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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晴声音有些抖“你想尝试什么?”
想找岛国学生妹有什么难的?会所里有钱可以叫一堆啊,嫌档次低你包明星也成,你叫我看片是怎么回事!
镜头切到男人昂扬的雄物,女学生慢慢蹲下,将它含进嘴里……
照过镜子晚晴就再不会嫌自己血色不够了,此时她的脸就像晚餐吃过的那几颗草莓,有过之而无不及。
李言昭沙哑地说“我就要尝试这个,让我满意了三天内帮你把院里的墙砌起来。”
“……”晚晴想说我才不会那么小心眼跟堵墙过不去。
“陛下……”
她几乎是在央求。
画面中的男女‘嗯嗯啊啊’地打得火热,发出的声响让人很尴尬,也让人口干舌燥。晚晴没试过如此出格的行为,但她不得不承认,心里有那么一小块地方也是有些许,些许期待的。
让心爱的人愉快,那一点薄薄的脸皮算什么。
晚晴妥协前想要是陛下不提出那个条件就好了,明明人家为了他什么都肯做。
当真的抛弃了脸面,晚晴觉得自己比谁都放得开。她暗中窥视到李言昭失神的表情,油然而生的满足感让她连羞耻心都给忘了。然后她无师自通地学会了骑在男人身上,主动的把握节奏,欣赏他□□、情难自控的神态。
今晚好像新开了一扇门,晚晴跨过去就再也回不来了。
——原来控制一个人的感觉这么好!这么好!!
在失控中,晚晴听见自己问“你爱我吗?爱我吗?”
“爱,爱死你了!”
“有多爱?”
“把命给你好不好!”
晚晴大汗淋漓地瘫软在李言昭身上,享受着他一下又一下的爱抚。
“我以为今晚要死在你身下了。”李言昭带着笑意调侃道。
晚晴把头埋起来,不理他。
“朕的龙威被你扫得荡然无存,以后再不可这样。”他嘴里说不愿,其实心里想得很,难得看到个不一样的皇后,李言昭感觉自己睡过那么多女人都变得索然无味。刚才动情时说的话,都是心底最真实的想法。
晚晴还是不理他,打定主意装一只鸵鸟。李言昭要找回场子,才没这么容易放过她。
“我U盘里还有几部,不过需要工具,以后我们一部部试。”
李言昭不知道,不久的将来他就会吃到苦头的。捆绑、滴蜡、抽鞭子,皇后娘娘上瘾了之后,皇帝陛下每日都过起了苦不堪言的性生活。
这是后话。
心血来潮的一晚,主动变被动,李言昭想表达的爱意被反客为主。
在集团高层会议上,李言昭愤然表示自己不甘心,偷偷拿手机在桌下给助理发了条短信。
“订一千朵玫瑰送去半山。”
助理秒回“要不要写卡片?”
“给朕最爱的皇后。”
助理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奇怪道“BOSS竟然不用我提醒就知道今天是张小姐的生日,看来是真的上心了。”
不怕神队友,就怕猪队友。
李言昭完全不知道自己被助理坑了一把,他接到林管家打来的电话时三魂七魄都飞掉了一半。
——晚晴从楼梯上摔了下来,昏迷不醒。
接下来几十亿的项目也不谈了,李言昭风驰电掣地赶到医院,在急救室前见到了林管家。
林管家可能一辈子也不会忘记他家少爷那张‘我要抄家伙砍人,她有事我就不活了’的脸。
“怎么回事?夫人怎么会摔下楼?”李言昭沈着脸,千钧怒气系于一发。
林管家心说这还不是你自己做的糟心事。
他如实道来原来隔壁张馨在接到花之后就让佣人抬着花到晚晴面前示威,说要把这些玫瑰铺在两栋房子之间的道路上,特来通知一声。她走之后晚晴心神有些恍惚,下楼的时候没注意就摔了。
“谁给张馨送花了,那些花是送晴儿的!”
李言昭一声怒吼,急诊室的门打开了。
“病人家属。”
李言昭几乎是扑上去“我是,我是,我太太怎么样了?”
医生推了推眼镜“轻微脑震荡,右小腿骨裂,替她办入院手续吧。”
☆、5。医生可怕
晚晴向来睡眠不好,尤其在心里有事的时候梦一个接一个的来,有时候光怪陆离,有时候烦人闹心。总之好梦不来,恶梦连连。
所以为了不做梦,她的睡眠都很浅,稍微有一点动静就能醒。不过这次,她被迫睡了一天一夜,醒来时不仅头疼欲裂还晕头巴脑的。
一睁眼她就看见了神仙,哦不,是医生。
怎么会有长这么好的人?
