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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个交代,也就是您期待的心美的幸福!”
听到萧安宁这么一篇大论下来,心若夫人仔细沉思了一会儿,忽然扬起一个温和的笑意。
她再次拍了拍萧安宁的肩膀,问道:“你这是在我面前,替彦无双当月老打包票了?”
萧安宁一笑:“夫人,我哪敢打包票啊?万一将来要是心美看不上彦殿主,将他一脚蹬了,我可不能保证啊。”
“呵呵。”心若夫人开怀笑了起来。
柔和的笑声在走廊了传了开来,伴随着雨点敲打在玻璃窗上的清脆声,流淌成一片温暖惬意的气氛。
萧安宁回望着心若夫人,也轻声笑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心若夫人微微收敛了笑容,动容地对萧安宁说:“安宁,说到底,今天的事,我和老焰主都要谢谢你和云殇。是你们俩为我和老焰主留住了颜面。”
萧安宁摇了摇头:“夫人,我们只是不想心美出事而已。您不必客气!”
看到萧安宁到了现在还是一点不掠功,如此自谦,心若夫人对她的感激和欣赏更浓重了几分。
但也后怕地说道:“但是,我没想到,夏浅竟然执念这么深!因为云殇将心都放到了你这里,她竟然会如此愤恨,迁罪于你,连心美都要伤害。到最后,还是亏你替她遮掩,才没有将事情的真相暴露在众人眼前。”
“不然,今天这么多不同部门的特工齐聚一堂,如果真的被当众捉了现行,就是连老焰主都保不了她了!一定是死罪!”
听到这些话,萧安宁也同样动容地说道,“对于夏浅,她的心情我能理解。毕竟,当初她是老焰主给云殇指定的未婚妻。尤其是云殇有早衰症,夏浅也不避讳,一心只想给他留下后代,说起来,她的勇气和那份执着是十分令人佩服的。”
“你不生她的气吗?”心若夫人问道
萧安宁温和却也坚毅的一笑:“如果生气,今天也不会救她最后这一次!”
“这么说,她以前已经对你做过不利的事了?”心若夫人有些紧张。
萧安宁摇了摇头:“夫人,都过去了!您不必担心。希望她以后不要再做这种糊涂事了!”
萧安宁的意思很明显,凡事再一再二不再三,她也不是九尾猫,有命九条每次都能讨的过夏浅的迫害。
以后,若是夏浅还是不知分寸,她也不会再客气了!
心若夫人点点头:“你说的是。等她醒来,我就和老焰主说去,一定要好好管教她!她今天的所作所为,实在是令我太失望了!恐怕要不是你劝着,以云殇的性子,今天那一刀是要插在她心脏上了。”心若夫人秀美的眉峰蹙了起来,就像慈爱的长辈拿不听话的宠儿没有办法。
又是心疼又是生气!
心若夫人猜测的没错。
在行动前,云殇的确对夏浅动了杀意,黑魆的眼底尽是凌厉的杀机,是萧安宁俯在他怀里,对他摇了摇头,飞快对他说:“留她一条命!”
虽说云殇最终听了她的话,但最后,还是动了大怒。
第166 群魔乱舞(9)
飞刀刺入夏浅右胸真真扎了个透心凉!
餐刀本就不长,又不是多么锋利,当她冲到密丛时,原本铮亮的餐刀染满了鲜血,竟然从夏浅的后背透了出来。
可见,飞刀掷出的力度到底有多大!
萧安宁微微点了点头,“是的,夫人!如您所言,依云殇的性子的确是绝不会再给夏浅第二次机会了。”
顿了顿,她若有所指地说:“但我想,只要不再有人暗中挑唆夏浅做傻事,经过这件事,她应该也会对云殇死了心!不会再做这种冲动的事情了。”
“你的意思是夏浅暗中和步铭勾结在一起了?”心若夫人一惊!
“是的,夫人。”萧安宁眉宇间染上一层冷霜,“夏浅终归心思单纯,而步铭却心机极深,若是夏浅不能够远离步铭,我担心……”
心若夫人深深望着萧安宁,深思了很久,方才问了句:“安宁,你对步铭这个人怎么看?”
萧安宁知道,心若夫人很有可能因为心美这件事,对步铭生了很大的疑心,只怕,今天她的一句话,就有可能将步铭所有的前程和野心断送了。
这,对于她而言,当然是个机会!
