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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刘楚玉豪气干云地与乐湮击掌为盟。
对于主人被卖这件事,溯时大人的内心是拒绝的。哼哧哼哧了半天没憋出一个字儿来,刘楚玉不由得惊讶地看了眼这只鸟,“这是什么怪东西?”
哼!溯时大人一听就来劲了,你才是什么破眼神?!敢鄙视我神鸟一族!哼哼哼!屁大的公主,你了不起啊,有本事单挑!哼!
这心理活动做得简直是热血澎湃,乐湮掏了掏耳朵,不以为意地回了句:“这是我家养的蠢材,我夫君特别喜欢它,不过我瞧着也就那么回事,我夫君走哪都让我带着这只笨鸟,说是危急时刻还能防身。”
溯时大骂:哼,我家主人什么时候成你夫君了?他就算成你夫君了,你这样随随便便把夫君卖给别人,哪有你这种不守妇道的女人?
得,她都成丫头直接跳到了女人了。乐湮头疼,扯着溯时的膀子,某鸟嗷嗷大叫,乐湮尴尬地对着刘楚玉恭敬施礼,然后才告辞离去。
一旦出了府门,溯时就扑腾一下飞进了马车。
乐湮一脚跟上去,将它踹到一边,“我限你三日,把姓姬的带到我面前,要不然刘楚玉发飙了,我让她第一个宰了你。”
溯时宁死不屈:哼,你宰了我宰了我!有本事你现在就宰了我!要不是主人半死不活,我还不乐意跟你处了呢!
乐湮皱着眉,一双眼睛山雨欲来,风雷闷滚,她沉着声音道:“如果你不把姓姬的交出来,我把那得到的四件宝物先给你烧成焦灰!”
啊表啊,你这个女人,怎么能这么凶悍?!
“你想清楚,到底说还是不说?”与此同时,那马车已经开始行进了。
溯时蔫蔫地回答:主人之前其实有交代过,他一旦死了或者沉睡不醒了,叫我们千万别再帮他找那八件圣物,否则会暴露目标,引得策反分子联合绞杀。乐湮,主人是为了你好,他现在不能和你碰头,否则你会有危险的。
乐湮把唇角冷然吊起,“危险?哼哼,你以为我还是以前那个轻易受你们骗、上你们当的小丫头片子?我告诉你,会不会被姬氏一族的人赶尽杀绝我不知道,但三日之后如果刘楚玉见不到姬君漓,我会先被她杀了。”
你可以选择逃亡下一时空。
“哼,我若不想走,你也休想!”
不带这么玩儿的!溯时大人要哭了。
马车行进了半个时辰才停在一所宅院府门口,乐湮冷然地揪着溯时的翅膀,一把把它扔了出去,才自己慢慢悠悠地下车。整张唇都红透了,宛如燃烧的玛瑙,眼尾嫣粉处也多了几分冷艳凄峭,溯时看得痴怔,不由得想到:要是主人看到这个样子的乐湮,不定怎么痛心呢。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想到一个梗……呆呆决定玩一下,嘿嘿。
第61章 敢骂我男人?拍桌!
直到乐湮的马车走出许久,刘楚玉还沉浸在画上美男的神韵之中不肯回神,有胆大心细的仆从上前问了声:“公主,当真有那么美么?”
刘楚玉听罢,一副熏然神往之泰,她摇头晃脑地评价道:“如草之兰,如玉之瑾,匪日熏雕,成此芳绚。”眼睛里的红色好似要漫出来了一般。
真是个好色的公主。仆从在心里默默嘀咕了一句,然后转身走开了。
刘楚玉丝毫不理会,她托着粉腮,手肘搁在绛色丝穿蕊珠的襦裙上,花落了一地。
画卷中的男子,不见正脸,然胜却人间所有。
她这么想着,转角处,一席红袍迤逦,有人拨着花枝遥遥叹来,见状叹息:“楚玉,何时你的眼睛里,才会有我,只会有我?”
小厮跟在他身后,掩面而泣:“公子这是何苦来?她可配得上公子你一番苦心?”
红衣男子摇首不语,转眼便放下花枝飘然而去。
三日的时光总是飞快。
碧珑得知了乐湮拿姬君漓的画像与山阴公主做交易后,整个人都气得不好了,登即拍桌,“你要干嘛?”
乐湮两手捧着香喷喷的瘦肉煲喝得正得味,就算是碧珑把桌子拍在了她的面前,她也只是淡然放下煲汤的砂锅,扬眉道:“我今天也把话撂在这儿了,若是不叫我见到姬君漓,你,和那只鸟,都不好过。”
这话说得十足的不客气。
碧珑登时气短,她的声音软下来:“乐湮,你何时变得如此不留情面了?”
