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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阳,你闹什么!!”北索御对今天莫名其妙的夏初阳感到不可理解。
夏初阳鼓着腮帮子,懒得解释那么多,提刀就向着爵冉砍去,一旁的爵威见状,赶紧的冲上来,帮着自己的妹妹一起攻击夏初阳。
北索御被夏初阳母鸡护崽儿似的藏在身后,想动也动不了,也就是这一瞬间的清闲让北索御想起了那青面獠牙的家伙是谁,刚一失神,胸口一震,自己被夏初阳顶的倒退了两米!
“初阳!你怎么样了?”北索御抱住夏初阳的腰,将她护在了怀里,这女人,什么时候可以不这么乱来!
“妈的!”夏初阳豪迈的吐出一口血沫子来,气的红了眼,一边挣脱着北索御的怀抱,一边咆哮道:“三个打一个就别使阴的啊我艹!!”
“安静!”北索御将抓狂的夏初阳紧紧的夹着腋下,单手抵挡着恶鬼和爵威爵冉的攻击,正陷入下风时,恶鬼突然一震,整个青黑色方块身体的趴在了地板上,对着刚才夏初阳吐出的血沫子不停的嗅着……
北索御震惊之余,了然的滴下一排冷汗,还真是他的看门犬,就算越过万年,也依旧改不掉着嗜血的恶习,所以才借居在这充满血腥味的古怪城堡中吧。
知道不能恋战,北索御夹着一直不停扑腾着胳膊腿儿的夏初阳,一路防守为主的查找的房间的出口,却不料,刚才还专心匍匐在地的恶鬼,在舔舐到夏初阳吐出的血水后,突然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整个陷入了一种极其亢奋的状态中!
双眼充血的看着北索御和夏初阳,甚至不分敌我的一掌将自己面前的爵威和爵冉击的倒飞出去,撞在了墙上。
“初阳,它好像不对劲儿了,你的血有什么奇怪的东西么?”北索御拍了拍腋下的夏初阳。
“血?”夏初阳挣扎的浑身燥热的情绪总算快速冷静了下来,略一思索,暗叹一声大事不好,只得简要的解释道:“少爷,放我下来!这家伙,是冲着我来的!”
“初阳,这东西,是鬣敝,一旦发狂,势必两败俱伤,不能硬战,我们先找路出去。”北索御按下冲到的夏初阳,一路退后。
鬣敝倒也不急,半红半黄的浓稠液体从鸡蛋大小的圆嘴里不停的流淌出,皱巴巴的鼻孔一动不动的喷着白色的气体,狂妄的向着北索御和夏初阳步步逼近。
“鬣敝?它不是死了吗?”夏初阳抬起头,和不足一米高的鬣敝刚好来了个四目对视,那眼中深不见底的浑浊,恶心的让人像是掉进了一个黏糊糊的鼻涕缸子里。
“北索少爷,这边来!”熟悉的声音传来,两人刚一回头,就被一只皱巴巴的枯瘦老手扯进了一面墙中,随后眼前一黑,只感觉身体顺着一个冰凉的甬道不停的向下滑着,等缓过劲儿来时,已经跌进了一个充斥着暗黄色烛光的小地窖中。
“初阳!怎么样了?”北索御抱起身下的夏初阳,刚才事出突然,甬道又狭窄,自己没来得及放开这丫头,让她垫在身下就滑了下来,“怎么样?背疼不疼啊?”北索御心疼的查看着夏初阳的后背。
“疼死了!”夏初阳猛地一口咬在北索御的肩膀上,狠狠的咬的自己牙齿都酸涩不已……
北索御却一动不动,任由的夏初阳发泄着,等她平静下来后,才悠悠的轻声问道:“怎么了?还疼么?”
夏初阳尴尬的松开自己的嘴,看着北索御,没好气儿的说道:“算了,看着你和别的女人调情,我很难受。”
“你是指爵冉?”北索御揉了揉夏初阳的头发,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们都在大墙壁上实况转播了,不只是我,慕亦兮也看到了!”夏初阳没好气儿的哼哼着。
“哦~~”北索御笑着点了点头,慕师傅来了。这……是有人,故意放给初阳看的么?还是,你也在这城堡中。怕是,故人相逢了。
“少爷,你在想什么?”夏初阳突然发现少爷嘴角的笑,怪怪的,似乎,带着一种奇怪的挑衅意味。
“没什么了……对了,刚才拉我们下来的人,是厚井管家吧,他人呢?”北索御问道。
“对哦!听声音应该是他!我们看看去呗……”夏初阳被北索御成功的转换了话题,现在扶着北索御,一前一后的沿着烛光,向着甬道深处走去。
刚走出不到十步,就在黑暗中和一大坨硬邦邦的东西撞到了一起,只听到嗳哟一声,是……咛即唯?不对!还有厚井……
☆、090:警戒启动
“怎么……你们在一起?”夏初阳指着厚井和他背上的咛即唯,陷入了疑惑中。厚井老头儿是这城堡中的管家,关键时刻居然背着主人救了自己和少爷,现在又扛着咛即唯,这算怎么回事?
