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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牛
…
因为一场车祸,28岁的设计师的灵魂进入了18岁的高中生体内,醒来后发觉自己要重新面对另一种人生,在徘徊的适应过程中,邂逅了两位年轻人,其间又发现那场车祸竟不是意外,自己所处的身体亦曾有过不简单的经历,一切变的复杂,未来十分迷茫,到底要怎样走下去呢?
第 1 章
……》
大家都说,小C出院后像换了一个人。
她甚至不记得自己的事,当然医生说那是因为脑震荡的关系。
就象她回到学校的第一天,当有人叫她时……
“小C,你回来啦!”
她的反应却是楞了一下,然后拿起自己的课本迟疑的说,“小C?”
围着她的同学们鸦雀无声的互相观望,终于有人大力的拍她的肩膀笑着说,“真的是脑震荡啊,真酷!”
大家这才都笑了,“脑袋真的撞坏了呢,连自己的外号也不记得了,呵呵。”
刚才拍她肩膀的女生坐到了小C身边的位置上,“你不是一直嫌自己的名字俗吗?小C是你自己取的名字哦,意思是C罩杯啦,哈哈,你还帮我取了大D这个名字呢!”说完大笑着挺了挺胸部,十分骄傲。
周围又是一阵哄笑。
这个时候上课铃声响了,大家都散开回到自己座位上去了。
进来一位戴眼睛的中年男人,他随意的瞥了一眼小C,然后一边翻书一边说,“何嘉文同学因伤修养了一个月,今天刚回来,大家把笔记借她抄一抄,好了,我们开始上课。”
小C看了眼老师,发现老师的态度真是随意。
这时坐在身后的大D拉了拉小C的衣服,小声说,“抄什么笔记,真要抄,要从三年前开始抄,那个时候你就没做过笔记了,哈哈。”
小C翻开写着何嘉文三个字的课本,除了有些地方胡乱的涂鸦着几个人名外,真是没有任何做过笔记的痕迹。
下课后,大D拉着小C来到走廊尽头的阳台,那里已经站了几个女生。
她们的手里都叼着烟,大D靠在栏杆上,点了一根递给小C,小C皱了皱眉头,摆手示意不要。
“切,”大D不以为然的自己抽上了,将烟雾吞吐出来时才说,“小C,你真是脑袋撞坏了,你的最爱也不要了,你完了你完了,肯定撞傻了。”
小C靠在栏杆上,沉默不语,一直望向远方,望出去望出去。
我是何嘉文,也就是她们嘴里的小C,一个月前出了车祸。
大家都说,小C出院后像换了一个人。
事实是,确实换了人。
如果真是脑震荡,倒也好了,一觉醒来不记得前尘往事,重新做人。
偏又记得所有事,清清楚楚。
在一个月前,我还是一个28岁的室内设计师,虽不算成功人士,倒也拥有一间自己的工作室,手下几名刚毕业的大学生做实习助手,因为市面尚算繁荣,房产活跃,加上这一年又是新人结婚购房的旺季,一个星期均能接到几件装修工程,生意也算兴隆。父母早逝,却留有一处小房产,前年又购得一部日本小汽车代步,生活亦算十分过的去的。我一向能知足。
直到上个月的那个夜晚,改变我一生,不,或者说,改变我和何嘉文的一生。
记得那天,加完班,外面夜黑又落雨,我已将车开的十分缓慢,但却被何嘉文迎面开来的车子撞飞出去,再醒来,我已在医院。
事后一切非常荒诞,当那中年妇女抱着我哭时,我只得礼貌的推开她。
“太太,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女儿。”
“嘉文,你不记得妈妈了?!”
“太太,你真的认错人了。”
他们一片混乱,最后医生解释,应是受了脑震荡导致记忆丧失。他们欣然接受了这个理由,但我却花了足足一个月时间来接受这个事实。
象是第一次对着镜子发现看见的是一张陌生女生的脸,一个年轻的陌生的面孔,洗澡时发现身体的不同,那么扎实的肌肤和结实的大腿,连胸部也都是挺立的如小鸟的尖嘴。
有时我能对着镜子发一天呆,只为找出自己熟悉的地方,眼神,仿佛只剩下眼神是自己的。
当然我也会做任何人都会做的事,比如去找自己的身体。但我发现那是一件极其愚蠢的事,因为看见自己的身体满是白布且插满仪器管件的躺在病床,实在不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
隔着玻璃,我看见自己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我还没有死,可我的灵魂却在另一个身体里。
我也疑惑,那何嘉文去了哪里?她的灵魂去了哪里?
