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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菀道:“这是什么掌法,这么厉害?难道是朱砂掌?”
林国余道:“不是,朱砂掌打人之后形成内伤,数日后才会显成红色掌印。可是这伤痕分明就是用火烤过一样,谁能有这么高的功力?除非这人在掌心暗拿了一道符,山魈属于半鬼之物,或是被符纸所伤会显现出这种效果。难道是我父亲回来了?然后带了胡里胡涂来苗寨找我,见到山魈才打了起来?”
心下犹豫不定。
林国余正在犹豫,忽然那山魈蹭的跳上树去,向着远处眺望,口中长鸣一声,似乎是在报信,又象是在悲愤的鸣叫。林国余喝了一声:“发生什么事了?”
树下的那山魈听到树顶的山魈鸣叫,跟是随着长鸣一声,拿着手中的木棍指了指地上的那幅画。林国余道:“难道是胡里胡涂和这个人又出现了吗?”
山魈点头应合,指了指前方。此时树上了两只山魈已经从树上向远处跳去。林国余对紫菀叫道:“跟上他们。”
那两个马弁却希望早些回去,向林国余说道:“林师傅,我们现在应该回卢平了,你不是答应过晚上要给司令治病的吗?”
林国余答应道:“你们放心,我们去过之后马上就回来,要是不放心的话,你们也跟着。”
却带着紫菀,跟着山魈,往林中穿过去。两个马弁不敢对林国余来硬的,可是更不敢让他随意的走了,只是跟在身后。
山魈在树上的行动甚快,不久已经把林国余和紫菀甩在了身后。林国余生怕那个伤了山魈的人正是林易仁,所以一面喝着山魈让它们慢些,一面脚下加紧。跑出去几里地,却又到了一处上山的路边,林子也渐渐的稀了,露了出来一条小溪。
顺着山魈跳的方向看过去,似乎正有一个人蹲在草丛里,在他的不远停有一只大鸟正在溪边饮水,那人探头探脑的,象是要把这只鸟抓住。
山魈从树上跳了下来,直奔那人而去。那只大鸟见有东西来到,受了惊,腾空而起。草丛中的那人埋伏已久,只为这只大鸟,见它飞起,连忙一个腾跃,跳起数丈,手指却只刚刚抓住了那大鸟的尾后几根毛,大鸟拼命一挣脱,几根尾毛被那个抓了下来,大鸟喝醉了酒般的摇晃而去。
林国余此时看个清楚,那腾空而起的,正是胡里胡涂。
胡里大叫道:“你我妈的,你怎么又没有抓住?”
胡涂也叫道:“你我妈的,怎么是我没有抓住?你跳的就不好,你要是再跳高些,我这一抓怎么会只抓到这些鸟毛?”
胡里一想也是这个理,又骂道:“都是这些猴子不好,要不是这些死猴子,我们怎么会又抓空的?”
胡涂叫道:“不对不对,你说这些是死猴子,可是它们既然都能从树上跳下来,当然是活的,怎么会是死的?死的就不会动了。”
胡里拍的打了胡涂一把:“什么死的就不会动了,我们先前和祖父一起打过的那些僵尸,可是活的?他们就分明会动。还有和我们一起玩的这个妖怪,他也是死的,可是连我们都打他不过!”
胡涂不服气道:“这些猴子又不是僵尸,他们会动,当然就是活的了。”
胡里道:“你又没有抓来看,怎么就知道它们会动就一定是活的,我看它们怕是也没有心跳,也变成‘猴僵尸’了。不信你抓一只看一看。”
两只山魈从树上跳下,却不肯过份的接近胡里胡涂,只四下打量,看有没有当初伤它们的那一人在场。
林国余也从跑到了林边:“叫道:胡里胡涂,你们两个王八蛋,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胡里胡涂对视一眼,叫道:“祖父!”
说着二人直扑林国余。
林国余以为胡里胡涂见到自己高兴,所以跑了过来,自己也放慢了脚步,哪知道胡里胡涂竟然伸手直扣林国余的肩膀而来,来势极快,林国余被吓了一跳,连忙往旁边一闪,叫道:“胡里胡涂,你们看清了,是我!”
胡里尖笑道:“抓的便是你!”
正文 第九十二节 大石头
林国余眼见这二怪出手凌厉,似乎不象是开玩笑,连忙出手招架。二怪手一沾林国余的衣角,林国余双手伸出,左右一隔胡里胡涂的双手。胡里胡涂两手被架开,身形稍稍一侧,以肘尖直点林国余胁下。林国余又慌的撤臂回挡,可是胡里胡涂出手太快,肘尖未点到林国余的胁下,却已经抓住了林国余的腕部,就势一带,将林国余锁住。
林国余怒道:“你们俩个搞什么名堂?怎么连我也打?”