然而,细细想了想,萧安宁还是淡然开口:“夫人,就个人而言,我对他,没有半分好感。但是,若是从帝焰角度出发,我不想因为个人的原因去影响夫人的判断。”
萧安宁一席话,顿时让心若夫人心生敬佩,难得还有这样一个奇女子,竟然能够公私分明到如此地步。
要知道,她此时已经对步铭心生厌恶,只要萧安宁一句话,她就极有可能到老焰主那里对步铭告上一状。
但,萧安宁却并没有趁机落井下石,而是让她自己做出判断。
心若夫人欣慰的目光凝住了萧安宁,细细打量着她。
眼前这个少女,神情素淡平静,一双眼睛幽若寒潭,如无底的深渊,会让一切都沉沦在里面,翻不起波澜。
似乎,一切风暴都会在这个少女眼中归于平静和无声。
她不禁问道:“为什么?”
萧安宁淡淡一笑,眼睛中闪过一丝慧黠:“夫人,现在的您,应该是对步铭厌恶至极了吧?”
心若夫人但笑不语,
萧安宁转身从旁边的饮水壶里,给心若夫人倒了一杯水递到她手中。
先是轻笑了一声,说:“您喝杯水,消消火。”
随即才肃穆了神色,认真地说道:“夫人,还请您听我一句劝。”
“说吧,你我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心若夫人喝了口水,温和地说道。
萧安宁颔首说道,“今天心美的事,已经有俞倾城这个替死鬼被丢了出来,哪怕我们对步铭再多怀疑,也没有证据能够证明步铭是幕后指使。所以,夫人就算想要替心美讨个说法,也不能贸然和老焰主提。”
“难道就放任步铭逍遥帝焰的规矩外吗?”心若夫人深凝地萧安宁的墨色双眸。
萧安宁冷眸微微闪动:“不瞒夫人,其实,也许我比任何人都想看着步铭受到应有的惩罚——”
“可是,如今正面临焰主甄选之际,老焰主他比任何人都更为关注几位殿主之间的竞争和表现。今天,如果借由您去说这件事,那么,老焰主再相信您,心里也难免存了是不是云殇派我来游说您的怀疑。”
“这样的结果,对夫人、对云殇而言,都不会是一个好的结果!反而只会让步铭平白因为他肮脏的阴谋,得到了好处。”
“真是可恶!他打的好算盘!”心若夫人脸色一沉,怒斥道。
萧安宁一笑:“夫人,您也不必生气。依着步铭的心机,这步棋,只怕本身也是在他计划中的事情!毕竟,这些年来,他对老焰主还有您,已经了解的太清楚不过了。”
“他早就知道夫人您是眼睛里揉不得沙子的人,心美的事倘使按照他的计划成功了,您会不得不将心美嫁给他。甚至,因为他娶了俞倾城这样得了早衰症的人,还一往情深不离不弃,只怕您还会感动几分。”
心若夫人眼中闪过一丝厌恶,“没错!步铭的确是好计划,如果这件事没被你和云殇撞破,我的确会这么想。”
“所以,反之,就算这件事没成功,步铭也笃定您一定会激愤之下,事后向老焰主告他的状。而以老焰主的性子,只要这一状告上去,必定会让他在第一时间猜忌云殇,以为是云殇为了争夺焰主之位,故意给步铭下的套。所以,步铭这一步棋,不知看了多少步!无论成败,要的都是于他有利的结果。”
“哼!”心若夫人气的把手中的玻璃杯往旁边的桌子上重重一放。
因为力度太大,里面热水都杯子里面溅了出来,溅到了桌面上,氤氲成很大一片。
“真是被一只苍蝇恶心着了!”
见心若夫人气极,萧安宁宽慰她说:“夫人,您也不必生气!我们出面不合适,并不代表老焰主就看不到,会任由步铭胡作非为!”
“怎么说?”心若夫人脸色微微缓和了些。
萧安宁扶着心若夫人到旁边的沙发上坐下,慢慢开口道:“您只需将步铭想要将我们看到的事实原原本本说一遍,老焰主自然就会做出自己判断。您呀,只是因为事情牵扯到心美,所以,关心则乱!您想,区区一个俞倾城还有吴航,拿这两个人出来牺牲,就可以将黑的说成白的了吗?步铭实在是太小看了老焰主!”
听到萧安宁这样一讲,心若夫人忽然想起一些往事,唇角绽出一抹笑意,眼睛里波光潋滟,柔声说道:“也是!东方明那个老男人,哪就能被一只巴掌里乱窜的小恶狼骗了过去。你说的对,我真的是关心则乱了。就把步铭交给那个老男人处理去。”
见心若夫人想明白过来,萧安宁不由微微一笑:“夫人,有件事,我身为象府的一员,也想向您争取一下啊!”
“哦?”心若夫人一愣,“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