当然我该庆幸,我没有死,身体没有,灵魂也没有消失,我还有希望,也许象电影里的那些情节,等我的身体恢复了,我就可以回到那里,一切将会复原。
这是一场梦吧,一定是。
所以我接受了我的新身份,新生活,反正只是暂时的,就当放一个长假。
但忽然年轻了10岁,重新恢复学生生活,每天去学校和一帮高中生生活在一起,还要面对新的父母兄弟,一切似乎并不容易。
“嘉文,嘉文?”我的母亲叫我。
我回过神,应她,“恩?”
我的母亲看起来十分年轻,仿佛只得30多岁,保养的十分妥当。
“没事吧,你没怎么吃东西呢?不舒服吗?”
我把思绪拉回来,微笑着说,“我想理发。”
母亲楞了一下,随即高兴的摸着我的头说,“好啊,那个……可以把这些蓝颜色去掉吗?”口气是十分商量和迁就的。
我点点头,“可以。”
于是,我的新母亲愉快的带着我去理发,将我头上那些漂过的蓝色头发一一剪去了,镜子前的我一头干净的黑色长发,清爽了许多,我自己看着都舒服了,何况身边如释重负的母亲。
即使只借用这个身体一些日子,我也希望能过的舒服些。
回家时在门前遇到了我的新父亲和新哥哥。
发现一点,这家人不管身形外貌均算上层。
在医院的一个月,也已经了解了一点这家人的事,是个再婚家庭,何嘉文是母亲带来的,而这个哥哥则是父亲带来的,当然现今社会这种事实在太多了,离婚再婚实在没什么好惊讶的。
父亲十分有修养,和蔼的问,“学校还适应吗?”
我点点头,而我的新哥哥却瞥了我一眼说,“即使半年不去学校上课也会适应的,反正她也不是去读书的。”说完就径直走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母亲闪过一丝尴尬,轻拍我肩膀,“哥哥是开玩笑的,别往心里去。”
我怎么可能会把一个20岁不到的毛头少年的冷言冷语放在心里?我笑笑的摇摇头,示意母亲我没事,然后也回自己房间去了。
身后传来他们的对话,“有没觉得嘉文乖了许多?”
躺在何嘉文的床上,我将今天的所见所闻拼凑起来,显然这个何嘉文是个典型的不良少女。这点自老师,同学,哥哥的表现中就能看出来。当然今天刚剪掉的那头蓝发亦是证据,哪个好端端的高三学生会将头发弄成那样。
虽然我不打算将何嘉文改头换面,给大家留什么好印象,但至少我要照自己的生活方式来过,我的生活一直是平稳安静的。
对着天花板说,“让我们好好相处吧。”
在医院的病床足躺了一个月,今天第一天躺在柔软干净的床上,洗完澡躺下整个身体都舒畅了,闭上眼前只能说,活着真好。
我在何嘉文的床上安然睡去。
我一向习惯趴着睡,睡到半夜,忽然感觉有一只手摸在背上,虽然隔着睡衣却也能感觉那只手的热度。
我惊醒,想翻身,却被身后的手压制住动不了。
惊的我一身冷汗。
那手却在我的脖项处慢慢摩挲,混着我的冷汗,更有一种湿腻的感觉。
小偷?!
如果是,我不会挣扎,大病初愈,我可不想再被捅一刀。
但那手轻轻的抚摩起我的头发来,我终于叫出声音来,“是谁?!放手!”
那手的力量迅速消失了,我没来得及转身就听见房门砰的一声关上了,随后寂静的夜里又传来一声关门声。
我点亮了台灯,用手擦了擦汗,后背似乎还残留着那人手心的热度。
是这个家里的人。
是哥哥?
我起身将房门反锁,再去洗手间洗了把脸,换了身睡衣,重新回床上睡觉,但只一会儿,天就亮了。
早晨全家吃早饭的时候,我静静的观察全家人的表情,发现一切十分正常。
然后只得带着疑惑上学去。
上完物理课,老师发了张卷子让大家做,为了避开大D等人的纠缠,我抓了书和卷子来到了学校的图书馆。
这个时间,图书馆里没几个人,偌大的图书馆明亮干净,我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没事好做,只好做起物理卷子来。
埋头苦做,很多公式都要翻书找,已记不全了,足足做了半个小时才做完两页。
但心情却舒缓了下来,做点事比较能忘记烦恼。
但到了最后一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