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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人愿意和我发生肉体关系,那她让我做牛做马、骑在我脖子上撒泡尿我都会屁颠屁颠地接受。
可是我那时又哪曾想到过,不同的男人看待女人的观念是有天壤之别的,有我这样的把女人当仙女看的男人,就有关兴那样的把女人当玩具使的男畜生。当然,这是我到后来才形成的感悟,而在当时,白晶晶听我说完这番话以后,她的面色突然一寒,本来白嫩滑润、粉里透红的肌肤竟然透着青紫,本来柔和羞赧的神色竟然含着生硬,如果刚才我可以意淫般地理解为她粉面含春、风光旖旎的话,那现在我甚至可以相应地说她粉面含霜、杀气氤氲了。我的这些思考只在一闪念间,白晶晶在小脸上迅疾地演绎了一番风云变幻之后,猛地抬头直视着我,用无比幽怨的眼光、无比平淡的语气对我说了我们暧昧地相处半年多来的第一句话:“你去找张晓吧!”
第74章:对着漂亮白晶晶浮想联翩
然后,他几乎不容我从愣怔中回过神来进行应对,就扭转身子,活色生香地走掉了,把我扔在弥漫着她诱人体香的空气里张大嘴巴目瞪口呆地大口呼吸。
“你去找张晓吧!”我仔细咂摸着这句话的含义,白晶晶为什么要这么说呢?看起来她的情绪比较激动,听起来语气也比较生冷,但是我体味不出来她真实的心理活动,我也看不出来她到底是生气还是失望!从道理上来讲,她没有生气的理由,我之前那么高强度地意淫她,她都没有生过气,现在只是向她提出一个简单的请求,她生哪门子气?去找张晓!为什么要我去找张晓呢?难道她和张晓之间也有一些什么恩怨情仇之类的东西吗?可是就算有,“张晓”这两个字也不是从我嘴里蹦出来的呀,不存在我提到“张晓”刺激了她的神经这样的情形啊?应该不是,那唯一的解释就是她很失望了?
她很失望?一想到这点,我冷不丁又觉得兴奋起来,白晶晶因我而失望,这可是光着身子也招惹不来的好事啊!为我失望说明她在乎我,说明我锲而不舍、坚持不射的意淫活动终于打动了她坚硬的心房,那我下一步直接就可以去感动她坚挺的乳房了。我情不自禁就美孜孜地想。那我刚才做了什么让她失望了呢?
回忆起她刚才主动偷看我的情形,又想起我猛不丁叫她时她的表现,我心头难以自持地突然腾生出一股热流,比我春梦里划过小鸡鸡的热流还要热,我魂不守舍地想,难道刚才我在大步迈向白晶晶的时候,她将她那劲爆生猛的性感躯体颤巍巍地停住,看起来羞涩得将头埋在她胸前那能埋葬所有男人意志的深沟险壑里,实际上心头却是在对我进行着千呼万唤呢!
她也许在颤抖着呼喊,我的智智,别那么辛苦地意淫我了,扑过来吧,我就在这里,紧紧地抱住我,抚摸我,把我的衣服剥光,里边有无尽的春色,来尽情地享用吧,我是你的了,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体内的每一点津液,都是你的了,过来要我吧,恳求你了,把我拿走吧!可是在那每一缕空气都荡漾着美人欲望的关键时刻,我却根本不解美女风情,竟然还生生将自己的身形停靠在所谓的安全距离,在美女火烧火燎的时候,我却象个木头人一样木讷地对她说:“小白护士,你能帮我一个忙么?”“你别介意,我是真地需要你帮个忙!”,这样说或许还不算丧尽人性,因为这样讲还可以被白晶晶理解为我是在对她进行性暗示,事实上她如果愿意跟我做爱,那还真是帮了我祖宗八辈子、后世五千年的大忙,而且回想起来,实际情形好象也还真是这样的,因为我说完第一句之后,白晶晶就羞得好象把头埋得更深了,等我说完第二句之后,她竟然勇敢地抬起头晶晶亮地看着我,就好象答应了我要通过和我做爱来帮我的大忙一样,可是我这个榆木脑袋偏偏在这样天空中飘着淫雨的时刻却说出“你能帮我向关兴提出请血液内科给那个病人会诊吗?”这样挨千刀的话。
悔呀,我连肠子都要悔青了,直恨自己思维太迟钝了,如果早想到这一点,那我嘴里说出的话肯定就是“小白护士,我们做次爱好么?”,当然,我并不是那种为了自己一己私欲就连天理良心都抛却的人,如果那个病人现在危在旦夕,迫切需要请血液内科会诊,那我肯定毫不犹豫放弃白晶晶的香躯辣体而投奔那个病人的胸怀,不过现在的情形却是,我完全可以从容不迫地把白晶晶抱到哪个无人的角落,云雨一番之后,再趴在她香汗淋漓的娇躯上,对着她玲珑精致的耳道哈气说:“小美人,你能帮我向关兴提出请血液内科给那个病人会个诊吗,我会和你再做爱一次的!”,如果事情是这么发展的,那情形该有多么美好啊!可是我却生生把这样的美妙机会从小鸡鸡的眼前放走,我实在是该对着人类男性生殖器图腾忏悔一千年啊!
