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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奴王密咒+匈奴王密咒:大结局-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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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三个快速跑到栓筏子的那棵树旁,缆绳已经完全找不到了。只能看见留在地面上的一大片叶子。大家再转头向河边看去,正如担心的那样,筏子不见了,顺着河水向下游望去,也没有看见萍姐和筏子的影子。
    萍姐消失了,筏子消失了。
    之前被我近乎百分之百认定为是萍姐的那个陌生女孩消失了。
    我们费了这么大力气搞的木筏,也这么消失了。
    我们三个被眼前这突如其来的状况给弄蒙住了。“花瓶”像是在呓语般,自我怀疑地说:“难道我之前怀疑她是冒牌货,怀疑对了?”
    难道萍姐真的是假的?她所说的关于这匈奴世界里的一切都是骗人的?我立即阻止住自己的想法,我怕再想下去会抓狂。现在我需要做的,就是要完完全全冷静下来。
    郑纲为我这事付出那么多的一个外人,方才把他们几个和那木筏都交给了我,就这么一会儿,我就把一个人和木筏给弄丢了。我要冷静下来,只有冷静下来才能做好下面的事。
    “花瓶”受了刺激般大骂了起来,连脏词都一个接一个地蹦了出来。我大喊了一声:“停!”喊完才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太大,我不安地前后左右看了一眼,之后让他们把情绪调整一下,我们需要仔细分析一下目前的状况。
    “花瓶”抢着说:“我就觉得那女的有问题,肯定有问题!就算那些匈奴兵是真的,她也是假的。这家伙说不准是个什么玩意儿,肯定是假的!估计她就是和咱一样,陷入了这个境地,然后跟咱混,就是为了骗咱的木筏,或者根本就是跟幕后一伙的。”
    此时,虽然“花瓶”激愤得有些语无伦次了,但我的意识也有些倾向于“花瓶”的看法了,至少我认为,木筏肯定是被“萍姐”偷走了。至于她的身份,很可能是匈奴兵那边的人,或者就是某个怀有其他不洁目的的组织的人。因为一旦她是萍姐的假设不成立,她一个普通人不可能知道我和萍姐之间对话的细节,甚至连萍姐的某些神态都模仿得那么相像。
    比起我和“花瓶”,欧阳想得比较全面。除了我们俩提出的可能性外,欧阳怀疑我们附近很有可能有匈奴兵或者他们的眼线,也有可能有土著居民之类的,他们也可能一直在跟踪着我们,并且趁着郑纲这名干将暂时不在我们身边,用极其高明的手法让萍姐既不喊叫又不折腾地就给绑走甚至是弄死了。我们的木筏也被他们搭乘走或者是解开后丢到河水里放掉了。
    简单商量了一下后,我们三个决定先在附近找一找,兴许能找到一些有意无意留下的痕迹,或者是萍姐的尸体。
    一提到尸体两个字,“花瓶”显然有些害怕,嘟囔着不太敢独自去找,最后还是决定谁也别落单,一起去找。可我们在附近找了整整一大圈,都没有找到任何迹象。如果萍姐被绑架或者被杀害了,或多或少都免不了留下一些痕迹,既然没有任何迹象留下,最靠谱的解释就是,“萍姐”主动跑掉了!
