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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贺猛地摇头,“你胡说,绿腰,你胡说,我怎么可能欠你银子,我……我昨夜分明就是跟你在一起的。昨夜里我还送了你一双玉镯,你难道忘了吗?”
昨天得了容尺素赏赐的玉镯,宋贺就寻了空去丽春楼找绿腰,顺带把这玉镯给了绿腰的。
绿腰一脸的迷茫,“什么玉镯啊?你个穷鬼那里有什么玉镯给我啊?当初还骗我说你在王妃这里当官,坑了我的玉钗,我还没有跟你算账呢。现在又说送了我玉镯,我看你还真是傻了吧你?”
“不可能,那玉镯我分明就是给你了,你怎么可以撒谎,还有,我何时骗你玉钗了?绿腰,我对你可是真心真意的,你怎么可以如此对我……?”
宋贺红了眼,恨不得上前抓着绿腰的衣领问绿腰为什么要这样对他,可他到底是动不了的。
还没有说话,那安静已久的妇人,突然间拿出一双玉镯问宋贺:“宋郞。你手的玉镯可是这双?”妇人疑惑的问宋贺。
宋贺眼睛猛地瞪大,有些不可置信:“你……这玉镯怎么会在你这里?”
妇人无辜眨眼,又委屈了上来:“宋郞,你忘了吗?这是你昨夜里送我的啊?”
轰,宋贺脑子顿时就先是炸开了一样。
可有人嫌弃事情还不够乱,兰溪讶异出声:“王妃,玉镯不是您昨天不见的那双吗?”
想到了什么,兰溪捂着嘴:“王妃的玉镯怎么会在宋大人这里,还被宋大人送了人?难不成……”兰溪的话点到为止。
闻言,整个客厅就像是炸开了一样。
看宋贺的眼神纷纷都不对了。
不但是睡了别人的妻子,欠女票资不给。
现在竟然还偷拿王妃的东西送人,真是不要脸的。
宋贺面红耳赤,恼怒道:“兰溪姑娘,你休要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会偷王妃的东西。这玉镯分明是王妃赏赐给我的。”
别人冤枉他就是了,可这手镯明明是容尺素赏赐给他的,而且,当时这兰溪也在,怎么可以说是他偷的?
“我看你才是胡说八道吧?王妃什么时候送过你手镯了?更何况,女儿家的手镯怎么可以随便送人?就算王妃要赏赐你什么东西,要赏赐也是赏赐绿如意、玉佩这些吗?送你个手镯做什么?”兰溪冷哼道。
“王妃,您倒是说句公道话啊?这玉镯……”看着容尺素淡漠如同一湖划不起波澜水般的脸,话到后面,张着口,却说不出来了。
宋贺虽然不聪明,但也不至于蠢死。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看不明白的?
分明是容尺素在害他,是容尺素要他死……
“王妃,如今已经水落石出,还请你杀了这个贼人,还草民与草民的妻子一个公道。”那大汉跪在容尺素跟前说道。夹呆亚弟。
其他两名男子也跟着跪下。
就那个妇人还想给宋贺说话,却被那两名男子,给拉住,不许她说半句话。
“既然证据确凿,宋大人做出这样的事情,是本王妃管教不对;本王妃自是会跟你们一个公道。只是愧对申贵妃的美意,没把人给看好。”说到此,容尺素有些惋惜。
容娉婷安慰容尺素道:“这事不关姐姐的事情,都是宋贺这无耻小人不要脸,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申贵妃得知了,定当也不会怪罪姐姐您的,姐姐不要太过自责才是。”
三言两句,把过错全部安到了宋贺的头上。
宋贺被定罪,非礼良家妇女,偷窃王妃的东西,被拉下去乱棍打死。
又给了一百两银子那大汉,安抚大汉一家,这大汉才拉着自己媳妇与另外两名青年男子,离开这水韵山庄。
而绿腰自然也被打发了回去。
事情告了一段落。
屋子里,却还不安静。
宋贺在外面受刑,痛呼声夹带着对容尺素各种恶毒的谩骂。
容娉婷听着皱眉,着实不悦,让下人去把宋贺的嘴给堵上,这才安静了下来。
“刘侍妾在想什么?”容尺素笑吟吟的看着身旁一言不发的刘侍妾。
刘侍妾打了个寒颤,像是才回过神。
慌忙摇头,“没……没什么,妾身只是有些不舒服,没什么事情。”
那惨白的小脸蛋儿,说没事,还真是牵强。
不过容尺素也不拆穿她。
道:“既然没事的话,那刘侍妾,我们就先去梅园吧。耽搁了一些事情,但愿不会影响刘侍妾你的心情。”
容尺素笑眯眯的说道。
眼里的笑意,看在刘侍妾的眼里却是越发的慎人。
刘侍妾笑的勉强,点了点头,三人这才启程去的梅园。
出去的时候,正看到被打的皮花肉绽,死相十分惨烈的宋贺。
没忍住,刘侍妾险些吐了出来。
俏脸被吓得更加苍白。
