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固执的不说话。
易君谦来抱我,声音已经带了担忧和宠哄:“小川,让我看看哪里伤到了好不好?小川!”
我僵着身子不动弹,终于他下了车又打开我旁边的车门将我抱下去,我安静地缩在他的臂弯里,听到他在我耳边低低的讲:
“小川,没有人笑话你,也没有人会鄙视你,只会有人,心疼你。”
什么时候回到房子,我确实不太清楚了,只是觉得头越来越沉,从脚到头,全身都痛,喉咙干渴的要命,那个怀抱宽阔温暖,一直紧紧抱着我,直到感觉自己被他放到一张柔软的床/上。
朦朦胧胧中有人拿热热的湿毛巾为我擦脸擦手,还试图脱掉我的外套,我一把攥住那只在我脸上不停扫来扫去的手,嚷嚷道:
“我要喝水,易君谦,我要喝水。”
然后感觉脑袋被人轻轻揉了几下,易君谦熟悉的声音低沉磁性:
“疯丫头。”
脑袋里像灌了一万斤铅块那么重,我一头扎进枕头里便再也起不了身,迷迷糊糊地喝了水,又被人扒掉了衣裳,我蜷着身子缩在被子里,只觉得脚腕上像被人按摩了一样,麻麻的疼疼的,却很舒服。
醒来的时候,我发现屋子里的气场有些不对,到底是哪里不对呢,我抱着枕头,呆呆地望着天花板,然后目光落下来,环视整个房间。
并没有什么异样啊,还是我常住的那间卧室,浅绿色的壁纸,简洁漂亮的百合图案,甚至枕头被子都是我用的那套淡粉色,身上穿的是我的小熊睡衣……门半开着,一股疑似早餐的味道香喷喷地飘了进来。
谁在做早饭?
易君谦……我转动了一下脑袋,习惯性地去拽胸前睡衣上小熊的耳朵。
啊,睡衣!
我大叫一声,上百平方的房子里顷刻充斥着我高分贝的尖叫声。
“怎么了?”门砰地被推开,一个身穿白色棉T恤水磨蓝牛仔裤的清俊男子掂着一把汤勺便冲了进来。
易君谦神色疑惑地望着蓬头垢面的我。
“谁帮我换的睡衣!”我揪着睡衣的领子,满脸纠结和崩溃。
门口一身清爽的男子紧蹙的眉头倏然松开,颇觉无趣地朝我扬了一下白色的汤勺:
“废话,这房子里除了你和我,难道还有第三个人?”
啊——
我的叫声再一次穿破房顶,易君谦单手捂住耳朵走过来按住我吼道:
“你别叫了,别人听见以为大清早发生了凶杀案。”
我闭上嘴,夺过他手里的汤勺就往他的身上砸,一边砸一边骂道:
“谁让你脱我的衣服?谁让你给我换睡衣?你这个流氓,大色狼!你对我做什么了!”
他躲了几下,一把抓住我的双手,低声吼道:
“你疯了!难道是昨天的酒劲儿还没过去么?”
我在他手中不停扭动着身子,不依不饶道:“谁让你不经我的同意就脱我的衣服,你混蛋!”
汤勺啪嗒掉在地下,易君谦将我按到床上,生气道:“陆小川,你真是无理取闹,你醉成那个样子,衣服熏得满是酒味,如果我不给你换掉,整个房子都是酒气熏天,你以为我能对你怎么样。”
空气中突然飘进来一股奇怪的味道,我抽抽鼻子,还没来得及说话,突然身子一松,易君谦清浅的身影顷刻跳起来,奔出卧室:
“我熬的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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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亲爱的们,早早起来打开文就能看到更新,多好呀,颜正是乖呀,咦嘻嘻!!
梦,何处安放 chapter1
常言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子量,深浅难测者,唯易君谦的道行。看起来养尊处优公子哥模样的易君谦居然还会熬粥。
虽然有点糊,但是对于有着“粥婆”美誉的我,这已经是很不错的美味。
哧溜溜喝完一小碗白粥,对面眉目清朗的男子皱着眉笑我:
“都不怕烫的么。锅里还有,又没人和你抢。”
我翻翻眼睛,居心叵测地盯住他面前的白瓷小碗,易君谦动动眉毛:“这碗我吃过的。”
“我不嫌弃,只要你没往碗里吐口水……”
这碗凉得比较透,锅里的一定很烫。我咧嘴一笑,迅速从他面前抢过碗,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天知道我有多怀念这种白粥的味道,自从来了北京之后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家常和熨帖的饭了。
对了,我突然想起来被他换衣服的事,于是撂下汤匙,板起脸问道:
“你确定昨天真没有趁我喝醉的时候占我便宜?”
