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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回答我,我慌了,刚才明明是穆一诺和我说话,怎么现在连一点儿声音都没有,只能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和雨点落地的声音。
“一诺,一诺……”我的声音在百鬼林中不断的盘旋,久久不能散去。
难道我从棺材里面出来,就听不到她的传声了吗?我本来想引下惊雷把穆一诺的坟地也霹开,可是我不知道她出生的年月,这就没法霹了。我咬了牙,这些坟头刚刚埋起来,而且埋的人很害怕,所以并没有埋上多少土,我围着坟地转了一圈,根本没有任何的工具,我徒手开始刨坟。
土里混杂着很多的石子,没刨几下,手就被石子划了一道伤口,此时我已经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心中焦急无比,如果不赶快把穆一诺挖出来,她就闷死在棺材里了。
想到这里,就算土里有刀子,我也要刨,我要把所有的坟都刨出来,那时我慌了神,根本没有想下山去叫人,其实那个时候我去叫人也没有用。后面我会说的。
足足刨了十五分钟,我终于刨出了坟地的一角,但此时我的双手已经是鲜血淋漓。我使劲敲着棺材,大喊着:“一诺,一诺!”没有人回答,看来她并不在这个棺材里。接着我又刨第二个坟头,刨出棺材时,我已经累得不行,手指已经失去了直觉。
我再次敲击着棺材,眼泪都流下来了,大声地喊道:“一诺,一诺,你不能死呀,你答应做我老婆的……”我很明白,这个棺材如果再刨错了,我已经没有力气刨开第三个坟头了。我绝望了,我又刨错了,我跪在地上嚎嚎大哭,不停的用力拍打着棺材,任凭豆大的雨点儿砸在我的身上。
“砰砰”棺材里传来了声音,我立刻来了精神,大声地喊:“一诺,一诺,是你吗?”
棺材里传来微弱的声音,“是我,黄泉,快把棺材霹开,我透不过气了。”
“快说你出生在哪年?”
“辛未年……”
惊灭盘天地,乾于蹉跎。辛未而莫,下与穆一诺。
一道闪电划过天际,好像把天空撕开了一道口子,闪电从天际直霹而下,我连忙跳到了一边,雷电击中了棺材掀起了巨大的气浪,我立刻被吹了老远,重重的摔倒在地,起不来了。棺材盖子再次冲天而起,燃烧成一个巨大的火球。
我笑了,开心的笑了,天空中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暗红色。
穆一诺从棺材里出来,冲到我的冲面,把我扶了起来,哭着笑了,说:“黄泉,你还活着,太好了,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我笑笑,有气无力地说:“我不能死,我还要娶你做老婆呢。”
“你这个老色鬼,不娶个老婆你甘心吗?”
我挣扎着起来,盯着穆一诺的脸看,她被我看得不好意思,低下了头。我顾不上手指的疼痛,突然紧紧抱住穆一诺的身体,温香软玉,她也紧紧抱住了,激动的哭了。
“活着的感觉真好!”她说。
“怀抱美女的感觉更好!”我说。
穆一诺使劲挣脱开我的怀抱,看了看诡异的暗红色天空,说:“我们快走吧,这里马上就要下血雨了。”
《鬼术》上说,下血雨是因为有大量的冤魂魂飞魄散,是怨气消失前最后的挣扎。
“对了,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为什么把这些人埋在这里,这是绝坟呐。”
“还不是为了救你,你和鬼做了契约,哪那么容易履行承诺,我只好把鬼稳住,把它们封入绝坟,这样他们困死在这里,就不会再找你的麻烦了。我都是为了你呀。”
一句话说的我挺感动的。
我的手疼得厉害,穆一诺看着十分的心疼,扶着我走下湿滑的百鬼林。奇怪是山下并没有下雨,地面还上干的。走到市区的别上,我看到一辆出租车驶来,穆一诺带着我去医院。出租车司机是一五十多岁的男的,看到我俩浑身上下都泥,问道:“我说二位,你们这身怎么弄的,到时候你们还得多给点钱,我得去洗车。”
“呃!”我停顿了一下,说:“我们去山上游玩的时候,被人给抢劫了。”
“报警了没有?如果你们没电话,我借给你们。”
“没关系,我们身上没带太多的钱,只是被人抢走了一些首饰。没什么大不了的。”
路过我店的时候,我发现的店那里漆黑一片,连卷帘门都被拉下来了。我有些奇怪,是谁这么好心呐。想想应该是房东,他看我大半夜的还开着门,可能怕我丢了东西吧。毕竟房东这个人还不错。
到了医院,我们多给了出租车司机跟我们多要了二十块钱去洗车,我本来想不给的,他妈的洗个车二十块钱,就算最好洗车的地方也不会超过十块钱。但是穆一诺却很大方的给了钱。
下了车,我有些不愿意,说:“要是我就不给,这也太黑了吧。”
“给就给吧,这个时候能有辆出租车就不错了。”穆一诺说,她倒是想的开,可能是比我有钱的原因吧。
走院医院的大门口,穆一诺停下脚步,来回的看,一脸疑惑的样子。
“怎么了,你倒是走啊?”
