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蔡文姬欣喜道:“子义兄这才是英雄好汉,若是这有青州美酒,我当敬子义兄一大杯!”
太史慈为之莞尔,开玩笑道:“多谢,多谢。”说完,还举起自己的右手作出握酒杯状,举到蔡文姬地面前。蔡文姬脸上绽放出甜美的笑容。居然伸出自己的纤细嫩白的小手学着太史慈握酒杯的样子,假装豪气干云,和太史慈地大手手指用力一撞。笑道:“干!”然后仰面朝天做一饮而尽壮。
太史慈看得有点发呆,更因为蔡文姬的动作,使得她的视线自然而然的落到了此时特别秀茁挺拔的酥胸上,差点鼻血直流,连忙别开视线。等蔡文姬放下自己的手的时候,太史慈假装看了看天色。对蔡文姬笑道:“琰儿,你该进宫了,不可令圣上等急了。”
蔡文姬这才想起自己的任务,不好意思地一笑,翩然而去。
她走之后,那清幽的体香依旧充盈在自己地鼻间,挥之不去。
知道管宁来到太史慈的身边,后者才清醒过来。不好意思地对管宁一笑。管宁悠然笑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圣人尚且不可免俗,何况我辈乎?”
太史慈点了点头,很想顺口胡诌几句情诗,却发现没有一句可以形容现在的心情。
这大概就是爱情吧!当太史慈和管宁回到司空府地时候,于伏罗已经在大堂等候半天了。
太史慈这些天忙得要命,哪里还记得他?此刻见到于伏罗,这才想起还有这么号人物,不过实在懒得与他打交道,便奇怪道:“于伏罗将军为何还在此处?”
于伏罗向太史慈讨好道:“主上,我明天便走,只不过觉得不辞而别说部过去,所以希望摆一桌酒席,请主上参加。”太史慈看了看于伏罗,笑道:“你要在哪里招待我?”
于伏罗点头哈腰道:“在这长安,只有群玉阁才配得上主上的身份呢。”
太史慈和管宁对望了一眼,前者微微一笑道:“那你可要破费了。”群玉阁价格不菲,光是一桌简单的四色酒席那花费就够人肉疼的。
于伏罗嘻嘻一笑,还未说话,却见桓范这小子摇摇晃晃走了进来,对太史慈笑道:“主上莫要信他的鬼话,我看他是想要看看龙女歌舞才是真的。”
于伏罗被桓范说破心事,却毫不在意,只是嬉皮笑脸站在那里。太史慈想起蔡文姬对自己地逼问,哪还不明白这其中的原因?唯有苦笑。
管宁却好奇道:“怎么回事?”
桓范看了一眼于伏罗,摇头晃脑道:“昨晚主上到群玉阁去的事情已经被传得扬扬,而昨晚龙女一夜再未见其他的客人,更是令人猜想,已经有人说主上是龙女的榻上之宾了。若是把这些传言写成评书销售的话,肯定全长安的纸张都会被卖脱销的。”太史慈被桓范夸张地言语说的哑然失笑道:“那岂非是洛阳纸贵?”
管宁奇怪地看了太史慈一眼,好奇道:“这事情和洛阳有何关系?”
太史慈这才想起此时还没有“洛阳纸贵”这个成语,那要到左思成名的时候才会出现,连忙狼狈掩饰道:“我忘记这里是长安了,应该叫做长安纸贵。”其他三人哪里知道太史慈心里有鬼,全不理会。
管宁却对这于伏罗一瞪眼睛,喝道:“原来你自己请不到龙女,却要主上帮忙,真是不像话。”
于伏罗对不怒自威的管宁有一种莫名的恐惧,闻言吓得缩了缩自己的肩膀,不敢说话。太史慈却拦住管宁,微笑道:“幼安兄弟不要怪他,今天晚上我们去了群玉阁又何妨?”
