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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嫂子也不清楚陈苏这样的举动是做什么?但是有钱赚比没钱好多了。
手暗暗的掂量着手上的铜板,梅嫂子心里头忍不住多了几分的雀跃。
他们都是农村里头的妇人,哪里能赚个什么钱啊,能好好在家照顾孩子,田里努力干活就不错了,少些人也学了那绣花的本事,绣的手绢拿出去卖,七八文钱一张,一绣就要两三天才能绣好一张帕子,而且还得好看才能卖的好。
可是,她们现在还都什么都没干,光站着听完陈苏的话,就有了二十个铜板,跟天上掉下来似得,砸在她们这些经常没有个钱银傍身的人身上,这不乐呵才怪了。
阿月婶对梅嫂子这番说辞是完全不相信的,就算陈苏家真的要买柴禾烧的话,也不用出那么多钱,这不是浪费钱吗?
可除此之外,她又想不到陈苏要这些柴禾来做什么?
梅嫂子自然也不清楚,她想到年前陈苏在镇上卖的那些吃的,忍不住的说道:“没准,陈苏是要这些柴禾来烧什么吃的东西呢,而且只能这种柴禾才能烧出那个味道,不然她真的要柴禾烧水的话,不可能光要臭花草的。”
“这树那么臭,还有刺,烧吃的?”阿月婶完全不能理解。
但是两人两人都找不到答案,各执一词,最后各自连忙往家里赶,他们都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家里人,让忙完农活之后,去砍五根臭花草跟沈衍家去。
……
陈苏关了门回家,刚转身,就看见沈衍从后屋的空地训练回来了,她连忙像个小妻子那样拿着汗巾递给了他。
“给,赶紧擦擦汗,这么大的风,别生病了。”
沈衍接过汗巾,心里头暖暖的,脸上的笑容也多了几分,说道:“没事的,我天天练,都习惯了,也不碍事。”
可陈苏还是对元宵的事情心有余悸,她忘记了人身体久了就会极累出很多毛病,然后一起爆发的,像沈衍只是发烧了一晚上就好的差不多,已经是很不错了,毕竟沈衍以前的身体差的实在不像话,天天苦药伺候着才行。
现在想想,从去年十二月份开始,沈衍喝的药都少了,基本就算喝的药,很多时候的药都是参杂在膳食里面的,以药膳治病,少些时候才熬药喝。
再看这二月份来,沈衍好像没再喝药了,大夫也说可以断药了,主要注意身子的锻炼就行。
陈苏眼睛静静盯着沈衍的身上看,看样子他的锻炼真的很有成效呢。
而且,那天晚上她给他擦身子去热的时候,也看见沈衍身上的肌肉其实不少,精瘦精瘦的,虽然没有大块的腹肌,但是肌理分明,不用太多时日,人鱼线应该要完全显现了。
陈苏对男人的身材没多大要求,不需要太大块的肌肉,只要平整没肚腩有点小肌肉就行,显然,沈衍的身材有些附和她以前想象中的男票的身材。
可惜,沈衍还小,不过十六岁的男子,身体还有再长的趋势,要是再过个两三年的话……
沈衍感受到她太过火热的眼神,突然一愣,疑惑问她:“怎么了?我脸上是不是沾了什么东西?”
