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僧待多达数百人。隋炀帝大业年间,更名为嵩阳观,为道教活动场所。宋仁宗景祐二年,名为嵩阳书院,以后一直是历代名人讲授经典的教育场所。”
玉王炘炎听后,狭长的眉眼垂下,认真思考起来“娘子你的那个时代范仲淹和司马光都讲学而晏殊和富弼没有吧?”
苏洛冉摇了摇头“未曾见过记载。”
玉王炘炎笑起“那不如由我来做一做这个兴学之人好了,投其所好,晏殊才会另眼相看不是?只是为夫还需要一个引荐人,谁好呢?”
苏洛冉想了想“王琪如何?”
玉王炘炎问道“这人只是晏殊幕僚而已吧?”
苏洛冉笑到“非也非也。”
玉王炘炎纳闷道“娘子不妨解释解释?”
苏洛冉笑起“王琪,字君玉,华阳(今四川 成都)人,徙舒(今安徽庐江)。王罕之子,王珪从兄。进士及第,曾任江都主簿。天圣三年(1025)上时务十事,得仁宗嘉许,命试学士院,调入京城任馆阁校勘,授大理评事、馆阁校勘、集贤校理,知制诰。嘉佑中,守平江府,数临东南诸州。任姑苏郡守时,修建官衙,向转运使司借款数千缗,无力偿还,政尚简静。
嘉祐四年(1059年),王琪增订刊刻王洙之《杜工部集》于苏州,并撰写《后记》,在序中对杜甫的“博闻稽古”加以肯定。《杜工部集》一次印一万部,“每部为直千钱,士人争买之,富室或买十许部”。有《谪仙长短句》,已佚。《宋史》附传王珪。今有周泳先辑《谪仙长短句》一辑。《全宋词》录其词十一首。”
苏洛冉顿了顿“真正让我想到他的是《浣溪沙》:
一曲新词酒一杯,去年天气旧亭台。夕阳西下几时回。
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小园香径独徘徊。
其中“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是晏殊流传千古的名句,而且这句词还颇有一番来历。据史料记载,晏殊写这首《浣溪沙》时,当他写到“无可奈何花落去”时,虽然苦苦思索,就是想不出下句,不得不就此搁笔。后来有一次,晏殊路过杨州,到杨州大明寺里游玩。他看见庙里的墙壁上写满了别人题的诗,突发兴趣,就找属下拿来一把椅子背对着墙壁坐下,让随从把墙上的诗一首首念给他听,并且不要说出作者的姓名。当随从一首首读来,他都感到不太满意。这时随从又读到:
水调隋宫曲,当年亦九成。
哀音已亡国,废沼尚留春。
仪凤终陈迹,鸣蛙只沸声。
凄凉不可问,落日下芜城。
晏殊觉得这一首诗写得确实不错,尤其是最后一句“凄凉不可问,落日下芜城”更是让他佩服。于是晏殊就问:“这是谁写的啊?”随从回答到:“写诗的人叫王琪。”晏殊接着问到:“这个王琪是何许人?”扬州的地方官员连忙回答:“王琪是江都县尉。”晏殊一听非常高兴,连忙叫人把王琪找来,自己特地请王琪吃饭。在宴席上,晏殊和王琪谈得十分投入。于是,晏殊想到了他那首还没有写完的《浣溪沙》,就对王琪说:“我作了一首《浣溪沙》,当写到‘无可奈何花落去’,至今未能对出下句,请你帮我想想。”王琪略加思索,对晏殊道:“何不用‘似曾相识燕归来?’”晏殊听了,果然是千古绝对,拍手叫好。于是这首流传千古的名词《浣溪沙》就这样诞生了。”
玉王炘炎挑眉“所以他们是知音?”
苏洛冉点头“可以说是。”
玉王炘炎笑起“这倒是有意思起来。”
苏洛冉深叹一口气“不一定小人物就是小作用,这世界上本就没有贵贱之分,也没有大小之别,莫非夫君也俗了?”
玉王炘炎看着自家娘子微微气恼的样子,笑了起来“莫不是娘子真的如此介怀?”
苏洛冉反问“不该介怀吗?”
玉王炘炎锁眉“小人物难道还能强过大人物?”
苏洛冉眼睛瞪大“这世界上为什么小人物一直是小人物?因为天时地利人和不到,因为没有什么是小人物所倚仗,没有什么是小人物所依靠的!因为所有上位者只看得起能言善辩去巧于心计的主儿,只看得起自己认为的人。上位者的圈子如此的小,又严重排外。有才人真的希望被认可要经过但是苦难啊?而你们这些上位者不需要但是努力即被认可,你告诉我,凭什么?你哪只眼睛看到小人物,尤其不善言辞的小人物是无能的?你凭什么这么说?!”
