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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态度更加坚定了我的怀疑是正确的。于是,我也不拒绝,让吴先生加入来。
我掏出手机,说道:“葵若兰现在还在移动,但是距离我们并不远。我们现在出发。”
阮得风道:“我之前一直纳闷社长你为何如此气定神闲,原来你们队员之间还有定位器。”
——自从在柳隆村经历过我在仙人山脉迷路之后,回来我就和邹管家说要为每个人配置一个追踪器。这样我们在进行任务的时候,随时随地都能够让其他人知道我们的具体位置。
雷公山脉属夏绿阔叶林景观,垂直差异悬殊,多横谷,温度较低,大多数是灌木林,在我们深入的过程中,我看到了很多珍贵的树木:马尾松,云南松,油松,赤松,侧柏松以及白皮松。
地表上除了大量蕨类植物,还有大部分鲜花:瑞香、山茶、白玉兰、紫玉兰、琼花、君子兰、海棠、牡丹、芍药、丁香、杜鹃、西洋杜鹃、含笑、棣棠、锦带花。
只是,我们都没有心情欣赏这些美景。而且,随着深入,地面越来越潮湿,大量腐烂植物散发出腐臭。看来这里平时很少人来过。
最让我毛骨悚然的就是这些毛茸茸的大树树干上爬满了密密麻麻的鼻涕虫。它们在这些得天独厚的大自然环境之中繁衍,生长,死亡,传承,一代又一代,没有外面的纷争,*,其实我挺羡慕这些小天地的生物的。
我看着手机,突然发现他们又往左边方向移动。看来这只双脸怪婴一直在控制着葵若兰奔走着,我的心开始隐隐约约担忧起来。
我们走了20分钟的时候,前面突然出现了一片树木没有那么拥挤的地方。看得出来,是有一部分大树被砍伐了,才使得出现了很大的空隙。
在空隙处,竖着三根木桩,三根木桩上面,绑着三具人类的骨架。
从这些骨架来看,已经非常年代久远。他们被用铁链绑在木桩上,难以看出是被烧死还是饿死的,总之他们如同中世纪那些被处于极刑的犯人,被审判后绑在十字架上死去。
深山里出现如此诡异的审判场地,我们不免有些震惊。
我经过其中一个木桩的时候,看到这些骸骨上面已经长满了青苔,使得骸骨渗出一种说不出的诡异,好像骨头生长出一层墨绿色的毛茸茸的东西。特别是在头骨上面,本来黑洞洞的眼眶里面积满了黑水,左眼眶甚至有一条灰色的蛇盘旋在里面,隐隐约约露出三角形的头,绿豆般大小的双眼警惕地盯着过往的我们。右眼眶则是好像是鼻涕虫的窝似的,不断有灰色白色的鼻涕虫从里面蠕动着爬出来。
“这些人到底怎么回事?他们似乎受到了私刑。”
阮得风看着骨架,道:“起码已经死了20年了。”
这三具骸骨,仿佛死不瞑目,被捆绑在这里20年,冤魂不息。我们对着这三具骸骨,恭敬地鞠躬。
离开了三具骸骨大约20米距离,在三棵大树上,出现了三个相同的图案。黑色的树干上,白色的石灰涂抹出一个奇特的图案:类似于“丈”字,白色的线条画出来一个人的形状。
“这图案看起来是新鲜的,最多就是这几天涂抹的。这是什么意思?”
最简单的线条,却勾画出一种灵异的阴森,有点像恐怖电影里面常常出现的女巫的诅咒符文。
“这都是什么玩意儿?”我们一边充满疑问,一边继续去追赶葵若兰。
在我们追赶双脸怪婴的这个过程,葵若兰会隔几分钟就打我手机,但是我只听到走路的声音以及偶尔双脸怪婴的呼叫声音。
我知道,葵若兰不方便说话,害怕惊动双脸怪婴,但是她选择这样的方式向我们汇报她平安无事。
我拿出手机,显示我们越来越靠近了。可是,这个时候,我们突然听到了轰隆隆的水流声。
第四十三章:贝蒂寄生虫X马陆海洋
我们跑出灌木林,前面真的没有预料到,在这片莽莽深山,居然会出现一道巨大的河流阻挡在我们面前。
“我靠,这也太诡异啦,大深山居然会有河流!”阮得风道。
“葵若兰在河对岸!”阿浩眼尖,指着河流的对面的方向。河流对面依然是莽莽深不可测的森林,在河流边的黑色石堆上,葵若兰正背对着我们越走越远,那只双脸怪婴依然好像一只猴子一般站在她的双肩上。
“我们必须要过河!”吴先生显得有些着急,我不知道为何看到越来越远去的葵若兰吴先生会比我们还要心急。
阿浩首先跳到了河流边,仔细观察一番,挥手道:“河道有很多礁石,我们踩着礁石过去,河流不会把我们淹没的!”
