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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将纷纷点头,同意晚上突围。
刘宗敏又说:“刚才我看了一眼,从官军营帐来看,孙传庭在西南和东南的兵力要比其他方向的要多。”
“恩,西南是我们退往商洛的方向,而东南则是我们向河南突围的方向,他也是打惯仗的人,料定我们必从这两个方向选择突围,所以才会布置重兵。只是我们就算知道他布置重兵,我们也不得不从这两个方向突围。看来又是一场血战啊,只是苦了咱们的兵士。”
郝摇旗接口道:“狭路相逢勇者胜,怕他孙传庭个鸟。”
形势如此险恶。郝摇旗对孙传庭还是那么不屑。根本就没有把孙传庭看在眼中。他地话让大家心情一松。感觉不像以前那么压抑。
“补之。你怎么看?”闯王见李过皱着眉头。一直想着心事。便问了一句。
李过沉吟了一下。才缓缓地说:“我也同意今天突围。只是从那个方向突围我们还得再商量商量。”
“不错。大家都说说。咱们向什么方向走。”闯王像来遇到重大问题都会召集中众将一起商议。他总是静静地听着。直到大家把意见说得差不多了。他才把大家地好意见挑出来。加以归纳。作出自己地最后决定。
“我看我们还是往西南方向突围吧。杀他个回马枪。”高一功抢先提出自己地意见。
郝摇旗早就对陕西这块穷山恶水充满了厌恶之情。这几天一心想着冲到河南过好日子。因此见高一功提出还想回商洛。不由大声反对:“为了去河南我们损失了大部分精锐。现在怎么能放弃呢。再说退回商洛。我们就得独自面对官军地围剿了。到了河南就不同了。有曹操地九营。还有马回回他们。我们地日子就好过地多了。”
刘芳亮本来也打算向东南突围,只是一件事情一直萦绕在他的心头,让他难下决心,这时他将他的疑惑提了出来:“从今天孙传庭的兵力来看,除了洪承畴的两位总兵所带兵马,他自己就足有两万人,不然仗也不会打的这么艰苦。只是曹操就在崤山,他怎么会倾巢而出,难道他不怕丢了老巢?”
袁宗第扫了大家一眼,苦笑说:“恐怕曹操接应是假,我们中了敌人的计了。”
听袁宗第如此一说,大家都非常诧异,纷纷看向袁宗第。
袁宗第叹了一口气,无奈的说:“你们知道今天我的对手是谁吗,就是那个下书人,而且看他的旗号,应该是个参将。”
刘宗敏像是恍然大悟说:“要不今天捉了几个俘虏,根本就不知道曹操的事情。”
闯王听袁宗第如此一说,眉毛耸了一耸,恨恨的说:“果不出我所料,只是我本来打算让他传回假信,坚定孙传庭认为我们会攻打潼关的想法,让他死守潼关。我们就可以利用绕道南原这个时间差,在他率军来援之前,打通南原阻截之敌,冲入河南。他怎么会料到我走南原呢?”闯王心中比较疑惑,自己的想法从来没有和别人说过,因此不可能泄露,难道他孙传庭是自己肚里的蛔虫?
“不管曹操那个玻璃猴子现在在哪,我们可不能回汉中那块苦地了。现在将士们一提起前段时间的生活,就大有怨言,一旦我们回去,恐怕不用官军来打我们,恐怕将士的心也会散了。我看我们还是突围河南才是正道,到时候官军攻打的紧,我们还可以依靠曹操他们。”郝摇旗是打死也不想回汉中了,商洛了,因此他才有如此一说。
“如果没有曹操接应,即使我们冲到了河南,恐怕也无安身之地。河南不像陕西山多,那里都是一马平川,孙传庭派上一队骑兵就可以歼灭我们了。我看我们还是向西南突围,一旦敌人追的紧,我们可以钻入山中与孙传庭兜圈子。”高一功不赞成去河南,所以首先提出异议。
闯王点了点头,他也不愿意去河南,除了高一功所说的原因外,他心中还有自己的小心思,如果自己突围去河南,就这点兵根本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投奔曹操,恐怕就得受他节制,闯王怎能心甘。而回到商洛,待到荒年流民一多自己还可东山再起。只是他的小心思不可能对大家说出来而已。
刘宗敏见大家的意见都说的差不多了,这么大的事情只有闯王才能做最后的决定,因此他朝低头思考的闯王说:“闯王,时间不早了,是不是该决定到底朝那里突围了?”
