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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后他弄清楚原因所在,这是由于牛公子需要嗑一粒伟哥,抽一只大麻,然后静静等待药效出现,据称这样可以在床上有极出色的表现。
牛公子用一杯温开水服下蓝色的药片,然后抽起了大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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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近是不是道术有所提高了,为何能够在这儿召唤阿紫?”牛公子满脸好奇。
“嗯,有一些进步。”丁能只好支支唔唔。
“哦,还得打电话通知保镖一声,那几个蠢家伙如果老不见我出去,肯定会闯进来,没准还会砸烂你的东西。”牛公子说。
“你打算编个什么理由?好让他们无法向牛董告状。”丁能说。
“我会说要在这里睡午觉,然后接受治疗,最后是按摩,总而言之,要过好几个钟头才能结束。”
一刻钟过后,丁能和牛公子站到阳台上。
为了更理直气壮地收钱,丁能让朱神婆摆了一个香案,然后煞有介事地念了几段复杂并且谁也听不懂的经文。
丁能扯开嗓子大喊:“阿紫,你在哪里?我们想念你?”
邻近的窗户里有人伸出脑袋,向这边投来鄙视和诧异的目光。
三分钟过后,仍然没有反应,于是又喊了一遍。
又一个三分钟过去,阿紫仍未出现,牛公子开始不耐烦地看表。
牛公子
丁能感觉很没面子,觉得自己上了阿紫的当,她曾经说过只要他召唤,如果没事就会来。
异常漫长的几分钟过去,牛公子有些失去耐心,看样子伟哥的效果已经开始显现。
丁能不好意思地抓挠了几下脑袋,正想要不要提议帮顾客叫个小姐来解决迫在眉睫的问题或者是再喊一嗓子,却突然感觉到一丝阴凉。
阿紫身着淡紫色长衫,包围的头发披散在脑袋前方,把脸蛋遮得严严实实,带着森森阴寒之气凭空出现在房间内。
“丁能,冲动了吗?干嘛叫我?”她鬼声鬼气地说。
“是这位牛公子对你一往情深,坚持要见你一面,以便向你倾诉衷情,看在友谊的份上,我只好帮助他。”丁能说。
“操,是看在钞票的份上吧。”阿紫冷冷地说,“姓牛的给了你多少钱,拿出一半来买香烛冥币烧给我。”
牛公子无法看到阿紫的出现,也听不到她的语声,除非她故意显形。
看到丁能对着空荡荡的房间说话,牛公子很是着急,对着前方激动地说:“阿紫,你来了吗?我好想念你。”
这边的丁能急忙说:“阿紫,一切好商量,请现身让牛公子看看你,他的款款深情着实令人感动。”
阿紫飘到丁能身边,竖起中指的手伸到他面前,脸上满是不高兴:“我正在跟三只新招聘的面首测试功夫,你却叫我来见这个鸟公子,真是倒胃口。”
丁能只好点头微笑,做了邀请的手势。
牛公子扑嗵一下跪倒在地,张开双臂作拥抱空气状,声情并茂地说:“阿紫,我爱你,没有你我的生命将失去意义。”
阿紫满脸不高兴地现形,脸色苍白,长头发依旧披散在脸前面,完全是一副恶鬼的模样。
朱神婆担心秘书和保安以及勤杂工会误闯入房间而被吓坏,立即走出去守在门外。
牛公子喜出望外,用膝盖在地上跪着行走,只听到砰砰之声连续响起,转眼之间已经扑到阿紫的裙裾下。
“你还没死啊?”阿紫冷冷地说。
“为了跟你多爱几次,我想活到一百六十岁。”牛公子说。
牛公子
这边的丁能慢慢退开,回到桌子旁边,看手机上是否有钱到账户内的短消息。
果然到了,整两百万,他开心地一笑,把注意力转回到旁边几米外的人和鬼身上。
阿紫正在打牛公子耳光,‘啪啪’声清脆而响亮。
牛公子双膝跪地,两侧脸已经泛红,但却一副很爽的样子。
又是一名宋僵式的贱客。
显然阿紫手下留情,挺注意分寸,并未使出很大劲。
丁能明白,以阿紫的生活习惯,只要有相貌和气质尚可的男子对她有兴趣,她肯定是来者不拒,多多益善。