玉王炘炎赶紧讨好道“娘子莫急,为夫错了。”
苏洛冉扭过脸去“我在我自己的时空本就是个小人物,原来在这里依旧没改变命运。”
第一百七十六章 严妃筝韵
玉王炘炎深叹一口气,颇有些无奈,娘子始终是敏感了些,但是身为王妃,不该如此情绪化。但是转念又想娘子怕是在她自己的时空过得不甚愉快,如此便就算了吧,这时刻提意见,怕是反而不容易被娘子接受。
玉王炘炎笑起“娘子,莫急,在我心里,你始终是最好的。”
苏洛冉泪水沿着脸颊滴滴掉落“你只是安慰我而已。”
炘炎见状搂紧苏洛冉笑起“你看你,怎的说着说着就落泪了呢?”
苏洛冉抽泣起来“你不懂,你不懂那种一辈子被人压在下面无法翻身的感觉,你不懂永无出头之日的感觉,那是一种惴惴不安也是一种一辈子怀才不遇。”
炘炎拥着苏洛冉帮她顺着气“娘子你的伯乐不是在我这里?”
苏洛冉摇着头“不,我窝囊了二十多年真的放不下,你懂吗?我不甘心平庸,可是平庸又不出色,我该怎么办?”
苏洛冉揪住炘炎的衣襟“夫君,我兢兢业业本本分分也会让人不得待见,我努努力力勤勤恳恳也会让人轻视我,你不懂那种一辈子碌碌无为而无能为力的感觉。”
炘炎抱紧苏洛冉“娘子莫哭,一切有我,乖。”
炘炎抬起苏洛冉的脸深情的吻了下去,苏洛冉仰起脸享受这一刻的温暖与幸福。
炘炎见苏洛冉安静下来加重了这个吻,手揽上了她的腰。
清影和清月对视一笑,加起马车往玉王府赶。
马车一路飞驰到玉王府,马车才驶进玉王府大门,炘炎就抱着苏洛冉一个纵身飞向府内,苏洛冉羞涩的将脸埋在了炘炎的胸口。炘炎哈哈的笑了起来,笑中带了宠溺。
景王炘允看着九弟炘炎和苏洛冉走远,皱了皱眉,月白的长袍在夜色中格外显眼,鹿眼懵懂的看向四周,似是梦游似是寻找。清影站在炘允身后一拱手“三王爷在玉王府的屋顶,这是演的哪一出?”
景王炘允回头看向清影,扇子摇了起来,娃娃脸上浮上一层自嘲“爷我睡不着,偏巧九弟家的宅子最宽阔,夜景最是好看,特地来看看。”
清影点点头“那要不要清影备一份酒菜与三王爷对饮?”
景王炘允摇着纸扇,眼睛里面闪出一份坚定不破的神色“不必,爷素来风雅惯了,这独酌一杯酒,邀月成三人可比对饮来的有趣。”
清影为难道“那清影离您远点,端着酒壶侯在一旁可好,不然咱家九爷回头一问这是咋回事,得,清影还要挨一顿骂呢。”
景王炘允笑了起来“九弟素来好脾气,怎么会对你这个玉王府的侍卫长如此刻薄?”
清影愁眉苦脸的说道“还不是咱上次偷放三王爷您,惹得咱家爷自己发现您在屋脊上,就责罚了清影一顿?”
景王挑眉“这还是我的不是咯?”
清影摇了摇头“清影可不敢这么想。”
景王炘允收起折扇,笑眯眯地说道“清影啊,爷今晚无聊的很,不如咱们一起比个赛,舒活筋骨?”
清影挑眉“三王爷,清影可不敢,你莫要如此作弄清影了。”
景王炘允笑起“哪里是作弄,来来来,咱可以一起玩玩。”话音方落,炘允一个纵身蹦到下一个屋顶,快速的移动起来,身后的清影不紧不慢的跟着,任凭景王炘允如何甩都甩不掉。跑的气喘吁吁,回头还发现清影还在身后。
景王炘允收起笑脸有些不自在的说道“清影啊清影,你好得让爷一下下啊,这跟狗皮膏药似的纠缠,有意思吗?真当爷跟你一样年轻力胜吗?”
清影挑眉“三王爷,我家主子都睡了,我看你呢还是早些安睡的好,这雾深更重的。”
景王炘允当场气结“你你你,好个清影,真是九弟的好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