胡涂道:“祖父,并不是我们要打你,只是我们和大石头打了个赌,看谁能先把你抓住。现在我们胜利了。”
林国余道:“大石头是什么人?”
胡里胡涂刚要回答,可是一旁山魈见林国余被制,慌忙拿出木棍,一齐上来解救林国余。四条木棍照着胡里胡涂的大小脑袋就打了下来。
胡涂叫道:“唉哟,不好。这些猴子要打我们了。我们可没有和大石头打这些小猴子的赌!”
连忙一手抓住林国余的胳膊,一手挥出,一招便夺了那只新近受伤的山魈手中的木棍,横着挥出,将另三条木棍都给磕到一旁。
林国余见山魈也来帮忙,连忙运劲想将那胡里的手移开,可是胡涂单手照应着四只山魈的进攻,而胡里这只手仍死死的扣住林国余的脉门,紧随着林国余力道的方向而变化力道,林国余始终无法挣脱。
紫菀行动较林国余稍慢一些,此时才刚刚赶到,见胡里胡涂抓住了林国余,也喝道:“胡里胡涂,你们抓你们的祖父做什么?”
胡里仍给紫菀解释道:“我们不是要抓祖父,这是我们和大石头玩的一个游戏。他和我们打赌看谁能先抓到祖父,说要是我们赢了,就给我们做从来没有吃过的。”
紫菀叫道:“那你们现在抓没抓到他?”
胡里突然大笑道:“哈哈,我们已经赢了。还是寥兄弟说的对,反正我们和大石头打的赌是谁先抓到祖父,又不是把祖父打倒。现在我们已经抓住了祖父肩头了,所以大石头应该给我&书&网:。ūмDтхт。сοм)们做吃的了。”
胡涂有些糊涂道:“我们已经赢了?”
林国余骂道:“你们两个王八蛋,既然已经抓住我了,还不把我快些放了?还想把我怎么样?”
胡里连忙把手松开,对着山魈叫道:“喂喂喂,小猴子们,我们可没有打赌说要不是先抓到你们,所以不能赔你们玩了。”
两掌挥出,那掌看似平平,无甚掌力,去势也慢,可是却硬是将那四只山魈都隔空扫落倒一边。看的林国余在一旁心惊道:“几日不见,似乎这胡里胡涂却比上些天更厉害的多了。”
几只山魈从地上爬了起来,要接着和胡里胡涂打斗,林国余摆了摆手,示意它们不要再动。林国余问道:“胡里胡涂,你们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胡涂说道:“那天你们走了之后,我们在那个村子里住了两天。”
胡里道:“放屁,怎么是两天,明明是两天两夜。”
胡涂辩解道:“那两夜不能算的,只能说是两天。”
胡里怒道:“两夜怎么不能算?没有夜哪有白天,你这句话问题太大!”
紫菀生怕二人再次吵个不停,劝道:“胡里说的对,两天两夜;不过胡涂说的也对,两天,夜里自然是睡觉的,哪里还会做什么事情。”
胡里道:“不对,我们夜里可没闲着,我们每天夜里都在那个村子里抓大鸟烤来吃。”
林国余诧异道:“大鸟?村子里有什么大鸟?”
胡里道:“就是那种不太会飞的大鸟,还喜欢一到天明就‘喔喔’的叫个不停的东西。”
林国余哦了一声,心道:原来胡里胡涂一到晚上就去偷鸡,这样就怪不得村民们把他们赶出来了。他问道:“那之后呢?”
胡涂道:“后来那个脑袋上长满了白毛的家伙就对我们说,这种大鸟不能吃,有毒。”
林国余笑道:“是啊,这种鸟的确是不能吃,毒性很大的。那后来呢?”
胡里道:“我就想,反正这大鸟也没祖父你给我们抓的大鸟好吃,又有毒当然就不能吃了。可是我的馋虫又犯了,所以我们就在晚上又跑去林子里抓鸟烤来吃。”
胡涂接着道:“吃了几次之后,我就又想起了水洞里那些水蛭,这些日子没吃,倒有些想吃了。所以我们就又从天洞里下到了山洞中。”
林国余惊道:“啊,你们竟然又回去了?那里面的水可干了?”
胡里胡涂道:“水倒是没有干,但也只有齐腰深,没有那日那么多了。我们就在水边找了些水蛭,又回到了那火石旁,用火石烤透,那味道,当真美的多了!”
二人说着,嘴角生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