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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个夏松,是准备牺牲她来完成自己的野心?
但是她夏语凉不是任人摆布的人,除非是她心甘情愿的为了某个人去做什么,否则谁也强迫不了她什么。
一路回到锦王府,夏语凉下了马车后就和紫蓉朝着院子走去,等到了院子门口,夏语凉才察觉出不对,她钝住了步子,端详了院子片刻,才继续朝前走。
最近倒是有很多人喜欢往她的院子里跑。
之前来了两个,之后都被裴景枫赐死了,这次这个又是要干什么?
她踏进院子,就看到之前的那个妖媚女子正坐在她的院子里,身上穿着一件紫色罗裙,手中捏着一把扇子,看到她回来了,便妩媚的笑了一笑,“姐姐你可算是回来了。”
夏语凉被“姐姐”这两个字说的浑身不舒坦,她回忆微笑,走了过去,“不知道薛侧妃有什么事情吗?”
夏语凉从紫蓉那里得知,这个王府里的五个女人,只有眼前的这个是侧妃,名唤薛晓柔,是裴景枫从青楼里带回来的,当时要册封她为侧妃,可是把皇上和沐妃娘娘气个不轻,可裴景枫的决定,没有人能改变,而其余的四人都是侍妾,还有她这个不受宠的王妃。
现在侧妃和正妃面对面,又有几分真假?
她的这个位置,恐怕是眼前的这个女人最想得到的吧?毕竟从侧妃到正妃,是最捷径的。
“姐姐这话说的,妹妹来只是为了看看姐姐在这里过的怎么样,如果姐姐需要什么就跟妹妹说。”薛晓柔笑着说道。
“我很好。”夏语凉淡淡回应,也不多说。
如此一来,倒是让薛晓柔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薛晓柔尴尬的笑了笑,说道,“妹妹想姐姐在这里太偏僻了,要不然妹妹替姐姐换一处住处?”
她讨好似的说着,夏语凉却全然不领情。
环视了一圈院子,夏语凉唇角微勾,眸子一弯就笑了起来,“我觉得这里挺好啊,安静舒适,我住的很好,不需要换了。”
她的语气里没有半分不满,倒是真的对这个地方很满意。
夏语凉也知道,经过前两个死了的侍妾,现在这锦王府对她是猜测颇多,不知道王爷现在对她是什么意思。
这要是怠慢了,王爷怪罪的话不好交代,说不定小命就没了,但要是太好,王爷又不愿意的话,岂不是更会死的很惨?
但他们现在也瞧出来了,这王妃也不是好惹的。
薛晓柔见夏语凉都这么说了,自己试探不出什么来,只得说道,“那姐姐要是有什么需要就跟妹妹说,妹妹一定会帮姐姐的。”
“谢谢。”淡淡的回了一声,夏语凉就朝着屋内走去,随即吩咐紫蓉,“替我送薛侧妃。”
说完,自己已经进了屋内,她在丞相府对着那群人一天,已经有些疲惫。
先是太子,不知道他后面还会做什么事情,还有夏景年,虽然对她总是一副纯净的样子,但实则却没有那么简单,而他又隐藏着什么?
这些都太复杂了。
想着想着,夏语凉睡了过去,这一觉睡了很久,等着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彻底的黑了下去,璀璨的星辰挂在漆黑的夜空里,忽闪忽闪。
夏语凉起身来到窗前,将身子支撑在窗柩上,仰头望着苍茫的夜空。
她到这里来已经有一段日子了,不知道义父他们好不好,其实,在她对义父说明自己报仇之后就想离开那个世界的时候,她就看到了义父眼中的不舍。
不过她心意已决,义父也并没有阻拦。
其实,从义父收留她的时候,就很尊重她的想法,从来不强求,义父总是说,是她太强求自己了。
她只是笑笑,如果不强求,她要怎么报仇?
其实她来到这里,也不知道自己有多大的把握能让裴景枫从仇恨走出来,她可以帮他除了夏松,让他不必遭受到夏松的迫害,但是他的仇恨呢?她又能化解的了多少?
更何况,她现在连裴景枫都没有见到。
夏语凉觉得矛盾懊恼,她簇起了眉头,心里憋藏着一股烦闷。
“小姐,您起来了吗?吃晚饭了。”屋外紫蓉端着饭菜进来,看到夏语凉站在窗边几步走上去将她拉了过来,“小姐,你是不是在为今天丞相府里的事情生气啊?”