穆一诺啧啧了两声,说:“不对呀,这医院什么时候新装修的,前几个月我来的时候医院不是这个样子?”
“我靠,前几个月?我说宝贝儿,几个月楼都能盖起来了,装个修算什么?”
医院里的医生看到我手指上的伤,感觉很奇怪,问道:“这伤怎么弄的?”
我笑笑没说话,难道我要告诉你要刨坟把手给刨烂了。
从医院里出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穆一诺带着我去吃了早点儿,我的手缠着好多纱布,拿不起筷子,只能用手拿着吃,喝小米粥。穆一诺看着我就想笑。
“我说,你别笑行不行,没用你喂我就不错了,我是为了你才搞成这样,你居然还笑的出来。”我咬了一大口火烧。
“好了好了,我不是和你开玩笑呐吗?”说完用勺子盛了小米粥喂我。
“这还差不多。”
“观众朋友,早上好。今天是一二年九月八日,欢迎收看早间新闻……”早点摊子的电视开着。
新闻我从来都不看,就算要看也是当娱乐来看,里面都大肥头大耳的领导面带微笑的俯视着芸芸众生。
我草!
不对,怎么可能是一二年?
穆一诺也听到了,我们相视一眼,同时猛得转过头看向电视,难道是电视台报错了吗?我掏出手机一看,手机没电了。穆一诺也掏出手机,发现手机也没电了。
“老板,今天是几号?”
老板一边收拾着桌子一边说:“这不电视里刚刚报了吗?九月八号,快九一八了。”
“老板,今年是哪年?”
老板抬头奇怪地看了我一眼,怀疑我脑子是不是坏掉了,不知道日子不知道星期,这都很正常,不知道年份他应该还是头一次听说。
“今年,今年是一二年,怎么,您不知道年份?”
我用惊恐的眼神看着穆一诺,脸色刷的一下变了,我清楚地记得昨天晚上明明是二零零一年,我们在棺材里只住了不到一个晚上,怎么可能一下子就是十年以后了。
☆、第014章 我成了通缉犯
回到我的店,店早已经关了门。屋檐下面全是密密麻麻的蜘蛛网,不知道多长时间没有人打扫过了,台阶的水泥早已经掉光了,露出了黑漆漆的砖。我带着穆一诺直接去了房东的家。
房东的家就是我店的后面,曾经崭新的灰色楼房如今已经是脏兮兮的了,有的楼房上还爬了一墙爬山虎,那些健身器材早已经锈迹斑斑,所有的一切都说明这里历经沧桑。
楼道里贴满了小广告,专门治疗特殊的疾病和人流,原来雪白的墙壁都被孩子们给画花了。走到房东的门前,我轻轻的敲了敲门,屋子传来脚步声,有人在屋子里问道:“谁呀?”
“这是吴大全的家吗?”我在门外大喊。
开门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光着半个身子,上下打量了我们一下,说:“你们找吴大全?”
我点点头。
“小子,你喝多了还是见鬼了?”
我被他的话说的一愣,说:“怎么,吴大全不住在这里吗?”
“他十年前就在这间屋子里上吊自杀了,没想到现在还有人来找他。他老婆把房子卖给了我,然后就不知道去哪里了……还有事吗?”
“没了!”
男人“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走,我们去那个死人小区看看。别灰心。”穆一诺说。
当我们来到那个小区的时候,小区的样子倒是没怎么变,不过小区的人却不多,曾经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