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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飞天。”
苏洛冉羞赧的点点头,找到七个茶杯,装上不同水位的茶水,拿起筷子轻敲了起来。炘炎微微看向窗外,垂下眼,也罢为了他的娘子,丢一次人又何妨,虽然他不喜欢自己如女人般歌舞一曲,但是既然他娘子极爱他这样,那就舞吧,或许舞过之后,他的娘子全心全意的爱他了。他又走到苏洛冉床边挂着的琵琶挂饰,拿下抱在怀中。
苏洛冉的敲奏响起,炘炎弹奏琵琶,伴着苏洛冉的敲奏并成了合奏,恰有交响乐的架势。
炘炎红唇吐出《姻缘》的歌词,唱着唱着轻灵一个转身,飞至半空,阴柔的五官散发着妩媚,朱红的长袖飞舞着妖冶,青丝慢慢散开,随着空中转身,琵琶反弹,飞天现世。那青丝轻柔,如绸恰帛,滑在苏洛冉耳畔手背,惹得苏洛冉好像mo一mo这如绸缎的青丝;那朱红的长袍随着炘炎的翻飞,舞出了谪仙般的出尘,那艳艳红袍,似有生命纠纠缠缠绕着苏洛冉不散,如曼珠花开,迎香满室;那琵琶反弹,纤弱的腰肢,修长的玉手,唇不点红自魅,面部画胭自润,美人如斯,无关性别,无关风月,美得夺人心魄,舞得令人迷醉,歌得使人神往,弹得叫人难忘。一曲终了,炘炎大张胳膊跪着滑向苏洛冉,大红朱袍随着炘炎的滑动迎风展开,拖曳于后。
看着谜证的苏洛冉,炘炎眉眼一挑,执起苏洛冉的手,吴侬软语道“娘子,今夜为夫可使出浑身解数,你定要原谅为夫才好,为夫心中只你一人,你定要信我。”说罢,也不管苏洛冉愿不愿意,强行抱在怀里强吻起来,眼角瞥见窗外。但见柳莺微有些痴迷的看向他,沧月则是脸色不佳,看似极度隐忍,如果不是柳莺在场,怕是又要跟他炘炎在院子里大打一架,心情甚好的他,拥紧苏洛冉加深这一吻,手拿着苏洛冉用过的筷子挥落窗帘,遮掩了一室旖旎。
第五十三章 信我永生
一夜CHANMIAN,苏洛冉浑身的骨头都快被炘炎欺负散架了,日上三竿才醒来的她,一睁眼便看见炘炎媚眼如丝的蛊惑她,羞得她立刻缩进被子里,炘炎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苏洛冉从被子里拽出来。他知道他的娘子此刻很是羞愧,他知道,他家娘子现在就一小女人,经不起**,但是看见他家娘子羞羞答答的样子,他就想**。
“娘子,昨晚为夫可好?”炘炎把脑袋贴在苏洛冉肩头,闭着眼享受媳妇的温香软玉,昏昏沉沉的问道。
“好。”苏洛冉,羞羞涩涩的说出一个字,却再也无法说下去。
“害羞可不好,娘子要大胆的宣布我公玉炘炎是你苏洛冉一个人的,有这魄力才好。为夫喜欢霸道的女人。”炘炎mo了一把苏洛冉的***,迷迷糊糊卖乖道。
“恩,炘炎是我苏洛冉一个人的。”苏洛冉仿佛改变羞涩的模样,瞬间变得女汉子起来。
“唔,娘子这么干脆?”炘炎有些困倦的说道“陪为夫在眯会,为夫还没睡醒呢。”
“都正午了,你还没睡醒。”苏洛冉有些不乐意了,挪动了下身子,就是挣不开炘炎。直到悠扬饿得嚎啕大哭,才松手让苏洛冉去喂孩子,看着自己的儿子和娘子就在身旁,幸福在心里冒泡,他炘炎其实也就是一个容易满足的人,那谁跟他说来着,老婆孩子热炕头就是这天下第一美事,看看,这不就是第一美事?
“炘炎你知道我的梦想是什么吗?”苏洛冉决定不在羞涩了,喂饱儿子,转身扑到炘炎的怀里,蹭了蹭,蹭的炘炎痒痒的。
“唔,什么梦想?”炘炎歪着头,一副没睡醒的懵懂样。
“我相公,必是小受的脸,小攻的心,天下只爱我一人,其余人生冷不近,男女不侵。”苏洛冉蹭着炘炎,幸福道“如今让我找到了。”
“好,为夫只爱你一人,其余人生冷不近,男女不侵。只是什么叫做小受的脸,小攻的心?”炘炎手抚着苏洛冉的长发,莫名其妙。
“就是我相公长着一张娈童的脸,却有一张喜欢女人的心,而且只爱我一个人,不爱任何人。不管男女谁喜欢你,你都当不存在,看不见他们,也不搭理他们,眼中只有我,心里只有我。就是这样。”苏洛冉笑眯眯的看着炘炎。
“长着一张小倌儿的脸?这不是为夫的脸蛋吗?喜欢女人嘛,额,为夫的确喜欢女人。只喜欢你一个人嘛,恩,昨天不是说为你散尽家财,为你遣散女眷都肯嘛,这算是只爱你一人吧。不爱任何人,为夫的父母和我们俩的子女不算吧?”炘炎笑容可掬的掰着手指算着苏洛冉的愿望,看苏洛冉不介意自己爱父母爱子女,便继续说道“不搭理他们,为夫生性厌恶别人接触,这算是不搭理把。眼中只有你,心里只有你,昨晚为夫可是好好表现了一下是不?要不要现在回味一下?”
