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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屋后,我问米嘉这几天呆在家里都在做什么,她回答说:“睡觉,发呆,想事情。”
“想什么事?”我好奇地问。
“呵呵,瞎想。”米嘉俏皮地眨了一下眼睛。
我俩在客厅聊了一会,她就起身带我去她卧室,还让我做好心理准备,别被吓着了,我笑着说真鬼都见过,哪里还会怕一具棺材。
房门打开后,里面一片昏暗,我转过头,疑惑地看着米嘉。
“棺材放进我房间后,我房间的窗户就被封上了,我爸说这是吴兵大师的交待,还说棺材要见了太阳光就不灵了。”米嘉回答我说。
这样的格局让我想起殡仪馆那台铜棺,房间里也没有窗户,看来这些死人用的东西都带有极强的阴气,阳光会将这阴气冲散。
进屋后,米嘉打开了房间的灯,灯光是黄色的,不是很亮,不过并不影响我看清面前的铜棺。
初一看去,我吃了一惊,这铜棺由两根黑色的长凳架着,外形竟是与殡仪馆那台一模一样,这不禁让我怀疑它是被人从殡仪馆搬过来的。
不过随即我就否定了这个想法,这铜棺已经在米嘉房间放了三年了,并且这东西也不是小物件,短时间搬上搬下再在学校与殡仪馆之间运输而不被发现,不合常理。
想着,我走上前去,细细打量着铜棺。走近后,我才发现上面的花纹似乎与殡仪馆那台有些不同,我把手放在棺材上,轻轻感受着,然后又凑上去瞧了一下,认出是这纹路勾勒出来的动物有些不一样。
我看了一会,没看出是什么动物,就转身问米嘉知不知道,她轻轻摇了摇头。
我绕着棺材走了两步,此时的棺材是盖着的,我看不到里面的构造。我回忆着殡仪馆那铜棺的机关所在,伸手摸到了相同的位置,让我意外的是,这里并没有按钮。
我把手放在厚实的棺材盖上用了用力,纹丝不动。
“有机关的。”米嘉看出了我的用意,说完后走到另一边去伸手按了一下,我又听到了熟悉的“咔嚓”声,米嘉再去推那棺材盖,轻松就推开了。
我没有马上去看棺材里有什么,而是走到米嘉那边去,问她刚才按的哪里,她就给我指了个地方,我用手摸了摸,还真有个按钮。
这时我发现一个有意思的地方,殡仪馆那铜棺的按钮与这台铜棺的按钮是对称的,一左一右。这不由得让我想起了“男左女右”一说,难道棺材也分个性别?
细想一下还真能对应上,殡仪馆那个躺的王泽和蔡涵都是男的,这个里面躺的米嘉是女的。
我抬起头往棺材里看去,棺材里很空,只有一端放着一个枕头。
“你每晚就直接睡在里面吗?”我疑惑地问。
“恩。”
“不会凉着?”我很是诧异。
“我躺在上面会觉得后背有些凉,但从来没有因此感冒过。”
“不能在里面垫一些褥子什么的吗?”
“大师说了,就是要用这凉气‘冻’住我体内那股力量,要不然我的身体还会变差的。”米嘉回答道。
听了这话,我就想,这倒类似于以毒攻毒。
看完了铜棺,我与米嘉回到客厅,我们又聊了些其他的,我想着刘劲还在下面等我,就起身与她告辞。
快出门时,我问她:“你怎么都没问我为什么突然要来看铜棺呢?”
“呵呵,这有什么,正常人听到这种事都会好奇的吧。”米嘉给予了我充分的信任。
我也没再多说什么,微笑着与她告别。下楼的时候,我暗自打定主意,一定要想办法让米嘉脱离这种只有白天没有黑夜的生活。
我回到车上时,刘劲已经靠在座椅上睡着了,昨晚熬了夜,他早上起得太早了。
听着我拉车门的声音,刘劲醒了过来,问我怎么样了,我大致讲了讲,他听得一脸茫然,最后无奈地笑着说:“两口铜棺我都没见过,它们的外观你描述得再详细,我也只有闭上眼睛想一想,没有直观的感觉。不过对于你说两口棺材机关所在地刚好对称一事,我倒觉得不会只是‘棺材有性别’那么简单,既然两口棺材如此相像,现在又分了男女,说不定本来就是一对阴阳或者龙凤棺材,它们最初的主人是夫妻也说不定!”
