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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就就讲这么多,你们下去就去落实。”
丞相尚书们一起拍起手来。
十二月十三日,下了早朝,李岩带着红娘子、丞相宋献策、李大亮、顾君恩、兵部侍郎陈奏庭以及侍卫,骑着战马,到长安城外的大营里去参观武器表演。
大营的团级以上的军官早就等在那里,见李岩来了,大家都跪下,向皇帝行叩拜之礼。
李岩说:“现在集合,各个军的军官站一排,前面站第一军,依次排队。”
各军的军官急忙去排队。平时大家都没有排过队,排了一会才排好队。
李岩站在队伍前说:“朕来讲几句话。就拿排队来说,我们军官排了很久才排好。为什么要排队?就是我们士兵会的,我们当军官的也要会。我们现在有热气球、良心炮、木鸟铳、炸药包、诸葛连弩、还有红衣大炮、轮式火炮、自生火铳线膛枪。我们的军官,要给一个任务,就是要会使用。即使不会使用,也要看到士兵是怎样使用的。我们在固关就是这样要求军官的,证明这个方法很好。”
“如果连基本的概念都没有,甚至看都没有看见过,怎样去指挥打仗?”
“陈奏庭来讲一讲安排参观的顺序。”
陈奏庭就站在队伍前面说:“我们今天参观的顺序是:先是我们原来使用的武器,热气球、良心炮、木鸟铳、炸药包的使用,后是诸葛连弩、红衣大炮、轮式火炮、自生火铳线堂枪的使用。”
于是,他们就到热气球处,每个热气球上四个人,一共二十几个热气球,上了将近一百人。飞了两三里,又回来,再下降,让这些军官上去看一看热气球,找在天上飞的感觉。原来固关的将军已经坐过热气球。不过新提拔起来的军官有很多没有坐过热气球,原来李自成处的将军们就没有坐过大家都感到很新奇。
一连好几个来回,军官们才坐完。新坐热气球的军官都在谈感觉。
接着,就是使用过良心炮的军官与没有使用过多军官,混合,亲自装火药上炸药包,亲自点火。将军们很少亲自使用,自然很刺激。又是几十门良心炮让将军们使用。
再就是使用木鸟铳,两个人使用一个。李岩和红娘子一起使用一个木鸟铳。装火药铁砂子,点火。这些李岩、红娘子亲自操作。旁边围了很多军官。一枪打烂了前面的木板。军官们欢呼起来。
后面就是到一个高坎处,由军官一个一个亲自点燃一个炸药包,把炸药包丢下下面的坎下,接着就是蹲下身子。
诸葛连弩,李岩拿起一个。在军官面前,亲自装了三十只短箭,亲自给军官们讲诸葛连弩的使用方法。把连弩后面的把子推上去,挂住弓弦,拉后来,降把手压平,弓箭就射出去了。
李岩**几支箭就让军官挨一挨二的来射击。
一个军官说:“这个诸葛连弩一个人射出去的箭,就相当一个班的射出去的弓箭。远处的木板也射穿了,一个一个具有很大的威力。”
红衣大炮,就是士兵在那里使用,他们对军官讲使用方法,操作给军官看。
看完了红衣大炮,就是使用轮式火炮。
士兵们把轮式火炮拆了,分开往战马上托运,跑了一百多步,又把火炮驮回来,很快从战马上卸下来,马上进行组装。装好就装炮弹。装好炮弹就点火。炮弹打出去,在几里外爆炸了。
最后就是使用自生火铳线堂枪。
一个士兵装上火药,枪弹,一扣扳机,就打击燧石,利用它自己产生的火花点燃火药把枪弹打出去了。
李岩说:“这是一个比较先进的武器,我们利用燧石与钢撞击产生的火花点燃火铳,枪膛也是经过特殊处理了的,枪弹比一般的火铳打得远。大家都需要来试一试。”
接着,自己接过一支火铳,自己装好火药,装好枪弹,对准目标打去。远处一个士兵挥舞着红旗,高喊:“打中了。”
皇帝亲自练枪,下面的军官只得一一接过枪在旁边士兵的指导下使用火铳。
李岩等大家都使用完,对军官们讲话:“我们以前面对的女真、蒙古的军队,他们基本没有使用新式火器。只有吴三桂的部队装备了红衣大炮。我们这一次出征,将面对新的敌人,他们也使用轮式火炮,也使用火铳。我们的部队,在使用武器方面,就应该有新的方法,来减少我们的损失。”
