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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听,马上制止了鸡公白继续说下去,因为在这种时候,与人讨论东西真假是不适宜的,而且,我感觉,阿勇的事情与我遇到的情况会有一点联系。
于是我便问:“那么你近来有没有见过小爽?”他说:“近来倒是没有见过他,倒是见到了他的一个远房亲戚,叫阿尚!”
“阿尚?”我与鸡公白同时叫了出来:“你认识阿尚?”
“是啊,我认识他有好几个月了,有什么问题吗?”
我说:“那么你近来有没有与他拿过货?”他说:“有啊,这个玉镯就是他给我的,因为是烂的,只要了我三百元。”
原来我们东西都出自这个叫阿尚的人,而且,出现这种奇特反应的就是因为他的东西让我们出现的,我开始意识到,这个阿尚一定要找到,否则无法把事情弄清,也无法把问题解决。
于是对胡山路说了一下这个情况,告诉他我们的那张画,还有这件玉镯子都是出自阿尚那儿的,说不定还有其它的东西流了出来,在其它人的手里。而且就我们这两件东西的出现,就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你看这里面如何解释?
阿路说:“每一样东西都会有它自己的信息,如果是同一个墓里面出来的东西,也会带有它相同的信息,这种信息会是同步的,如果有的墓主死得很冤,他会带有很强的怨气,时间长了,他的怨气便会附着在陪葬的每一件东西之中,谁人得了这些物件,在适当的时间与空间,这种怨气就会附着到别的地方去,附着到能表达它自己想法的地方去,人体就是一个最好的附着地,从而转化为有形有声的的具体物象。”
我打了一个冷战,问阿路:“如果这样说,那么我画的那幅画是不是也是让这和怨气附着了?”他说:“你的那种情况有些不同,你的那种情况多半应该是叫做感应,也就是受这种信息的影响,从而与你的某一部分信息产生了同步,感应到了你,而不是灵邪之物附上了你的身体。”
我突然想起以前看过一段电视节目,说的是有个植物人在很多年后,突然有一天醒了过来,而醒来后、一个亲人也认不得,只说自己是住在什么地方的,而他说的那个地方却并不是他的家,于是人们带到了那个地方,他竟然能说出他见到的人的名字,而那些人却没一个认识他,直到他说出自己的姓名,说自己就是谁谁谁时,人们才开始有点想信,然而,那个谁谁谁却在早一段时间死了。
其实在我国民间传说中也有很多这种情况,叫做借尸还魂,但是,从科学上来说,尸是不能还魂的,因为那是一个死去的躯体,身体的功能已经没有了生命力,是不可能再生的,但是,却可以夺舍!
什么叫做夺舍?
就是人在死后,不甘心就这么死去,于是,他的灵魂会找到一个其它的躯体,并把那个躯体内的灵魂驱走,把那个躯体抢为已有,就象一个房舍一样,把里面的人赶走,自已取而代之,叫做夺舍,而一般人的躯体是不太可能夺得了的,因为阴阳不两立,阴气一遇阳气会很快散去,只有在那个躯体内的灵魂极弱的时候,又遇到极强的阴气时,守舍才有可能成功。
我对阿路说:“刚才阿勇的老婆是不是让人夺舍了?”
“不会吧?”阿勇惊叫了起来,神情十分紧张,我能感受到他的那种惊悚。
阿路说:“应该算是短暂的停留,民间说的撞鬼就是这么一回事,当一个人的精神状态不佳而且身体不好时,而且恰好有这么一种灵邪之物在附近时,很容易出现这种现象,其实也并不罕见。”
鸡公白笑了:“真他妈的见鬼了,怎么就是没有一只鬼来光顾我?”说完把那个烂玉镯还给了阿勇。
阿勇有点害怕地接过那个玉镯,放在茶几上,不知如何是好。
“那么,我应该怎么办?”阿勇问胡山路。
胡山路说:“目前可以做的方法很多,不过首先你的老婆要接受住疗,加强煅炼,增加营养,只要阳气得以提升,就不会夺舍,另外,你还可以把你的这件东西送到寺庙里去,让他得到佛光的普照,减少怨气。”
我问:“阿路,那么我们的这幅画要不要送去?”他说:“不用。”也没有再说下去了。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于是问阿勇:“那个阿尚你知道他去了哪里吗?”阿勇说:“我哪知道他去了哪里,他的电话从来打不通。”我又问:“那么还有谁买了他的东西?”
