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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阴至阳的毒物,如果放在鲜尸嘴里能保一月不腐,但这死者的魂魄却会因此而驱散。”龙叔说完怪异的看着景秧,还有一句话他没说出来,这镇尸香是不能用手触碰的,碰一下就足以致命。
“变态!怎么会有这么变态的法子?”景秧没留意龙叔的眼神,主要是这镇尸香的制作太过残忍。
“唉,以前有过一段时间邪巫盛行,这样的在他们看来又算得了什么。”龙叔也很无奈,某些教还有制作人皮的。
“懂得制作镇尸香的应该已经不在世上,不知怎么还会有这样的东西。”龙叔自言自语着,眼睛里闪烁着,似乎有什么想说又没说的。
“既然这东西失传都有一百多年了,您怎么一眼就能认出来?”景秧突然问龙叔,口吻是很随意的,没有他平时审问的强硬。
“……,我……。”龙叔被景秧问到心坎上,原本就在犹豫的心思,开始松动。
“唉,我就是赶尸家族的传人,这么多年了,我还记得第一次赶尸的经历,真不好受!”龙叔终于还是说出来,他并不想让人知道,到不是引以为耻,只是这行里有太多不能为外人所道的秘辛。
“您!”景秧没想到问出这样的答案,反而不知接下来要说什么。
“镇尸香我见过个一次,那时父亲临终前交给我一个竹简,里面装的就是镇尸香。那还是祖上传下来的,父亲说想让这东西随他一葬了,不要再在世间出现。”龙叔在说时,眼眶中还闪着晶莹的光泽。
“那您是把镇尸香一起下葬了吗?”
“没有,我烧了。我父亲是想用自己的灵魂来安慰镇尸香里的怨灵,葬在一起父亲的灵魂得不到安息。”
景秧一再听到龙叔的惊人之语,他不知龙叔所说有几分可信,但确实内容太让人难以接受。
“也许还有人也留着以前传下来的镇尸香。对了接触过这东西的人,身上是不是会也有很浓的味道。”景秧想着任何可能。
“镇尸香只能装在竹简里,而且每隔十年又要埋入粪池中才能保持至阴之气不会散去。这种东西拿久了,身上肯定会有相似的味道。怎么,你在谁身上闻到了吗?”龙叔奇怪的看着景秧,一边回忆今天所见过的每个人,好像没闻到谁身上有啊。
“没事,我就问问,也好在闻到时,知道是谁在搞鬼。”景秧还不敢拿没证据的事情乱说,此时的寨子,就是一个火药桶,谁扔个火星都有可能把它给点爆了。
龙叔一拍大腿:“哦,也对啊!到时我也去闻闻,这味道我比你熟,一定能分辨出来。”
景秧不想再继续话题,扯到其它方面,又了解了阿婆的情况,才知道阿婆就是古巫教传人。她们的巫教一百多年前也曾是苗家很重要的一个分支,统领的寨子有上百。但在一百多年前,不知是何原因,大批的教众死亡,而巫家寨的头人也失踪。至此这个传承了几百年的巫教也就没落,传到阿婆这一代,只剩她一人。没人知道里面的原因,不过阿婆可能知道,龙叔因为在编撰巫文化,曾想向她了解,可惜阿婆不肯说。
景秧也没多想这事与一百多年前会有什么关联,只当是故事一样听完也没放在心里。目前他最关心的还是怎么脱困,今天唯一所幸的是没有死人,他真的怕再出人命。
聊完苗家的秘闻,景秧和龙叔走出里屋,看到满地都是慢慢醒来的村民,一时不知该怎么处理。
方临风看他们终于谈完,赶紧迎上去,大吐苦水。三个人都没遇过类似的,商量来商量去也没个结果。只好安排村民熬些粥,尽可能的让他们喝一点,不然就他们这吐法,到明天估计能站起来也会没几个了。
左月这时带着两个村民从外面回来,拿来几口大锅,看来是准备过集体生活。
风琳比她男友醒得早,只是看起来她很虚弱,一醒来就在惊慌的四处张望,脸上的表情写满了可怜。方临风本来想置身事外,但实在是看不下去,心里那一点柔情泛滥成灾。
“风,风琳,没事了,现在很安全,不要担心。”方临风叫她名字时,还是有一点犹豫,他找来自己的衣服,给她披上,蹲在她身旁,温柔的看着她。
