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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来的贼人,竟敢如此大胆。”夷光公主脸色遇冷沉,指着地上跪着的人喝道。
“饶命啊……饶命啊,我是冤枉的,饶了我这条狗命吧。”那人连忙磕头求饶,吓得只差没有尿裤子了。
莫平候夫人皱眉训斥道:“你是什么人,为何三更半夜闯入商王妃的闺房,意图何在?”
明眼人都看的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也不知这莫平候夫人如此问,是何意。
那人不说,只一个劲的求饶。
南郡王妃冷嗤道:“还能是什么人,不就是贪图美色的登徒子,夷光公主,这人做出如此胆大包天的事情,还是把他拖下去喂狗吧。”
“南郡王妃说的是,这样的人死一个世间就少一个祸害。”
众人左一个右一个说要处死男人。
猥琐的大汉,突然间挣脱阿七,跑过去抱住了老太君身旁的秀嬷嬷的大腿:“求求你给我求情吧,我不想死,大不了我把银子还给你们就是了,求求放过我吧。”
秀嬷嬷吓了一跳:“你这贼人在胡说八道什么?我何时给过你银子。”想要把男人踢开,踢不开,连忙朝一旁的丫鬟喊道:“你们还傻站着做什么,赶紧把这个疯子拖下去,我根本就不认识他。”
“秀嬷嬷你不能这样翻脸不认人啊,你说过只要我帮你非礼了她,你就再给我五百两银子的。现在我出事了,你怎么能过河抽板。”这人撒起了泼,坚决不放开秀嬷嬷。
秀嬷嬷脸色很不好看,被别人盯着更是不自在,只一个劲的让人把这大汉给拖下去。
一旁的人看着纷纷议论纷纷,皱着眉。
“慢着。”夷光公主喝了句:“到底是怎么回事。”
秀嬷嬷被夷光公主看着吓了一跳,连忙跪了下来:“公主饶命啊,老奴根本就不认识他,更没有做过那些事情。”
“你来说。”夷光公主指着跪着的大汉:“要是敢说错一个字,本公主就将你五马分尸,切碎了喂狗。”
那大汉吓了一跳,裤裆都湿了。
诸位夫人纷纷捂住了口鼻,一脸的嫌弃。
那大汉指着秀嬷嬷把事情全部说了出来。
道是秀嬷嬷给了他两百两银子,说事成之后在给他五百两银子,让他来非礼容尺素,他不知晓容尺素的身份,以为是个惹眼的侍妾,有钱拿还能睡个女人,大汉起了贪心就来了。
根本无意冒犯容尺素,却没想到竟然惹到了一个这么大的人物。
头点地的磕着头:“饶命啊,我全都说了,就饶了我一条狗命吧。”
秀嬷嬷急了,一张菊花似得老脸满是慌张,摇着头:“皇后娘娘、公主、王妃娘娘各位夫人明鉴啊,老奴与公主无冤无仇,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老奴是冤枉的啊。就算是给老奴十个胆子,老奴也万不敢做出如此胆大包天的事情啊。”
众人听的云里雾里,不少视线纷纷朝一旁沉默着一言不发,从进来就没有任何表示过的老太君看了过去。
这秀嬷嬷是老太君的人,秀嬷嬷没有这么大的能力,这老太君可有。
更何况,这些人也不相信秀嬷嬷能有这么大的手笔。
七百两银子,这可是够一府邸一百多人吃两三个月了。
哪能是一个嬷嬷拿的出来的。
只是没有证据,这些人多少也跟老太君有些相熟,自然是不好意思说什么的。
她们不敢,不代表夷光公主不敢,夷光公主轻拍了拍容尺素的肩膀,安抚着容尺素,冷笑着问老太君:“老太君是不是该跟本公主说说这是怎么一回事,给靖宁一个交代?”
老太君沉着脸,“你的意思是,是我这个老婆子让人害的靖宁?靖宁是我的孙媳,她出这样的事情对我有什么好的?我老婆子也是在这世上活不了几天的人,我何须要害她,与我自己过不去?”
老太君脸色冷的难看,三两句想要把自己撇的一清二楚。
并且把夷光公主说成了针对她。
“哦?就算不是老太君你,那老太君是不是该解释一下,你的仆从,怎会跟这歹人扯上关系?这里这么多人他不说,为何偏偏要咬着老太君您的仆从不放?”
夷光公主字字珠玑,“老太君若不喜靖宁,当初何以不让靖宁跟商亲王和离便罢了,要玩这样的把戏?我夷光的女儿,可不是生来被人糟蹋的。今日老太君您怎也得给我个交代吧?”
