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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王炘允张了张口实在说不出话,只能转过身慢慢走出房间,只留下严筝韵泪划过脸颊。
二个月后果然传来了景王侧妃罗秀英怀孕在身的消息,这个消息惊动了玉王炘炎和玉王妃苏洛冉,两人对看一眼,脸上浮上了了然的心思,这封所为的好消息只怕是一封弃之不可的坏消息,是否要封锁这个消息,苏洛冉思量再三也拿不定主意。
玉王炘炎看着来回踱步的爱妻苏洛冉,倾国的脸上有着宠溺和眷恋“娘子,你即使是愁丝暮云也是婉转优雅呢。”
玉王妃苏洛冉回头看向玉王炘炎,没好气的说道“你倒是轻巧,这事情到底给严姐姐说还是不说?你到底给我拿个主意啊。”
玉王炘炎托起腮“娘子尽管去做,有为夫在,天塌不下来,就算做砸了,为夫也可为你扭转乾坤。”
玉王妃苏洛冉噗嗤笑了“哟呵,口气蛮大的,话说你的嵩山书院搞得如何了?”
玉王炘炎翘起兰花指“娘子请听,为夫我呀,哎呀呀,东奔西走呀,累慌慌呀,书院皆是老朽木呀,为夫我呀,吐白沫呀。娘子须知,为夫我呀,哎呀呀,托人代物呀,泪哗哗呀,晏殊真是老狐狸呀,为夫我呀,能搞定呀。”
玉王妃苏洛冉白了一眼“你这乐伶的扮相真是妩媚动人,就是声线差了些,音色难听了些,算了算了,能吸引晏殊就好,话说晏殊有没有跟你说什么?”
玉王炘炎笑开“大兴学校,教化士子,国之栋梁,嵩山论道,古有杏坛,今有书院,楚国遗风,帝王盛康。这就是晏殊的原话。”
玉王妃苏洛冉点点头“晏殊还是个喜欢四字成句的,他在说广建学校,教化百姓,培养学子,让天元国学习古代楚国兴盛文化、灿烂文学的优点,实乃是我们天元皇帝的恩德吗?”
玉王炘炎哈哈大笑“哈哈,娘子还挺会说文解字的嘛。”
苏洛冉皱了皱眉“那晏殊的二女婿富弼怎么说?”
玉王炘炎摸了摸鼻子,眨着长长的睫毛,有些调皮“ 娘子,你猜猜看?”
苏洛冉白了玉王炘炎一眼“夫君啊,在我那个时代,富弼就在嵩山书院讲学论道,你当我是傻子?不过富弼的一首诗我倒是要好好参详参详。”
玉王炘炎眼睛转了转“有娘子甚好,为夫天元国的名人都在娘子的脑子里,这样为夫如何因材施教,因地制宜都行了,真乃天助我也。”
玉王妃苏洛冉没好气的白了一眼“拍马屁。”
玉王炘炎笑起“娘子莫要谦虚嘛,话说娘子啊,这富弼什么诗竟让你如此的参详?”
玉王妃苏洛冉笑起“执相诚非,破相亦妄。不执不破,是名实相。”
玉王炘炎眨了眨眼“这首诗的名字是?”
玉王妃苏洛冉笑起“《偈》。”
玉王炘炎沉了沉眼睛“偈语?有意思。让为夫想想,这脸上正直不阿的人不一定是诚实的,这脸上猥琐如鼠的人也不一定是狂妄难处的,这中间面向的人则是真正的面相?这是什么意思?字面意思似乎不通。”
玉王妃苏洛冉点点头“的确不同,相由心生,佛偈的相便是无,这相就不一定是面相了。”
玉王炘炎眨了眨眼“莫非是不可偏执也不可中庸,该偏执的时候偏执,该中庸的时候中庸,只有彰显了偏执和中庸的人才是真正的人?”
玉王妃苏洛冉点点头“这么说倒也说的通了。”
玉王炘炎笑了“既然是个喜欢佛学的,娘子不妨请个大师跟富弼来场禅学?”
玉王妃苏洛冉点了点头“倒是个好法子。”
玉王炘炎见自家娘子笑的很是开心,轻轻换上她的腰肢笑了起来“娘子素来都是英明果决的,为夫一直都知道。”
玉王妃苏洛冉推了推玉王炘炎靠近的脸“你给我走开。”
玉王炘炎撒娇道“我不走开,你能怎样?”
玉王妃苏洛冉笑了起来“你真是。”
玉王炘炎含住苏洛冉的耳垂,吹了口气“我怎样?”
玉王妃苏洛冉躲着炘炎的调皮“好了好了,你不要闹了。”
玉王炘炎把头搁在苏洛冉的肩膀上“好吧,娘子又要问什么?”
