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患者具有严重的暴力倾向,所以每天必须要进行两次电击治疗。”
女护士说:“芦医生,私自采用电击治疗其实一直都是被禁止的,如果病人出院后举报出去,我们病院恐怕会受到舆论的谴责和调查。”
“桐花,我再和你重申一次,你如果想留在这里医院工作,必须一切听从我的。你刚刚进来医院实习还不到一星期吧?”
“我是前天过来的,芦医生。”
“我告诉你,病人家属才不会去管不管病人有没有受到虐待,他们看的只有治疗效果有没有效。何况,病人现在可是有病,他将来治疗好了的话,并不记得这些事情,对于他来说,这里只不过是发了一场梦罢了。”
“芦医生你说的太对了。”
“那就赶紧准备好仪器。”
“是。”桐花非常听从地开始准备仪器。
电击治疗!我虽然不知道电击治疗具体是什么,但是过去我看新闻时候偶尔会看到某些帮孩子解除网瘾的治疗机构私自采用电击治疗,导致网瘾少年死于非命的新闻。
这绝对是对身体造成巨大损伤的!“我没有精神病,你们进行治疗之前难道不是应该进行精神鉴定测试的么?我没病!”我嚷起来,用力拼命挣扎着,企图挣脱开来,但是皮带太结实,纹丝不动。
“在这里,可是我说了算。嘿嘿——”芦医生怪笑着,一步一步走向我……
我不知道那些被专家用电击治疗的网瘾少年是如何度过如此恐怖的治疗的。强大的电流好像是有型的,一缕一缕,像有着尖刺的荆棘,不断地在我的身体蔓延,这样尖刺不断地切割着我的血管,内脏,我不断抽搐,然后胃部不断翻涌,无数呕吐物从喉咙喷溅出来,而我又没有手可以擦干净,所以好几次我差一点被这些呕吐物塞得窒息。
“哈哈哈哈,爽快吧?说,你到底有没有病?说呀?”芦医生怪笑着,尖叫着,狰狞地看着我。
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挤出一句话:“我有病,我有……”
那时候我不知道,这个电击治疗只不过是一个冰山一角……
第230章:血腥现场X青姜到来
整个世界的色彩突然全部暗淡下来,曾经的五颜六色现在变得只剩下一种黑白的灰色。我甚至开始觉得自己还是活在噩梦当中。
我的意志在不断地被消磨掉,我觉得我的整个人都在腐烂,肉体的,心理的,全部都在恶臭当中不断地糜烂。
我从进入到这里之后,身上的皮带一直没有被解开过,没有洗澡,所有的排泄物就留在了裤子里,潮湿,又风干,干硬,黏在皮肤上,我身上不断出红疹,我知道自己的皮肤的确是开始出现溃烂。
我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因为我整天大脑都是昏昏沉沉的,不断呕吐,吐到最后却再也吐不出来任何东西。
我逐渐开始相信我真的是有精神病,不然我不会受到如此的恐怖治疗。而且陈秋阳他们一直不见来救我,他们的名字开始逐渐在我的记忆之中消失,越来越模糊。
这一天,桐花又过来看我,我现在一天两餐的饭食都是她喂我吃的。有时候看着她,我觉得很熟悉,又陌生。因为许多时候,她看着我,她的眼神充满了可怜,可惜,她在为我感到悲伤。
可是,很多时候,她的眼神又充满了浓浓的愤怒,杀气。
“我可以求你放过我么?”我有气无力地说到,“我是被人陷害的。”
“你是经过权威医院鉴定过的,我不相信你的话。”
“医院鉴定也可以伪造的。我知道你现在不信任我,那你可以帮我打个电话联系我的家人吗?”
