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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以后她对他好点吧。
愧疚,再加上被激发出来的母性光辉,梁静萱对司徒玉真的是超级的好。
一天三餐,餐餐不是白米饭,就是粥,反正是为数不多的大米都进了小家伙的肚子,要知道收回来的稻谷都是要留种的啊,翠屏山上那点也就够来年百来亩的种,吃点就少点,她还想快点将稻谷推广开来呢,虽然她不是什么忧国忧民的大善人,但是起码的慈悲之心她还是有的,快点种出来,百姓也能快点多一种粮食,有更好的生活,她可不是吃独食的人啊!再说她不是还想靠大米来抱皇上的大腿吗;也好帮这两人解决麻烦。所以梁静萱自己也没舍得吃。
另外还有各式的糕点,果干,肉脯等零食备着,随时供司徒玉享用。
怕司徒玉闷,梁静萱还给他讲故事;想着他的衣服都是从外面买来的,怕他羡慕别人都有娘亲做,她就亲自给他做了几身衣服,反正是能想得到的,她都给他做了,努力让没娘的孩子也觉得自己是个宝。
事实上,司徒玉生病的这几天也确实是很开心。
不过“过犹如不及”真的不是胡说的。
因为司徒玉病好了后,各种后遗症也出来了。
最主要的表现就是他变得超级抠门。
以前司徒玉那怕只有一文钱买个馒头都会分给他武叔一半,但是现在他也是小富豪阶级,梁静萱可是给了他十两银子的零花钱,那可是相当于普通人家好几个月的生活费啊!可是他是怎么干的?
“武叔,这个看着好像很好吃哦!”
“武叔,那个好好玩哦!”
“武叔……”
不管买什么,一律找他武叔,逛一次街回来,人家是一文钱没有花,抱回一堆东西。
武靖很纳闷,可是司徒玉好忙的。藏好他新买的家当,数了又数他的银子才有空过来理他。
“哎!”而且是唉声叹气的,明显想让慰问的样子。
不过某人很不配合。
“武叔,你不问我为什么叹气吗?”没有办法他不得不自我找台阶下。
“你为什么叹气?”
好歹是对上了,司徒玉赶紧答道“我缺钱花啊,武叔,你知不知道那里找我‘这么小’的短工的?”
说是要找事做,但是某人特意将“这么小”重重的强调,还一双大眼贼溜溜的看着武靖腰间的荷包。
目光那个火热啊,武靖想装不知道都不行。
“你要钱干什么?”
“我要娶媳妇啊!”也不管武靖是什么表情他自顾自的说道。
“武叔,我跟你说我生病的时候那个女人对我可好了,喂我喝药,给我做好吃的,给我盖被子,还哼小曲哄我睡觉,给我讲故事,给我新做衣服,哦,对了,他还亲了我……我娘说了,要是遇到一个在我生病的时候能这样全心全意照顾我的人,一定要娶回来当媳妇!”
见武靖还没有要拿银子出来的意思,司徒玉一脸烦恼的继续说道,“可是我爹又说了,要娶媳妇,一定要先攒很多很多银子,要不然媳妇要跟着受苦,所以我从现在开始要开始攒钱了!”
似乎想起什么,他又说道,“对了,我爹还说了,以后我娶了媳妇,她只能给我一个人洗衣服,做饭,只能照顾我一个人,不能让她给其她人做这些事,所以我爹从来不让我娘给我做饭!不让我娘照顾我!所以武叔,你以后也不能再吃那个女人做的饭了。”
小家伙一个人还在那絮絮叨叨,好像已经忘记了要让人拿银子的初衷,只顾回忆他爹娘的话了。
不过有些事是说者无意,听者有意,武靖听了他的话想了很多。
于是第二天……
☆、第20章
于是第二天武靖也病了。
不过武靖的病不是受凉了,也不是吓的,是自己作的——他在冰窖里睡了一个晚上!
任你是再强壮,在冰窖里□□裸的睡一个晚上不生病才怪呢。
于是在照顾过一个小病患后,隔了不到一天,梁静萱又开始照顾一个大的病患了。亏得没有其他人知道,要不然该说他们家的新房子风水不好了,不然为什么才搬进来一个二个都病倒了。
看着脸烧的通红的人,梁静萱恨不得抽他两下。
这人是不是觉得她很清闲,给她找事情做啊!
“我要喝水!”