第158章 烧尸工
“阴阳棺?龙凤棺?夫妻棺?哈哈,有点意思。”我嘿嘿一笑。
“你别笑啊,我很认真的。两口棺材肯定有关联,就是不知怎么分别跑到镜子和吴兵大师手上去的。”
“我相信这些问题都会慢慢明晰起来的,即便我不去探索,事态的发展也会让我被动地与这些人和物打交道。”我看着前方说道。
刘劲发动车子往校外开去,烧尸工的家离学校有近一个小时的车程,我听刘劲说了地址,那里是一处近几年才修起来的楼盘,价钱不便宜,看来在殡仪馆里上班的工资还真不低。
想着,我就问刘劲,殡仪馆的馆长是个什么样的人。虽然殡仪馆做的是死人生意,但众所周知这是个暴利行业,也不是随便来个人就能承包下它的经营权的。
“馆长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好像是叫杜修明,我们都叫他杜馆长,据说与某个大领导有些交情。他的多数头发都白了,看上去像八十岁的老头,也不知是不是死人钱赚多了,未老先衰。”刘劲给我简要说着馆长的信息。
“你觉得他有没有可能是镜子?他是馆长,要复制房间钥匙、要把铜棺搬进搬出、要对谢文八鞭尸以及指使烧尸工私自藏下林雨的尸体都很方便。”我胡乱猜测着说。
“不像,我与他也接触过几次了,他每次对我们的工作都很配合,并且给我的感觉也不像是心机特别重的人,再一个,他是馆长,身份特殊,他要做这些事显得有些太招摇了,警察很容易怀疑到他头上,而这几次我们找他问话,都没觉得他有什么异样。”刘劲摇着头回答我。
“恩,我也就是随便一问,因为目前我们还没有锁定特别值得怀疑的对象,希望呆会找到烧尸工能问出有用的信息。”
我们到达小区门口时,已经接近下午三点了,我们按着上面的地址直接找到了烧尸工家门口,可敲了半天的门都没有人应声。我俩有些疑惑,就找到了物业处,刘劲亮出警察证件,让物业帮着查询一下烧尸工的电话,结果物业在电脑里输入烧尸工的家庭地址后,显示该房产正在售卖中,物业核实了一下,告诉我们,房主于一个多月前交了把钥匙到物业办公室,并说他已经把房子挂到了中介那里,如果有人来看房,让物业帮着开一下门。
“一个多月前?刚辞职回来就急着搬家,有些奇怪啊。”刘劲皱眉说道。
“房东的电话有没有呢?”我连忙问物业。
“这里有一个手机号码。”他指着电脑屏幕对我说。
我与刘劲抄下了电话就离开了物业办公室,出来后,我们马上就拨打了那个电话,却是提示关机,这个结果让我心中很是烦躁,有种不好的预感。
“怎么办?要不先回去,等啥时候电话打通了咱们再找他。”刘劲问我。
“还有没有其他办法找到他?”我询问着他,他是警察,在找人这方面比我懂多了。
刘劲想了一会,然后回答我:“既然要卖房子,那他肯定已经找好了新的住处,我们只有去碰碰运气,看看他有没有把户口迁出去,如果迁了,自然能看到他现在的地址,没迁的话,就不好找了。”
“行,试下吧,这事有些蹊跷,我越发觉得他当初从殡仪馆离开并不是表面看着那么简单。”我皱眉说着。
刘劲自然明白我的意思,这处楼盘修起没有多久,烧尸工却急着搬离,应该是在躲着什么人,他那里一定有什么线索。
我俩驱车到了分管这个楼盘的派出所,之后刘劲拿出证件,让派出所帮着查一下那个地址的户主最近有没有迁出户口,结果还真有了发现。查询显示,烧尸工于十天前刚刚把户口从之前的小区迁到了另外一处地方,同时,我们也得到了他的同户人员信息,他家里有一个妻子,还有一个十多岁的女儿,一家三口的户籍都迁到了新址。
刘劲抄下了烧尸工新家的地址,又用手机拍了一张他户籍信息上的照片,之后我俩就马不停蹄地往他新家赶去,那里位于城郊,算是比较高档的小区了。我们赶到小区门口时,已经傍晚六点过了,我们也没心思吃晚饭,准备先找到烧尸工再说。
小区门口地上有些白色的纸屑,当时天色已经有些暗了,刚开始我还以为是哪里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