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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蓁远远便见那堵在门口的人墙,她思索着该不该不动声色淡然的从他身侧走过去。
她 又怕君宁澜耍花招,毕竟,谁也猜不着这六皇子意欲如何,她这一世还是不想与这般危险人物打交道的。
如今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臣女,参见六皇子。”叶蓁想着礼节还是不可无的,便淡淡开口,与他行了个礼,这回,他总该让出路来吧。
君宁澜的那双桃花眼却是不着痕迹的在她身上肆无忌惮的打量着,既不搭话又依然立在原地。
叶蓁便大着胆子,从他身旁擦肩而过,一只白皙修长的大手伸了过来,发间突然一轻。
一朵娇嫩欲滴的木芙蓉便被那人拿在手中,那人偏生还把玩着芙蓉,在手中旋转,一双眸子里溢出了些许的玩味意思。
“六皇子,若是爱此花,臣女割爱便是。”叶蓁看一眼芙蓉,并无取回的意思,自顾的走进屋子。
君宁澜也不气她无礼,手里捏着芙蓉,双眸幽深不见底,只是嘴角的上扬的弧度更大了。
叶蓁啊,叶蓁,你可是故意勾起我的好奇之心?欲擒故纵?
傅老学士依旧上课,他上课也安排了休息时间,每上半小时课便休息一刻钟。
休息时,君思颜便指着她发鬓间的一支簪子便抱怨不已:“你们瞧啊,这些个簪子首饰并无新花样,昨儿我与姐姐逛了许久的首饰铺子,竟无心怡的,真是无趣。”
一旁的瑞王爷的嫡女君雨瑶也跟着说了句:“可不是吗,那些个铺子皆是些上不了台面的金簪,银簪,且花样老旧。”
叶蓁听者有意,便生了个心思。
是啊,前世在后宫中有个兰妃偏爱设计许多花样特殊的簪子,在后宫也流行颇久。
自己当时还命司宝房打造出了不少成品,至今还记得,不若自己开个首饰铺子,也好赚些银子私用。
北楚国自古是男耕女织,且商人是贱籍,不到万不得已,百姓是绝不会做商人的,他们也看不起商人一职。
甚至北楚有律,世商子弟,入朝为官,不得重用!
这便是统治者对商人的蔑视了,可也不看看,这北楚的国富民强,繁荣昌盛,哪里少的了商人的贡献。
只是自己还是女子,又是卞京有名的贵门嫡女,怕是有心人知晓自己开了铺子,定不安生,又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最好的方法便是找个合作之人,看来,又少不了哥哥的帮助了。
傅老学士依旧下课走人,叶蓁也起身准备走,却有一人站在她面前,挡住去路。
瑞王郡主便趾高气昂的挑眉不客气的道:“你,听说敢驱逐自 己的乳母?倒是个心狠的。”
叶蓁一时猜不出瑞王郡主的用意,便只淡淡道:“郡主夸奖了,嬷嬷犯了错,受罚自然是理所应当的。”
君羽瑶便用那双眼睛盯着她,出乎意外的勾唇一笑:“你这般做法,倒是令本郡主刮目相看。”
世人皆知叶将军府的叶四小姐娇纵蛮横,是个粗俗且愚笨的女子,怕是其中有很大出入吧。
“如此说来,郡主真是谬赞了。”叶蓁也毫不犹豫,直接应承下来,不管她是各种用意,心思,只是不找自己麻烦即可。
“哼!我只是随口一说,你倒是会对号入座。”她自是被瑞王爷惯坏了,性子一向直爽,有话便说,不必憋屈。
叶蓁不愿与她纠缠下去,径直饶开她,离去。
第十六章 惊险遇刺
一直上了马车,叶蓁脑海里都在想着铺子一事,这事急不得,但是资金,铺子,人手等问题自己还是要仔细思考的。
其中最为关键的是如何找个靠谱的合作商人,既不必担忧自己身份暴露,也不必担忧铺子平日具体琐事。
马车轱辘轱辘声中,经过了卞京闹市区。
隔着车门犹可听见外面喧闹的声音,小贩的叫卖声,行人谈话声,秋风微冷,透过车帘一角参透而入,轻轻扬起她额前细碎的发丝。
她一阵恍惚,似是被风勾起了往事。
突然,马似受惊一般,一声高昂的啼叫,便不安的跺着步子,叶蓁警惕的皱眉大声道:“这是怎么回事?”