“我要喝粥!”
瞧瞧人家使唤的多顺口啊,如果可以她真想撒手不管。
但是现实总是残酷的!她不能撒手不管啊!
作为一个现代人,还是一个救死扶伤的医生,眼睁睁的看着一个人病死,她有心理障碍啊!更何况人家还是她的救命恩人呢!
“喂我喝水,喂我喝粥!”看着已经快烧糊涂了的人,还一脸坚持的让她做东做西的,她能怎么办?
只得照做呗!
哎,就当上辈子欠了他的吧,这辈子她就是来给他做牛做马的,要不然这老天怎么会让他救了她呢?
“我热,你给我擦擦!”
“好,好,给你擦!”
明明已经是意识迷糊了,居然还能清楚的下达命令,如果不是这人身上烫的惊人,梁静萱都要怀疑他是不是装病了。
认命的用温水给他擦了额头,四肢,腋下,又喂他喝了一次药,好不容易这人不闹了,梁静萱想出去换一下水呢,可是才站起来端起水盆,又被人拉住了。
回头一看,床上的人,两眼睁的大大的,满脸委屈的看着她。
“你还没喂我吃蜜饯!”
那语气,那神态,仿佛她有多虐待他似的。
梁静萱真心想问一下:大哥,您到底几岁啊?
喝药,吃蜜饯那是司徒玉那种孩子才用的好不好,而且她开的药根本不苦好不好!还有,大哥,您记不记得,您是超级讨厌甜食的,是谁第一次吃蜜饯就一脸嫌弃的样子的!
可是看见他那坚持的样子,不得不再次妥协。
可是才喂完蜜饯,人家又开口了。
“我要你给我做衣服,要两件!”
“好,好,给你做。”梁静萱认命了,谁叫人家生病了呢,生病的人最大啊!
这夜,她也不奢望离开了,干脆拿了针线,坐在床头借着微弱的灯光给武靖做起了衣服。好在,这事也难不倒她。
嘿嘿,她是多么的有先见之明啊,想当初她选了个学西医的中医教授当导师,多少人都觉得她脑子抽了啊,虽然她是有点那么抽,但是运气好啊,教授家世代中医,个个都是良师益友,教授家的女人更是贤良淑德,还有一手好绣活,毫不吝啬的交给了她。她是一手针,一边可以救人,一边可以绣花啊!现在到了古代更是不用愁啊!她是有手艺的!
生病不怕,她会治,没衣服更不怕,她也会做!日子只会越过越好的!
嘿嘿,上天真的待她不薄啊!
半睡半醒的武靖,迷蒙着双眼看见的就是他的床边,有个女人温柔的笑着,手上正飞快的走着线,时不时的还过来摸摸他的额头。
这一刻,武靖想起了他娘,那个很久不曾想起的人。
记得很的小时候,他还没有拜师,爹也还在,他生病了,他娘也是这样照顾他的——给他喂药,给他喂水,喂饭,守着他,摸他的额头,给他做衣服………
身体壮就是好啊,武靖睡了半夜就烧也退了,人也精神了。
看着还在那给他做着衣服的女人,武靖也认同了司徒玉的看法。
这个女人有时候虽然奇奇怪怪的,神神叨叨的,还有点傻呼呼,但是她很会做饭,会挣钱,会盖房子,还会给他做衣服,会照顾生病的他,貌似真的还不错,尤其现在拿着针线的样子还挺好看的,娶她当媳妇儿真是个不错的主意。
不过司徒玉那小子也想娶她是个麻烦!想到这里武靖不禁皱起了眉头。
“怎么了,又不舒服了?”梁静萱早就被他古怪的眼神看的不自在了,只是他没说什么,她也不好说什么,现在看见他皱起了眉头又不免担心的问道。
“你是我救回来的!”可是武靖回她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啊?”
“你没有给我唱曲,也没有亲我,你居然对司徒玉更好!”武靖说完用凶狠的眼神瞪着她。
梁静萱囧的不行。
他是在索吻吗?索吻吗?
她很想问问,大哥你几岁,司徒玉几岁?大哥你是不是古人,你知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跟个孩子比较,还拿救命之恩说事,您老知不知羞?干嘛不干脆让她以身相许算了!
不得不说她真的真相了!武靖说那句“你是我救回来的!”本意就是告诉她——你是我救回来的,你要以身相许的也是我,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