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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俩就是一起出现的,瞧着很登对。
思寂朝旁边的唐挑眉,低声说:“瞧,群众的眼睛也有瞎的时候!”
咚咚噗地笑出来,突然,似乎发觉什么,她提醒思寂往侧前方看去。
“我去了!”
思寂也一直盯着守在屋子门口的那个保镖,估计是要去卫生间,那人背身似乎想让伙伴过来换位置。
而刚才,陈蛰也带了好些屋内的保镖出来,没记错的话目前屋内至多两位保镖。
难得找到机会,思寂快步往那儿过去,不忘注意周围情况。
幸好,宾客在聊天欢舞,而安笙清站在凌萌旁边不知跟谁说话呢。
她飞快地溜进屋子,及时避开在一楼守着的两位保镖,快步溜上二楼。
熟门熟路地到了主人房,密码也轻易打开,思寂入了房间,手刚碰到点灯开关,突然僵住!
她看着床头灯方向。
那儿,女子穿着真丝睡衣,背影在灯光轻照下,玲珑而性感。
对方似乎在沉睡,身体因为呼吸而有所起伏。
思寂站在原地,半步挪不了了。
这所安笙清鲜少过来的别墅,是否会放着离婚协议,她其实心里没有着落,从许嘉见那儿知晓他要在这儿开派对还非要过来的原因,此刻似乎寻到了踪迹。
——李思寂,死心吧。
她下意识地后退,脚跟不小心踢到了门框。
即刻,躺着的那人动了下,声音有些虚弱,但藏有冷意:“谁?”
是质问,但没回头。
思寂依旧用那娇滴滴的声音回答,随便扯了个名字开始自我介绍,然后顺势说:“安大少让我看看赵小姐能否下来。”
“他不会让我下去的,所以,你到底是谁?”赵梓南侧过身,一手撑着脸颊,目光懒懒地看着门口。
思寂哪会说真话,握着门把打算退出房间。
“我以为你会过来跟我打架。”
轻佻,还有些挑衅。
思寂皱眉,拿着假面的那只手微微颤抖。
“难道你不是李思寂那野蛮女?”
久违的称呼。思寂嘴角勾起,将假面拿下来,朝赵梓南眨眼睛:“随便躺在男人的床上,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呢。”
说着就见赵梓南在床上滚了滚,还懒懒地说好舒服。
……太!欠!揍!
思寂丢开假面,对这种无声挑衅实在觉得恼火,直接开灯,冲到书桌那儿,翻箱倒柜地开始找离婚协议。
“喂喂喂你不是要找我打架嘛?”赵梓南起来。
“闭嘴!都几岁了谁要跟你打架!滚一边去!我找到离婚协议就好,就算你跟渣男在我眼前滚床单都不干我的事儿!”
大抵是愤怒,忍不住地竖起倒刺。
思寂听到赵梓南倒吸一口气,心里嘀咕这人果然还是那么惹人厌。
“清……”
听到对方这样的轻唤,思寂下意识看向阳台,思索从这儿跳下一楼的可能性。
“这个浓妆艳抹的女侍应,莫非是你的朋友?”安笙清缓步过来,声音很淡。
赵梓南无奈笑了笑,打算离开这儿。
经过安笙清旁边的时候,却是被他捞入怀里。
她睫毛微颤,嘴角那笑,似乎是明白,也似乎是欣喜,很快就伸臂,直接勾住他的脖子。
思寂实在看不下去了,猛地站起来,顾不得一时眩晕感,瞪着安笙清,怒道:“麻烦将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交给我!”
“你哪位?”
“……装?你就给我装!”思寂气得牙疼。
“噢,我名义的妻子……”笙清恍然大悟状:“请问,是你来这偷窃?”
思寂冷笑:“我光明正大地进来,偷什么偷!狗嘴吐不出象牙!”
“你脚下踩着我司的重要文件,我是否能够理解为你光明正大地来窥探商业机密?”
“安笙清,你将你签好字的离婚协议给我,咱俩以后各过各的,你喜欢跟这女人或者其他任何女人滚床单,都与我无关!就别在这儿废话了,我们放过彼此,成么?”
“没了。”
*
近期新品发布会快开始,忙哭……如果今晚不用加班还会再更一章哈
☆、152萌娃来袭?
思寂没好气地问:“什么意思?”
“离婚协议掉在飞机上,没了。”
话音刚落,思寂已拿起桌上的水杯,直接朝他的脸泼过去!
