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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姑娘出来后,老付又恢复了奴才相,开始嘘寒问暖的,还不停地问那姑娘晚上想吃什么。这时候我听清楚那姑娘的名字叫米兜,这名儿够怪的!我刚小声地对赖宝一说,赖宝瞪我一眼说:“你觉得我和你,还有老付,我们三个人的名儿就正常了?”
米兜问老付,我和赖宝是不是他朋友?老付这才想起来介绍我们,把我们介绍完了之后又将我和赖宝扔在一旁,继续坐在桌边和米兜天南地北地聊起来。这时候米兜的妈走过来说要回家去一趟,叫米兜在店里守着,米兜妈走了之后,米兜很遗憾地对老付说:“付哥,晚上不能出去吃火锅了,我得守店了。”
老付笑着说:“没关系,我们就在店里吃好不?我打电话叫那店里送过来,那店是我一哥们开的,他跟我特别特别的铁,只需要一个电话!”说完老付就开始打电话,我和赖宝同时叹了口气,这年头为娘们生为娘们死的男人还真不少。
老付打完电话之后,又想起了什么似的,把我和赖宝拉到一边告诉我们,那书上的东西有点头绪了。老付说这两个月他花了大把的时间在那书上,不光到处找书看,丰富自己的知识,也开始花钱找一些这方面专业的人来帮忙,忙活了这么久终于把书上一些大概的东西给搞明白了。首先,书的第一篇是从东汉时期开始记载的,记载的内容很奇怪,每一段似乎都和上面一段没什么关联,前面有可能说的是风水,下面就直接扯到军事上面去了;接着东汉下去就是三国时期,这中间跨越期就有点长;再往下就是南北朝,然后是唐朝、宋朝、元朝、明朝、清朝,到清朝的时候那上面的文字就开始变得奇怪,甚至中间还夹杂着洋文。记录得都和前面差不多,杂乱无章,什么都有,甚至有记着今天吃了什么东西,身体不舒服,随后去找了医生,医生又开了药,自己又干了什么,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日记本上有无数个人在记笔记一样。
当然我们都注意到,从这书上所记载的文字和内容推出来的年代,前面跨越幅度很大,比如说从西汉开始,接下来就应该是东汉,不应该直接跨越到三国时期去,下面有些就更加夸张,直接跨越几个朝代的都有。这时候,我们也对这本书的真实性产生了巨大的怀疑,从东汉到现在那得过多少年?况且那时候基本上都是用简牍,用麻纸都是极其少数的,毕竟那时候很多人认为纸这玩意儿不宜保存太久,考古时挖出来的简牍,都有保存完好的,但挖出来的麻纸所绘的地图之类,基本上都碎成渣或者化成灰了,这书却保存得这么好,不能不让人怀疑它的真实性。
赖宝曾经在电视上看到过,说有些古书会用某种动物的皮制作,而且用特殊的药水泡过,问老付拿去鉴定过没有,老付摇头说:“没呢,那书我一直放在银行保险柜里,想着能好好保存就好好保存,指不定哪天我要是破产了,就指望这个无价之宝重新发家致富呢。”
赖宝这么一说,我也很赞同,老付祖上不是一直提到有关于药类的东西吗?说不定这书的纸张里面就藏着什么秘密,应该去鉴定一下,便告诉老付不用把这书都拿去,毕竟书里面很多地方都开始脱落了,随便拿一小块找个地方去鉴定鉴定。
我们正说到这里,米兜走过来给我和赖宝面前各放了一杯茶水,说:“你们聊什么呢,这么起劲?准备鉴定什么?DNA吗?我有同学在医院工作,或许能帮上忙。”
赖宝赶紧接了一句:“老付以前认识一女的,最近找到他说给他生了一孩子,他不知道是真是假,所以就想找个地方鉴定一下是不是自己的亲生骨肉。”
赖宝这么一说,老付当时就急了,激动得站起来大声呵斥赖宝,又对米兜说千万别信,我这人一向洁身自好,到现在都没初恋呢,这心纯洁得和天上掉下来的雪花一样。
这话说得我和赖宝一阵一阵地犯恶心。我又说:“你还没初恋?那你经常什么‘芳’啊、‘洁’啊的是叫谁呢?”老付勃然大怒:“那些都是我的姑妈姨妈之类的小名儿,早年都去世了,我这是缅怀她们呢。”我和赖宝顿时开始爆笑,米兜也捂着嘴拼命地笑。老付看米兜笑了,紧张的神态也松了下来,开始给米兜讲起那本书的事。
我心想你这王八羔子,以前叫你说一说这书的情况,你死都不肯,还说必须要姓付的才行。老付讲了一半,店里来客人买书了,米兜赶紧过去招呼,我就问老付:“不是说必须姓付的才能知道吗?”老付说:“你和赖宝还不是一样不姓付,我都告诉你们了,我这是把你们当亲兄弟知道不?这米兜我告诉她,那是因为她迟早得随夫姓,付米氏你懂不?”