说着,沈衍就拿手去擦脸,可什么也没擦到。
陈苏讪笑,“没,没,你脸上什么都没有。”
“那你刚才盯着我看是……”
陈苏被问的脸色微变,尴尬笑着道:“哦,呵呵……我刚才只是在想些事情,一下子走神了,呵呵……呵呵……”
陈苏笑的很尴尬,她绝对不会告诉沈衍,她刚才在想他长大之后的身材,该是多么迷人。
想到这里,她耳根子又热了。
害怕被沈衍看见她的窘迫,陈苏连忙转身离去,“我去弄点吃的,你先休息一会。”
“哦。”
沈衍看着陈苏兔子一样的蹿走,愣了愣,还是没明白过来。
等两人吃中午饭的时候,陈苏的脸还是没敢给沈衍一个正脸,她还没忘记之前的事情。
她觉得自己有些受不了自己了,一方面在告诉自己沈衍只是个小孩子,她是大人,不能有龌龊的思想。另一方面呢,她又觉得现在自己已经不是现代的陈苏了,她甚至比沈衍还小,她是他的童养媳,就算想到以后两人成了真正的夫妻,那也不奇怪的。
矛盾的心理充斥着陈苏,让她没好意思看沈衍去了。
沈衍是发现她的怪异,刚开始没敢多问,看她一直这样,还是忍不住的开口问道:“苏儿,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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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高价买木头
桃花姐提前在老屋熬了粥给瑶姐儿,自己顺便也吃了,就没去吃午饭,所以现在桌子边上坐着的,只有小两口。
陈苏被他问住,停下了手上扒饭的动作。
在沈衍看不见的地方,陈苏慌张眨眼,“没、没什么啊。”
“还说没什么,你看你一直对我躲躲闪闪的,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你告诉我,我给你出出主意。”沈衍和缓的声音说道,生怕自己的声音太过于着急,会吓到了陈苏。
在沈衍看来,陈苏这个样子,一定是遇上什么麻烦了,他生怕她一个人憋屈着不说,然后让自己不开心。
可他哪里知道陈苏那纠结的心思啊!
要是别的事情,陈苏还能和沈衍说一二,这事情哪里能说?
陈苏纠结了一会,突然像做了个巨大决定一样,抬起了头。
她目光直视着沈衍,沈衍被她看的一愣,没回神过来。
陈苏张口,好像有什么要紧的话要出来,可张口半天,她又泄了些气,只轻轻启口,说道:“其实也没什么事情,就是我今天去叫了人帮我们砍树,一根树我给二两银子,就这事情而已。”
“就这事情?”沈衍语气里显示着他的不相信,两人相处半年多,陈苏心里头想的事情虽然他不算清楚,但是至少能看懂陈苏说谎了没有?
可陈苏却只是连忙点头,“嗯,就这事情,二两银子一根木头啊,我在想,你说,我是不是给贵了?是不是一两就够了?”
沈衍眼睛微微眯着,这代表沈衍十分十分的不相信陈苏的话,“发银耳的木头吗?”
“嗯,难道还是烧火的木头吗?我可烧不起。”
沈衍是知道她答非所问,也不强求她说实话,反正如果陈苏愿意说就是会说,不愿意说的话谁逼她也没有用的。
“二两银子也不贵,发银耳一根木头如果处理的好的话,能发几十朵上百多,就算是二十两也不贵的。”沈衍说道。
“二十两我可拿不出那么多钱啊,我也不要太多木头,有个几十根上百根就够了,这事情还得秘密进行才行,不然让人知道的话,肯定都干这行,银耳多了,就卖的不贵了,物以稀为贵,只独我们一家,或许还能赚不少,人多了,口杂,容易误事。”
陈苏当然知道,要是一根木头发的成功的话,这银耳少说也能赚个几万两银子,但是这银子赚的也是有风险的,遇上气候问题,遇上一些她预料不了的问题,到时候也赚不了太多。
虽然二十两也是有赚的,但是给的太多让这些人会有疑虑她要这些木头做什么的,而且这样的轰动肯定不小,二两银子虽然也多,但是相比之下,她买的能安心些,加上臭草也不好找,给高点,村民积极性也好点。
而且,她也不打算把银耳放在沈家湾了,要运送出去才行,找个他们不知道的地方发银耳。
陈苏想的非常好,这样一来,自己能赚钱,还能让村民日子好过些,等银耳发的好了,再买多点这种树木,双方得益。
不是陈苏小气,只是她要赚钱,要养家,要做富婆,不得不存点私心才行,当然,那些小甜头还是会给些帮她的村民的。
沈衍从没怀疑过陈苏的用心,她这么做都是有她的道理的。
两人很快,就着银耳的话题,直接把之前陈苏的话题给岔开了。
说道把银耳放到其他地方的事情,其实陈苏也没想好,打算让河边木头的银耳自己多发些,赚多点,到时候再决定去留。
而且银耳的事情也不是长久之计,以后慢慢的,会有人发现他们的秘密的,到那时候,银耳还不是不仅此一家?
……
傍晚的时候,陈苏收臭花草大木头的消息就在沈家湾不胫而走。
那些白天还嚷着陈苏骗人的妇女,在看见那些得了二十个铜板的女人子高兴的讨论,都非常的嫉妒,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