“就因为你态度含糊,我爸妈以为我跟你分居是由于我有了新欢!安笙清,你这人果然就是个混蛋!长得温柔无害可本质就是混蛋!”
半年多,她已鲜少回家,只因外面关于卫玩与她的传闻,愈来愈多,而关于安笙清的,多是积极的商业新闻窠。
长辈总有一个共同点,距离越远的,越是牵念。反而是近在身旁的,好似时不时会碍了他们的眼。
思寂放下杯子,冷冷扫了眼抽纸巾帮安笙清擦脸的赵梓南,他的侧颜,她的惦念,呵!如那些宾客所说,多登对旆!
心里的不甘、委屈、怨恨,太沉太重,仿佛一步步完成长跑的人,久了,麻木了,自己也忘了奔跑的初衷。
“看你们也挺合适的,你也不可能让赵小姐无名无分下去吧?”思寂嘴角扬起,气极反笑:“不如咱们现场就打印一份离婚协议,签了,各自安好得了。”
刚说完,外头一阵凌乱的脚步声。
三个保镖冲了进来,迅速看清情况,直接朝思寂跑来。
“喂喂喂,我跟安笙清认识!”
思寂可说不出自己是他妻子这种话,迟早要离婚的,更重要的是还没多少人知道安笙清是已婚人士。
保镖完全没有退开的样子,她恼火,给其中一个过肩摔,却被另两个很快扣住手臂。
“将工资付给这位小姐,然后送她下山。”安笙清靠着长桌,唇角带笑地说。
“另外,”一直沉默的赵梓南突然开口,“你们已经离婚了,协议生效,清没有告诉你而已。”
什么!?
思寂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那俩高大的保镖往外拽。
“松手!赵梓南,你给我说清楚!所以我前几天收到的那个所谓律师电话是真的?”
当时有个律师打电话说麻烦她过去律所一趟,她以为又是什么打广告的,劈头骂了一顿将电话拖黑名单了。
“是呀,只有你不知道而已。”
离开。房间时,思寂听到赵梓南的回答。
所有情绪,排山倒海而来。
无力感再次侵袭,好像有人在她打算握拳冲刺的时候突然宣告比赛结束。
夜深了,风将树叶吹得沙沙响,她站在别墅外的草丛边,长久不动,一直保持低头看着脚边树影摇晃。
“Joyce!Joyce!”
不知过了多久,咚咚慌忙跑来,抓着她肩膀开始晃。
“我、我头疼,别晃了。”
“还能说话,那就好,那就好,吓死我了,你站在这儿一动不动瞧着太吓人!”咚咚摸了摸她脸,贼兮兮地问:“没有眼泪,是不是风吹干了你的泪?”
思寂伸手掐她脸,摇头:“我没哭。”说着快步朝着别墅的方向,突然大喊一句:“安笙清十秒一次郎!再见!”
说完就拽着咚咚飞快地跑。
两人飞快往山下跑,一路夜灯照亮远处的路,唯有脚步声和呼吸声,和着夜晚的风。
“我——离——婚——啦——”
思寂跑着跑着喊了出声,声音绵长而沙哑。
唐咚咚停住,拽住她手臂,有些紧张,等到思寂转过身来,她捏了把自己的脸:“Joyce,你大晚上的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没,不过是从第三者的口中知道安笙清签了离婚协议,当然,好笑的是,我这位当事人估计是最后知道的。”
思寂笑,无所谓的样子。
咚咚认真看着她,路灯下,她脸有笑意,眼眶却已发红,微弯的眼睛里,泛着轻微水光。
“没关系,吉祥三宝一直都在。”
一直都在。
思寂笑,低头那刻,声音很轻,却藏了喑哑:
“咚咚,我不甘心,好想咬死他们哪。不过……算了。离了就算了。”
“你说算了,那就算了,我本来还打算帮你找几条猎犬的。”
“得了,马后炮!”
两人转身走下山时候,汽笛声突然响起。
回头一看,探头出车窗那人竟是凌萌。
“两位,有没有兴趣搭个顺风车?”
思寂跟咚咚对视,然后一同往车子过去。
从这儿下山还有好长一段路,顺风车不搭白不搭。
“凌萌,我从以前就觉得你跟薛谨以就是你们那四个人之中的太阳和月亮,光芒照耀人间。至于其他两个,傅光我不熟,另一个嘛,就是游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