“就是,换衣服的时候……”
易君谦的头上立刻冒出三条杠杠:“大小姐,即便你的身材还算看得过去,不过趁人之危这种小人之举,我还不屑去做。”
身材看得过去?
你看到了?
天哪……我立刻举着汤匙指着他的鼻子吼得惊天动地:“易君谦——
“停,停。”他打了个停止的手势,在清晨的光线中笑得朗朗生辉:
“好吧,我承认,我看到了,一点点……而已,不过,我除了给你脱衣服什么也没做…………就是好像……那个……你的内衣颜色……有点难看……你怎么会喜欢那么幼稚的粉色……还有机器猫的图案……”
啊,啊,啊……我不活了,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易君谦我咒你下辈子眼睛长疮流脓不得好死……
没脸再待下去了,我丢下他那碗吃了一半的白粥,气鼓鼓地往卧室里走。不过好像似乎大概可能应该是……我的脚踝不那么疼了,走起路来居然不会像昨天一样跛的那么厉害。
真是天助我也,虽然老妈常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但要是为了崴脚我就在易君谦这耗上一百天,我也不用活了,直接等着一百天以后把遍身长了绿毛的我扔出去就行了。
最要紧的是,脚伤一好,我就可以去电视台寻梦啦。
是的,寻梦。
心情即刻雀跃起来,我抱住门框转头向依旧坐在阳光里的易君谦看去,他端着我吃剩下的半碗粥小口小口地细细吃着,就好像那是什么山珍海味一样。
“切,易君谦,你吃我的剩饭。”
我扬声朝他道。
一缕金色的阳光温柔地投过来,易君谦的眉目温和淡淡素净的像阳光下的白莲花:
“我也不嫌弃你。”
“可是我刚才往里面吐口水了哦。”我呲牙一笑,连忙闪身入房,砰地关上房门。
找到手机,我把电池换好之后打开机,来电提醒的短信一条一条地蹦出来,居然有十几个未接电话……
七个李木子的,活该,哼,我昨天可是在天桥上给她打了十七个!两个我老妈的,天哪,是好长时间没向她老人家汇报近期情况了。剩下的三个居然是……那个号码,我看过一遍就刻在了心里。
凌晨六点二十分,苏睿来电。
梦,何处安放 chapter2
六点二十分,我在做什么?宿醉未醒,蒙头大睡。
而苏睿给我打了电话。
是想问我关于昨天的事情么,我昨天都说了些什么?
我对他说了什么……我醉了,我喝醉了,但也许,我在他的面前出丑了。
确实是一件令人非常懊恼的事情。
易君谦梆梆地敲了两下门,我抱着电话窝在床上冷冷扫去一眼:
“干嘛?不去上你的班?难道要在家里陪我养伤?”
弧度漂亮的嘴角噙起浅笑,易君谦懒懒迈动修长的双腿走进来:
“生活中还有许多事情,比上班更重要。”
我瞥了他一眼,搞不懂他究竟想干吗,所以只是拿着手机纠结惆怅:要不要回电话,要不要……
如果打过去,我该说点什么呢?虽然喝了酒但是昨天的事情大概都还记得,他背我下天桥,他陪我喝酒,我为他唱歌……甚至算得上告白……
易君谦坐到我身边嘲笑道:“纠结了?昨天告白不是挺成功么?不过我才发现自己的后知后觉,原来你一直暗恋那个人,就是苏睿”
“世界真小,缘分也很奇妙,你说对吗?”他突然低下头凑到我耳边。
我一时说不出话来,易君谦居然知道了。可是昨晚上那种情形,即便是傻子大概也看得出来,我喜欢苏睿。
那又怎么样呢?是啊,那又怎么样!
我扬起笑脸,对着他眉目舒展:“那又怎么样?你是在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