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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黎的葡萄酒爱好
秋季渐渐过去,冬季的脚步随之到来。
朱晓什么也没有说,她慢慢又恢复到了很久之前的生活,不是围着儿子转,就是围着女儿转。她再也没有提起郑安阳。陶悠后来找时间特意给乔敏打了个电话,得知虽然没有人明说,但的确郑安阳跟杜敏之的关系不一样了。
在参加全国花样滑冰大奖赛暨全国冬季运动会花样滑冰预赛并取得女子单人滑第二高得分之后,省队再次向陶悠发出邀请。经过慎重考虑,陶悠再次进入省队,跟着一位姓沈的教练。此时的省队已经大换血,早前那些运动员几乎都已经退役了,现在全是比陶悠年纪小很多的新面孔。教练里倒是还有一两个认识的,而曾经直接让陶悠退役的陈主任,则早就因为贪污进了局子。
见陶悠重回省队,洪波算是放心了。他跟沈教练还算熟悉,跟对方打好招呼后,便打算回家带孙子。洪波的独生女儿去年结婚,今年刚刚生下一对双胞胎,几乎所有家人都得围着新生儿忙。
陶悠很感激洪波,特意摆了谢师宴。陆黎也很重视,特意从《驯鹰人》的剧组赶回来,下飞机直接奔酒店,这才赶上饭局。
洪波脾气暴躁,女儿也跟他一样是个爆脾气。而女婿则是个脾气好的,戴着眼镜,看着挺斯文。双胞胎则长得胖乎乎,四个月大,胳膊都是一节一节的,嗓门亮得很,大的被奶奶抱着睡觉,小的则窝在爸爸怀里一直哼哼唧唧,吃手指头。
餐桌上,气氛很融洽。洪波平时难得笑一下,这时候也挺高兴,喝了好几杯酒。女婿闵民也想喝酒,只是一端杯子,洪波女儿就跟教导主任看到学生作弊一样瞪他。连丈母娘都看不下去了,“你就让他喝嘛,吃个饭而已。”
“您不知道,他明天要出差去新疆呢。”女儿皱着眉,低声回答。
“出差也是坐车,车上睡觉就行了。来来来一杯。”洪波给女婿倒酒。
“您是做什么工作的?”陆黎听到“新疆”两字,有点好奇,站起身跟闵民敬酒。
“陆先生你太客气了,请坐请坐。”闵民没想到陆黎这么有礼貌,连忙也站起来,很是不好意思,“我在红酒公司工作,跑生产的。”
“其实就是过一段时间往新疆跑一趟看看各地供应商的葡萄长得怎么样。”洪波女儿补充了一句。这差事苦,总是出差,工资还没多少。她想让老公辞职换工作。但闵民觉得都坚持好几年了,兴许马上就能升职。
陆黎放下酒杯,似乎很感兴趣,笑着问闵民,“去吐鲁番吗?”
“你怎么知道?”闵民诧异。
“我前段时间也在新疆。”陆黎手里轻轻转着杯子,“那边引进的赤霞珠很有名。”
“对对,赤霞珠酿酒味道特别好。”说起本职工作,闵民的话匣子就打开了,“这几年国内从法国引进了不少品种,像霞多丽,雷司令。毕竟本地葡萄大多数都不适合酿酒。”
“我认识的几个法国人在银川宁夏那边开厂,说是那边的气候更适合酿酒葡萄生长,成熟期比较长。”陆黎想了想,“不过新疆现在有政策扶持,发展也不错。在那边喝本地产的赤霞珠干红还有百轩尼干白葡萄酒,都很不错。”
“赤霞珠干红在国际上获过奖。”闵民把筷子放下,旁边老婆抱着的小儿子一直巴拉他的衣袖,他也不管了,“我上次过去看我们酒厂的供应商种的赤霞珠,长得特别好,产量也高……”
陶悠喝着瑶柱丝瓜汤,默默看着桌上的话题从洪波的退休生活换到了红酒酿造。
朱晓悄悄在陶悠耳边问:“陆黎什么时候对红酒这么感兴趣了?”
