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ブ苡瘟艘蝗乩匆话悖庑┥礏们还真信,真把我当神一般的爱戴,请我吃饭,晚上去唱K,热闹了三天两夜,真他娘的夜夜升歌……
“孤儿,外面这么好,这么有前景,你改天发达了,可不能忘记了兄弟我。”涛子说。
“是啊,我明天也不读书了,我和你一起出去,到时你带我去看看你的那个外国女朋友,长这么大,还不知道法国的女人长成一个什么样呢……”小波也说。
“孤儿,我说,你怎么就这么有才干吗?其实我从小就看出你不是一个寻常人物,你是大才,将来我们都得靠你呢,你可要记住兄弟我们的好……”那从小一直欺负我的“飞机”也在那叫唤,我心中骂了声“干你娘的”脸上陪上笑,“那是当然。”
我们开始喝酒,喝到大半夜,才一个扶一个的爬回家。我妈还把我在家门外关了半个小时,残忍的让我吹了半小时冷风后,才把我放回屋,第二天起床,我就病了。
第3章·常回家看看——下
(常回家看看——下)
纪单给我打来了慰问电话,顺道问问我在家有没有寻花问柳……
“喂孤儿。”她说。
“喂你好,哪位?”我明知故问
“你连我的声音也听不出来?”那头闪过一丝失望。
“呵,怎么可能听不出来,你不就是那个……那个萧萧吗?”我胡乱报了个名字。
“你去死。”她在夸奖我:“而且你最好死快点。”
我呵呵一笑“我死了,你这优秀的老公可就没有咯,现在好男人已经不多了呢,我亲爱的单单。”
“原来你在玩我,你真是一个十足的坏蛋,全世界的好男人死光了,也轮不到你。”纪单说。
“呵呵,和你开个玩笑呢,这么小气。”我说:“不好,你找我干什么?”
“我喜欢,关你屁事啊!”纪单说。
“行,我错,都是我错,我向你认错,我高贵的纪单小姐,我肯请你罚我爱你一辈子,始终如一。”我说。
“算了吧,每个女人都想这样罚的,我没兴趣,也不稀罕。”
“喂,回去快一个星期了,有没有背着我找女孩子?”纪单口中说着不稀罕,这会又在问,挡她不牢。
“我孤儿向天起誓,除了你纪单外,我多看了另外一个女孩不该多看的一眼,就罚我到庙里去做和尚,一辈子都见不到女人。”我说
“你哄谁呢?现在当和尚的都结婚生子,你想去当,也不可能,那要高文化,你有吗你?”纪单不忘讽刺我。
“没没没,我没有,就你有,OK?我说纪单,我生病了哇,你怎么一点也不关心?就光顾着吃你的莫名醋,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活?”我说。
“什么?你生病了?你会生病?你别吓我,我看你说话声如宏钟的,好了,不说了,帮我省点电话费。”她说。
“那你挂吧”我有点不高兴,那是一种被人质疑的心酸感。
“好啦,别生气啦,我和你开玩笑呢,我就是因为昨夜做梦,梦见你病了,这会才打电话来慰问的,你看我多关心你,有哪个女朋友和我这么尽忠尽职的?你还不满足。”纪单说。
这妮子连做梦都咒着我生病呢,你说我能满足吗?然后,纪单说了几句很甜很甜的慰问话之后,挂了电话。
停止了聊天,我再度陷入了无聊中,我觉得,我该去做点什么,做点什么呢?想了半天,我打算先去找珍子分手。
珍子是我女朋友(这是句屁话,不是女朋友分屁个手),我和她的认识要追溯到十年前(她是我小学时的同学),但真正开始和她交往,那是一年前的事情,我不喜欢珍子,或许她也不喜欢我,我和她走在一起,纯粹是一场少不更事的胡闹。
两个寂寞的屌痛的人,几次群体无聊的打闹,几句怂恿的话,一段告白,把我和珍子这两个说纯正不纯正,说杂乱不杂乱的灵魂硬是交接在了一起。