玉王妃苏洛冉笑起“话说曾布,苏轼,王安石三人如今如何?曾巩可愿与你合作?”
玉王炘炎环住苏洛冉的腰“娘子非要煞风景的说这些恼人的事情?再说他们不就那样?”
玉王妃苏洛冉敲了一下炘炎的头“你的咳血还没好,就这么捣蛋?话说究竟如何?”
玉王炘炎深叹一口气“娘子想知道谁呢?”
玉王妃苏洛冉想了想“苏轼吧,我本家。”
玉王炘炎点点头“他母亲去世了,丁忧期间。”
玉王妃苏洛冉微微诧异“苏轼丁忧三年开始了?”
玉王炘炎笑起“怎么,娘子的时代,苏轼丁忧还有故事?”
玉王妃苏洛冉点头“苏轼兄弟二人在礼部考试中双双高中,朝廷还没来得及授官,眉山就传来坏消息,母亲程夫人因病去世了。兄弟二人匆匆办理了在籍进士的手续,起程回老家丁母忧去了,而且这一去就是三年。丁忧就是祖制,具体说来,是朝廷官员的父母亲如若死去,无论此人任何官何职,从得知丧事的那一天起,必须回到祖籍守制二十七个月,这叫丁忧。夫君,你是知道的。”
玉王炘炎点头“不错,丁忧原指遇到父母或祖父母等直系尊长等丧事,后多指官员居丧。丁忧源于汉代,由太常主其事。“丁”是遭逢、遇到的意思。官员的父母死去,官员必须停职守制的制度,丁忧期间,丁忧的人不准为官,如无特殊原因,国家也不可以强招丁忧的人为官,因特殊原因国家强招丁忧的人为官,叫做“夺情”的“丁”和“忧。””
玉王炘炎眼睛转了转“只是,这丁忧期间,苏轼发生了什么变故吗?”
玉王妃苏洛冉笑起“熙宁新法,王安石的变法导致苏轼怀才不遇,不得重用。”
玉王炘炎点头“怪不得,娘子说道王安石,最近王安石也挺有意思。”
玉王妃苏洛冉笑起“什么有意思的?”
玉王炘炎笑起“王安石跟司马光在酒店吵架,你说有意思不?”
玉王妃苏洛冉纳闷道“曾布一直跟着王安石,那一隅先生没阻止?”
玉王炘炎笑起“这曾布还亲自上去跟司马光吵架,还有一个叫文彦博的。”
玉王妃苏洛冉瞪大眼睛“司马光和文彦博跟王安石和曾布在酒店吵架?”
玉王炘炎点点头“是啊。”
苏洛冉眼睛瞪大“到底吵得如何?速来说给我听听。”
第一百七十八章 文家彦博
玉王炘炎扬起眉“娘子你想知道呀?”
玉王妃苏洛冉很是好奇“那可不,司马光和文彦博与王安石和曾布的对骂,古往今来甚少有之。”
玉王炘炎指了指自己的嘴唇,长长的睫毛眨着,闪动着女子才有的娇俏,引得苏洛冉有些慌。
玉王炘炎抚了抚自己的鬓发,微微侧头看向苏洛冉“娘子啊,这无利不起早,这无礼不往来,你说来而不往非礼也是吧?”
玉王妃苏洛冉揣着明白装糊涂的问道“啊,你说什么我不知道。”
玉王炘炎毫不介意自家娘子装糊涂,笑的很是奸诈“娘子啊,这世间有些人明明知道却啥也不知,这世间有些人明明不知却啥也知道,你说你归哪一种呢?”
玉王妃苏洛冉笑起“你说什么便是什么了,是不是呢?”
玉王炘炎点点头,脸上露出了喜色“那边是随我咯?”
玉王妃苏洛冉眼睛瞪大,冷下脸来“你还闹,就不能跟我讲讲吗?”
玉王炘炎打了个哈欠,走向床头,和衣躺了下来,等着自家娘子的问询。
玉王妃苏洛冉深叹一口气“既然如此,那我问问当事人便知道了。”
玉王炘炎一个翻身坐起,一脸幽怨“娘子竟是如此不在乎为夫的人,竟然只想着那些士大夫的轶事,完全不搭理我这个有血有肉活生生在你面前与你共度一辈子的良人,真是好没良心。”
玉王妃苏洛冉摇了摇头“你呀,别老表现出一副西子捧心的模样,你若痛痛快快的告诉我,今晚便随你,如何?”
玉王炘炎 眼睛瞪大“娘子诚不欺我?”
玉王妃苏洛冉没好气的说道“就你是个鬼机灵的,你到底说还是不说?”
玉王炘炎闭上眼睛,撅起嘴唇“娘子得表示表示,为夫我才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