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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皇子面色阴霾,刚刚还嘲笑容尺素给云恒带了绿帽子,现在倒好,是春绯这个贱人给他带了绿帽子,这脸打的还不是一般的疼。
扬手!
落下!
“啪……”清脆一声,五皇子扇了春绯一耳刮子,脸上顿时就红肿了起来。
“贱人……”
春绯捂着脸,豆大泪水猛地从眼里流了出来。
“五皇子,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不是的……我是被冤枉的。”
“光天化日,谁能这么无聊大费周章,冤枉你一个身份低微,上不了台面的烟花女子?难不成还是容尺素,还是李天骄,本皇子亦或者是赵悦灵?”五皇子着实是气到了。
朝春绯吼了一句,恶狠狠地踢了一脚还躺在地上的安和鑫,转身就走。
俨然是不想再听春绯解释。
这她妈的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不管是冤枉与否,都改变不了春绯确实是给他带了绿帽子,与别的男子睡了的事实。
本来男子间,女伴互赠,或是互换这也属寻常,不少男人为了巩固友情,或是讨好别人,都愿意把自己的小妾之类的女人送上别人床,陪一晚诸多之类的。
但这都是私底下进行的事情,把这事拿到台面上来说,谁也的面子也挂不住。
更别说是心高气傲的五皇子,这事情还被这么多人给看见了。
五皇子离开,春绯慌了,得罪五皇子她的下场可不好过,顾不得衣裳凌乱不整,也连忙跟上去解释……冬找团亡。
伫立在原地的朝臣及其家眷们,一时半会都回不了神。
这变化着实太大难以接受了些。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一脸尴尬。
“都散了吧。”老太君率先发话,也不想再去追究容尺素之前话中说的喝了的那盏茶的事情。
众人也识相的没有再提起。
勾着嘴角。
容尺素明白老太君的意思,是想要息事宁人。
只是,敢算计她,容尺素又真的会这么轻易的就让这事这样过了吗?
“今日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们商亲王府也是该给五皇子一个交代,王爷,老太君,你们说可是?”容尺素询问般的看向老太君、云恒。
老太君下意识的皱眉,明白容尺素的意思。
是不想就这样息事宁人了。
“事关靖宁,又牵扯诸多,今日这事,必是要查清楚。”夷光公主开口,力挺容尺素这个女儿。
阴沉的语气,凝重的脸色,由此可见夷光公主彼时险种的怒气。
夷光公主开口,老太君纵使有不满,但也只能点头应允。
谁让人家是公主?
云恒倒是没多少所谓,容尺素要查,便让容尺素去查,而且,他倒也想知道是谁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在他的眼皮子捣乱,欺辱他的女人。
几人没意见,宾客们自然也无话可说。
做戏自是要做全套,容尺素给晴河兰溪使了个眼色,两人颔首,便退下去寻找所谓的证据。
少顷,把一个人和一盏茶给提了上来。
兰溪道:“王妃,是赵侍妾的丫鬟桃儿在茶里下的药。”
“王妃,奴婢没有,奴婢是冤枉的。”被押着的桃儿摇头否认。
四处投来唰唰的目光,赵悦灵面色一阵红一阵白,有些挂不住,不忘发挥她女白莲的本质,连忙出来给桃儿解释:“王妃,桃儿是妾身的人,她跟了妾身多年,情同姐妹,为人本份,不可能做出陷害王妃的事情的。”
“哦?是吗?”容尺素讥诮的勾着嘴角。
赵悦灵可怜楚楚的点头:“是的王妃,请你明鉴。”
羸弱的身子,好似风一吹就倒。
若是被证明是桃儿做的,赵悦灵也脱不了干系,赵悦灵绝不能把这事牵扯到自己的身上。
云恒皱着眉,听到容尺素再次开口:“兰溪,你来说。”
兰溪颔首,把之前在茶水间里的事情全部给说了出来。
众人一副了然的模样,桃儿有些慌了,“王妃,不是的,奴婢没有想陷害王妃在茶水里下药。”
“哦?那你倒是怎么解释,只有你一个人碰了茶水,本王妃亦是喝了你的茶才会不妥。”
似笑非笑的睨着桃儿,桃儿是赵悦灵的心腹,平素里没少帮着赵悦灵出坏主意,容尺素倒是要看看这桃儿有什么本事给自己开脱。
桃儿猛地的指向了兰溪:“兰溪姐姐,我好心帮你,你怎么可以如此陷害我。”
“你在胡说些什么?”兰溪笑吟吟的看着桃儿,不为所动。
桃儿慌了,没有别的办法,她只能抓着兰溪不放:“王妃心肠仁善,待人良好,你跟了王妃这般久,王妃待你情同姐妹,你怎么能如此陷害王妃。”
兰溪眨眨眼,不解桃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桃儿给容尺素跪下:“王妃,奴婢是冤枉的,当时茶水兰溪姐姐也碰过,奴婢是见兰溪姐姐肚子不舒服,着实痛苦,才会好心给兰溪姐姐端茶给王妃您。奴婢是真的不知道茶里被人下了药的,就算是给奴婢十个胆子,奴婢都不敢陷害王妃您啊。”喉咙哽咽,桃儿委屈的泪水涟涟。
“王妃……”赵悦灵也欲开口。
“兰溪是自小跟着本王妃长大的,自然不会做陷害本王妃的事情。晴河,去把嘉南堂的谢大夫给请进来。”
谢大夫被带进来后,跪在地上,“草民见过商亲王妃,长公主、王爷……”
“起来吧。”
谢大夫刚起,容尺素便问道:“可曾认得她?”容尺素意有所指跪在地上的桃儿。
谢大夫眯了眯眼,沉默半响点头:“认得,此人三天前到我嘉南堂里买过药。”
勾着嘴角,冷冷地笑着:“哦?买的是什么药?”
