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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闻言,脸色瞬间变了,“来人,将她给我拖下去,今日是新帝登记之日,任何阻拦者,斩!”
萧煜忻见状,立即护在晚儿身边,晚儿却忽然一跃,拿下牌匾后的遗诏,还有一块皇上贴身佩戴的玉饰,也是众所周知的,“各位大臣应该都知道,看见此物代表着什么吧。”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人跪了下来,包括在场的萧煜忻、萧彻和萧錂烽。
“怎么,萧亦然和皇后,要对先帝不敬吗?”晚儿高举着玉饰。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两人纷纷跪了下来。
大殿内,只晚儿一人站着,她打开诏书,“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身后,命皇子萧煜忻,继承帝位,一切事宜,均以此为准,钦此。”晚儿看着目视着自己的萧亦然,“诏书乃先帝亲笔所写,殿内任何一名大臣,都是可以鉴别的。”晚儿说着,将诏书交到大臣手中。
“是真的,是先帝真迹。”众人纷纷说道。
萧亦然站起身来,“事到如今,诏书还有什么用?”他语毕,众人皆被侍卫围住,而侍卫的数量,想来远远不及于此,殿外走进一个人,“回皇上,皇宫四周均已安排妥当。”这人就是当朝一员大将,马翼将军。
“哈哈哈哈,”萧亦然大声的笑着,“穆婉怡,你现在可还是有什么办法?”
“办法好像是没有了,不过萧亦然,你敢让天下人知道,你并非先帝之子吗?”晚儿笑看着萧亦然。
“哈哈哈哈,那又怎样,我不是他的孩子,这皇位本该就是我的!是我阿玛的!”萧亦然声音非常之大,语调也有些变了。
“你疯了,你完全被你的母后给弄疯了。”晚儿看着萧亦然,忽然打杀的声音此起彼伏,并逐渐靠近,“萧亦然,你的大军,人少了些。”
“靳王,叛军都已除去!”一名将军报告着萧錂烽。
“萧亦然你没有想到吧,皇上早已将十万大军的军令交给了靳王,马翼的那点兵力,怕是太相形见绌了吧。来人,将叛军首领马翼拿下!”晚儿一声令下,进来四个武功高强的将领,一下将马翼按倒在地,捆绑起来。
“这天下是然儿的,这天下是然儿的!”皇后不断重复着,她的表情似有些疯癫,“这天下本来就不是他的!”
“你这女人真的不配活在这世上!”萧錂烽一巴掌打在皇后的脸上,“五哥就是被你害死的!”
“你胡说什么!五爷是被他害死的,是被他抢走皇位的!”皇后的发髻已有些散落,看上去更加疯癫。
“皇阿玛从来未将皇位传给五哥,是他自己改的,是他自己将三改成了五,他害了四哥,害了众兄弟,又篡改了诏书,是他自己了断的自己,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你,是你,从中挑拨我们兄弟之间的关系,五哥太爱你了,他太相信你了,你说的他都会听,可是到最后,他发现他原来都错了,他害了自家的兄弟,他自行了断的自己,可是他唯一的遗愿就是让皇兄好好照顾你,而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不知悔改,甚至更加的愈演愈烈,你为了你自己孩子的皇位,害得皇兄失去多少皇子,他失去他最爱的人,却只因为答应了五哥,他凭什么!你这蛇蝎女人,也根本不配让五哥爱!”萧錂烽将皇后逼迫到角落里,她跌坐在地上,“不可能,不可能!”皇后不断的摇头重复着。
萧亦然忽然向晚儿袭来,晚儿对上萧亦然的掌力,萧煜忻想要帮忙,忽然一道剑光挡住自己去路,来人面带黑纱,萧煜忻和他争斗起来。大殿内,萧彻看着皇后,萧錂烽和晚儿与萧亦然交手,萧煜忻和陌生人交手。
晚儿忽然身受一掌倒在地上,萧煜忻分了神,手臂被刺伤。萧錂烽自然也不是萧亦然的对手,“哈哈,你还能奈我何!”萧亦然一步步靠近晚儿,忽然,他停下脚步,腿一软,跪在地上,“怎么!”