上马车的时候,容尺素关心的问了她两句,都被否认。
低着脸,一言不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过,容尺素也不太关心。
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一旁的木板,声音在马车里十分的清晰。
而容娉婷则是撩开车窗上的窗帘,看着外面的车水马龙的热闹。
三人而怀心思到了梅园。
梅园顾名思义梅园。
进去一眼看去,全都是开的灿烂的红梅。
今日来的人不多,走一段路,才能看到三三两两的人群。
三人结伴而行,看着四周的梅花。
说是赏梅,但并未有什么兴趣。
只有容娉婷时不时见着漂亮的梅花,才去折一支拿着手里。
“刘侍妾怎都不说话?是不喜欢这梅花吗?”容娉婷扭头望着刘侍妾说道。
突然间被点到名的刘侍妾连忙摇头,“不是,是这梅花开的太美,眼花缭乱妾身看不过来,这次没有说话。”话里有些勉强敷衍之意。
“是这样吗?”似是不经意的话,却带有别样的深意。
刘侍妾尴尬的点头,“是的……,容小姐。”
容尺素喝止还要寻根问底的容娉婷:“婷儿。”
容娉婷撇了撇嘴,“我也是看刘侍妾的脸色这么苍白才关心关心她,姐姐,你怎都不问缘由就喝止我。”
正说着,突然间,容娉婷道:“姐姐,那不是陆庄主吗?他怎么在这里?”
容娉婷指着不远处一袭蓝色布衣长袍的男子。
乍看,倒还真的是陆彦臣。
容尺素凝眉,不待容尺素说话,容娉婷就道:“姐姐,你先跟刘侍妾逛吧,我去找陆庄主。”
眯眼一笑,说完,容娉婷就朝陆彦臣那里追了上去。
近日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这容娉婷倒是喜欢上了粘着陆彦臣。
容尺素担心她,怕容娉婷没大没小的,就让晴河跟上去看紧容娉婷。
逛了一会,花也没有什么好看的。
到了一个亭子里,休息一会。
兰溪布好了糕点,但茶水却是没了,不得已去打水。
亭子里一下只剩下容尺素刘侍妾二人。
刘侍妾默着没说话,虽然已经镇定了过来,与往日无常。
但眼里却有些呆滞。
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容尺素道:“刘侍妾是在想什么?怎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可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额?
刘侍妾仲怔片刻,摇了摇头,“妾身没有事情,王妃无需担心妾身,妾身很好。只是有些不舒服罢了……!”尾音无意中拉长,略显惆怅。
“是吗?”若有似无的声音,听着有什么不安。
思虑了一番,刘侍妾壮着胆子问容尺素,“王妃可是有什么想要跟妾身说的?”
“没什么。”垂着脸,低低地说道:“只是想起往日里陪在本王妃身边赏花的一向是茗侧妃,现在,茗侧妃没了,倒是换成你了。也不知茗侧妃在泉下可否安好?”
咯噔了一下,刘侍妾安抚容尺素道:“和青是个好人,就算是在黄泉定然也能安好的。”
“嗯。”容尺素颔首。
有些感慨道:“近日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经常梦见茗侧妃,连着也老是想起她。”
“王妃可是梦见和青怎么样了?”话出口,刘侍妾恨不得咬断舌头,权当没有说过这话。
但俨然有些来不及了。
也不知,容尺素就等着她这句话。
“茗侧妃说她是被人害死的,不是上吊自缢。她根本就没有害过老太君,更加没有做过什么巫蛊之术。”
容尺素抬头问刘侍妾:“平素里,你与茗侧妃最好了,刘侍妾,你可知,是谁害死的茗侧妃?她可有拖过梦给你?”
刘侍妾脸色有些白,连忙摇头:“没有,和青从未拖过梦给我。”
小心翼翼地问容尺素:“王妃,梦往往与现实是反着来的,会不会是您太担心了,才会如此啊?王府的人虽说不都是与和青交好,但也不至于如此歹毒想要害和青吧?”
“人心可测,谁知道呢?”
容尺素反问一句,刘侍妾一时语塞。
容尺素笑了笑,“你怎么了?脸色这么白?莫不成,是你害死的茗侧妃?”
笑了似得的话,刘侍妾顿时吓了一跳一个酿跄,险些摔倒。
被容尺素搀扶住:“本王妃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刘侍妾这么激动做什么?”
“没……没……”
她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