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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小姐真真是让人不省心,那天若不是请来了佟先生,怕还看不出小姐的问题,经期不调,发育迟缓。
小姐都三四的待嫁姑娘了,若现在不好好调整,可要出事!但小姐这,泡个药浴按摩也闲着热。
果真不爱惜自己?!
当然这话她也就敢在心里头想想。
“小姐你自己按着,我把药膏留下了,今个儿按完,明天佟先生好开新课,你可要坚持了,不然可是要找人吗。”格珠临走时道。说罢潇洒走了,徒留给薛阿敏一个背影,剩下薛阿敏自己破廉|耻。
薛阿敏此时被这热汤蒸的骨头都是酥的,好容易登上阶子,从浴桶中踏出。披上了藕荷色的滚雪细纱——这纱料轻薄,可以让药力更好的发挥作用。
感觉这胸前又是发紧,看着衣下被挑起,她被水雾点染的曲眉微挑,仿若带着些怒意……
“好啊些个偷懒的绣娘,做的衣裳都不和尺寸。”阿敏心中不痛快,寻着事的发作,她却不想想,几日前穿着衣裳还刚好合身。
现在并不是衣裳笑了,而是那娇物长起来了,先前阿敏发育迟缓不显,如今可是少女的正常状态。
“也不知道佟先生教的那些个有甚么用,又是劈腿又是按……”说着她消了音,着实有些说不出,也不知那佟先生授课时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她总觉得那动作是骗人的,惹得一身酸痛也不见得长得快的,身高是丁点没变……
不过到底那动作有些用,阿敏每天做着出一身的汗。这么一来,每次头疼排出的脏污便少了许多,而阿敏这些是原本晶莹的玉肤更是仿若能透光似得,剔透得很。
这让阿敏不由的猜测,排出体内的是那些个没用的东西,排出后可以让身体变得更好。只是猜测到底是猜测。
阿敏还不敢对着试验,只是把猜测记在了心里,每日虽然多有抱怨做那动作身子疼得很,但却一个不落的做了下来。
“嗯,哼……”她卧在软榻上,腮晕潮红乱了气息,芊芊玉指挑起纱衣按在脖颈之间的玉肤上,霎时春|光外泄,撩人心怀。
就这么一下,她躺在软榻上半天没回过神来,只心里庆幸的格珠出去了。
待回过神来缓了缓,却又不愿意动作,当真是,羞人得很!
她是再不想再上|身动作,偏是痒的很。便侧过了身,汲了身边放着的铜盆中的水,晶莹的水珠顺着云滚滚的指肚滴在身|上,带下一片清凉,好歹醒了神。她右|脚擦过软榻上的罗锦被,活动了一下脚|腕,微微弓起了右|腿,右|手探出按上了膝|盖,腿|上平时软软的肉绷着形成优美的弧线。全身只着力于臀|部和左膝着实有些辛苦,这么一来也顾不得什么旖旎心思。
又这么替换着按完了左腿。
全套做完后,竟是一个上午过去了。
薛阿敏整个人都瘫软下来,呼呼的喘着气,也不顾的自己衣裳还没拉下来。小小的汗珠顺着额角滑落下来,衬得整个人多了几分朦胧,可不是一个香汗淋漓的美人儿一个。
“格珠,备水……”她有些气息不稳的样子,不过才做了那么一套动作,也是体力太差。
“小姐你做下来啦,果然嘛我就说没有做不下来,便是你偷懒不想做。”格珠笑盈盈的说道。
“太好了,这样小姐你明天能少受些疼,我也不用被佟先生骂了。”说的很高兴的样子。
这让身上还酸痛不已的阿敏横了她一眼。
原不指望这一眼能对她造成甚么伤害,却不想格珠被横了一眼,反而呆住。
那一眼端是媚|意横生……
小姐一定是和佟先生学坏了,格珠呆呆的想着。
☆、试验
一上午的授课后,佟双倚在柱子上。
“马马虎虎吧,看你这个惫懒性子,格珠可是没少用功吧。”佟双轻佻红唇,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让人觉得她这话是在讽刺。
阿敏没有作声,这几天也该习惯了,这可能就是佟先生好意思把那些教导的话说出口的原因,她本身便是个不拘的性子。
佟双把她的表现看在眼里,眼中现出赞赏。她是不常夸人的,要是换了以前教导的人,得了她一句马马虎虎便该高兴死了,她倒好,还嫌弃!