“只怕你毕生的功力,就要在此散去了。”晚儿支撑着起来。
“怎么会,你对我做了什么!”萧亦然用力一掌,确是半点反应都没有,而他自己也虚弱的强撑着。
“怪只怪,你的女人太多。”晚儿不再理会他,扭头加入萧煜忻的争斗中。
此时的争斗,晚儿才明白过来,玉文宣的目的竟是要萧煜忻的命,看来他知道自己的身世,也知道当年的事,只是错解了意思,而这一切应该都和萧亦然有关。
玉文宣将剑向晚儿刺去,却反手一掌,打向萧煜忻。
“不要!”晚儿忽然出现在萧煜忻面前。
“晚儿!”萧煜忻抱住晚儿,看着她吐出鲜血。
玉文宣也呆住了,他立即来到晚儿面前,“不,不。”
萧煜忻看着想要自己性命的人竟然是玉文宣,一时间已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宣,”晚儿强忍伤口的疼痛,“不是梅妃,是。。。是皇后。。。都是皇后。。。做的,与。。。梅妃没。。。任何关系。。。”
“你不要说话了!”玉文宣需要为晚儿搭脉,却被萧煜忻紧紧抓住手腕。
“不。。。萧煜忻。。。不是。。。宣的错。。。他应该。。。也是被。。。人利用。。。的。。。宣…你不要。。。恨错了人。。。当年的事。。。我都告诉了寒越…你问他就好。。。”晚儿咳着。
“你不要再说了,我什么都不会做了。”他很是担心晚儿的伤势。
晚儿忽然又是一口鲜血吐出,“我们的。。。额娘。。。美吗。。。”晚儿摊开手掌,那荷包中的一半玉坠展现在玉文宣眼前,只是现在已满是鲜血,“哥哥。。。还不能相信我嘛。。。”晚儿笑着,倒了下去。
“晚儿,晚儿!”萧煜忻紧紧抱着怀中的人儿,他看着面前的玉文宣,已不知道还用怎样的话语。
“让我救她!让我救她!”玉文宣怒吼着,当他看到那半个玉坠的时候人已经完全呆住,整个世界都已经回到了那个大火的夜晚,母亲用力的将耳上的耳坠扯下,装在两个荷包中,一个给了自己,一个塞在妹妹的襁褓中,玉文宣还未来得及再喊声额娘,就已经被带走,看着逐渐离自己远去的家人却无能为力,而那之后,自己便成了孤儿。
…………………………。
☆、第五十九章
床榻上,安静的躺着一个人,床塌边,守着若干个人。玉文宣已从寒越的口中得知当年的事情,晚儿早已知晓玉文宣便是自己的亲哥哥,在那日她找到的密盒中,早已看见那个玉坠,而那个玉坠就是穆亭交给她的,当年在她襁褓中发现的。而当年之事。玉文宣被管家带走,而那个管家也是皇后买通好的,他不断的告诉玉文宣杀害他全家的是梅妃,玉文宣也就因此怨恨梅妃,怨恨萧煜忻,他无意间认识萧亦然,其实也是萧亦然有意为之,萧亦然只需他助自己登上皇位,萧煜忻的事便都交给玉文宣,两人的协议就这样达成了。明面上他是清门的门主,实则暗中帮助萧亦然,帮助素陵,他只为他做药。玉文宣向萧煜忻坦诚了自己所做的一切,包括皇上的用药。萧煜忻没有说什么,到底是多年前的恩怨,竟一直延续至今,其实到头来又是萧亦然的错吗,又是皇后的错吗,不过都是利欲熏心,然而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原来这世间竟是这样的无情。
萧煜忻看着床上的晚儿,她已昏睡了三日,这三日中,他将萧亦然和皇后囚禁在廉亲王府,安排好了先帝和如妃的后事,而自己,也就在今日准备登基,看着那高高在上的皇位,却如同进入牢笼一般。他轻抚晚儿的小腹,“孩子都饿了,你快点醒来吧。”
床上的人依旧没有任何反应,萧煜忻微微叹气,“皇上,是时候了。”凌威走进。
萧煜忻起身,整理身上的龙袍,转身看着走进房间的寒越,“她醒后,请自行离开。”
“登基时辰莫要误了才好。”寒越并未对萧煜忻有畏惧之心。
寒越坐在晚儿身边,为她擦拭双手,玉文宣进门,“怎样?”
“脉象倒是平稳许多。”寒越答道。
“再施次针吧。”玉文宣来到晚儿身边,寒越扶起她。
“不用了…”怀中的人发出声响,两人立即查看,发现晚儿已经苏醒,“好累…”
寒越将晚儿放好,“你可算是醒了。”他满是担忧。
“我没事了,就是身体累些,伤,还好。”晚儿强挤出一个微笑。
“你都怀有身孕了还这样不注意自己的身体吗?”玉文宣责备着她。
“你不来关心我,到是先来骂我,好后悔认你啊。”晚儿埋怨道。
“你有心情说笑,想来应该是没事了。”寒越笑道。
“事我都已经听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