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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更紧的搂紧怀里的凌苏儿。
“咳咳咳!”一阵轻咳,水翟颜猛然松开她,看着凌苏儿涨红的脸颊,一只手抚上她的脸颊,“幸好你又活过来了。”
水翟颜眼里的柔情让凌苏儿心里一动,她很快的转过视线,“毒仙说雷公脑神丹这世上没有解药,没想到你竟然能解。”
“我早就找到解药了,没想到竟然用在了你身上。”
听到水翟颜调皮的话语,凌苏儿噗哧笑出了声。“那我岂不是成你的试验品了?”
“还能再看见你笑,能听见你跟我斗嘴,我感觉自己好像在做梦,当我看见你服下毒药那一刻,我的心跳都停止了,我还以为自己要失去你了。苏儿,谢谢你活过来了。”水翟颜的声音嘶哑了。
凌苏儿定定的看着水翟颜,她心里升起一阵暖流,轻轻抬手抚上他的脸颊,宽润的额头,挺拔的剑眉、能勾魂的丹凤、高挺的鼻梁、性感的薄唇,这张脸原来长得这么帅。
“苏儿!”水翟颜深情的呼唤着,一张红唇缓缓的压了上来,凌苏儿感受着水翟颜滚烫的唇,突然一双深邃的黑眸出现在脑海里,世民!“不!”她推开水翟颜!
水翟颜一怔,凌苏儿脸上的惊慌,让他的眼神又变得温柔了,她刚才那一瞬间已经接受自己了,这就足够了。“再休息一会吧,一会该喝药了。”
“对不起,水翟颜!”凌苏儿蠕动着嘴唇,不知道自己还能再说什么,这个男人关键时刻救了自己,让自己死里逃生,她感激他,甚至有那么一瞬间在他身上找到了只有世民身上才有的心安的感觉,可是她也清楚自己并不爱他。
“没什么好道歉的,刚才吓到你了!”水翟颜扶凌苏儿躺下,给她盖好被子,“再睡一会吧,我陪着你。”
“水翟颜,碧娘怎么样了?”凌苏儿拉住水翟颜的衣袖,水翟颜也把碧娘救出来了吗?
“我当时一心想替你解毒,救到你就匆忙离开大牢了,碧娘也许被另一批来救你的人救走了吧。”水翟颜的眼神深沉了,看着凌苏儿苍白的脸色,他实在不忍心告诉她碧娘执意留在牢里,在她被救后第二天被皇帝在东口菜市凌迟的事情。
“水翟颜帮我打听一下碧娘现在的情况好不好?”凌苏儿恳求着,她真的很担心碧娘的状况,李世民会救她吧?
自从醒来已经好几天了,凌苏儿也能下床活动。
“水翟颜,这里就是你……。”凌苏儿带着善月大摇大摆的走进来,打量着宽阔的长形大厅,一时间竟然语塞,用处理政务来形容好像不妥,可是一时又想不到别的词,难道可以说是他开会的地方?
“是处理教里事物吗?”水翟颜体贴的替她把话接完,扶她在自己的椅子上坐下来,很快拿起她的脉搏。
看着水翟颜抿紧的嘴唇逐渐放松,凌苏儿知道她恢复的不错,“是不是已经好了?”
“嗯,脉息平稳,已经恢复了六成,接下来只要好好调理就行了。”
“那还要多久?”凌苏儿满脸的期待。
“快则半个月,慢的话估计得一个月。”水翟颜边说边对伺候在一边善月点点头,示意她退下。
“还要那么长时间?那我还想早点回长安呢!”
凌苏儿满脸的失望让水翟颜的脸色阴沉了,“你那么想见李世民吗?”
“我被你救出来之后一直昏迷,他一定很担心吧,世民知道是你救了我吗?”凌苏儿脸上毫不掩饰的担忧让水翟颜眼底迸出一丝冷意,这几日凌苏儿见到自己时露出的安心的笑容让他以为她已经接受自己了,没想到她心里还是只有那个李世民。
“教主,少林…!”一个教徒匆忙走进来。
“滚!”
水翟颜阴冷的声音让教徒和凌苏儿都愣住。很快教徒悄悄退了出去,凌苏儿看着脸色阴沉的水翟颜,这几日他对自己体贴入微,自己对他也变得依赖,可是她却忘了他对自己的感情。
“我回去了。”凌苏儿轻声说完,站起身想走,水翟颜把她狠狠的按回椅子上。
水翟颜加在自己肩膀上的力量,让凌苏儿眉头紧皱。
“我要怎么做你才会忘了他?”水翟颜像一只受伤的野兽般怒声问。
“水翟颜,你知道我的心里只有他。”凌苏儿声音里满是歉意,她不想伤害他。
“那那天为什么愿意我亲你?”
