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抱歉刚才那样想了你。
晏祈不管她疑惑的表情,继续说:“这个是给我的吗?”指了指子溪手中的盒子。子溪也抛开了刚才的疑惑,给他介绍:“对呀!是给你的礼物呢,快打开看看。”晏祈接过来,这个盒子有点奇怪,是有技巧的拼起来的,晏祈打开,发现这个盒子打开后是展开的,中间放着一个香囊,盒子上还画着画。晏祈来不及看香囊,先看了画……
画上的小人大眼圆脸,衣服……等等,这小人穿的衣服怎么有点眼熟,好像是前一段时间穿过的一件……
这小人难道是他?
……
沈子溪看着他绷着脸,哈哈大笑,Q版晏祈吐着舌头,一副萌化了的表情,看着他的晏祈本人绷着脸冷翻了,这对比,哈哈哈哈。笑完给他介绍,这是萌版的他。
晏祈冷着脸不像讨论话题,看向了香囊,竟然是香囊……沈子溪看到他的耳朵以肉眼可见的程度红了,奇怪:“你不喜欢吗,可是我只会做香囊。”晏祈听了咳嗽了下,果然这人,不能以正常人的想法去想她。
晏祈转头看向别处:“没有,我很喜欢。”说完,把香囊和盒子都收起来,抱去了内室,子溪看着他的背影觉得这个人有时候真难懂,真是男孩的心思你别猜~
作者有话要说: 吃着炸鸡码完了这一章(?﹃?)
写完检查错字的时候觉得这是有味道的一章(笑)
☆、唯一的我的唯一的你
晏祈放好东西就出来了,两人一起往前院走去,走到岔口两人分别,一人往男客在的前院,一人往女眷的会客厅。
走了两步,晏祈突然想起来,刚才忘记告诉子溪了,他让下人找了很多话本子给她看,她可以继续来找他不会无聊了。结果转身看见她带着侍女已经走远,心想算了,宴席结束了再告诉她吧。
结果宴席结束时,他被喝醉的二皇子拉住了说话,没能脱身,等他把二皇子安排好送上马车回宫再回来,沈家人已经回去了。晏祈抿抿唇没说话,打算等她来的时候再说吧。
这一等,就等了三天,而且等来的是她要回金陵了的消息。
晏祈下棋的手没停:“什么时候走?”沈子溪瞄他一眼,说:“明日上午。”晏祈点点头,还是没看她:“如此,需要我去送你吗?”子溪摆摆手:“不用不用,就是怕别人送,麻烦,今天才专门来和你告别呢。”这棋真的很有意思吗?她都要走了,他还在下棋。
但如果子溪懂围棋的话,就能看出晏祈现在下的毫无章法。
沈子溪说完,看他还在认真的摆棋,两个手的手指纠结了下,松开,说:“那没什么事我就走了。”话音落下已经转身,晏祈抬起头,赶忙叫住她:“你去哪?”子溪有点委屈,半天扔给他一句:“回家。”晏祈看出她有点不高兴了,想起刚才他也是有点冷淡,他只是有点生气她突然要走。晏祈不知道说什么,想到她说要回家,恩?回家吗?
晏祈心思一动:“你只跟我告别吗?”沈子溪觉得他有点莫名其妙:“昨天有进宫和太后娘娘、皇上还有皇后娘娘告别啊。”晏祈语气低沉:“朋友间呢?”子溪坦然的回答:“我只有你一个朋友啊。”
晏祈只觉得仿佛有风拂过,吹到他的心尖,痒痒的,酸酸的。又是这种感觉。
你唯一的朋友,她唯一的朋友,也是你。
*
翌日一早,任如玉的两位陪嫁嬷嬷在门口指挥着众人把整理好的箱子物件抬到马车上,沈博淮牵着任如玉,沈子律牵着沈子溪,四人用完早膳,一起过来。走到后面的马车,沈博淮过来,把子溪抱了上去,摸了摸她的脑袋让她乖乖的。子溪点点头,进去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坐下,锦儿跟着进来,其他丫鬟坐在后面的马车上。
外面传来沈博淮询问车夫是否都准备好了的问题,子溪听着不知为什么,掀开侧边的窗帘,往外探。看了一下住了一个月的地方和街道,还真有点不舍。视线正要收回,突然瞥见路口边停着的一辆马车,马车上的人正好也掀开了帘子,两人相视一眼。是晏祈。
沈子溪很惊喜,他怎么来送自己了?子溪情不自禁的抬起了胳膊向他挥了挥手。那人一愣,子溪才突然想起来他大概觉得这个举动很奇怪,不禁笑了笑。正想摆摆手让他回去,就看到晏祈竟然抬起了胳膊也冲她挥了挥手。沈子溪心里一暖,脸上笑成一团,平时水汪汪的大眼睛都快眯着笑没了,粉唇笑起来时咧的大大的,露出了整齐的贝齿。晏祈看她这个蠢样子,不知为什么也觉得好可爱,很舒服,为什么觉得她做什么都是好的?