桐花摇摇头,说:“我没有这个权限。”
“我想知道,你为什么对我似乎充满了怨恨?我们应该是第一次见面。我并没有做过什么伤害到你的事情,但是我觉得你非常憎恨我。”
“是的,因为你们这些精神病人,我讨厌你们。”桐花的眼睛又瞪大起来,她的眼睛眼白充满了血丝,看起来非常恐怖。
她把脸凑到我的脸跟前,说:“因为我的生活,我的家庭,就是给你们这种精神病患者毁掉了的。”
桐花看着我,说:“我有时候真想拿一把刀子在你的脖子上轻轻一抹,把你杀了——”
……
九岁那年。桐花还在上小学,她记得那天的天气非常好,路边的杨桃树上栖息着许多黄鹂鸟,发出许多清脆的叫声。
桐花刚刚放学,今天刚刚发了期中考试的试卷,她考了全班第一名,语文98分,数学100分。她现在急急忙忙要把试卷拿回家去给爸爸妈妈看。妈妈这些天一直病着,她希望妈妈看到了自己的试卷,能够病好起来。
桐花刚刚走进村口,距离家里还有很远的时候,突然发现许多人的神色都匆匆忙忙的。村长一看到桐花,就跑过来一把拉住桐花,说:“桐花,你先不要回家,你,你家里发生了点事情。”
村长已经上了年纪,头发花白,脸上长满了黑色的斑块。
“爷爷,怎么了?”桐花疑惑地问。
“有个,有个外村来的人,进入了你家,劫持了你爸妈……”
桐花其实不是太懂劫持所包含的意义,她只是觉得有坏人到了她家,所以她飞快地往家里跑去。
桐花家有一个巨大的院子,当桐花进入去院子的时候,她看到有一个肥胖的中年男子被村民抓住,用绳子绑住在院子的杨桃树上,有愤怒的村民不断地抽打着中年男人。而中年男人却没有任何痛苦的表情,不断发出恐怖的笑声。
“哦,坏人已经抓住了呀。”桐花走了进去屋子里面。
屋子里面挤满了人,但是所有人好像都被吓坏了,所有人都一动不动,木头人一般。兰嫂芬姨她们一直手靠在窗棂上低着头哗啦啦地呕吐。
桐花身材瘦小,她钻过人群,看到一副永生都忘记不了的画面:桐花家是一层的瓦片房子。在城市生活的人可能不了解这种瓦房,这种瓦房有许多木柱的横梁用来支撑屋顶的瓦片。
而现在,桐花看到从横梁上吊下来两条长长的布条,布条上绑着两颗人头,还在不断地滴落着一滴一滴的鲜血。
不知道是谁动过横梁,还是天井的风吹进来,所以这两颗吊着的头颅就如同吊着的吊灯一般,在缓缓地摇晃着。
那是爸爸和妈妈的脸,爸爸的头被鲜血染成了红色黑色,看起来就像是京剧脸谱一般,爸爸的脸上表情看起来很痛苦,眼睛半眯着,嘴巴却是张开的,牙齿暴露开来,有一点点歪了。
而妈妈的脸上表情却是很安详,因为她是闭着眼睛的,嘴巴也是合上,只是她的脖子切口显得非常不平整,和爸爸的脖子切口不同。
爸爸的切口看起来非常齐整,好像是一刀砍下去就切断了,不需要再用刀砍第二次。而妈妈的却是支离破碎,非常不平静,好像刀子很钝,砍下去一刀,没有砍断,所以接着继续砍第二刀,但是第二刀砍下去的位置却偏离了第一刀的位置,导致切口血肉模糊,还有一条长长的管子类的东西连着在脖子处。
桐花只是觉得这些画面很陌生,吊在上面的两颗头颅也不是她的爸爸妈妈。
爸爸这个时候应该是去田里工作,田里栽种着的番薯藤条又抽芽长得更茂盛了,但是野草也长了,所以必须要除草。而妈妈呢,这个时候应该是躺在床上休息。再过几天,她的病好了就可以下床了,也得去田里工作。
桐花看着上面的爸爸妈妈的人头,不断摇晃,扩大,眩晕,她没有痛哭没有尖叫,只是一屁股坐在地上,想睡了过去。她手中还抓着那两张期中试的试卷,语文98分,数学100分,全班第一名,她记得考试前的那一天,爸爸摸着她的头说如果你考了第一名我就送你一个礼物。
可是,现在这些,所有所有的一切,都毁灭了。
……
桐花滚烫的泪水滴落在我的脸上。她的口罩已经摘了下来,她说:“后来我才知道,这个凶手,那天到了我家,很可怜的样子蹲在我家门口。我爸爸扛着锄头正要去田野工作,看到了他,他嚷着说我好饿了好饿了,我想吃饭。爸爸一直太善良,太傻,他于是把这个傻子带到了家里,去厨房盛白粥给他,没想到那个傻子抓住菜刀就把我爸爸砍了,然后进房里也砍了我妈妈……”
桐花把脸上的泪水擦去,继续说:“我一直想把这个凶手碎尸万段,可是,后来鉴定发现,这个凶手患有严重的精神病,所以他没有被判刑,而是这么多年以来,一直被关在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