看着一脸神秘的太史慈,管宁这才恍然大悟,明白了太史慈的意图所在。
桓范却早已经微笑不语,显然是成竹在胸。
只有于伏罗,一脸的错愕,不明所以。
第十二章 曹操
于伏罗欢天喜地的走了,屋中只剩下太史慈三人。
太史慈还未说话,桓范便向太史慈汇报道:“主上,王图我们已经监视起来了。”
太史慈点了点头,知道这事情急不得,只要有眉目,从王图身上一定可以找到更多的线索。岂料桓范却对太史慈道:“主上,我们的人发现这个王图和昭信将军吴子兰手下的副将王则交往过密,而且有情报表明,王则很有可能出任西园八校尉中的一个,我看这个王则弄不好也是曹操的人。”
太史慈没有想到这么快就会有线索,有点意外道:“这个王图办事这么不小心,只怕难以成事,曹孟德怎会如此不智?”桓范摇头道:“主上,这个王图并不是那么好对付,反侦察能力极强,而且看他的样子,身手相当不错。我们的人手在后面尾随了多时,又有几次差点被这小子发现,要不是这小子有自认为不会被我们发现的先入为主的错觉,只怕我们对他的跟踪要就此停止。”
太史慈点了点头,皱眉问道:“这个王则是什么来历?我听他的名字怎么这般耳熟……”和官宁却在一旁冷哼道:“主上,这个人的底细我知道,这小子乃是我们青州琅琊王氏家庭的人。官宁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太史慈和桓范面面相觑,不知道管宁面色阴沉道:“这个王则在主上成为青州刺史的时候便离开了青州,我知道他是因为琅邪的王氏家族当年用尽了手段阻止我在青州改制,对于这家族中的人,我当然知道一些,特别是那时候离家出走的人,我更是留心,毕竟他们将来都是有可能成为我们潜在的敌人,只是没有想到这小子会在长安出现。”太史慈迟疑道:“幼安兄,你难审说王图这小子和王则乃是同宗族的人?”
官宁点了点头道:“这事情大有可能。我看弄不好整个王氏家族都会在暗中投向曹孟德。若是如此,这事情就糟了。”
顿了一顿,管宁想还是有点不大相信的太史慈解释道:“主上,天下王家只有两家,其一便是太原王家。其二便是琅琊王家,现在太原王家因为王允地原因已经全面与我们合作,王凌和王晨都在我们地掌握中,那这个王则算是怎么一回事情呢?”太史慈被管宁说得倒吸了一口冷气道:“如此说来,这个王则也是曹操一早打入到长安内部的奸细?”
管宁苦笑道:“主上莫要忘记。曹操早年在济南为济南相,和王氏家族有良好的关系又算什么呢?”
桓范也在旁边皱眉头道:“看来管宁先生说得没错,这个王则出现在长安地时候和死鬼丁斐是同一时期,像这样的人,长安城内还不知道有多少,莫忘记早在长安之乱地时候。曹操就已经开始插手长安的事情了……”管宁截断道:“我一直都在诧异,为何曹操会无缘无故的帮助王允扫除长安城的异己,现在看来,根本就是在谋划长安,想要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等长安之乱后,再找机会干掉王允。用自己的人手遥控长安。而王则、丁斐都是这个计划地一部分。”
太史慈这才明白为何管宁的脸色变得那般差。桓范冷笑道:“曹操身为一方诸侯,上次来到长安,甘冒奇险,说到底就是希望自己亲手布置长安的一切,毕竟挟天子以令诸侯的事情十分机密,交给别人他怎能放心?可笑王允还以为曹操是真心归顺他。”
太史慈被两人说的心惊肉跳,一直以来,他都不曾有半点轻视曹操的意思,相反,还对曹操充满了戒备,可是曹操地图谋总是来得那么突然,令人防不胜防。就像现在。管宁心情大坏,对桓范道:“挟天子以令诸侯?曹操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这个主意。或者说,曹操玩的是‘惑天子以令诸侯’。”
太史慈皱眉道:“管宁兄可否说得清楚一点?”
管宁深吸了一口气,对太史慈沉声道:“一直以来,我们对曹操的印象都来源于我们断断续续的情报,这个曹操很懂得韬光养晦,总是不动声色地在暗中操纵着一切,当我们发现不对时就已经错恨难返了。”顿了一顿,管宁又道:“看来我们今天应该好好剖析一下曹操,把他的图谋弄出个大概来,否则日后定会麻烦不断,说不定会在长安惨淡收场。”
桓范沉声道:“我完全同意管宁先生的说法。”
太史慈肃容道:“愿闻其详!”管宁沉思了一会儿,显然有点不知道从何说起,好半天才道:“要说曹操,那就先要从曹孟德和主上的关系说起。当年在临澧相会,曹孟德就对主上你好生敬重,认为你是不世出的英雄人物,还成为了之交好友。”
太史慈苦笑道:“不过后来就不是这样了,在临澧之战中,我明明知道张举地一切布置,却在暗中行事,最后在青州得力的不是别人,正是我太史慈,曹孟德在那时候就开始提防我了。”管宁摇头道:“主上此言差矣,曹孟德的眼光没有那么狭窄,当时临淄情况复杂,主上的处置十分得当。若是主上贸然透露消息,说不定反而会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