“我们杀他个回马枪。”闯王一拳砸在地上:“胜败在此一举,听号炮一响,一齐向西南突围,望众位齐心协力杀出重围。”听闯王这么一说众位将领纷纷起身,各回自己的营地准备。
闯王望着众将离去的背影,不由轻叹了一声,自己还是太大意了,对孙传庭和洪承畴兵力估计不足,也没有料想孙传庭这么狡猾,致使有此一败。虽然众将没有一句怨言,他的心里也非常难受。又朝着远处看了几眼,心中默念:“望苍天保佑我们突围成功,为农民军留下一点点希望。”
高夫人轻轻的走到闯王身边,望着他深情的说:“我看不如这么办。”然后小声的把自己的想法,在闯王的耳边说了。
第二十二章 力争
听到兵士报告说闯贼向东南方向突围,张玉峰心中大喜:“哼,和我斗你个武夫终还是差了一点,终于解了我心中一口恶气。”他甚至连田羽磕头认错的时候的话都想好了,这番一定得好好羞辱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武夫。
想到这里,张玉峰朝孙传庭道:“大人,既然闯贼向东南突围,我看现在可以令马总兵,向东南运动,以防闯贼逃出重围。”
孙传庭本来是倾向同意田羽的想法,因此他将本来布置在东南方向的马总兵的兵马移驻西南,张玉峰曾经力争,不过孙传庭没有采纳,而是坚决的将马科的兵马派往了西南。现在闯贼竟然真如张玉峰所料,向东南突围,他的面子有点下不来,又见张玉峰脸上一副洋洋自得的样子,不由心中对他更是厌恶了几分。他不愿承认自己的判断失误,甚至还有一丝希冀,闯贼不过是试探而已,其真正的目的还是西南,因此朝那名报告的士兵说:“可是闯贼亲自率领?贼兵的老营跟随没有跟随行动?有多少兵马突围。”
孙传庭一下子就把那兵士问了个哑口无言,半天才断断续续的说:“黑夜里看不太清楚,只不过贼兵的势头比较猛,现在孙总兵已经有些抵挡不住了。”
“混账,连军情都打探不清楚,要你有何用。来啊,拉出去给我打一百鞭子。”
亲兵见大人发怒,也不敢出言想劝,只是一把将那兵士拉了出去,不久,远远传来鞭打声和那个士兵的哭叫声。
见孙传庭发怒,张玉峰心中咯噔一下子,他一瞬间就明白了,孙传庭根本就不是冲着那个士兵,而是自己,只是孙传庭不好朝自己发火罢了。刚才自己还是太得意了,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输的不仅仅是那个武将,还有孙传庭。刚才自己的表现一定让他认为自己是幸灾乐祸,岂不折了大人的面子,想到这里,他不由冷汗直流,自古自认为比主子还聪明的人就没有好下场,自己的城府还是差了点。
他正自惴惴不安的时候,另一个和他平时关系不错的幕僚严凤青用责备的眼光看了他一眼,似乎也在怪他太得意,根本就没有考虑孙传庭的感受,只是两人即是同年,又多年相交,严凤青这时不得不出来为他解围,因此他小心翼翼的朝孙传庭说:“大人,闯贼既然昏了头,还作着冲到河南的美梦,那么我看还是请马总兵回援孙显祖大人吧。”
听严凤青这么一说,张玉峰心中松了一口气,看来自己这关是过去了,只是心中暗道:“这严老憨看似憨厚,这心计实在是厉害,一个闯贼昏了头,就把孙传庭料事失误给遮掩过去了,真是滴水不漏,严丝合缝,让人心中听了舒服。”
孙传庭点了点头,既然严凤青给了他台阶,他也就坡下驴,笑着说:“现在闯贼就像是一个没头的苍蝇,四处乱撞。只是他现在已经是釜中游鱼,去哪里不是个束手被擒的下场。”
严凤青笑说:“他闯贼就是孙大圣,也逃不出老公祖的手掌心啊。”
“好。传我命令。着马科立刻支援孙显祖部。如果走了闯贼。军法从事。”
马科奉命移驻西南。刚刚扎下营地。孙传庭命他回援孙显祖地命令就到了。马科不快地把手令扔在了桌子上。朝帐内地将领忿忿地说:“这不是遛我们腿呢吗。士兵辛苦了一天了。这么跑下去。还怎么打仗。”
众将也是意见很多。纷纷骂了起来。不过发牢骚。归发牢骚。洪承畴地尚方宝剑可不是吃素地。因此马科骂了一会。只好无奈地命令起营向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