“北索少爷,夏管家,我看这位姑娘晕倒在阁楼上,担心被恶魇发现,所以将她弄了下来。”厚井麻利的扶起地上摔的七晕八素的咛即唯,替她轻轻拍着后背顺气儿。
夏初阳看着咛即唯苍白的脸色,知道慕亦兮已经离开了,而作为一介凡人,实在难以承受慕亦兮身上的阴寒之气,所以一时间体虚异常。倒是这个老态龙钟的厚井管家,不但腿脚麻利,身手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敏捷了,太诡异!这家伙到底是敌是友……
似乎是感受到了夏初阳怀疑的打量目光,厚井轻轻一咳,将虚弱的睁不开眼睛的咛即唯放到一旁,这才对着北索御和夏初阳深深的鞠了一躬,毕恭毕敬的恳求道:“北索少爷,夏管家,我知道两位是深藏不露的智士能人,还请两位救救我吧!!”
夏初阳:“救你?凭什么?”
北索御:“为什么?”
对于夏初阳不屑的凭什么和北索御好奇的为什么,厚井无奈的叹了口气,解释道:“我并不是什么油尽灯枯的老头子,我今年,还不足十八。”
“嘿?你!”夏初阳一把揪住厚井的胡子,左扯扯,右扯扯,疼的厚井直咧嘴,唉,是真实的白胡须啊!
“你中毒了?”夏初阳一边忙着上下其手的检查厚井,一边不予余力的质问道。
“没有,他只是被定期抽血,加速衰老了而已。”北索御淡淡一笑,拉下厚井的帽子,他的脖子后面,果然有一个豌豆大小的伤口,结痂的血迹呈现出一片暗黑色,散发着一股隐隐的腐臭味道。
“这伤口,和爵威爵熙身上的一样,却又有所不同,是那位嗜血的三小姐爵冉所为吗?”北索御问道。
厚井的目光黯然了一下,轻轻摇了摇头,痛苦的闭上了眼睛,说道:“不是。这不是三小姐做的,大少爷和二少爷身上的伤口是三小姐咬的,而我,是老爷用来做血奴的培植实验,却没想到身体发生了异变,怕外界知晓,所以被老爷软禁在了这城堡中,照顾精神失常的三小姐。”
夏初阳听闻厚井的话后,若有所思的挑了挑眉,问道:“你们老爷,是普通人吧。”
“是的,但是……老爷似乎特别崇尚吸血族,据说这座城堡的主人,曾经是爵氏家族的救命恩人,所以,爵氏家族一直以来都在致力于向吸血族靠拢,三小姐幼年就被族里的长老带了出去,后来因机缘巧合得到了一位吸血族人的初拥,却不料三小姐反而从此变得半疯半颠了,不但嗜血,而且精神失常,暴力到六亲不认,曾在一夜间灭了爵家大半的人口,所以被族人一致决定,送进这座城堡自生自灭。而作为失败品的我,也被跟着淘汰过来了。”
“如此说来,这爵氏族人倒挺狂热啊!”夏初阳嘿嘿一笑,一掌拍到厚井的头上,嬉笑道:“想不到你和我差不多大嘛,那我也不用尊重你这小老头儿了,来,叫声夏姐姐听听!”
“初阳,别欺负厚井了。”北索御拿开夏初阳搭在厚井皱皮儿脑门上的小手,对厚井说道:“既然如此,我们要如何帮助你?”
“切~~我们也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好不……”夏初阳双手环胸在一旁嘟囔着嘴,不满的嘀嘀咕咕着:“鬣敝一定是被小五体内的那一滴属于我的血液唤醒的,如今知道我血统异常,还不得追着我咬,死不松口啊,还帮助他呢……切,不过……鬣敝不是死了么……”
“死了还不允许人家在冥界活动吗?”北索御食指轻轻一弹,嘣在了夏初阳的脑门上,沉声道:“一个人嘀嘀咕咕的,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啊?”夏初阳愣了愣神,咬着下嘴唇,琢磨了好一会儿才问道:“那你的意思是,鬣敝从冥界逃出来了?难怪我会误以为它是恶鬼了,他身上只有幽冥气息。”
“不是逃。”北索御肯定道:“是被人,故意放了出来。”
“被人 ?'…'被谁?”夏初阳反问道。
北索御高深莫测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