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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嬉笑着对着凤凰女做了一个鬼脸,道:“姐姐,不好意思,婆婆一问我,我就说了。”
凤凰女道:“小青,我平日待你不薄,你几次三番陷害我,我都对你既往不咎,只当你年纪小不懂事贪玩而已,谁知道你还真的是心肠歹毒,你到底为了什么,害死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小青忽然愣了一愣,大声道:“害死你了,我就可以是你了。”说完取出凤凰女面具戴在脸上,大声道:“我不要做小青,我要做你,我就要做你嘛!”说完有些撒娇似的撅着嘴,在旁边闹腾。
魏宁站了前去,大声道:“各位,我今日此来只为救回我妻子七七,所以,请各位高抬贵手,放过七七。感激不尽。”
领头的蛊女道:“你是赶尸魏家的娃儿吧,原本我与你们家也是有些交情的,但是今日你私闯了这凤凰树里,便是触了凤凰山的底线,今日你便留下来和你妻子一并献祭吧。”
魏宁脸色变了三变,冷冷地道:“你们是女人,所以我才跟你们讲道理,不要当我是怕了你们。”
领头的蛊女不答话,手一挥,只见在不远处一具棺材缓缓地升起,魏宁心中一凛,知道这个蛊女要催动蛊尸了。
第二百七十四章 玉胎
魏宁大笑道:“要讲驱动喜神,我魏家才是祖宗。”说完,手中一枚符咒打出,双手如莲花一般合在胸前,不断地变幻出各种手势,脸上显示出大德之象。
领头的蛊女脸色变了三变,喃喃道:“性命双修,看着孩子不过二十来岁的样子,如何能够掌握这等奇奥的道法。”
四周的尘土似乎被什么东西激起了一般,在空中胡乱翻飞,就连这凤凰木也开始发出丝丝的响声。领头的蛊女拿出手中的凤凰铃一摇,这蛊尸立刻听命,向魏宁攻去。
魏宁身法大定,待蛊尸即将击中面门之际,微微将身子往左侧一动,蛊尸与他擦身而过,距离精确到了毫米之间。魏宁脚踏交乾禹步,手捏结紫微印,步伐精妙,仿佛缩地成寸一般,霎时间便与这蛊尸交错开来。魏宁手指挑出,催响五雷使者,大声念咒道:“天印灵灵,玉皇上帝敕行,驱邪法主,众邪戢翼,人归依,鬼邪伏,急急如律令。”这时候魏宁打在半空之中的符咒才掉落了下来,砸在蛊尸身上,符咒虽然轻飘飘的,但是这蛊尸却如同万钧压顶一般,一点一点地被这符咒压了下去。
魏宁再从天门退步归巽,用中指捏印,整个人若磐石一般不动根本,而这蛊尸已经一点一点地被这枚符咒压在地下,双腿尽没,仅露出半个身子在外面。
这一招便是魏宁在小红珠中所修的上乘神术,因为当时已经是元神状态,所以修神起来比一般的修道之人更为方便快捷,这一招便是仿照当年魏羡鬼用一片树叶压死一只青蛙的手法。
蛊尸身上似乎越来越重,而魏宁的脸色越来越祥和。领头的蛊女冷哼一声,手中抛出若干米粒,米粒颗颗贴在了蛊尸的身上,很快便犹如吸干了蛊尸的精血一般,蛊尸整个人身体开始凹陷下去,而米粒中开始破出若干蛊虫,纷纷像魏宁奔袭而来,凤凰女手中的凤凰铃忽然一摇,这蛊尸与蛊毒纷纷停止了。
领头的蛊女对凤凰女怒目而视道:“千秋,你是铁定要背叛凤凰神了吗?”
凤凰女脸色苍白,却不答话。
“原来她叫千秋。”魏宁心道。
蛊女凤凰铃一摇,道:“千秋,这笔账待事后我再与你算清,今日,我们先将这不速之客祭奠洞神再说。”
千秋摇了摇头:“七七和他原本就是一对,我们原本就错了,何必一错再错呢?”
“哼!”领头的蛊女怒道,“这里好像还轮不到你来当家作主吧!”