凌苏儿闪躲着水翟颜咄咄逼人的目光,水翟颜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告诉我那天我亲你,你为什么不躲开?”
是啊,为什么不躲开?所有的人都要她死,这个男人却把她从死神那里抢了回来。自己能告诉他是因为他的怀抱让自己心安,他说的那些话让自己感动吗?眼泪无声的滚出眼眶,顺着脸颊滴落在水翟颜的手上。
看着眼中噙泪的凌苏儿,水翟颜的心软了,他放轻了手上的力道,声音也变得轻柔了,“苏儿,你的心已经接受我了,忘了李世民,专心爱上我吧,李世民能给你的,我同样能给你的,我还能给你李世民不能给你的自由。”
“水翟颜,人的心只有一个,我已经给了世民了,还怎么给你?”凌苏儿幽幽的说完站了起来,“我要回去了。”
水翟颜怔怔的看着缓步离开的凌苏儿,眼神由悲痛又变得残酷,“你不是想知道碧娘的消息吗?”
凌苏儿转头静静的看着在椅子上坐下的水翟颜。
“碧娘在你被我救走的第二天就被凌迟了。”
凌苏儿的眼神由不敢相信变得惊恐,“你说谎,碧娘不会被凌迟的。”凌苏儿失控的冲水翟颜叫着。她不相信碧娘会被凌迟,房玄龄明明答应她救碧娘,那晚来救她的人口口声声喊着她小姐,分明就是世民派来的人,为什么碧娘还是会死?
“她为什么不会被凌迟?你被我救走了,必须要有一个人顶罪。听说凌迟的时候全长安的百姓都去观看了,看着她的肉被一刀刀的割掉,百姓们都在欢庆她罪有应得,……!”
“不要,不要说了,求求你不要说了!”凌苏儿捂住耳朵跪倒在地,水翟颜的话像刀子一样一刀一刀刺在她的心上,让她痛的想了结自己。
水翟颜冷冷的看着地上缩成一团颤抖的凌苏儿,一点报复后的喜悦都没有,凌苏儿的痛苦让他的心像是被人狠狠的捏紧一般,让他窒息。
厅堂里死一般的安静,好久,凌苏儿目光呆滞的想站起来,身体摇晃着又重重的跌坐回地上,她喘息着又爬了起来,可是腿颤抖着厉害又跌了回去,咬紧嘴唇,全然不顾嘴唇已经开始出血,挣扎着站起来,凌苏儿跌跌撞撞的走出大厅。
院子迎着寒风摇晃着离开的凌苏儿,身形单薄的就像秋风中无助的枯叶般,水翟颜忍不住的追出门去。
“苏儿!”水翟颜扶住踩在石子上差点倒下去的凌苏儿,“我送去回去。”
凌苏儿任由水翟颜抱着她,看着凌苏儿比纸还白的脸色,水翟颜的心隐隐抽痛。
“都出去!”凌苏儿无力的靠在床边,双眼失神,声音却跟冰一样冷。
“姑娘!”善月担心的看着凌苏儿,出门的时候还神采奕奕的,怎么就一会儿功夫就变成这样了?“教主!”善月无助的看着水翟颜,水翟颜的脸色也是阴沉。
“苏儿!”水翟颜轻唤出声,声音里是压抑的心疼。
“都出去!”凌苏儿机械的重复着刚才的话。
水翟颜无奈的叹了口气,“走吧,善月,让她自己待一会。”
直到善月从外面把门关上,一刻泪珠才滚出凌苏儿的眼眶,她低低的抽泣着,可是胸口像是被堵住一样,堵的她喘不过来气,终于她放声的痛哭起来。
听到屋里撕心裂肺般的哭声,像穷尽了全身的力气一般,连嗓音都有些许的撕裂了,善月也不禁眼眶红了,哭的这么用劲、这么悲痛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教主?”
水翟颜睁大双眼,握紧门口花架的一角,全然不知花架的那角在他的手里已经变成了粉末。终于,他推开房门冲了进去。
“出去,出去,出去!”凌苏儿冲他大声的吼着。
“苏儿,对不起,对不起,我不应该这样刺激你,对不起,对不起!”水翟颜心痛的把凌苏儿抱在怀里,一遍又一遍的道着歉。
“碧娘,碧娘,碧娘!”凌苏儿抓紧水翟颜的衣襟哭倒在他怀里。
晚上,水翟颜端着药碗坐在凌苏儿床前,“苏儿,喝药了!”
凌苏儿抬眼看了一眼药碗,闭上红肿的眼睛,轻轻的摇摇头,因为下午哭的太用力,嗓子已经说不出话了。
“苏儿,你的身子还没有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