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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君婉施施然退场。
众臣拜倒。
“谢主隆恩。”
……
到了第二日下午,萧君婉就收到了评卷官评选出的前十名单与他们的试卷。
萧君婉打开试卷,看到那些密密麻麻成千上万的字,她突然很想学习那些昏君,将试卷往空中一
扔,以试卷落地位置,在桌上在地上,离她的远近,来评定个一二三四。
不过她只是想想。
最后还是认认真真的看了卷。
钦定了状元榜眼探花。
状元依然是前世的那个,名为裴君。
他乡试会试皆为第一。
他父亲不过一个七品芝麻官,不过碍不住儿子有才。
对于这个人,她其实也没有多大印象了。
唯一记得的大概是皮相不错。
至于才能,在她死之前,他并没有发挥出什么来。
榜眼给了苏悠音,一是因为苏悠音本就是个人才,二是讨好丞相那个老狐狸。
丞相会同意女子参加科举,不过就是因为发现自家女儿有才能,想让她入仕罢了,说到底还是因
为他的几个儿子都不够成材,难得出来个这样的女儿,自是要好好利用的。
至于探花给了吏部尚书家的公子,蔡昀来。
前世他是榜眼。
此人与其父一般,不喜官场道道,最爱破案。
不过前世时萧君婉并不知道,她依然是按照一般方式,将他安排进了翰林院。
后来还是沈书陌来向她请求,将他安排入了大理寺。
想来也是这个原因。
导致了,最后此人进入了沈书陌的阵营。
那这回,这个拉拢人的活,自然得由她来做。
前十中,除了苏悠音一个女子之外,还有另一个女子,名唤白水,是礼部尚书的女儿。
她对于时局的看法也相当锐利,可堪大用。
比之苏悠音,萧君婉更愿意拉拢她,培养成自己的亲信。
毕竟苏悠音可是杀过她的人,谁知道她会不会又发疯一次。
对于苏悠音这种人她选择不交好,不惹怒,将她放在她想要的地方,然后让她自生自灭去。
☆、状元
第二日,皇榜就张贴了出去。
自是几家欢喜几家愁。
这些不表。
前十甲立即分别授职。
所有人都按照规矩来。
状元授翰林院编纂,榜眼授翰林院编修,探花本也应授翰林院编修,不过鉴于蔡昀来的特殊性,
萧君婉就将他安排入了大理寺,给了个评事职。
其他人也都一样按照规矩分别授予了职位。
白水被授予了中书之职,放入了内阁。
这也算是萧君婉算好的。
进入内阁,也方便她以后谋划。
除此之外,前十甲还能在晚上,进入宫中,饮宴。
萧君婉自然也是要出席的。
这也是她登基以后,宫中第一次大操大办。
所以,宫中人,这一日就在忙着这事。
萧君婉倒是最悠闲的人,吃完午饭,还在御花园里逛了一圈。
看到礼部的人,忙忙碌碌,碰到她的时候,还要放下手里的东西,行礼。
她心里暗暗好笑,却也知道不当打扰,就回了御书房。
回去的时候,没想到碰见了来找她的沈书陌。
两人见到对方,就向对方走去,站定。
萧君婉率先开口,一开口还是忍不住刺他。
“沈卿,近来似乎很闲。”
沈书陌淡然接招。
“科举之事都忙完了,是很闲。”
萧君婉眯了眯眼,换了话题。
“找朕有何事?”
沈书陌微微笑。
“无事不能来找吗?”
萧君婉断然拒绝诱惑。
“朕很忙。”
沈书陌笑。
“忙到去御花园闲逛?”
萧君婉快速回答。
“劳逸结合。”
沈书陌失笑。
“陛下真是……才思敏捷。”
萧君婉淡定。
“爱卿谬赞了。”
萧君婉说完,转身就往御书房走去。
沈书陌也跟上。
萧君婉看沈书陌跟着,回头看了一眼他,问了一句。
“爱卿,是打算在晚宴前都待在宫中了吗?”