我越想越进入状态,越想越觉得自己憾失良机,身心愤懑得都快挤出苦水来了。不过即便我如此地痛悔不迭,我心头的使命感还是强烈地存在着的,憋屈了一会,我就开始安慰着自己想,失去的爱还可以重做,但失去的生命却将永远不在,当务之急还是先给那个病人明确病情,挽回他的生命。待我身心舒展,没有任何牵挂的时候,再找白晶晶去做爱,相信她只要动了和我做爱的心思,那我一次的愚钝当不至于影响她下一次想和我做爱的心情。而且她今天破天荒和我说了第一句话,这已经是个巨大的收获了,这似乎也已经预示着一个新的状态将在她和我之间产生。心急吃不到热豆腐,来日方长,慢慢来吧,今朝失去的爱下次多爱几次就弥补回来了!
我这样想开了之后,心头也就镜面似地平和空明了。我幽叹出一口气,回到办公室,然后开始琢磨要不要去向张晓提出请求。
第75章:关兴要把我往死里整
在这件事情上,我也是有顾虑的,因为张晓不象白晶晶,她不知道我和关兴之间因为我不慎撞到他和白晶晶偷情那丑陋不堪一幕而自然而然产生的仇怨。这个关兴几乎无时无刻不在用他身上携带的权势和淫威在若有似无地向我施加压力,通过无声的空气不知道已经向我警告了几千次“你知道我的厉害,不要将这件事情说出去,否则有你好看!”。
我知道这个关兴是有老婆的,不知道白晶晶知道不知道,因为她来病房才半年多,而且平时好象也不只是不和我打交道,和其他人也是很少接触的。我当然也没有将这件事情透露丝毫,不是因为我迫于关兴的权势和淫威,而是我觉得这事情说出去并没有任何意义,至少对这个社会没有意义,至于对某些个体有没有影响,那已不在我的关注范围,比如关兴的老婆,愿意嫁给关兴这样的禽兽,本身一定也不是什么好鸟,我可没有兴趣去维护她的什么利益,再说,这种动物家庭,利益观和人类应该是不同的,谁知道关兴的老婆会不会认为她自己的利益受损了?我还是少沾惹为妙!所以在病房里,我是三缄其口,关兴和白晶晶除了在暗地里火烧火燎地偷情,在公众场合,还真是言行端庄、滴水不漏,因此病房里除了我之外没有人知道他们之间有一腿,我和关兴也从来不正面交锋,所以也没有人知道我和关兴之间因为白晶晶深邃的乳沟而横亘着那么深邃的沟壑。外人看来,我和关兴之间也就是不怎么交往而已,除此之外,一切都很平静。在这样的情境下,我如果去向一个护士提出,让她去向关兴申请请血液内科给病人会诊,那她一定会觉得惊诧,她也许会遵从意见帮了这个忙,但她兀自惊疑之下很可能就向关兴透了底,那关兴一怒之下,很有可能抵触情绪一来,干脆就不作为了。
我左想右想,不得其法,一筹莫展之下,我开始坐立不安,干脆愁眉苦脸走出办公室,心想,先去看看张晓再说,如果觉得她情绪状态比较适合我向她提出要求,比如说,我在不说为什么的前提下同时要求她不要向关兴说出是我让她去建议关兴请血液内科会诊的,那事情也还是可以这么办。只是我还有点犹疑的地方是,我让白晶晶去向关兴提建议,是因为白晶晶和关兴有很硬的肉体关系,那么张晓提出的建议关兴会不会听呢?也许对那些心胸狭窄不能容人的某些个体来说,上级和下级提出的建议往往相对容易被考虑,而对同级提出的想法往往会发生本能地抵触。我这样安慰着自己。
其实根本用不着我在这里冥思苦想,当我垂头丧气快走到护士站的时候,我一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