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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听到这些个传言后,心里也就格外的不好受。
“无论是皇帝的女儿还是亲王家的女儿又或者是郡王家的女儿,都有抚蒙的先例额,不单单只是你皇阿玛会这样做。”年若兰知道秀秀心软,见其面露难过之处不由笑着说道:“再说,公主们只是嫁到远方去,她们的额驸都是皇上精挑细选的,公主们嫁过去也并非各个都不幸福,先朝时的和硕顺懿公主也是抚蒙的公主,可是她这一生就活的非常幸福啊,与额驸相亲相爱,儿子都生了一大堆呢!”
“那和慧也会像顺懿公主那样吗?”
“这是自然。”年若兰笑着说道。和慧是怡亲王胤祥地嫡女,就算冲着这一点,胤禛也一定会慎重为其选择额驸的。而和慧一旦出嫁后,按照顺序,秀秀的婚事便也该提上日程了,这也是年若兰今日会给她这三样贵重之物的原因,一来是哄女儿开心,二来,自然也是提醒她,你现在也已经是大姑娘了。
“那东西女儿就收下啦。谢谢额娘。”秀秀笑了笑,十分乖巧的靠在了年若兰的怀里。
“傻孩子!”
“你说什么?”养心殿中,胤禛双目圆睁,豁然变色。
“回皇上的话,十四爷的确从景陵消失不见了。”底下粘杆处的骨干半跪在地,满头大汗地回答道:“十四爷一开始只是腹痛,身子浮肿,寻了大夫去看只说是体内有积火,忌外出,忌吹风,十四爷自那以后整整一个半月都足不出户,奴才看着不好以为十四爷怕是要不行了,这才遣人上了秘折,可等皇上派遣的御医抵达时,奴才这才发现自己上当了,十四爷、十四爷根本就已经不再那里了!”
“蠢货!”一种深深地被愚弄了的愤怒感袭上了胤禛的心头,一直以来,他对胤祯都是极其堤防的,就算对方被其遣送去守灵了,也没有放松对他的监视。可就算是这样,居然还能被十四来了个金蝉脱壳,胤禛如何不怒。
“十四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违逆圣命私自回京!”胤禛的眼睛赤红了起来,眉宇间充满了炽烈的杀意。
“立刻传令粘杆处,加强对老八、老九、老十等人的监视。十四若是回到了京城必定会去联系他们!”
“嗻!奴才这就去办。”满头大汗的心腹暗探退走了。徒留下一脸阴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皇帝陛下。
“苏培盛。”
“奴才在!”
“去传年羹尧见驾。”
“嗻!”
年羹尧是在两刻中左右后抵达的,刚一跨进养心殿的大门口,迎接他的就是皇帝陛下那阴沉若寒冰般的脸色。“微臣年羹尧参见吾皇万岁。不知万岁此时传召,有何要紧之事?”
“十四从景陵消失了。”胤禛低沉的声音在空旷的养心殿中回荡着,有着森冷阴寒的感觉:“朕猜测,他此时就藏在这京城之中。”
“什么十四爷私自回京了?”年羹尧闻言也是大吃一惊,而后眉头更是紧皱,对着胤禛道:“皇上,恕臣直言,近些年来八爷等人虽然看似老实顺服了下来,然而却也不过是私怨在心,不得发作罢了,若是让他们再逮住什么机会,肯定会死灰复燃的!”当年康熙爷当政时,那几位爷哪个不是风云人物啊,然而老子一死,上位的却是与自己不对付的兄弟,这一个膝盖跪下去吗心里哪有痛快的道理,在者,胤禛虽然表面上对几个兄弟多有抚照,然而除了一个老十三外,又有哪一个得了好?手里没有半丝实权,还要时不时的被皇帝揪小辫子,这些曾经的天之骄子们心里能没有想法吗?