这样的皮条客多当几次似乎也无妨,反正拿出一二十万元来购买香烛冥币以及纸糊成的别墅车马仆从等烧给她就可以搞定。
“只要你开心,怎么玩都可以。”牛公子说。
“是吗?我叫两只男鬼来爆你菊花行不行?”阿紫问。
“如果这样可以使你愉快的话,我可以忍受。”牛公子说。
“唉,很久没见面了,你还是如此的淫贱。”阿紫摇头。
“我无数次的梦到你。”牛公子说。
“梦你M个头。”
“我努力按照你的要求去做梦,但无法保证是否能够做到。”牛公子认真地回答。
“你倒是傻得有几分可爱。”阿紫咧开嘴笑,长头发飘开,露出苍白泛青的脸。
“请多给我一些机会,让我可以展示其它方面的可爱之处。”牛公子说。
这边丁能见情况已经发展上正轨,打算悄悄溜走,再也不影响这两位的爱情活动。
他刚刚走到门口,手扶到门把上,背后传来阿紫的声音:“丁能,别走。”
“我还是离开比较好,这样的场面不适合我观看。”丁能平静地说。
“我做爱的时候喜欢旁边有人观看,你如果不看,我可能会无法高潮。”阿紫若无其事地说。
“这样好吗,我把摄像机打开,拍下全过程,等事后再看,这样弄效果完全相同,并且不误事。”丁能说。
“可以,我就做一回毛片女主角吧。”阿紫说。
丁能如蒙大赦,赶紧摆弄好机器,然后溜出去,从外面把门锁上。
朱神婆带领秘书和保安以及勤杂工在外间的会客室处喝茶,讨论到哪里可以买到最便宜的猪肉和蔬菜。
噪声
接下来,阿紫和牛公子弄出的声音越来越大,隔着厚实的门仍然清晰地传出来。
剧烈的呻吟和呼喊以及感叹似乎有些夸大的成份,同时又令觉得很自然,仿佛真正发自内心。
保安满脸暧昧的笑容,眉毛不时跳动几下,不停地朝勤杂工传递表情。
女秘书有些不自然,对着空白账本发呆。
“你们三位如果没什么事的话,可以出去走走,过两个钟头记着回来。”丁能说。
“老板,两个钟头之后就下班了。”秘书说。
“这样啊,你们就提前休息吧。”丁能心想,反正两百万到手,让这几位放松一下也好。
“丁总,我清楚地记得,只有那位公子爷一个人进来,他跟谁做那种事呢,居然弄到如此热闹。”保安神秘地笑。
“不关你事,注意保密,出去之后不可以对任何人提起公司里的事,就算对你老妈和情人也不可以说,否则会惹上你想象不到的大麻烦。”丁能冷冷地警告。
“请放心,我会守口如瓶。”保安做了立正的姿势。
三位员工说过再见之后消失在门外。
朱神婆皱起眉头:“你怎么会选择这家伙当保安?”
“我看过的简历上说他曾经是部队里五十公斤级的散打冠军,想来应该有用,所以就留下了。”丁能说。
“感觉不像是武林高手,看那身板应该干过装卸工。”朱神婆说。
“再观察一段时间,不行的话换人就是,这旯旮不缺劳动力。”丁能说。
室内,牛公子和阿紫仍在制造响亮的噪声。
丁能担心周围其它公司的人会听到,其中一些人或许会因为这样的响动受不良影响无法考出好成绩。
“一般情况下他们会干多久?”朱神婆问。
“根据以往经验,大概二到六个小时。”丁能说。
“我到德克士吃几只鸡腿去,过一会再回来。”朱神婆说。
“好的,我守着就是。”
“要不要给你带个汉堡什么的回来。”
“我不喜欢洋快餐,不必了。”
朱神婆走了。
噪声
丁能眼观鼻,鼻观心,坐在窗前按照朱神婆提供的茅山术教材中的功法训练。
他确实可以对充斥耳朵的呻吟和叫喊听而不闻,仿佛那是雨点打在屋顶上,或者是成群的青蛙唱歌。
但是他无法让自己专心进入那种冥想的境界,脑子里总有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涌现,比如某场足球赛里一次失败的射门,或者几年前自己说错的某句话和某件糗事。
要不就是一首难听的歌,或者电影画面,或者某个最讨厌的教师动个不停的嘴。
他努力尝试控制思维,但总无法成功,总有很多信息在不受管理地高速奔驰。
于是他开始怀疑,自己根本就不是练道术的材料,没有任何一丁点天赋,要不然怎么会这样。
正当他越来越沮丧的时候,有人从外面走进来。
一名年青女子站在门廊处朝里面张望,她身着衬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