千秋还要开口,魏宁止住了她道:“今日我无论如何,也要将这七七的魂带走,各位请不要逼我出手。千秋,你先让开,这些人,我自己应付得来的。”
魏宁与千秋对望一眼,眼中射出坚毅的神色,领头的蛊女道:“笑话,我凤凰山高手全部在此,我不信你能够将所有的人都杀光。”
魏宁神色阴冷,道:“那就试试。”
领头的蛊女挥手,身边站出一排蛊女,领头的蛊女从怀里面掏出一个小瓷瓶子,里面装着一个尚未成形的婴儿,外表诡异非常,上半身头脸已现,但是却手脚拇指都未成形。千秋一见,不由惊呼道:“玉胎。”
领头的蛊女将瓷瓶子打开,那排蛊女纷纷拿出匕首,往自己的手臂上插下,居然将自己的手臂刺了一个洞穿!然后一个一个伸手到瓷瓶中,将血滴入瓷瓶中,不一会儿,瓷瓶中便犹如沸水一般汩汩地冒出气泡。领头的蛊女神色也极为紧张,看着眼前的一切,忽然手一个不稳,居然将玉胎摔落在地上。
再看领头的蛊女,居然双手焦黑,宛若被雷电劈中一般。
“咣当”玉胎着地,顿时里面的鲜血一路漫开。玉胎双目忽然睁开,看了前面的蛊女一眼,这名蛊女如被施了魔法一般,愣愣地向前走去。所有的蛊女脸上都现出不忍的神色,这名蛊女走到玉胎的前面,玉胎舌头伸出,居然钻穿了这个蛊女的天灵盖,舌头一卷,如同吸管一般,将这名蛊女的脑浆吸入自己的嘴里。玉胎双目一闭,似乎十分享受。
千秋在那里看着这恐怖的一幕,声音颤抖地道:“玉胎尚未成形,你便急不可待地将她放出来,要是有什么闪失你担当得起吗?”
领头的蛊女哼声道:“你已经是凤凰山的叛徒了,等会自然要将你一起祭奠这凤凰树,玉胎的事已经与你无关了。”
千秋道:“若是师父知道你这般胡作非为的话,定然不会放过你的。”
这个时候,玉胎的双目又猛地睁开,这次她盯住的居然是小青,小青顿时脸色苍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掉落,身子开始不停地往人堆里面躲闪。
“这东西迟早是个祸害,不如我将它除去吧。”魏宁左手掐寅纹,右手掐上清诀,大声喝道,“谨请九凤破秽真人,烧秽大将军,除秽大将军下降法坛解除厌秽。”
“魏宁加油!”小青高兴得直拍手,直到身边的蛊女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她才缩回了舌头。
魏宁脚踏步九凤破秽罡,每一步便颂一字:“除、九、晨、破、秽、邪、精、灭、亡。”九字若神雷惊诧一般在这洞府中响起,余音绕梁,这时候,魏宁的额前开始出现一股青气,魏宁念咒完毕,吸了一口青气,向前吹去。
第二百七十五章 九凤破秽
只见南方“轰”的一声巨响,顿时光芒万丈,红光大作,一只九头凤飞来,魏宁手中掐诀,九头凤清鸣一声,嘴里吐出一团真炎,向玉胎喷了过去。
九凤破秽与九凤除秽,虽然只有一个字的差别,但是魏宁这九凤破秽却比当年王驼子在魏家祖坟中的除秽法要高明得多。
九凤破秽已经近乎于“禁术”的范畴,只是魏宁不知罢了。
顿时之间,洞窟之中烈火熊熊,众位蛊女无一不衣衫枯焦,纷纷闪身,而在烈火中间的玉胎却稳坐钓鱼台,不动不闹,魏宁这才看清楚,原来在玉胎的外层有一层类似于包衣的玉质薄膜,这层隔膜完全阻止了凶猛的烈焰。
忽然,玉胎双目猛睁,两道光芒直射魏宁,魏宁也运起阴阳眼,四目交接,犹如四道锐利的杀气一般,魏宁闷哼一声,只觉得玉胎双目中射出一道精神,力若潮水一般涌来,自己若是稍稍迟疑片刻,便会被玉胎摄住心神,魏宁双手高举,却根本无法结印。
“嗞……”四目交接处,居然如雷电交击发出火花,玉胎嘴一张,舌头席卷而出,舌尖上居然站着一个人,正是刚才被玉胎吸干脑髓的女子。
女子下地之后,骤然变成生前模样,只是女子双目阴冷,面无人色,在烈火中稳步向前,火势被这女子居然压得暗了一暗,大厅之中,鬼气阴森。
女子舌尖一吐,居然也站着一个小人儿,放大在地,也成为一阴灵,如法炮制之间,霎时间大殿之中站了数十个阴灵,魏宁头顶上的九头凤火势一缓,黑气顿时充塞在整个大厅之内,火势居然被这阴森鬼气压制得动弹不得。
玉胎红舌吞吐,飞快地向魏宁卷去,魏宁大喝一声飞身向后掠去,但是双目却与玉胎紧紧锁住,进行着一场没有硝烟却险到极致的精神之战,可是那玉胎的舌头却如一道红色的影子一般,将魏宁紧紧缠住,一道黑色之气开始从魏宁的脸上浮现,显然这玉胎中的怨毒之气已经感染到了魏宁。而此时那群鬼物已经开始慢慢接近魏宁,场上形势已然千钧一发。
这念力之争,便是元神之争,能力稍弱之人便会被瞬间夺舍,成为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