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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北话锋一转,问到了啦出讽物。
“刚才你们在无线电里说,熊成基也被你们逮捕了,现在人关在哪里?”“关在国会大厦顶楼,汤化龙、张作霜那帮人也在那里,为防串供,分别关押在不同的房间。
如果总司令想见他们,我立刻叫人带他们下来“不用了,还是我亲自上去吧,顺便也看看国会大厦里的破坏情况。”
赵北说走就走,立刻跟着一名少校军官上楼,由于停电,电梯不能用,只能走楼梯,不过楼梯那里也不好走,由于在战斗中使用了炸药以爆破那些阻挡前进的障碍物小有些楼梯摇摇欲坠,士兵们在这些地方架起了木板,走起来可不容易。
等到了六楼,那里的军官已等在楼梯口,其中一人正是装甲旅旅长田苗,他在这里是在监督架设电台。
“刚才收到电报,前往西山的快速纵队正在加速前进。
另外。
熊成基就关在那间办公室里得知赵北来意,田苗抬起手。
指了指离他不远的一间办公室房门紧闭着,外头却没有警卫看守,显然是在屋里监视俘虏。
“带我过去看看他赵北点了点头,抬腿就走,不过没走几步,突然听见有人在走廊那头叫喊。
“总司令!请您高抬贵手,别枪毙我尖亲”。
话音未落,就见一人迎面奔了过来,不过没等靠近,就已被田劲夫呵斥着警卫给拦了下来。
那人是个青年军官,身穿内务部军装,不过没有武器,也没扎武装带,一张脸白白净净,不像军人,到像个公子哥,被警卫拦下之后,他干脆就在距离赵北几步远的走廊上“叶嗵。
小一声跪了下去。
“你听谁说我要枪毙你父亲?你父亲是谁?。
赵北有些好奇,于是走了过去,低下头仔细一瞧,觉得此人有些眼熟,但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家严张雨亭那公子哥军官说道。
“雨亭”就是张作霜的字,这一点赵北到是知道,听这公子哥军官这么一说,他立刻醒悟,想起一人,难怪他觉得此人眼熟。
“张公子,你父亲在京做议员,你也住在京里?你不是在经商么?什么时候成了内务部的军官了?”赵北问道。
“这军装是我借来的,不然的话根本没法外出,更别说是到这里来了。
本来我在东北经商,可是总司令上次摆宴,父亲将我召来,让我与他一起去西山参加寿宴。
父亲向来敬重总司令,他常说,总司令就是天下第一英雄。
今日乱起,听说国会大厦这里爆发战斗,我就赶了过来,一直困在这里,等战斗结束,才得知父亲已被平叛部队扣押可是他一向遵守法纪,怎么可能策划叛乱呢?他是被人裹胁,请总司令明查”。
公子哥军官说道。
赵北脸一板,摇了摇头,毫不客气的说道:“我不是法官,这查案子的事情我不管,我只管武装平叛,我这是在保卫共和、保卫宪政。
你跟我求情没用,要求情,将来等军事法庭进行审判的时候,你再去跟军法官说去。
张雨亭也算是个枭雄人物,乱世中或许也能干出番事业,只可惜啊,虎父犬子,若是他知道,你跪着向我求情,只怕他自己都会给自己一枪说完,赵北调头就走,走了没几步,又回过头来,对跟在身边的田苗叮嘱一番。
“现在叛军虽已击溃,但是叛乱分子必须仔细甄别。
这个张公子此刻居然也在国会,不是军人却穿军装,倒是叫人起疑,你也将他扣住,好好审问审问“是!”田苗虽然不明白总司令为什么刻意为难这位张公子,不过既然总司令这么吩咐,就肯定有他的道理小于是扭头就下达了命令,几个如虎似狼的装甲掷弹兵一拥而上,将那张公子掀翻,捆了个结实,然后横拖倒拽的押了下去。
就在张公子喊冤的时候,赵北却已推开关押熊成基的那间办公室的橡木门,大步走了进去,并喊了一声。
“味根,这场政变,你令我太失望了”。
听到赵北的声音,正站在窗前眺望窗外的熊成基回过头来,看了眼赵北,不由苦笑。
“振华,这场政变,是一个局,你布下的局,我是掉到你挖出的这个陷阱里去了“陷阱?即使是陷阱,也是你们自愿跳进去的。”
赵北说到这里,向田苗使了个眼色,田苗心领神会,将那两名守在办公室里的士兵叫了出去,他本人也转身离开,并将房门关上,这间办公室里就只剩下了三个小人,赵北、田劲夫、熊成基。