晏祈也冲她笑了下,算作告别。
互相懵懂的时代里,她们最后留给对方的,就是这样的微笑。
*
第二年,八月。金陵沈府。
一青手里拿着一封门房递来的信,脚步匆匆进了琼花院,打帘进了内室。双越听到动静,迎过来问:“怎么了?小点声,小姐午睡还没醒呢。”一青指了指信,说:“京城睿王府的信。”双越有点惊讶:“这月来了两封?”以往都是每月一封。
一青点点头,她也有点惊讶。去年上京小姐没带她和二白去,只带了锦儿、双越双言和针线好的五颜六色。所以她们不知道小姐在京里的情况,结果小姐回来之后每月都有一封京城睿王府的信送来,问了双越才知道是小姐在京城时的好朋友。
双越接过信,让一青退下,走进内室把信放在了小姐练字的桌子上。从年前开始,小姐突然开始练字,把夫人高兴的不得了,夫人也一直想让小姐练字,但小姐不愿,夫人疼爱也没有劝,这下不用劝着也愿意练了,皆大欢喜。只是有一次,双越在旁边磨墨的时候听到过小姐模糊的嘟囔了一句:“再敢嫌我字丑,我就……”
双越走到子溪床边,坐下,拿起刚才就打着的络子正想接着打,就听见床上的人一声:“水~”双越赶紧放下络子,走到桌前拿了水杯倒了水过来,半扶着子溪喝了。子溪喝了点水清醒了些,问双越:“刚才我好像听到有人与你说话。”双越把水杯放回去,回答:“是一青,门房今儿又送来一封信,好像还是王府的。”说着从书桌拿了信递给子溪。
子溪赶紧坐了起来:“是吗,这月怎么两封。”双越回答不知,见她马上拆了信,便退下去继续打络子。
子溪展开信,迅速浏览了一遍,噗的笑出来,这人是等不及自己去了吗。信上种种字迹,不是催促就是嘱咐,让她来的时候也要来封信,他好推算大概什么时候到,可以去接她。
自她回金陵这快一年的时间里,她和晏祈一直有通信,两人会在信上写最近都做了什么,有什么事情发生,子溪还会多写出很多小事说给晏祈听,每次一写这些就会把持不住,信封很厚。
这样下来的时间里,两人就像谁也没离开过。子溪抱着信在床上打了个滚,又趴在床上展开细细读了一遍。
晚上用晚膳的时候,任如玉胃口有点不好,子溪问了问,她只说没什么大碍,子溪还是有点担心:“不然请个大夫看看吧。”沈博淮早就想请个大夫给她看看了,闻言接到:“就是!听子溪的。”扭头吩咐:“来人!去请了仁心堂的大夫来!”任如玉嗔怪的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晚膳还没用完,大夫就请来了,是一位头发胡子都花白了的老头。老大夫坐下来品脉,本来大家都以为只是小毛病,结果老大夫的表情突然一严肃,又细细品起来,沈博淮脸色一变,子律和子溪也吓了一跳。
众人正紧张兮兮的不行,老大夫突然笑出来,颤巍巍的作了个揖:“恭喜长史大人!夫人这是有喜了!只是才一个月,不怎么显,不过以我的经验,绝对错不了的。”这话一出,四人都愣了,因为任如玉当年生子溪的时候凶险,这么多年以来一直在调养身体,所有人都没有往这方面想过。
子溪也愣了,因为这上一世根本就没这事,自她重生以后,周围的事情已经变了很多,子溪表示很对不起重生女知道事情轨迹的身份_(:з)∠)_
不过这件事真的是太好啦!子溪赶紧想恭喜娘亲,就见沈博淮已经抱着情不自禁哭出来的任如玉在安慰了。老大夫又嘱咐不可伤心,得知任如玉身体亏损过,又开了些安胎的药,说只要三个月前没事,这胎绝对没事的,贵夫人现在的身体很好。沈博淮点点头,让沈子律带着老大夫出去了,又吩咐任如玉身边的嬷嬷给府里所有的人发了赏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