夷光公主这样说,众人赞同的点了点头。
在这个圈子里,商亲王府的事情,这些人也皆是知晓一些。
老太君先是纵容云恒宠妾灭妻,前些日子听说还无缘无故打死了跟容尺素有好些年头的丫鬟。
今日虽然同行,但也一直对容尺素不冷不热的,连容尺素主动开口跟她说话,老太君也没多说几句。
便是方才进来到现在,她们这些外人,都关心了容尺素几句,这老太君倒是跟个没事人一样冷眼旁观,一言不发。
又想起了今日容尺素的嘘寒问暖,还遭老太君的厌恶,心里不免有些唏嘘,对容尺素多了几分同情。
摊上这样的婆家,可真不是什么好事情。
众人的神色收入老太君的眼里,老太君脸更黑了一些。
皇后皱着眉,也忍不住开口了:“老太君是不是该给本宫一个解释?”
容尺素这婚事,可是皇上亲自赐下的。
而且,这里面还有皇后的手笔,算是她撮成的。
若容尺素真有个好歹,皇后也不好跟夷光公主、容明清交代,便是太后那里,她也说不过去。
“皇后娘娘莫不是也怀疑老身?虽然靖宁往日是有些不讨老身喜欢,但老身一把年纪了,何须要跟靖宁一个丫头计较。”
事到如今,老太君还是如此任性挑明她跟容尺素的关系,并且道:“靖宁的心思藏得深,今日这一事,是谁安排的还不一定呢。”嘲讽的笑意,意有所指是容尺素自导自演。
“够了,皇后娘娘,母亲,你们都别说了。老太君不会做这样的事情的,今日之事,便到此为止吧。”容尺素肩膀抖了抖,忍着委屈还给老太君说情。
这一看,倒是更加惹起,其她人看容尺素更加是怜惜她。
“靖宁……”夷光公主皱眉,老太君有些不悦,冷哼道:“我行的正坐得端,本来就不是老身做的事情,何须还用你假惺惺。今日老身是来给太后祈福的,可不是来玩这些把戏的。”
老太君与皇后娘娘道:“皇后娘娘,老身身子骨也老了,可熬不住夜,就先回去歇息了。”
想要带秀嬷嬷走,皇后却冷声道:“老太君若是熬不住便先回去歇息,这老奴才做出如此胆大包天,意图谋害当朝王妃的事情,万万是留不得了。”
“皇后娘娘这是什么意思?”老太君眯着眼,有些不悦。
因着辈份比皇后高,死去的老王爷又曾是跟先帝出生入死打天下的功臣。
便是先帝还没有成为皇帝的时候,现任皇帝小时候都还得叫她一声婶娘,往日里皇后对她也是恭恭敬敬的。
所以现在便是对着皇后,老太君也是端着身份。
怎接受一向对自己恭敬的人,突然间就板起了脸,敢如此训斥自己了。
“老奴才从谋害靖宁,按律例应当处斩,看在老太君的份上,今日本宫便是不斩她,给她留个全尸。”
说完,皇后让人把秀嬷嬷和一旁吓得屁滚尿流的男人给拖下去乱棍打死。
老太君想要拦也拦不住,脸色铁青的厉害。
皇后也冷着脸,气氛僵持着,一时有些尴尬。
容尺素试图想要劝皇后,皇后道:“靖宁你无需劝本宫,此事可大可小,若是方才没有及时发现,你可知这后果有多严重?如此歹毒之人,怎能留。”
容尺素抿着唇,便是噤了声。
皇后道:“老太君若是累着了,便下去休息吧,明日一早还要回宫。”
秀嬷嬷是跟着老太君十多年的人,就这样被带走了,老太君脸色安能好看。
但对方是皇后,老太君虽然有不悦,但也不敢真的跟皇后对着干。
握着手,瞪了眼容尺素,才让鸣翠搀扶着恨恨地离开。
接着,皇后也让屋里其她几位夫人散去,并且再三叮嘱不要将此事说出去。
来的几位都是皇后较为亲厚的,嘴巴也密实知晓事情的严重,自然不敢多嚼舌根。
众人退却,晴河也跟着这个时候退了下去。
屋子里就剩下容尺素、夷光公主、皇后几人。
容尺素早在床榻上,衣裳也整理好了。
“委屈你了,靖宁。”皇后叹了叹,想起之前老太君的反应,虽然心里知晓也就是那么回事,但到底不能就这样处罚了老太君,毕竟这可是先帝亲自册封的一品皓命。
“让皇后娘娘担心了,靖宁并不委屈。”
“你啊,自小什么事情都往心里扛,真那你没办法。”皇后略有无奈,“你且再忍老太君一些日子吧,老太君年纪已老,也撑不了多少年的了。”皇后这样宽慰她,倒是让容尺素有些讶异。
察觉自己失言,皇后尴尬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