“朕对他们已经是优容至极。”对于八爷等人的心里,胤禛又如何不知,此先不过是倒不出手来收拾他们,而现在国事已稳,四海升平,想来便是不冒出十四消失不见的这件事,胤禛也不会在等了:“这些人却不知感念朕的恩德,对朕得承大宝之事一直心存怨恨。如今竟还把主意打到了弘时的身上……”提起这一点,胤禛的脸色更是阴沉的可怕,几如地狱阎罗。
因为身份特殊的缘故,年羹尧在胤禛的面前,从不提三阿哥任何的只言片语,是以此时便完全沉默了下来,任由胤禛在那里发泄着。
片刻之后,胤禛终于缓和了自己的情绪。
“朕要你加强京城的防务,暗中搜寻十四,务必以最快速度将起找出来,带到朕的面前。”胤禛寒声道。
“微臣遵旨。”
年羹尧走后,胤禛又召见了怡亲王胤祥、大学士李光地,尚书张廷玉等人,这一晚,养心殿的烛火燃烧了整整一夜都没有熄灭。如此,因十四阿哥胤祯突然于景陵消失不见的原因,被触怒的胤禛,终是要露出自己那早已被磨的锋利的屠刀,不过区区三日,以廉亲王胤禩为首的八爷集团便被胤禛以种种理由贬斥,削禁。
“皇阿玛以八叔怀挟私心,遇事播弄是非,动摇百官意志,搅扰阻止施政方针等四十八条罪证为由,革其王爵,下宗人府大狱,以占百姓便宜,为自己谋取私利,心怀怨恨,不服圣训为由革九叔固山贝勒之位,下宗人府大狱,八福晋郭络罗氏以善妒不贤为名,革其福晋之位,现下已被休会娘家。”弘煦站在年若兰身前诉说着这一日朝堂上的风起云涌。
“你皇阿玛与你八叔他们素来心结甚深,动手不过是早晚的事情。”不得不说,年若兰实在是太了解胤禛了,那本就是个瑕疵必报之人,能忍到如今才爆发出来已经是很出乎年若兰的意料之外了。
“是不是觉得,你皇阿玛对八爷他们太过心狠?”
弘煦摇了摇头,淡声道:“成王败寇,自古以来莫不是如此,想来如果今日彼此位置对调,八叔他们也不会放过咱们的。”
“你说的不错,所谓落子无悔,既然入了棋局,自然也该承受失败的下场。”年若兰知道弘煦与胤禛父子之情一向不错,自然不希望二者间因为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而留下什么心结:“当年你八叔、九叔他们几次三番的想要你阿玛的命,甚至有一次,连死士都派了出来,你应该也有记忆吧!”听到母亲提及那件至今依然令自己心有余悸之事,弘煦脸色的表情霎时就变了,只听其恨声道:“儿子怎么会不记得,那一次,连额娘都显些遭了他们的毒手。”
“没错!”年若兰大点其头,冷声道:“所以他们今日会有如此下场也不过是自食其果罢了!”
“额娘放心,您说的这些儿子都晓得。”
“你明白就好。”
母子两个说了一会儿话,弘煦陪着她用了午膳,这才从景仁宫走了出来。
“四哥!”突然地,有人远远地喊了一声。
弘煦停住脚步,寻声望去,晒然道:“原来是六弟。”
向着弘煦跑过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熹嫔钮祜禄氏的儿子,六阿哥弘历:“四哥这是刚从景仁宫过来?”
“不错,额娘留了我用膳。”弘煦笑的十分和善。
第202章 过继
大约是看出弘历有话要跟自个说了,弘煦挥退了身边伺候的奴才们,哥两个沿着朱红色的宫墙根往前走着。“前阵子听说你病了,现在可是好些了?”
“谢四哥关心。弟弟并不打紧,就是身上起一些红红的下疙瘩,痒地厉害,找了太医来看,说是荨麻疹。服两剂败火的汤要便全好了。”
“嗯,这春夏交替的时季,最容易犯这种小毛病,你自个也得注意着些。”弘煦点点头,而后又想起什么地问道:“对了,小七昨儿是怎么了?我去上书房的时候,前脚还没踏进门槛呢,他后脚就从里面冲出来了,眼眶还是红红的,是不是老五又讨厌,欺负他了?”
“不关五哥的事。”弘历摇摇头,脸上露出些微苦笑地表情:“其实是三哥,他昨儿心情不好,训斥了七弟一番,言语十分不中听,七弟脸上受不住,就哭了!”
“唉!你三哥最近发生的事挺多。咱们这些做弟弟的就多包涵一些吧!”其实不光是弘历、弘昼他们。自弘时养好了身上的伤势后,所有人都发现弘时的性子开始变了,变得十分尖刻,变得十分俱有攻击性,几下小的尚且不说,就是跟弘煦也开始明着上较上了劲儿,言语间也颇多的不逊。
“呵,咱么这些做弟弟的体谅他,可惜他这个做哥哥的可不见得就能明白咱们的苦心。”提起弘时,弘历的脸上连连露出冷笑。
弘煦望了他一眼,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头。
“实话与四哥说吧,咱们这些兄弟里头,就四哥您最宅心仁厚,无论是对五哥,还是对我和七弟都十分友善疼爱。这些弟弟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