等了半晌,驱马车的马夫并未搭话,诡异的安静中,叶蓁心里咯噔一声,便觉着不对劲了。
妙蓝大着胆儿,不等自己大脑想明白了,率先掀开了车帘,这一看,她便止不住的惊呼出声:“啊!……”
马车夫以一种奇怪的姿势趴在马背上,一动不动,后背还直直的插着一把白闪闪的刀,刀尖已然没入,血便由着刀身大股大股的流出,啪嗒啪嗒的滴在地上,积成一片血滩,看着好不渗人。
一旁的百姓早就惊叫着逃离了,妙蓝便又迅速的缩回身子,颤抖着吓白了一张俏脸。
一股恶心害怕涌上心头,哆嗦着嘴唇话不成腔。
叶蓁也隐约发觉事情的严重性,现在,她能做的就是等待。
等待那杀车夫的人现身,她不信,那人只是杀了车夫便作罢。
果然,车帘被人粗暴的掀开,有名黑衣男子蒙着脸,手持一把尖刀,一双阴狠的眼睛贪婪的望着面前的少女。
果然是绝色美人啊,就这般让她死在自己刀下,真有些可惜了,不若先把她……
叶蓁勉强镇定自己的心绪,她不喜这人看自己的眼光,带着无边的贪婪与yuwang。
便冷声道:“我与阁下无冤无仇,阁下杀了我的车夫却是为何?”
现在,能做的就是拖延时间,自己虽说会些功夫,但重生至今,自己并未随身携带毒药以及暗器等。
她只能等贼人靠近,给他致命一击,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她拿自己命赌……
妙蓝想大呼救命,可被那人眼神一看,便乖乖的不敢做声,心下叫苦不迭,自己死了不打紧,小姐可是金贵的身子。
“小美人,我是与你无怨无仇,不过,有人花钱让我来杀你,我还真舍不得,不若你先与我云雨番,指不定,我会饶你一命也未尝不可。”那人说完便大着胆子伸手向叶蓁脸蛋袭来。
一股恶心的酸臭味入鼻,叶蓁强忍着恶心,随他摸了几下脸蛋,心想,待会,她一定要这人死无葬身之地。
妙蓝护主,哪能容忍小姐受辱,便也壮着胆儿伸手打掉了男子的咸猪手,恶狠狠的骂道:“下贱的东西,我们小姐也是你能碰得的。”
男子不悦,这贵门小姐皮肤就是嫩滑,他这一生怕都摸不着这般的绝美佳人,比起那些个青楼女子可是好多了。
被打断的怒气便化作了一巴掌狠狠的打在妙蓝的脸上,又对着她身上呸了口吐沫:“你等着,看爷怎么治你。”
便要欺身过来,当他俯身压在叶蓁颈处时,叶蓁蓦地双眼闪过一丝精光。
就等着这刻,迅速的从衣袖中掏出一支簪子便狠狠的插入男子脖颈处,血随之喷射而出。
男子吃痛怒骂一声,伸手给了叶蓁一巴掌。
男子痛的用手捂着伤口,又用力拔出了簪子,他也不怜香惜玉了,便要挥刀向叶蓁劈来。
刀尖停在叶蓁面颊三寸处,男子定住了身子,面露痛苦之色,可惜蒙着面只见他透过黑布吐了一口血出来,叶蓁侧身一个闪躲,他就迎面倒在马车中,竟是晕死了过去。
车帘又被人掀起,一个男子身着华服,焦急的问道:“姑娘……表妹是你?你还还好吗?”
叶蓁犹自陷入惊慌中,下意识的抬眼望去,那男子是她的表哥,魏长陵。
“表哥?”叶蓁试探的叫了声。
“是我。”
魏长陵上了马车,先把叶蓁扶下马车,又复而将吓坏了的妙蓝随之带下马车。
冷风吹醒了叶蓁有些迷糊的大脑,她瞬间清醒过来,为何,表哥会出现在这里并且恰巧救了自己。
还有,方才她差点死了,差点又要不甘心的死去,人命,果真是脆弱的极了。
看看自己身处的地方,乃是卞京最繁华的地带,自己出了事,却无一人搭救,偏生表哥却来了。
“表妹,方才我在天下第一楼喝茶,透过窗子见你这马车不对劲,故而下来一探究竟,没想到是你,差点,你就,就……我真不敢想后果。”魏长陵说着,怒气更深,便又把那人从车内拖了出来。
“表哥,你可曾看见那男子从何处而来么?”叶蓁追问道。
“不曾,我一直望着窗外,却未见有人突然而来,且又穿着黑衣,只见的车夫死了,便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