比厚脸皮,萧君婉自是比不过沈书陌。
沈书陌很顺嘴就接上。
“陛下需要,臣自然遵命。”
萧君婉突然转身,似乎很惊喜的看着沈书陌。
“当真?朕确实有一事需要爱卿去办。”
沈书陌表情有些莫名,却还是笑着的,想看看萧君婉要玩些什么。
“我怎么觉得不是什么好事呢。”
萧君婉的语气里充满了蛊惑的意味,眼睛里亮晶晶的,沈书陌差点跌进去。
“天大的好事呢,让你呀,去跟女人相处,是不是天大的好事啊?”
沈书陌面上的笑,慢慢的僵了下去。
“臣不懂陛下何意。”
萧君婉换了仁君的笑。
“为帝者,应当能人善用嘛,这还是你教朕的呢。朕近来发现了你的才能,决定要善加利用。朕
道你啊,最懂女人心,就想派你去勾搭一下白水,让她为我所用。””
沈书陌脸这回是彻底沉了下去。
“此事,恕臣,实难完成,臣并不懂女心,若是懂得话,就不会让她死在我面前了。”
萧君婉笑意里也带了几丝嘲讽。
“爱卿何必过谦,一切不都尽在你的掌握,连结果怕都是你内心想,却不能做的吧。你怕世人戳
着你的脊梁骨骂,骂你忘恩负义,所以装的情深意重,逼完宫,还说要娶我为后,可是你又深知
我在,必是隐患,所以你也料到了苏悠音的嫉妒之心,故意逼她来杀我。”
沈书陌听萧君婉说的时候,一直低垂着头,直到听完,才抬起来,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萧君婉。
“如果我说,我没想你死,真心想娶你为后,也真的没料到苏悠音会有什么嫉妒之心,你信
吗?”
“你觉得我应当信吗?”
萧君婉语气里满是嘲弄。
沈书陌凄凉一笑。
“我自负算了天下人,却从来没算准自己深爱的人,不管前世还是今生。我以为你不在乎帝位,
以为你深爱着我,会原谅我一切事,以为……你起码是懂我的。”
沈书陌本是越来越拔高的声音,到最后,却像是突然被人掐住了脖子,用几不可闻的沙哑而声音说了后几个字。
萧君婉怒极反笑。
“沈书陌,你也太要脸了吧,倒是怪起我来了。我是不在乎帝位,但是那是祖宗千古基业,我是爱你,但我不傻,怎能容你一次一次的骗我,最后的指控最是荒唐,我何时懂过你啊,我要是懂你,至于从头到尾诚惶诚恐嘛?”
至于到现在还要用这种方法推开你,不敢再次动心吗?
最后一句话,萧君婉是在心里说的。
没错,今天这场戏,其实她是有预谋的。
她不想再跟沈书陌玩这种暧昧的你猜我猜游戏了。
摊开了,要么他滚开,要么……
再次加强自己的心防。
不过是再提醒自己一次罢了。
沈书陌非她的良人。
沈书陌沉默了一下,转身就走,走到一半,却又停了下来,只是不掉转身子,就这般说了话,就
又走了。
他说。
“白水想要的是为国为民。”
这句就够了。
……
晚宴。
丝竹不绝,觥筹交错。
萧君婉早就不复下午那副尖酸刻薄的嘴脸,又摆出了最能欺骗人的笑容,与大臣寒暄,敬酒,间
或打趣几句。
到了宴中,起身去了一趟如厕。
回来时,在河岸边看见了一个人。
那人穿着绯衣,斜靠在河边的柳树上,望着月亮,似乎有满怀愁绪。
萧君婉笑了笑,走上前去。
“不知这位公子忧伤些什么,可让小女子,为君排忧?”
那人听到声响,转过头来,看见是萧君婉,就慌忙的要拜,被萧君婉扶住,只能有些无措的唤了
一声。
“陛下。”
萧君婉打趣他,
“人道是大登科,金榜题名时,状元郎,在今日又有何事如此令你担忧啊?”
裴君做出一副深感烦忧的表情。
“说出来,也不怕陛下笑话,臣烦忧的自是小登科,洞房花烛夜。”
“爱卿倒是有趣,可是家中父母逼迫了?”
“陛下真是圣明啊。”
“哈哈哈……”
萧君婉大笑起来,她知道裴君这是说着趣话,并不是真事,这也算是聪明的绕过他不想回答的她
的疑问了。
“爱卿真有趣,既然你不愿意说,朕也就不打听了。古人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