风琳没想到他会在这里,眼神一怔,泪水却止不住的往下流着,只是她什么也没说,只是紧咬着嘴唇,咬得紧紧的,但眼泪还是不受控制决堤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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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苗家传说
两人都没想到再相见时,会是这样的场景,除了有些尴尬,更多的是无言的难过。方临风一直不知自己对风琳是怎样的情感,总觉得心里有些难以说清东西,所以有时他选择逃避。但在此时,在此刻,他无从逃避的选择站在她的身旁。
“要不要吃点东西?”方临风柔声说,尽量让自己的显得自然。
风琳把自己抱得很紧,始终咬着嘴唇,什么也不说,也不看他。
‘唉’方临风在心底叹息一声,想转身走开,又觉得不好。不知要如何接下去,看她的表情,这几天受的苦不少。
左月这时走过来,端着一碗粥,也蹲着风琳身旁。在左月心中,对风琳的感激比于其它,她还记得是风琳跑来警局报的案子,虽然风琳一直没说过她怎么会知道景秧他们遇险,但并不影响左月对她的感激,左月就是这样的人,有人对她好,她会一辈子记得。
“吃点东西,饿着不行的。”左月坐到风琳身旁,替她把披着的衣服拉严实了,又帮她所散乱的头发拢好,还用衣袖轻轻的擦去她脸上的污渍。
看着她象个亲人一样照顾风琳,方临风心中有股油然而生感激。他别过头去,悄悄走开。也许给风琳一点时间,就会好的,如是想。
就在方临风转身的一刻,风琳终于松开紧咬的下唇,一丝血迹慢慢渗出来染红了她的嘴唇。她打心里不想方临风看到这副落魄样,自打在车上看到睡在后面的方临风时,她就在想逃避,但是越逃避心里就越想念。想念到她一阵阵心痛,一阵阵心酸。而且这个傻瓜还总是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地方,让她怎么也逃不出他的视野。
风琳感激的看了左月一眼,双手在身前纠结,无助的样子让左月有点好笑,她把粥舀了一勺送到风琳嘴里,微笑着说:“快吃吧,冷了就不好吃了。”
风琳有点不好意思,接过碗来,三两口将碗里的粥喝个精光。她确实是饿了,但倔强的她还是在方临风面前装出坚强的样子,只是不想他看到软弱的自已。
左月又起身去给她舀了碗过来,她有很多话想问,但理智告诉她,先等等。
景秧看到方临风走出来,也跟上他,分出烟盒里最后两根烟来,两个寂寞的男人蹲在门旁,看着忙碌的众人,抽着寂寞的香烟,烟雾缭绕中,各有各的心事,说也说不尽。
转眼就到傍晚时分,龙叔匆匆从里屋走出来,阿婆醒了,想见他们。
阿婆的精神还是不太好,坐在床上,低着脑袋。这间屋子光线很差,唯一的灯泡上蒙着厚厚的油灰,比起蜡烛来强点。
听到有人进来,阿婆抬起头来,看着两人。
“唉,孽债啊……”
阿婆这句莫名的话,是用普通话说的,看来是想两人听懂而特意说的。
两人一看,知道阿婆肯定是知道很多事的,把他们叫进来估计是想通了,将要把实情说出来。
龙叔让两人坐在床前的椅子上,自已也坐在一旁,像个小学生一样,聆听阿婆说话。一看这阵势,两人都知道阿婆将要说的一定是很重要的事情,连忙收起心中的浮动,表情也要严肃很多。
“临风,这些日子来,让你吃苦了。”阿婆的普通话算不上标准,但还是能听懂,方临风笑了笑,不知要如何接话。不等他接话,阿婆又接着说:“这里面有不得已的苦衷,实不相瞒,你不仅有很重的煞气,还有很强的灵魂感知力。但是现在不是时候,你不应该来这里的……唉!”
方临风不明所以,坐在椅子上,显得有些尴尬。其实从小楼起,有种自卑感就在他心中长留不去,总觉得如果不是他在小楼出现,也许那些死去的人会是另外一种命运。这次旅行更加重这类状况的应验,从寨子外面小屋开始,再到族长住处,一路来这些人的死去几乎都与他有千丝万缕联系。现在阿婆当着三人的面点破此事,他觉得心头扎的刺更深更痛。
“我不是在怪你,其实是我错了,就算当初不这样安排,该出的事还是会照样出,这是命数。只是把你牵扯进来,实在是我的错。”
方临风没想到阿婆接下来说的会是这样的话,可谓是峰回路转,不仅把他从低谷中捞上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