晚晴忍不住细细打量他,金边眼镜下的眼睛像是画出来的一样,整张脸秀气而不女气,散发着睿智的光。他身穿着干净洁白没有一丝褶皱的白大褂,挺拔而修长。沉静的气质又有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
晚晴想起了当年老爱出去云游,总不着家的国师。他也是这样干干净净的一个人,看你一眼让人产生一种他读到你内心深处的错觉。
她听见医生再说“滚楼梯也是会死人的,别以为有钱命就硬,珍惜生命,有必要你可以申请司法介入。”
晚晴意识到医生是在跟她说话,并且好像误会了什么,她有些着急的想解释,医生冷冰冰地道“别跟我说,我不听患者诉苦。”医生在旁边的病历卡上刷刷刷地写着什么,然后按了下床头铃“病人醒了,让家属进来。”
他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还在晕乎中的晚晴“有钱又帅的男人又不止他一个,啧,想不通。”
晚晴“……”
她目送医生背着手大爷一样地走出门,一会儿又传来他正儿八经交待注意事项的声音。面对曾经的帝王,如今的百亿富豪,那位医生不卑不亢,夹枪带棒地把人数落了一顿,然后扬长而去。
晚晴好笑地想长着张精英脸,却爱看八卦新闻,不知道他把自己脑补成了什么角色?
李言昭臭着一张脸进门,发现晚晴在看他立马换了张脸。速度之快,他自己也没有发觉。
他用温柔的溺死人不偿命的声音担忧地说“晴儿,头疼不疼晕不晕?医生说这是正常现象,过两天就好了。你饿不饿,吃点东西好不好?”
晚晴眨了眨眼,刚动一下就感到天旋地转,胃里犯恶心。
“别动,别动,你要做什么,我帮你。”
一旁有护工,但李言昭不肯假手于人,亲力亲为把晚晴给伺候服帖。
脑震荡的后遗症她从来没经历过,太难受了,相比之下小腿骨裂的疼痛根本不算什么。
想起了医生刚才说的话,又见到李言昭殷勤的补偿谢罪,那天发生的事就像一缸发酵的醋,堵在心里跟头晕恶心一起叫人煎熬难耐。
蓦地眼泪就掉了下来。
李言昭眼睁睁看着那颗眼泪落下来渗进枕头里,心像被割裂了一样,仿佛那不是泪,而是血。
他半蹲在晚晴床边,看着她脸上的泪痕出神,许久才道“我一定会帮你出了这口气的。”
李言昭说的如此郑重,相信他是经过深思熟虑才说的。晚晴无奈地在心中叹了口气,脑中蹦出一个不雅的词汇——傻逼!
在李言昭的悉心照料下,三日后晚晴就可以出院了。她坐在轮椅上等在洗手间的李言昭,余光正好看到一个白大褂从门口经过,白大褂正在接电话,不知怎么在走廊上停了下来。
“帮二奶堕胎干嘛找我?我不是产科医生。”
“十倍也不行…我是有医德的…敢不带套就要敢把孩子生下来。”
“这年头老婆多孩子多不是身份地位的象征吗!”
“不干,让我当院长也不干,挂了,工作时间别给我打电话。”
白大褂收了手机还要嘟囔一句“这医院怎么那么多破事儿。”
这声音晚晴认识,就是她住院期间的主治大夫,唐哲,唐医生。说实话晚晴还挺怕他的,不苟言笑的眼里好像总带把刀子。明知来这里看病的都是非富即贵的人群,他偏偏爱把人当儿子训。晚晴是比较听话的,没让他找到机会,不过昨天下午她亲耳听见唐大医生把隔壁病房一位小姑娘给骂哭了。
晚晴十分欣赏佩服这类有话就敢说的人,伸长了脖子偷瞧了他一眼,就正好见到唐大夫没收一个老头手里的保温杯,口里还说着“还敢偷酒喝,当我死啦!要死你也死我前面!”
老头灰不溜秋地回了病房,晚晴认识他,那是两个月前才退休的某部长。
刚为他捏一把冷汗,就见快递小哥抱了束玫瑰进了唐医生的办公室。
嗯,唐医生就是这么有本事,凶巴巴的还整天有对他念念不忘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