我现在想想那时的事情,直想笑,我甚至有些想不明白,我们俩个人居然也虚情假意的在一起腻了那么长一段时间,这都是一种什么胶水啊,这么强效?能把两个根本便没有一点感情的人粘在一些这么久(这种东西如果给我开发了出来,我还不得发的一塌糊涂?我现在得先想好给这种商品取个名字,要不就叫“寂寞的发烧胶”吧)。
强合的情感,不管坚持了多久,到头来结局都只会是两个字——分开。
和珍子的分手,是在一个夜晚(我和她同乡,随时随地都见的到面),在花儿家的院子里,那天,在那里,聚了很多人,大家都各玩各的,开自己的开,我把珍子拉到一边,我深吸了一口气“珍子”
“嗯?”她看我。
“你说……我们这……分手好不好。”我让声音听起来不大,不想还是让几个要事的家伙听到了,他们一传十十传百,不一会,一个院子近十来人,全群了过来,等待珍子的回答。
不想珍子只是怔了怔,随即一耸肩:“早知道你要说这句话的,好吧,分吧,反正我随便。”
她这一随便,我就惨了,只见那十多双,二十几只眼望着我,有那么几双,是充满了对我的鄙视,与仇愤。
“那我们好聚好散”我顶住“万目穿心”的压力说。
“嗯,随便”又是一句随便,珍子已经转过了头(我不知道她是在笑还是在哭,又或者都不是)。
“哎,我说孤儿,你能耐了,说在一起就在一起,说分就分,你当你是谁,我们珍子又是什么啊?”花儿与珍子平时是死党,我这话一出口,她就冲了上来(我不知道她是想冲上来亲我一下,还是给我一个巴掌),珍子拉住了她。
“算了,花儿,其实我早就不喜欢他了。”珍子笑了笑说。
“你……”花儿哽住,半响之后狠狠的瞪我,使了劲和哼出一声“太可恶了,你这真不是个东西的东西。”好似和我分手的是她,而不是珍子。
花儿进了屋,珍子跟了进去,随即几个女孩瞪着我,也进了房去,我的几个小朋友(男的),也见色忘义的跟了进去,我也想跟进去,她们把门一锁,撞了我一鼻子灰。
我轻抚着受伤的鼻梁,口中轻骂了一声“操她娘的”,我知道,我被孤立了,这些正人君子们都将以我为耻,再有人和我说话,那就是鸡鸣狗盗,同流合污,我忽然想笑,想大声的笑,笑自己,笑别人,笑这个世道,我做错了什么了吗?两个人没有感情,不分开,难道一辈子粘在一起难过,粘在一起痛苦?就没有一个和平解决的办法?我转过身要走,不走,我留下来干什么?
“孤儿。”正要走,却又听到有一人叫住了我。
我停住步子,回头,看见那坐在墙头上的花儿的亲妹妹——香儿。
此时她正看着我,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她没有进屋,她和我一样,被关在门外,但不同的是,我被关在别人家门外,而香儿去是被关在自己家门外的。
“过来啊!”她笑着朝我挥挥手,她的笑容没有一点杂质,很纯然,很友好。
我走了过去。
“其实,我觉得你今天这样做是对的,说真的,你和她在一起,一点也不合适,她配不上你的。”她看着我,仍然是那淡淡的笑,她说的“她”是珍子。
“真的,我说的是心里话。”香儿又补充了一句说。
“不管是不是心里话,我都谢谢你”我说:“你能留下来,给我说这些话,我的心中已经在感激了,不过我想,你还是进去吧,让她们知道你和我一起,她们必定又当你在学坏,又一起和排挤我一样的排挤你了。”
香儿摇了摇头,淡淡一笑说:“孤儿,你原来一点也不了解我,不过还好,你不了解我。”
我苦笑。
那时我的确不了解,但现在我了解了,同时也了解了她所说的“还好你不理解”。香儿和“她们”原本就不是一类的人,她有抱负,有主见,见地很独到,她很少与人说话,那是因为她自己知道自己与她们之间的差别,差别太大,就没有共同的话题,与其鸡同鸭讲,倒不如保持沉默,在那十六岁的年龄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