眼下也只能是踩着礁石过河了。我们走到河边,正想下水的时候,突然河流边突然跑出三个黝黑的孩子,两男一女,他们含糊不清地呜呜着呼叫,不断摇头不断挥手。
这三个黝黑的孩子骨瘦如柴,严重营养不良,他们光着脚丫在河道边疾步如飞,很快就跑到我们旁边。他们衣衫褴褛,周身污秽。
陈秋阳道:“哪里来的野孩子。他们好像要对我们说什么。”
我蹲下来,对着那个比较高一点的女孩说:“小妹妹,你是不是有话要告诉我?”
小女孩点点头,但是她不肯张口说话,她的双唇抿得紧紧的,里面发出的声音嘶哑沉闷,像我平时嘴巴里含着东西时候发出的声音一样。
小女孩指着河流,然后不断左右摇头,拼命挥手。
“小妹妹,你的意思是让我们不要过河?”
小女孩点头。我说:“我们必须要过河去救我们的朋友。”
另一个小男孩扯着我的衣袖,拼命指着河水,再指着自己,脸上满脸的惊恐神情。
“你是说,河里面有什么东西?”小男孩又拼命点头。
我摸了摸他的头,道:“谢谢你提醒,你们真是好孩子。可是,我们必须要过河,你看这河其实一点也不深,淹死不了哥哥的。呵呵。”
小女孩终于忍不住了,她“嗯嗯”地指了指河流,再指了指自己的嘴巴,脸上也是害怕的表情。
阮得风奇怪道:“他们的嘴巴里面,似乎含着什么东西。”
阮得风蹲下来,对小女孩说:“小妹妹,你是不是生病了?你能不能张开嘴巴让我看看呢?乖,我是医生哦。”
小女孩迟疑着,还是不肯张开嘴巴。
阮得风道:“乖,你是不是嘴里不舒服?你给我看看,我可以帮你哦。”
小女孩终于慢慢的张开了嘴巴,我们几个看到小女孩嘴巴里面的情况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小女孩的嘴巴里面,远本来应该是舌头的位置却看不到舌头,而是一个很吓人的东西——一种非常恶心的爬虫类东西。这条爬虫似乎是把女孩子的舌头吃掉了,取代了她的舌头,趴在她的嘴巴里面。这个爬虫深红色,充满粘液,前面有一些细小的肉爪,又有一点像怪异的蟹。女孩子的嘴巴已经脓肿,积满了黑红色的血水。
“这,这是什么东西?”
“是贝蒂寄生虫,天哪,为什么这些孩子的嘴巴里面会出现贝蒂寄生虫,这不可能的。”阮得风痛心疾首,道:“这些可怜的孩子——”
“贝蒂寄生虫?”
“2012年3月媒体报道称贝蒂寄生虫在地中海被发现,它们寄生在海鲷口内,吞噬掉宿主的舌头,而后取而代之。我知道的确是有这种生物,但是它只会寄生在鱼类嘴巴之中,为何会寄生到这些小孩子的嘴巴里面,这太怪异了。那是多么痛苦的折磨……”
我说道:“这些善良的小孩子是提醒我们,河里有这种贝蒂寄生虫,所以阻止我们过河。”我摸着他们的头发,说:“你们真是好人,谢谢你们。不过现在我们必须要过河,因为我们要去救我们的好朋友。”
小女孩指着不远处,那里有一个简陋的竹排,“嗯嗯”地划了个手势,意思是可以撑着竹排过河。
“谢谢你。”我喜出望外。
阮得风道:“这些孩子的情况很严重,十三,我不陪你们过河了,我要跟着他们去他们家里看看,到底这些孩子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会被贝蒂寄生虫寄生到口里的。这已经超出我的理解范围了。希望你明白。”
我点头,道:“我明白,因为你是医生,是一位医术精湛而且是真正为病人着想的好医生。”
“嗯,见到了葵若兰,代我向她问好。”
告别了阮得风,我们成功了过了这道吓人的河流。我的手机显示我们距离葵若兰只有500米了。可是,屏幕上的闪光点信号开始闪烁,时有时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