夏语凉微微一愣,不明白紫蓉的这个生气是指什么?她在丞相府何时生过气了?倒是那群人,可能被她气的不轻。
紫蓉见夏语凉一脸疑惑,知道又提了提,“就是太子啊。”
“太子怎么了?”说话间,夏语凉已经拿起碗筷坐了下来,准备吃饭。
“我一直都不知道为什么小姐一开始是答应了太子殿下要嫁给他的,后来却反悔嫁给了老爷的死对头锦王爷,这,这说不通嘛。”紫蓉一跺脚,有些着急。
夏语凉也不知道她急的什么,但脑子却在想紫蓉刚刚的话,她曾经要嫁给裴承邺?不过那是过去了。
摇了摇头,夏语凉太太下颚示意紫蓉坐下吃饭,然后说道,“紫蓉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八卦了?那你说你想知道什么?”
夏语凉刚说完,紫蓉的脸一下子就白了,她感觉摆手摇头,“小姐,我什么也不想知道了,我们还是赶紧吃饭吧。”
看着紫蓉可爱的样子,夏语凉眯眼微笑着,其实这样的生活也挺好的。?
☆、028 雨中相遇
? 雨,淅淅沥沥的落下,打在窗纸上,劈啪作响,夏语凉躺在床榻上,听着屋外的雨声,觉得异常宁静。
躺了一会儿,她才起床,穿上衣服然后找了一把伞出了院子。
夏语凉来到后门,家丁们看到她赶紧开了门,这次她出门是穿着女装的,除了锦王府一路朝着那片林子走过去,上次起码的时候,她看到那里有条河,突然就想去那里走走。
因为下雨,路上的行人零丁稀少。
夏语凉漫步走在路上,偶尔伸出手去承接着从天儿降的雨水,在盛夏里透着冰凉的感觉。
裴景枫的马车从皇宫里驶出来,他将李太医折磨了一番然后才带进宫去仍在了皇上的面前,一脸桀骜不羁的看着自己的父王,“我带了个人来。”
他说的轻描淡写,好似眼前的人根本就不是皇上一般。
而皇上也习惯了裴景枫的这种懒散的行为,他向来不理会朝政,就是来上朝,也是搬了张椅子坐在那里睡觉,什么也不管,偶尔醒来,听到谁说什么,就眉头一簇,冷冷的说一个字,“杀!”
他的暴戾嗜血,几乎已经渗进了骨子里。
“这是谁?”皇上皱着眉头有些生气的看着爬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李太医。
区区一个太医,他怎么可能还记得。
“当年给我母后下药,陷害我母后的人,他突然来京城找我,告诉了我事实。”
后面的话裴景枫不需要多说,皇上也知道是什么,而李太医现在这个模样就是被裴景枫也折磨的吧。
“枫儿,你不得如此。”皇上稍稍呵斥了一声。
裴景枫却只是勾着唇角邪魅的笑着,波涛汹涌的眸子里此刻显露的全是愤怒,就像是一头把持不住自己情绪的狮子,他故意将自己的暴戾展现出来。
“我就是喜欢这样?今天带他来就是要跟父皇证明母后的清白,虽然后来父皇是相信了母后,但还是心有余悸不是么?现在认证就在这里,您慢慢的审问,”
说完,他也不顾皇上是什么反映就气愤的甩袖离开。
直到坐上马车,裴景枫那双盛满愤怒的眸子才顷刻间平淡了下来,深邃如幽潭的瞳孔里,如泼开的墨汁,什么也不清看不透。
他倚靠在软垫上,闭目沉思,刚刚在皇上面前的冲动不复存在。
修长的手指一遍一遍的捻着袖口,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马车一路前行,速度快而稳,然,正当裴景枫休憩的时候,突然马车一颤,一声马的嘶鸣划破天际,司凌勒住马,冷冷的看着面前不知死活的人。
“司凌,出了什么事了?”裴景枫淡淡的问着,语气慵懒散漫。
“主子,刚才有个小孩子挡了路,马匹差点就踩在他身上了。”司凌恭敬回道,声音冰冷到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
“有没有事?没事就回府”裴景枫闭眸说道。
“没事,被一个女人救了。”司凌说完,握着缰绳就准备离开,然而他刚想走,却被夏语凉拦了下来。
女子扬起下颚,冷漠的看着司凌,“撞了人就想走?刚刚要不是我救了这个孩子那你马岂不是要从他身上踏过去?就是是有钱,也不能当街这个行马吧?”
面对司凌的冰冷,夏语凉丝毫没有惧意。
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