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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给他生个孩子就这么难吗?
比要她的命还要她让她难受吗?セ
无名火在心底窜起,烧的云恒心里难受。
昨夜他要了她,她若不想给他生孩子,这会儿是不是又要喝那红花了?
心底怒火中烧,像是有什么要爆发了一样。
眼底是一片狂风暴雨,紧紧地抿着薄唇,太过用力,嘴唇有些泛白,抿成了一条线。
放开赵悦灵,云恒猛地起身,转身迅速离开赵悦灵的紫云轩。
“王爷。”赵悦灵朝着云恒的背影喊,云恒走的头也不回。
赵悦灵嘴角弯出一抹冷笑。
容尺素,我就不信这回王爷心里还容得下你。
要知道,云恒最恨的便是女人忤逆他的意思了。
只是想起云恒方才的神情,赵悦灵眼底又是一片阴鸷。
“恭喜主子。”
小虹嘴里弯出一抹笑意。
相比于小虹的笑,赵悦灵却并未松一口气,睨了小虹一眼,嘴角勾着抹冷笑。
第48章 你心里藏着的人到底是谁?
“彼时开心还未时尚早呢。”
一天没有扳倒容尺素,容尺素一天还呆在王府!
赵悦灵就不能真正的把悬着的心给放下来。
不是她太谨慎,而是,直觉。容尺素非同一般,是一个真正的对手。
想要扳倒容尺素没那么简单。
按照小说里的套路,容尺素,应该就是她人生中最大的恶毒女配吧?
既然是恶毒女配,那么那里有那么简单就能铲除?
想要除掉容尺素,势必还要花费一些时间。
只是,赵悦灵不担心除不掉容尺素,毕竟她才是女主。
女主是不可能会死的,死的一定是恶毒女配的容尺素。而她的结局,一定是美满的。
嘴角勾着抹骇人的冷笑,小虹皱了皱眉,眸色变了变,神情有些复杂,却是未语……
出了紫云轩,云恒一路健步如飞快速的赶回墨竹轩。
守在门外的春景春秀见到云恒突然间回来,神情都很是讶异,明明打听到云恒去了赵悦灵的紫云轩,一时半会是不会回墨竹轩的,怎今日却是这么快就回来。
而且还是一脸怒气冲冲,莫不成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王爷……”不及多想。春秀率先反应过来,阻止的话还没有说出来,云恒把她俩惊慌的神情收进眼底。
心中冷笑,果然还是被他相对了,眸中的怒意也更甚。
“滚开。”喝了句,云恒直接把雕花红木门给踢开。
“容尺素。”震怒的声音响彻整个墨竹轩,引得屋内所有人纷纷朝云恒看了过去。
进了门,云恒直闯内厢。
视线落到容尺素刚端起还没有喝下去的药碗。
阴沉着脸,直接过去夺过容尺素手中的药碗,把药给砸了。
滚烫褐黄色的药汁撒了一地,在两人衣摆上迅速渲染开来。成了一朵朵褐色的花儿。
“你干什么?”容尺素皱着眉,眸中隐隐有着不悦。
对云恒莫名其妙的行为很是不喜。
同时,心里竟是生起了一股莫名的不安。
“我做什么?是你干什么吧?”云恒抓起容尺素的手,把容尺素带到自己的跟前,燃着怒火的黑眸死死地瞪着容尺素,指着地上碎了一地的玻璃渣子和渲染在羊毛地毯上褐黄色的药汁:“你喝的这些是什么?说啊。”
“王妃……”晴河兰溪唤了容尺素一声,欲要上前,被容尺素阻止。
顿时了然了云恒怒气从何而来。想必是听到什么风言风语了吧。
本意,容尺素也没有打算要瞒着云恒,今日撕破了脸,容尺素也不再掩饰。
轻笑着,那笑却不达眼底,是她一贯清冷淡漠的神情。
“既然王爷都知道了,还问本王妃作甚?”
“你……”云恒怒瞪着容尺素:“你就这么不想给本王生孩子吗?宁愿作践自己,不要命了,也不肯给本王生孩子?容尺素,你心里藏着的人到底是谁?是李存峰还是你口中所谓的青城?你就那么爱他,不喜欢本王,让你宁愿作践自己,也不愿给本王生孩子。”
他不知道他在生气什么,可当听到容尺素为了不给自己生孩子,宁愿不顾自己自身的性命都要喝那红花,想起她与李存峰的亲密。想起她昏睡中喊着别的男人的名字。
云恒就不受控制起来,直觉有什么在身体里爆炸,燃烧着自己,满身尽是怒火。
“是。”她回答的很干脆。
嘴角勾着一抹讥诮,云恒竟是如此想她!