阿勇想了想,说:“好象有个香港客把他这一次的东西全部拿下了,剩下的一点不值钱的东西他才在本地卖,是了,老赵好象也帮他买一件东西。”
“谁是老赵?”
阿勇说:“老赵是我的藏友,他也收藏了不少好东西,有很多是阿尚给他的。”
“哪老赵有什么问题吗?”鸡公白冒失地问。
“他好象没什么事啊!”昨天我还与他去饮早茶。
我说:“你能不能带我们去老赵那儿看看?”
阿勇面有难色,说:“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吓人了,我不放心出去啊!”
于是我们要了老赵的地址,并让阿勇给老赵打了个电话,说我们要去拜访他。
第十章 老赵
更新时间2008…9…5 22:39:14 字数:2737
我们很想与阿路一起去找老赵,但是阿路说诊所要上班,没时间与我们去,有什么事再给他打电话。
我与鸡公白只好又叫一辆出租车,一直去到越秀山对面的那边,找了好久才找到老赵的家。
老赵并不热情,只是打开一条门缝,探个头出来,问了好久,问了好多问题,还打电话给阿勇,一再核实,才免强打开门。我们看到门口有一堆鞋,知道他的家要脱鞋才能进屋的,只好脱下自己的鞋子,穿着袜子进去了。
老赵的家并不宽趟,不过地倒是拖洗得相当干净。他家里让我最觉得奇怪的是玄关处用木方钉了一个架子,架子上挂了一些橡胶的葡萄、叶子等东西。
我们进屋后,老赵让我们坐了下来,用一次性纸杯从饮水机里倒出几两杯水放在我们面前,问:“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见老赵并不太欢迎我们,只好直截了当地说:“我们想看看你最近跟阿尚买的那件东西。”
老赵一怔,想了想说:“我没有跟他买什么东西啊!”
我知道这老油条耍花样了,只好直说,把我们跟他买了一件东西的经历,把阿勇的事情也跟他说了,他听了,也不做声,走到内屋,我们听到他又打了一通电话。才慢吞吞地从里面拿出一件东西,说在桌上,说:“既然都知道了,那就看看吧!”口里嘀咕着:“什么东西,封建迷信,我从来不信那一套!”
我也不理会,只是轻轻地把报纸揭开,打开那件东西来看,打开后,看到的是一件铜制的佛像,已锈得不行,缺胳膊断腿的,
鸡公白问:“这几天你家里没什么事吧?”
“你家里才有事!我家有什么事?大吉利事的,明明自己有精神病,硬拉上收藏来说事,要是那样,还有谁敢收藏?要是陪过葬的都有鬼,那故宫不是全是鬼么?”老赵不满地说道。
我也不太想与他辨,只是说:“这件事的确有点蹊挠,为什么好端端的一个人会出现我这样一种反常的情况?为什么我会在夜晚画了一幅那样的画?”
老赵说:“这些我就不管啦,反正我是不信鬼的,也不怕鬼,全世界的人最好都不要收藏,全部拿来给我,看我会不会怕?
阿勇他老婆呀,本身就是神经质的,总是疑神疑鬼,平时,阿勇拿点钱去买东西,她就以阿勇拿了钱去叫鸡,阿勇晚上迟回一点,她也以为阿勇去会女人,这种女人,她不发神经谁发?“
看他那样子,实在有点幸祸乐祸。
“那阿黑画的那幅画呢?又如何解释?”鸡公白说道。
老赵说:“我怎么知道是不是真的?谁知道是那种时候画出来的?谁知道他是不是对着这幅画作的?如果都不是,那么巧合也有可能,哪有那么多的鬼?而且是几百年前的鬼?好吧,你们真相信鬼是吧,几百年的鬼不会去投胎吗?这收藏界也太复杂了,真是他妈的什么神经病都有。是十分奇怪,怎么就没有一只鬼能看上我呢!”
他说完,哈哈大笑,为自己能说出这么道理而感到高兴。
看来,与老赵是谈不下去了,只好起身告辞,老赵也不留,只是冷冷地说:“随便。”
一幅活脱脱的民间收藏爱好者的模样。
一直出到街口,鸡公白突然拉了一下我的手,好象有什么话要跟我说似的,是了,刚才我一直没有留意鸡公白,这时,他拉住我的手,看来是有什么事想和我说,便问:“什么事啊?”鸡公白说:“你有留意老赵家的那花架的后面?”
说真的,我还一点也没留意这一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