“朕讲几个方面的意见,大家回去练习。”
“一个问题就是,我们的木鸟铳,火铳,由于要装火药,使用的时候就有时间上的间隔,这个间隔,就给敌人有了可乘之机。回去要练习三枪轮流使用的方法。就是一支枪正在打,一支刚装好火药枪弹,一支正准备装火药枪弹。我们要轮流来使用。这个方法就是不给敌人留下时间上的空隙,使我们在战场处于上风的地位。就是我们开始都装好了弹药,也要错开时间,轮流开火。”
“二一个问题。我们刚丢炸药包,丢下去要蹲下来,是害怕炸药包的铁砂子飞起来伤人。这就是一个正确的方法。”
“假设敌人也使用火炮,敌人的火炮打起来,就可能爆炸(当时大多数使用的实心弹,少量的开花弹)。如果我们站立着,就容易被炸起来的弹片炸伤。看到敌人**,我们就要就地躺下。除了炮弹打到身上以外,我们躺下,敌人的炮弹的弹片,就炸不到我们了。”
李岩做了一个原地躺下的动作。军官们认真地看着。
“假设敌人与我们一样使用的火铳。”李岩继续讲。“我们站起与敌人对打,敌人就很容易打到我们。这个时候,站着就不如蹲着好。”
李岩比划着红娘子的身体,“大家看,蹲下了,就只相当她身体的一半。就是说,原来敌人可以百分百打到我们,我们蹲下了,敌人打到我们的机会就只有一半了。我们就可以少死很多人。如果我们与敌人对打,我们躺在地上,敌人打到我们的机会就更低了。”
李岩接过一支枪,躺在地上,装好火药对前面射击。
李岩接着说:“敌人在对面射击,我们要向前冲,我们就要利用地形,比如跑到敌人射击不到的地方。李岩抱了一个炸药包,跑到一个坎下,把炸药包向上面丢去(没有点燃)”
“如果上面敌人,我们就可以消灭敌人了。”
李岩接过一支火铳,装好火药枪弹,一手提火铳,一会躺下,一会一跃而起,一会躺在一个小土包后,对前方打枪。
李岩继续讲:“这就是利用地形,尽量减少伤亡的方法。”
李岩又讲:“如果敌人来攻击我们,我们防守。我们在平坝上,我们就要挖战壕,把我们的身子隐蔽起来。”
说完,从一个士兵手里接过一把铁锹,在平地挖起泥巴,在前面筑起一道坎。等挖好,李岩就蹲在坑了,就在那里装火药枪弹,打了一枪。
李岩说:“这样,我们就在泥土后面,我们可以打敌人,敌人就打不到我们了。”
李岩所讲的话,十分新鲜,将军们以前几时听到过这样的打法。想起来又十分必要。
李岩还在担心,俄罗斯会不会武器比我们先进?只有用一些现代的打法,去武装自己的战士,争取打败有相同武器的俄罗斯。
李岩担心这些军官被自己说俄罗斯的军队吓着了,就说:“据朕的情报,我们现在的武器是最先进的,我们没有必要怕敌人。但是,训练好我们的战士,就可以避免步必要的牺牲。”
宋献策问李大亮:“李丞相,原来皇上也是这样亲自训练将士吗?”
李大亮说:“我们的热气球、良心炮、木鸟铳、炸药包,都是皇上亲自设计制造出来的。每一种武器,皇上都亲自教将士们使用。战法的训练,也是亲自训练部队。这次的诸葛连弩也是皇上亲自设计制造的。”
宋献策说:“要打败清军,皇上真的不容易啊!你们都十分不容易啊!”
陈奏庭等皇上讲完,他开始讲话:“各位将军,今天,我们军官练习了武器的使用方法。大家回去,各个武器不要求样样精通,也要样样都要会使用。不然,就不好指挥下面的将士打仗。”
“最重要的,皇上亲自示范,与大家讲的三枪轮流使用的方法,躲避敌人炮弹的方法。打枪的方法,利用地形地物向前冲锋的方法。防止敌人进攻的挖战壕的方法。我们各军参谋部,都要写出文字,记录方法,训练战士。”
“我们当然不希望敌人有我们一样先进的武器,但是,我们不得不防敌人有这样先进的武器。圣上的亲自示范的方法,就是为了防备敌人也掌握了先进武器。敌人也有先进武器,我们训练就要先改变战场的战法。训练好了,就是遇到强敌,我们也要打胜仗。”
李岩红娘子陪同军官看使用武器表演,亲自讲解遇到敌人使用同样的新式武器,在战场上的打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