不过,佟双也是不想出言打击她的积极性,算是对于用功的孩子的奖励。但还是要有罚的,毕竟她的行为不怎么礼貌。
只是这罚,在这时候不会显现出来罢了。
这么想着,因为阿敏不理她而产生的一点郁闷心情消失得无影无踪。她走上前去挑起阿敏的下巴,看着那莹白剔透的肌肤,目光又投到额际的红痕。
“啧啧”佟双摇头,自己对这丫头的惩罚不定要便宜了谁,这么好的颜色啊……
佟双想着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先生可是要做什么?”阿敏最终不堪骚扰开口了,若不是这佟先生发育良好的身|材,她倒是要怀疑这是个男子,这么个爱动手动脚。
“没什么,只是在可惜罢了。呵呵。”佟双笑得开怀,那胸|前鼓鼓囊囊的两团随之颤动,叫人看的面红耳赤。“阿敏今日怎么不走了,莫不是要随着我……”
佟双的话还未说完便被打断。
“先生阿敏退下了。”薛阿敏急忙打断,匆匆退了出去。
那急促似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她身后追赶一般。
“我有那么可怕吗?”佟双在后面疑惑的问道,无人回答。
事实上阿敏走的那么急一方面因为她,另一方面却是又一阵阵头疼。
“该去试验一下了。”阿敏喃喃自语,疼痛过后,这次只沐浴了一次,第二次的时候水就不再那么浑浊,想必第一次或者先前好了太多。
那为什么脏物会变少?证明这脏物不是无源无尽的,很可能她先前的猜想是正确的,那脏物便是她身体之中的!
只是还需要试验,试验……
又是犯了了头疼几回,阿敏得出了经验,只要在哪玉珠儿刚产生之时不用手去接,立即用玉瓶接进里头,那玉珠儿就会化为浅红色的玉酿。这般也好倒不用的她费心力找着当即服下那玉珠儿。
至于实验对象。
她是不敢找活人,但除了活人也还有其他的不是?
“格珠……”她唤道。
听到了应答声后。“格珠,阿嬷那只鹦哥儿现在的时间是不是该在在花园里?”
“是啊,小姐怎么?”格珠疑惑的看着自家小姐。
“那你把它逮来。”看着格珠疑惑的眼神,“你不用管做什么,我自有用处。”
格珠不解也是照做。
挥退了格珠,见那那鹦哥儿在笼中还好无所觉,有些愧疚。
好容易狠下心了也没敢放多,只用筷子调着用水兑开喂它喝了,不是她太谨慎,要知道那天她一个大活人都疼的死去活来一身脏污,这么一只小小的鹦哥儿,要用量大了怕就真的活不成了……
听着那鹦哥儿不停地拍棱着翅膀,撞着笼子,阿敏有些不安,在房间里踱来踱去,自己这样欺负一只伤了嗓子的鹦哥儿真的好吗……
外头格珠听着有些心慌,自己不是陪着小姐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吧。小姐着怎么看都是在虐待那只鹦哥儿吖!
终于,鹦哥儿不再扑棱着翅膀向往笼外飞,看着那鹦哥儿胸脯还在上下起伏,阿敏也算放下心来,外头格珠终于不哭丧着一张脸。
这么一次试验可是大费周章了。
“格珠,打些水来吧。”阿敏轻声说道,她怕吵醒那貌似睡着了的鹦哥儿,虽说很可能鹦哥儿也不怕甚么吵不吵的。
“……”小姐想做些什么?不会是清理血迹吧!
刚刚把心放下去的格珠,瞬间又揪心了。
阿敏沾着水用帕子擦拭着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鹦哥儿,眼见着哪那帕子从洁白到漆黑……
过了两天,那只鹦哥儿一直都病蔫蔫的,这让阿敏熄了以后服用那玉珠儿的心思,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又一次头疼之后还是把那玉珠儿接住了。
又坐了两天,阿敏终是忍不住,她这前前后后自那次晕倒说休息也有一月多了,真是从三伏等到了迎秋,她还怎么坐得住。只想飞着出去坊子里,只是这是还得请示阿嬷,她若不准,什么都是白搭。
“叩叩叩。”缓慢的敲门声响起。
“进来。”薛甘氏一边摸着鹦哥儿由原本精神的的墨绿变得暗淡的羽毛,有些心疼。这只虎皮鹦哥儿伴着自己也有五六年了,哪怕再精心照料,寿数也将近了,这几日就蔫蔫的。哪怕是一只聒噪的鹦哥儿也生出许多感情,因此这几日总是陪着它。
阿敏见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