莫名的觉得讽刺。
漂亮清润的黑眸与云恒对视,“我一点都不想给你生孩子,所以,云恒,你懂了吗?你若想要孩子大可找王府里的女人生,本王妃想,府中任何一个人都会乐意给王爷你生孩子的。”
“容尺素。”他再次喝了容尺素一声,眸中怒意昭然可见。
若是别人恐是早就被云恒现在这个样子给吓到了,可换成了容尺素又得另作一番别论。
一个死过的人,还有什么好怕的?
更何况,她没有什么可以心虚的。
睨着云恒她继续道:“而且,王爷若是迫不及待想要孩子了,赵侍妾腹中的孩子,我想也用不了几个月便能出生了。王爷何必勉强本王妃呢?”
“你……”
“王爷若无事的话,还请走吧,本王妃现在不想看见你。”双颊边的梨涡深得艳丽,丝毫不在意云恒他一阵红一阵黑的俊脸。
云恒却突然间笑了出声,眸中噙满的阴鸷瞬间消逝,莫名其妙的笑了:“好好好,很好,容尺素,这是你自己的选择,别怪本王,既然你不想生,本王不勉强你!”放开禁锢着容尺素的手,云恒嘲讽着大笑着甩袖离开了墨竹轩。
阴鸷铁青的神情,却深刻留在了容尺素的脑海里。
云恒眼里那一抹迅速消逝的情绪,令她心神一震。
睨着云恒离开的背影,容尺素抿着花瓣般的樱唇,神情有些复杂。
“王妃,王爷他……”兰溪原是想提醒容尺素云恒生气了,问容尺素要不要去追上去解释。
容尺素方才喝的,并非是……
轻启着朱唇,出口的声音却是清冷:“不用!”
低下头,看着一地的瓷片渣子,眸色幽幽,她俯身去捡地上的碎了的茶盏。
锋利的瓷片割破容尺素的手指,血珠从伤口渗出,在她雪白的手指上绽放出一朵朵艳丽的红梅。
“王妃……”兰溪有些担心容尺素。
容尺素站了起身:“清理好,再煎一帖红花。”
留下一句话,转身进了内厢。
方才的,其实不过是她调养身子的补药罢了。
到底她还是心软了一回,可惜啊……
她注定当不了好人!
晴河兰溪神情复杂,互相对视了一眼,皆是无奈叹息了声。
接下来的日子,容尺素没再见过云恒,而且容尺素也从墨竹轩搬了出来,重新入住同梦阁。
重修的同梦阁,相比来说,要比从前更加宽大雅致。
容尺素爱清静,在同梦阁挖了个池塘建起了水阁。
皇上听闻此事,还特意赏了容尺素价值千金的赤金鱼给容尺素豢养。
由此可见,皇帝对容尺素的关系喜爱。冬何低才。
只是皇帝如此关心王府的事情,到底不是件什么好事。
跟李天骄的约推迟了六日,容尺素身体渐好,见天气不错,又逢是赶集,便让人给李家下了帖子,约李天骄是金福楼见面。
与此同时还有容尺素的妹妹容娉婷。
这小丫头在府中消沉了许久,夷光公主担心这样下去,会让容娉婷出事,便让容尺素带容娉婷出外面走走。
到了约定的时间,容尺素与容娉婷都陆续到了金福楼,却还没有见到李天骄的身影,以往最早的便是李天骄,怎今日,却轮到她迟到?
对此,无论是容尺素还是容娉婷或是晴河兰溪都很疑惑。
不过却是留在茶楼里等李天骄,并不着急。
容尺素手中握着蓝纹白釉茶盏,杯中茶尚还温热,指腹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杯身,眼帘微垂,长而卷翘的睫羽遮住情绪复杂的眼瞳,容尺素睨着窗下街道的人来人往,红润的双唇微微抿着,似是在思虑些什么。
“听说,你与商亲王云恒吵架了?”
冷不丁的,容娉婷问容尺素。
缓过神,容尺素睨了她一眼,勾了勾嘴角,不语。
“你不是一向很冷静的么,干嘛要跟云恒吵架?莫不成是容忍不了,云恒三妻四妾,有一堆女人了?”容娉婷挑了挑眉,一脸八卦的看着容尺素。
不是说,容娉婷最近性子寡言缄默了不少么?
怎还是这幅德行!
“听母亲说,近来你都在钻研琴棋书画?”容尺素不答反问。
眨眨眼,容娉婷不解其意,颔首点头,疑惑的看着容尺素。
容尺素勾着嘴角:“琴棋书画都不足以让你收敛一些性子,看来母亲不该让你学琴棋书画,该让你学女红刺绣才对的。”
微睁着眼眸,容娉婷不解的看着容尺素,“为什么啊?”一脸的好奇。
“刺绣的话,若是像你这般聒噪,静不下心来,胡思乱想,那么稍有不慎,便会把你的手指刺破,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