“这……”谢大夫有些难为情。
“但说无妨。”
“是春!药!”
话音落下,众人皆是一怔。
云恒老太君的面色都不太好。
从谢大夫进来,桃儿就知道这事恐是瞒不住了。
但她不想死,不甘心。
指着谢大夫就开始跳脚:“你休要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去你那里买过春!药了?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冤枉我一个小小女子。”她哭的可怜。
但谁也没有对她起同情之心,有的只是一颗看戏的心。
一个丫鬟的生死在这些人的眼中无关要紧,紧要的是,结果到底是如何。
容尺素是否是被人陷害,而别人为何熬陷害她!
谢大夫面色顿时就变了,略微有些深沉。
医者,再多无非都是害怕别人说他作假,这样不单止有损他声明,同样是会毁了他医馆的生意。
谢大夫自然不乐意被桃儿如此诋毁。
当即冷哼道:“我有没有胡说冤枉你,人在做天在看。三天前你行为鬼祟来到嘉南堂,倒是你家主子要来跟夫君助兴,我才把药卖给你,当时你一个高兴,还给多了十两银子。嘉南堂里的人皆是看到,老夫一个人说谎,总不可能大家也要跟着冤枉你。更何况老夫一个大夫,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要冤枉你。”
“你……”桃儿哑言。
“是谁指使你这样做的,目的何在。”看戏看够了的容尺素,又开口了。
话音落下,众人视线无非都是落在赵悦灵身上。
桃儿是赵悦灵的贴身丫鬟,桃儿若是被人指使除了赵悦灵还能是谁?
若说桃儿没人指使,说出来也没人信,若没有人指使的话,桃儿一个丫鬟,那里有这么大的胆子本事,敢陷害贵为王妃的容尺素?
再而出手打赏就十两银子,一个丫鬟哪有这么阔绰?
对于这些朝臣权贵来说,十两银子不足一提,可对于丫鬟的桃儿来说,却是她半年多的工钱。
一时间懵了,赵悦灵半响回不过神来,找不到应对的话。
想了想开口道:“王妃,这事必然是有蹊跷,妾身相信桃儿是有苦衷的,桃儿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言语中,表示还是相信桃儿不可能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
老太君见事态越发的严重,眉头越皱越紧。
当下当机立断。
捧着胸口,指着桃儿喝道:“你个丫头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如此陷害主子,来人,把这丫头拖下去杖毙。”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便立刻要上前去擒抓桃儿。
老太君此举,是不想再追究下去,要息事宁人。
容尺素还没说话,老太君便朝她看了过来。
“靖宁,今日是恒儿的寿辰,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着实是不妥当,委屈了你。老婆子我相信你是被冤枉的,这事,老婆子我会给你个交代。”言下之意,便是让容尺素不要追究了。
又用云恒的寿辰出来说事,要是容尺素再继续追究下去,老太君便有话柄子来说容尺素,容尺素定然也会被人指责。
唇间有些嘲讽,容尺素的视线有意无意的落在赵悦灵身上。
赵悦灵垂着小脸蛋儿,在老太君身旁,痛心疾首的模样,似是还在为桃儿痛心。
这戏,演的当真不错。
赵悦灵怀有孩子,老太君就算有所察觉,势必也是要保全赵悦灵,赵悦灵肚子里的孩子。
夷光公主要为容尺素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