“……”陶悠有点懵,“你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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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陆黎心情特别好,跟洪家分开后,他主动提议陪朱晓去逛商场。不过朱晓还是拒绝了,想回家。
司机开车很安静。陆黎坐在副驾驶上,一直闭目养神。朱晓和陶悠坐在后面,看着窗外闪过的各种霓虹灯。
“陆黎,你怎么突然对红酒这么感兴趣?”朱晓问。
“嗯?觉得挺有意思的。”其实陆黎一直都挺喜欢喝葡萄酒。不过是去新疆后,才开始了解国内葡萄酒行业的情况。他觉得葡萄酒的酿造很有趣味。不同的葡萄酒需要不同的橡木桶。比如说法国橡木桶会让葡萄酒有丁香、焦糖等味道。而美国橡木桶会让葡萄酒有香草,椰子味道。上辈子虽然也去过新疆,但是那时候主要精力都用在学习驯鹰上了。而这次则因为有以前的底子,师父说他上手快,也就多了很多空闲时间出去逛逛。
“陶悠,”陆黎转过身,“你的启蒙师父,他儿子在干销售?”
“嗯,怎么?”
“没事。”
……
回到家,陶悠直接去洗漱。她得睡早点,明天才能早起去省队重新注册各种资料。
陆黎换了家居的宽松衣服,端着杯子去厨房倒水,顺便加了一勺蜂蜜,醒酒。
“你等等——这是怎么回事?”朱晓眼尖,看到他左胳膊下臂明显粗了一圈,撸起袖子一看,果然裹着纱布。
“被老鹰抓伤了。”陆黎不自在地把袖子放下来,“就一条血印子,怕感染才裹纱布。”
“我不是给你买护袖了吗?”朱晓瞪圆眼睛。
“带护袖再穿戏服,上镜显得胳膊很粗。”陆黎端着杯子去客厅。
“你真是……”朱晓无奈地叹气,亦步亦趋跟上去,“陆黎,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不喜欢当演员这行?”
“嗯?”陆黎转过身,觉得诧异,这是朱晓第一次这么问他,“怎么突然问这个?”
“废话,我是你妈,我什么看不出来。”朱晓拍了他背脊一巴掌,这个时候她很会充长辈样儿,“之前家里条件不好,欠款都是你拍戏挣钱偿还的。都说当明星光鲜亮丽的,我也没想过你到底喜欢不喜欢。”
陆黎盯着杯子里映着的明晃晃灯光,“……都习惯了。”
“唐静跟我说,你谱曲挺有天赋的。上次专辑,你不是有三首曲子都是自己创作的吗?”朱晓继续说,“要不然就不演戏了,唱歌去。你第二张专辑,也有谱曲的打算吗?”
“哪有说的这么容易。”陆黎笑了,“不管是演戏还是唱歌,都是在这个圈子里。”
话音刚落,陶悠洗漱好从浴室出来了,穿着睡衣,裹着头发。“妈!家里还有面膜吗?”
“有有,我去给你拿。”朱晓来不及跟陆黎说什么,转身去自己卧室。她平时比较注意保养,跟陶悠这个在家连面霜都懒得擦的不一样。陶悠偶尔想敷面膜了,都是用她的。
陆黎端着杯子晃到陶悠面前。
“干嘛?”陶悠抬起头,狐疑地问。她觉得陆黎的目光有点奇怪。
陆黎右手端着杯子,突然有点顽皮地伸出左手捏了一下她的鼻子,然后转身朝房间走,幽幽飘来三个字。
“胸好平。”
陶悠大脑瞬间当机,三秒之后立马爆炸。
“卧槽,陆黎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回答她的只有陆黎关上的门。
“怎么了怎么了?”朱晓连忙拿着面膜探出头。
“……没什么。”陶悠瞪着陆黎的房门,接过面膜转身去房间。
她看着镜子里自己被陆黎捏红的鼻尖发呆。
这是陆黎第一次……跟她说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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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陆黎再次飞往甘肃拍戏。陶悠在省队注册之后,继续训练。
日子就在反复的训练,在冰上无数个转身跳跃之间匆匆过去。
新的一年很快就到来,陶悠在年底度过自己的二十四岁生日,所以新年对她来说,是二十五岁了。一月份,在四年一届的全国冬季运动会上,首次重回大型赛场的陶悠获得女单短节目亚军和自由滑季军。由于之前参加过电视台真人秀,并且因为是陆黎妹妹的关系,虽然没有夺得冠军,但是陶悠依旧受到了不少媒体的关注。
腊月三十,陶悠和朱晓在家备年货,包饺子,贴对联。而陆黎则因为大雪,被困在了剧组,在大年初一才赶回家。
《驯鹰人》的拍摄周期十分长,因为要和动物合作,往往拍了一天,都拿不到想要的场景。虽有陆黎提醒,但唐静还是估计有误,因此现在不得不把陆黎后来签的各种通告全部往后排,实在不行只能轧戏,两个剧组轮番跑。
陆黎这次回家只呆了两天,然后就又飞回去了。
陶悠则专注于自己的新赛季。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