第1042章 局中人(下)
等闲杂人等离开之后,赵北拉过一张椅子,坐了下去,吩咐田劲夫也给熊成基拉过来一张椅子,但是熊成基却没有坐,甚至没有离开窗户边的意思,kao在窗台边,侧面对着赵北。
“味根,我刚才进来之前,你在看什么呢?”赵北问道。
“看外头的秋风秋雨。‘秋风秋雨愁煞人’,当年,鉴湖女侠临刑前的绝笔,倒是与此刻的凄风惨雨相配。”
熊成基叹了口气,扭过头去,继续向窗外眺望。
“鉴湖女侠就是秋瑾烈士吧?当年,她临刑之前写下这句话,那是为国家的前途担忧,但是现在,如果女侠泉下有知,也应该为今天国家的局面感到欣慰吧,无论如何,这场反对共和制度和宪政体制的武装叛乱算是平息了,今后,国家将继续保持安定与繁荣。”赵北说道。
“振华,虽然我一度被迷惑了,可是我不是傻子,我知道,这场政变本来就在你的预料之中,甚至是你一手挑唆起来的,现在你跟我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到底是什么用意呢?”熊成基转回身,盯住赵北的脸。
“不!这不是什么冠冕堂皇的话!这是事实!事实就是,这是一场预谋颠覆共和制度和宪政体制的武装政变!所有参与密谋的人都将被严惩!”
赵北站了起来,厉声说道,然后向站在一边的田劲夫使了个眼色,田劲夫迅速从提着的那只公文包里拿出一根钢笔和一本信笺,放到了办公桌上。
“味根,希望你面对现实。只要你写下自白书,坦白这个政变、叛乱集团的所有密谋,他们如何反对共和制度,如何反对宪政体制,你只要将这些话写清楚了,我可以向总统通融,请总统看在你是外国政党领袖的份上给你一个特赦。”
赵北说到这里,拿起信笺和钢笔,走到熊成基跟前,将信笺和钢笔递了过去。
熊成基没有接过信笺和钢笔,只是向田劲夫看了一眼,问道:“义仁,你有烟么?”
田劲夫点了点头,从军装口袋里摸出一包香烟,递给熊成基。
熊成基将一根纸烟塞进嘴里,在那身新军军装的口袋里摸了摸,但是什么也没摸到。
赵北将他的打火机递了过去,说道:“味根,你穿这身新军军装,只怕也是有深意的吧?难道你们真以为,你们是在革命不成?不!你们这就是武装叛乱!不管你们怎么看待目前的局势,但是改变不了一个事实,那就是,历史由胜利者书写!在将来的历史书中,你们的这场政变就是一场反对共和制度和宪政体制的政变。”
“是的,历史由胜利者书写,胜利者将审判失败者,但是这并不代表着失败者一定会向胜利者低头。你的纸和笔请收回去,这份自白书,我是不会写的,至少不会按照你的意思去写,我已错得太多,不能再错上加错,你强加给我们的罪名,我们不会承认,历史最终会证明我们牺牲的价值的。”
熊成基接过打火机,苦笑着推开赵北递过去的纸和笔,然后将那根纸烟点燃了。
赵北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他知道,熊成基这是心意已决,绝不会更改,于是将信笺和钢笔搁回了办公桌上,然后对熊成基说了一句话。
“我曾给过你机会,可是你却放弃了。”
这句话好象是在说自白书的事情,但是在熊成基听来,这句话却是一句双关语,确实,在政变开始策划之前,赵北曾跟他做过一笔政治交易,但是他却最终放弃了那笔交易,所谓“一念之差”,结局却是天差地别。
“是周学熙极力将我拉进这个政变集团的。他,应该是你的人吧?”熊成基问道。
“不!周学熙只是暂时为我服务,他并不能算我的人,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将你拉上他们的贼船,我本来是希望你能够远离这个旋涡的。”
赵北摇了摇头,不过他的话是真是假,熊成基却是没有一点把握。
“就这样吧,自白书我不写了,话,我也与你说完了,请你走吧。”
熊成基终于下了逐客令,这倒是与他现在的阶下囚的身份形成了强烈反差,不过赵北也没有介意,点了点头,转身就走向门口。
在赵北拉开房门的时候,熊成基将田劲夫叫住了。
“义仁,我想单独跟你说几句话。”
田劲夫一愣,向赵北望去,但是赵北什么表示也没有,而是面无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