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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情,还是不要知道的好,知道得多了,对你本人百害无一利。
哞!
声音非常沉闷雄厚。
是老牛叫唤了。
它的尾巴也摇晃了起来,拉了大一泡牛粪后,就开始哭了,眼里的泪流得哗哗的。
我赶紧掏出提前准备好的玻璃瓶子,将老黑牛的泪给接了。
接了半瓶子之后,我说声够了,这老牛才止住了哭泣。
在阳光下端详着瓶子里的牛泪,略呈粉红色,我不禁觉得有些遗憾,这老黑牛并非是头次流泪,头次流出的泪是完全透明的,流的次数多了就会稍微带点儿颜色。
纯净度越高的牛泪,达到的效果就越好。不过,这半瓶子略带粉色的牛泪可以凑合着用,总比没有强。
又过了一会儿,牛贩子睁开眼醒了,从地上爬起来,向王占元要钱。
付了钱之后,我和王占元带着老黑牛离开了。
到了卡车跟前,又一个严峻的问题摆放在了我们的面前。
这卡车的后斗子这么高,怎么把笨重的老黑牛给弄上去啊?
我抱怨起王占元来,说你为啥就不知道借个自动卸斗的卡车来。王占元呛我道:“在家的时候,你咋不早说你要来买牛啊!一问你啥你就知道瞪眼,动不动就故弄玄虚,玩毛子高深!”
“还没说你两句,你急个毛啊!别慌,容我思考一下!”我掏出折扇,呼啦地在胸前甩开了,扇了两下之后,觉得欠妥,又把它给合上了,塞进随身携带的包袱里,又从里面掏出了一柄羽毛扇。
“用这个扇子有智慧,诸葛孔明想点子的时候就用这种扇子!”口中说着,我又将褂子给完全解开了,往后一撩,幻想着一阵风起,将褂子给吹起来。
王占元白了我一眼,背过身去,嘟囔了一句:“神魔!”
想了半天,我终于想出了一个办法来,那就是我开着卡车先头里走,让王占元在后面牵着老黑牛回家。
“啥?!搞了半天,这么大个车白开出来了!我可是往里面加了三百块钱的油呢!”王占元气得嘴都歪了。
“要不怎么办?你去买捆绳子,把牛捆起来,再找个吊车,把它给吊到车上去!”我又想出了一个办法。
“算了,找个吊车得花不少钱呢!问题是你会开车吗二桃?”王占元隐忍着问道。
“呃。。。。。。我现在给你个表现的机会,你先教我学开车,等我学会了咱再走!”我摇晃着羽毛扇,望着天边的云彩,轻描淡写地说道。
☆、第十章:半夜作法
躺在院子中的太师椅上,等了好长时间,天都快黑下来了,已经睡过去了好几次的我饥肠辘辘的,正眼巴巴地盼望着的时候,王占元这货才牵着牛回来了。
“哎呀!累死我了,快点儿给我舀瓢水,撑不住了!”一进门,王占元就牛绳子扔掉,一屁股坐在地上哼唧起来,张着的嘴巴上起了一层水泡,还裂了几个口子,流出了血。
“我还以为你死外面了,这么长时间才回来!”我骂骂咧咧地起身,不慌不忙地先拿起镜子照照,看到发型有些乱了,掏出了木梳,又坐回了椅子上。把头梳好后,我才磨磨蹭蹭地去了厨房,给他端了一瓢水出来。
大半瓢水喝完后,王占元干瘪的肚皮圆滚起来,力气恢复了不少,就问我:“卡车呢?怎么不见在门口边停着?”
“哦,你说大卡车啊!半路上遇到了交警,让他们给扣下了,亏得我身手不凡,趁交警不注意跑了,蹿到了田地里,施展开轻功,交警们也奈何不了我,我就一直跑着回到了家!”我一边面无表情地叙说,一边拉开架势打起了太极。
“啥?!哎呀我的老祖爷!那是我借的车,你让我向车主咋交代?!”像被踩了尾巴的狗似的,王占元一下子跳起老高,顿足捶胸,欲哭无泪。
“怎么?分不清轻重了是吧!我要不是为了赶着今天晚上作法,我就让交警给扣下了,在监狱里有吃有喝的,多爽了!你知道我跑回来有多辛苦不?一路上连蹦带跳的直溜,像那亡命野兔子般,搞得风尘仆仆的,头发都给我往上吹直了,跟野山鸡似的!”我一瞪眼,忿然不平地道。
王占元立刻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低下头默然不做声了。
“走吧,去村口的饭店里吃个饭,吃饱喝足,今晚好办事儿!”我把老黑牛牵到厕所旁,栓到树桩上,又去了一趟厨房里,掂了一只大塑料桶出来。
“去饭店吃饭,你拿个大桶干啥?”王占元问道。
“哦,这是我家的油桶,里面空了,咱村饭店跟超市不是一家吗,顺便给我打桶油!怎么,你不愿意啊?”