“你是说我无情吗?”乐湮冷笑,“你们两个以为把他藏起来我就找不到见不到了?哼,我若是不拿出点手腕来,你们只怕也不会让我见他!该怎么做,你们自己合计合计,反正时间只有这么多,过了期,我还不候着了。”
虽然溯时勉力可以进行时空跳跃,不过碧珑一介纸片人,没有术法加持,她一个人无法穿梭时空的迁移,如果乐湮不答应,她现在哪里都去不了。
三天后,乐湮没给刘楚玉消息,刘楚玉自己按捺不住,派人来乐湮的宅邸取人。乐湮见那华盖车骑,气势汹汹地冲到自己家里,自个儿仍是乐得悠闲,将人请进来人人犒赏了一顿,推杯换盏之际,她敲边鼓道:“公主等不及了?”
一人喝得有点高,登即一挥手嚷嚷道:“她自然等不及了,咱们这个公主对于美色的追求简直就是痴狂!”
乐湮心下了然,往房梁上的溯时使了个眼色。
彼时啄木的溯时大人委屈的眼神抛下来,暗暗地回道:别呀,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乐湮冷哼一声,溯时大人不安地扑扇着翅膀抛下一物事来,正巧落在乐湮的怀里,她接住一看,正是姬君漓平日里惯用的玉冠。玲珑精致,雕着栩栩盘旋的苍龙,龙口含珠,每一处细节都是夺天之功,尽善尽美。
她一怔,握着那玉冠指尖发白,喝酒的一群男人终于有人叫嚣道:“酒也喝够了,什么时候叫我们验货?能让眼高于顶的公主都上心都成这样的男人,那到底是有多美?”
有一人接口道:“只怕美如潘岳宋玉之流,都成祸水了哈哈。”
一听到有人编排自己老爹和姬君漓,乐湮便眯了眯眼,桃花眼里汹涌着几分风雷般的危险,紧跟着,彩彻区明的眼神焕然又升,她把玉冠收入囊中,然后笑语嫣然道:“各位官爷切莫心急,今日这货,懒散得不肯起来。这美人儿越美,便越发有着不同寻常的脾气,如今这要见了公主,这会儿正闹脾气呢。”
“呵,一个小小娈童,他还有脾气了?”一身着凛黑铠甲的将军讥讽道。
溯时大人当即就怒了:什么玩意儿?你竟敢骂我主人!你算那颗葱?我家主人横行时空的时候,你还连个蒜苗头都没冒出来呢!它说不了话,只能抓着横梁死盯乐湮:今日你要不给我主人骂回来,你小心点!
它方才掷下玉冠给了乐湮一点甜头,乐湮惯晓得识时务者为俊杰,更何况被骂得是她家贼汉子,这种情况下,反驳是天经地义的。
她掏出一只短匕拍在木桌上,声音铿锵有力,震惊了满桌的人,他们诧异地望向乐湮来,不明白金主怎么突然就恼怒了。
乐湮勾着唇森森笑道:“我的人,脾气秉性,我惯的,你们谁要看不惯,今日不许讨了他去,要是公主知道你们连这点小事也跟她搅黄了,我看你们怎么交代!”
铠甲将军也愣住了,他和对面一人对望几眼,方觉得这小丫头其实凛然,语气透着七分威慑力,将外表绵软懵懂一时冲击得所剩寥寥。
乐湮冷哼:“说!谁看不惯的,今日我依言禀告了公主去!”
那黑衣铠甲的将军登时惊骇得瑟瑟发抖,疾疾起身作揖:“小娘子勿生气,鄙人粗薄一时出口无状,小娘子多担待一些。”他是刘子业钦封的公主府的“看家将军”,见惯了刘楚玉罚人的种种手段,那个公主,他可惹不起!
这反应乐湮很满意,她微笑地点头,然后和善地把黑衣将军扶起来,“哎呀将军这是说的哪儿的话?我方才,有生气吗?”
众人一愣,方觉这看似萌软可欺的小娘子并不简单。
乐湮歉然地将他扶到一旁,自己又拂袖回座,“将军,实在是,我家这位吧,他还真有个怪秉性,也怪我素来宠着他,把他骄纵坏了,当年把他买回来时,也是对我毕恭毕敬的,我要他往东,他就不敢忘西……岂料恩宠一旦加身,这人心就易变。现如今……唉,他说要亲眼见过了公主,才好上了公主的玉车。”
这个要求……其实以那位公主的脾性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