    我努力让自己的脑子运转得稍微快些,我需要捋清楚这事的来龙去脉,再像郑纲那样合理安排接下来的行动。可是我越是这么强迫自己,我的脑子里就越乱,就好像每根神经都乱七八糟地缠在了一块儿。“花瓶”在我耳边一再地安慰我:“别急别急,冷静下来,没事的,咱肯定没事……”
    刚刚看见一线希望,就这样稀里糊涂地没了,灭得连个渣子都不剩。我们三个谁也拿不定主意接下来该怎么办,但无非也就两条路可走。留在原地,尽快编一个木筏出来,等着郑纲回来,不管包爷是否跟他一块儿回来,我们都要先顺流而下。可就凭我们三个,尽快编一个木筏出来,这种可能性基本上就是不存在。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去找郑纲或者原地等着郑纲,之后再想其他的办法。可我们这样去找郑纲,肯定也追不上他,等我们几个走到半路的时候,恐怕郑纲已经赶回来和我们半路相遇了。
    也许等在原地是最好的办法,但却总觉得等在原地有点可笑。
    就在我们无法决定去向时,“花瓶”惊声叫了起来。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她被蛇之类的东西咬到或者吓到了,赶忙把她扯到身边。但随后我才反应过来,她喊的是:“你们快看!快看!”那声音里明明不是惊吓的叫喊,而是夹杂着惊奇和兴奋。她如葱白般纤长的手指正指着眼前的这条大河。我本来以为她是看见了某些小说里才会出现的那种大水怪呢,马上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原来是一个不起眼到实在不能再不起眼的东西,但这个东西要比任何一种水怪都让我们更加吃惊而兴奋。
    这条河的流动速度不快,肉眼所及的范围内看不见明显的水位差,就在那缓缓流动的水面上,一个粉白格子相间的小东西正随着水流的方向向下游漂浮着,那东西的样子像是一条长着怪鳞的无骨鱼类,但仔细看去就会发现,我们每个活在现实世界里的人都认得它——那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塑料袋。
    这种塑料袋在中国的每个菜市场上都不难找到,我们三个兴奋得紧紧抱在了一起。凭着这个塑料袋,就不难证明,我们正身处现实世界,并且,这河流的上游肯定有现代人的生活痕迹。
    欧阳笑着提示:“淡定!淡定!淡定!”我们似乎还不能马上适应如此惊异的发现,以及随着这个发现即将带来的转变。要知道,脑子里那个不断被完善而成的千年前的匈奴世界,被眼前顺流而下的一个小小的塑料袋在顷刻间打碎,我甚至能感觉到意识中那个千年前匈奴世界轰然倒塌的样子。我们都知道,我们此时的意识,我们所有的行为,都将被重新定义。
    随之而来的就是一系列的连锁反应。首先可以确定的是,萍姐所说的话是假的。而我们一路上所见到的,很可能就是被某股力量刻意演绎出来的,虽然演绎这些景象的成本大到超乎我们的想象,以及那逼真的程度已经完全超越了正常人的理智范畴。但就凭着这个塑料袋,我必须相信,那些都是假的。
    虽然关于那个假萍姐的真实情况我们近乎一无所知,但我们已经清楚地意识到,现在这个女孩对于我们而言很可能是危险的,这时再听“花瓶”重复她之前对那女孩的种种质疑,我突然觉得每一句都极有道理。就好像,我脑子里面所有的判断,都被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完完全全颠倒了一遍。
    欧阳分析说,如果那个假萍姐只是想借助我们离开这里,她完全没必要自己先偷偷溜掉。这么看,有一点我们是可以明确的,这个假萍姐是不想我们离开这儿的。顺着这个想下去,她现在突然抛下我们而独自溜走,最有可能的就是会搬来同伙,不管那同伙是匈奴兵,还是其他的任何一种力量,对我们很可能都是致命的威胁。
    我们再待在这里,就是最危险的。我们要离开,尽快离开,并且不能让郑纲贸然回来犯险。这么一想,我们接下来要做的事也就很显然了,那就是尽快朝着那旧部落的方向追上郑纲,即使追赶不上,也要尽快和他在赶回来的路上相遇,之后一起向那河水的上游赶去,去找塑料袋漂来的源头,找到现实世界。
    虽然我暂时无法把假萍姐的行径与匈奴兵、冒顿侍者联系在一起,也暂时无法确定那个“大单于口谕”是怎么回事,那个“天脐”又究竟是否真的存在,但我的潜意识里已经隐隐地开始抵触那些非现实的东西。我甚至认为,所谓的匈奴王密咒,所谓的还回冒顿佩刀,都只不过是一个笑话,一个圈套,每个圈套都应该指向一个目的、一个谜底,只是这个目的、这个谜底,我们一时半会儿尚且无法揭开而已。
    腿伤已经明显有些发炎的欧阳、在城市里娇生惯养且早已经疲惫不堪的“花瓶”、平常一直以泡面为生体质极为一般的我,我们这三个不给力的家伙朝着旧部落的方向一路跑去。
    
    第十九章 望而生敬的枯树
    
    果不其然,我们刚跑到半路时,就看见已经朝着我们这边快速奔跑回来的郑纲。向郑纲简单解释后,郑纲几乎没有一点情绪上的起落。即使先说到木筏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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