我这下彻底相信并且明白,老付这厮的春天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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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火锅端过来,我和赖宝真吓了一跳,看那火锅上烙的铁字,我们知道这是C市比较有名的一家火锅店,离这最近的一个分店都至少要走七八条街,这老付是真下血本了。开吃的时候,赖宝提议喝酒,结果老付竟然说自己一向不沾酒,因为酒会让人越喝越暖,一暖脑子就不灵活了。说这话的时候老付特别正经,结果米兜又说自己想喝点啤酒,白天开车实在是太累了,老付赶紧改口又说:“酒可以少喝,对身体有益。”听得我都想跳起来把他直接抽成当年亚运会的吉祥物盼盼。
米兜喝了点酒之后话开始多了起来,我们才知道米兜还是一名牌大学学心理专业的,毕业那年,父亲就出车祸去了,由此米兜和米兜妈得了保险公司一笔为数不少的保险赔偿金,再加上米兜父亲自己也买了点人身意外险,俩母子一商量就决定开一家书店得了,因为米兜妈以前是新华书店的工作人员,米兜也不想出去找什么工作,毕竟她这个专业虽然新颖,且在现代社会很有用,但米兜最烦的就是在别人手下干事,自己要开个什么心理诊所还不够资格,并且那时候刚喜欢上开车,干脆帮人开出租车去算了,想这样混几年下来,存点钱,自己买辆出租车经营着也不错。
我听米兜是学心理的,便把以前遇到的那个张爱民的事告诉给米兜,让她帮着分析分析。米兜分析了半天也没分析个什么头绪出来,只是说有过类似情况的病患,都是后天的,没有像我讲的张爱民一样似乎先天就那样喜欢去模仿别人。
我们和米兜聊了半天,发现老付插不进话,便赶紧把话头一转,转到那书的事上面去。老付说:“刚才一直在想你们说的呢,我想还是有必要把那书弄到什么地方去鉴定下,看看到底是哪个年代的,书的质地是什么,是不是加过什么工。”
米兜刚才没听完那书的事,老付于是又接着说下去。我们吃完火锅之后,等那家店来收拾完东西,都快晚上十点了。米兜说时间不早了,自己得早点回去休息,明天一早还得接车呢,因为开上午车的司机有点事不能来,明天自己得顶一个白天,肯定很累。
我们帮米兜关了店门,随后上了老付的车。老付把米兜送回家之后又一再叮嘱要注意身体什么的,末了等米兜上了楼,自己还不走,坐在车里看见米兜住的那间卧室的灯亮起来了,赶紧一个电话打过去又嘱咐要好好休息,最后还加了一句特恶心的:你记得晚上做梦要梦到我哦。
第二节调包天书的人
我和赖宝回到家之后,老付非要进去坐一会儿,进来之后老付就说叫我们明天陪他去一个展览会转转,因为之前他帮忙找的一个考古专家说这几天C市博物馆有一个展览会,展览的东西虽然对老付起不到很大的帮助,但是会来很多这方面的专家,说不定能找到什么线索。
我和赖宝没有答应,因为白天要上班,而且这东西我和赖宝也完全不熟悉,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老付说那这样的话,他只有看看能不能把米兜一起叫去了。
第二天中午吃饭的时候,老付来电话说下午如果有时间碰个头,书的事有新进展了,不过听语气老付很难受,似乎不是什么好消息。我说下午还要上班,他有时间的话直接来公司找我们,老付在电话那头答应,叫我们下午千万不要去其他地方,他大概两点到三点的时候过来。
下午三点左右,老付赶到公司,很自觉地钻进吸烟室里。我和赖宝进去还没坐下,老付就把那书重重地扔在桌子上。我一看不对劲,以前这小子都把这书当个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