“讨厌,现在我饿了,相公你要带我觅食。”苏洛冉拉着炘炎起床,使了很多力气发现炘炎还是纹丝不动。“为什么我拉不动你。”
“娘子,我是你男人,需要我再次证明吗?”炘炎邪魅一笑,看着苏洛冉跳开,闭上眼睛继续说道“身为你的男人,自然力气要比你大,再说为夫会武功,自然力气比一般人大一点。”
“相公,你说我该信你吗?”苏洛冉突然蹦出一句让炘炎心颤的话,这话可分轻重,如果他娘子还不信任他,他岂不是要更费些事才能把娘子锁在身边,一想到还要在努力追老婆,青筋直跳“信为夫得永生,为夫定给娘子一个盛世太平。”
苏洛冉一阵错愕的看着炘炎,怎么她时代的话会蹦出炘炎的嘴里,难道炘炎做九华上神的时候还学了乱七八糟的东西?而炘炎也纳闷自己怎么会突然蹦出一句不合时宜而且不明所以的话来,看苏洛冉诧异的样子,难道自己的这句话跟苏洛冉的那个时空有关?不过他炘炎不会傻到问苏洛冉这句话,他只要试探沧月那人就知道这句话是不是属于苏洛冉时空的了,长臂一揽,也不管苏洛冉在想什么,当前补眠最要紧。
窗外,来偷听的柳莺,听见苏洛冉和炘炎的打情骂俏,越来越是羡慕,想着沧月的冷清,心里越来越不是滋味。顺了顺自己的衣服,本想叫他们二人起床去吃饭,但想想昨天自己盛气凌人的模样,瞬间崴了。算了来日方长,她有能力改变劣势,当下,她柳莺必须好好想想如何扭转劣势,如何寻找契机点,让沧月和炘炎都喜爱自己。眯了眯眼,深看一眼房门,又偏头看了看带她来偷听的沧月,一个小小的计谋迎上心头,笑意让柳莺的脸蛋冷了几分,失了几分美感。
又是一个艳阳天,秋高气爽的天气,让人也渐渐觉得清shuang。苏洛冉抱着悠扬,看着旁边挥毫泼墨的炘炎,不得不佩服自家相公的文学底蕴,铁画银钩,短短几笔就勾勒出山峦迭翠,云初雾绕的美景。炘炎专心画着自己的水墨画,似乎不被外界干扰,一手负背,一手执紫毫,酝酿着如何将“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的孤寂之境表现得淋漓尽致。微皱的眉头,轻抿的红唇,一笑一颦,都蛊惑着苏洛冉,堪堪别过眼去,低下头看着怀里的悠扬,跟炘炎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似得。悠扬好奇的盯着炘炎,学着父亲的模样也抿着嘴唇,皱着眉头,惹得苏洛冉轻笑起来,炘炎转头看着妻儿对视而笑,转念一动便在画中增添了一人渐行渐远,留在雪地一排脚印的场景,将“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的他乡异客的孤寂融入其中。见自己的画作已接近完美,眉头舒展,嘴角扬起,拿起画作轻轻吹了吹,便落了自己的印章。
“小姐,你在房间里吗?”碧绿轻敲房门,只见苏洛冉轻轻“恩”一声,碧绿便推门而入,见到姑爷在作画,掩口而笑。“王爷,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贤王殿下,贤王妃娘娘都来了,在大厅候着您呢,你倒有闲心作画了。四位尊主都等您和我家小姐好一会了,还未见您,才支碧绿来请您。”碧绿福了福身。
“知道了,碧绿你把这画拿去裱了,记得收着带回王府。”炘炎从书桌上站起来,走到苏洛冉身畔,挽了挽苏洛冉的青丝,眉角带笑“娘子,随为夫去前庭见客吧,莫把那四个冷淡了才是。想必沧月和柳莺也在那里了,如此我们把悠扬交给碧绿,就我们两个一起走吧。”
苏洛冉点了点头,跟随炘炎一起出门前往大厅。
一进入大厅,苏洛冉便见到太子炘戎和太子妃李月华端坐在主客座,八贤王炘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