“愿意!”
“愿意你耷拉个脸干啥?”
吃饭的时候,要了点酒喝,很快就酒酣耳热了,王占元哭了起来。我问他哭啥,他说我太能折腾人了。我拍着他的肩膀安慰道:“苦尽甘来!以后我就不折腾你了,包你大富大贵!”
饭后,钟表上指针过晚间十点了。
回到家里睡了两个时辰后,我突然一个激灵坐了过来,揭掉身上的催床符。看见王占元躺在地上还在打着鼾,我下了床,踢给他了一脚。他也醒过来了,揉着惺忪的眼睛问道:“咋啦?”
我打个哈欠,一边照镜子梳头一边说道:“已经过了十二点了,起来准备准备,要办事儿了!”
收拾了一番后,我牵着大黑牛,王占元背着大包袱,一同来到了刘家的祖坟上。
今天晚上是个阴天,可真是黑漆漆的,比一般的晚上黑了不知多少倍,足以用伸手不见五指来形容,由于在路上看不清对方,我和王占元少不得互相磕碰。
“二桃,这天咋这么黑呢?黑得真不正常,好诡异啊!”王占元的声音里出现了颤抖。
“你先站这儿别动!”我叮嘱他一声,自个牵着老黑牛走出老远后才停下来,转过身朝他那边吆喝起来:“占元,现在感觉咋样?”
“咦,你还真别说,现在感觉没那么黑了,就跟以前的普通晚上一样,能看见人影了,奇怪了,这是怎么回事啊?”王占元一边大声回应着我,一边蹬蹬地疾步快走过来。
当他靠近我后,马上又叫唤了起来:“咋又变黑了?我又看不见你了二桃!”
“是这头老黑牛的原因,它凝聚了一股子煞气,煞气是非常漆黑的,你现在正站在煞气层范围之内,所以就看不见东西了!”说罢,我伸手摸到了王占元,把他背上的包袱打开,取出玻璃瓶子,倒出一些牛泪在掌心中,用食指腹蘸上,往眼皮上抹了抹,登时眼前一片清明,能看见周围十丈内的东西了。
让王占元把头伸过来,我又往他的眼皮上涂了一些牛泪,然后问他能看清不了。可他却摇头说没啥效果。
得了,这王占元的眼睛本来就是普通的,只有阴阳眼在抹了牛泪的情况下才能看穿漆黑如墨的煞气。
我虽然不是天生阴阳眼,但在之前我已经开过天眼了,涂上牛泪也有一样的功效。
为了方便作法,我决定给他开下天眼。
把黑狗血取出来,我让王占元喝一口。
由于天热放了一天的缘故,本来极腥的黑狗血已经开始发出恶臭了,闻到味道,我有些想吐,赶紧捏住了鼻子。
“哎呀!太恶心了,我不敢喝!”王占元跟死了娘一样带着哭腔,不住地干呕着。
“那行,事儿别办了,直接回家吧,省事儿!”说着,我把瓶盖子给塞上了。
“好吧!我喝!拿来!”王占元伸出了手,脸上的表情跟要喝毒药自杀似的。
喝了黑狗血之后,我又取出一把用处子经血浸泡过的桃木锥子,在他的眉心上猛刺了一下子,放出一股子浊血,然后才把牛泪再次往他眼上抹了。
这下,他也跟我一样,能看得清周围的东西了。
我把老黑牛拽过去,拴在一颗树上,把包袱放在地上打开,撅着屁股开始整理东西。
“啊,二桃,我看见了坟包上站了几个人,穿着棉裤大袄,正在盯着我看!”王占元突然几个大跨步过来傍住我,身体犹如惊弓之鸟一样哆嗦着。
“嘘!”我急忙把手指头竖在嘴上,尽量压着嗓子说道:“从现在开始不要再说话了,紧绷住嘴巴,免得泄露了体内的阳气,看到什么东西就当做没看到一样,不要搭理他们!”
听我这么说,王占元赶紧用左手捂住了嘴巴,一只嫌不够,又用右手盖在左手背上,紧紧地压着。这个时候,他的身后站着一个穿着鲜艳的大红寿衣的高个子老头。
高个子老头表情阴森森地瞪了我一眼,然后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