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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说的是,是臣狭隘了,这女子也是有人才的。”
“沈卿这提议甚好,朕准了。”
又转头对苏悠音说。
“希望能在殿试上再见。”
说完这话,德顺就在她的目光下,高声念道。
“有本启奏,无事退朝。”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
萧君婉下朝刚回寝宫换了衣服,就听人来报,沈书陌又来了。
她顿时头大。
不按常理出牌的沈书陌真难应付。
☆、亲吻
萧君婉又马不停蹄的赶到御书房。
沈书陌又是站在门外。
只是这回不同的是,他一看到萧君婉过来,就露出了笑容。
“又有何事?”
萧君婉步伐不停,依然向房中走去,只是在经过他的时候,抛了个问句,话里满满的不耐烦。
沈书陌也不恼,亦步亦趋的跟着她进去。
“臣是来讨赏的。”
“赏?你不应当谢主隆恩?朕可是准了你的上奏呢。”
“咱们心知肚明,到底是谁,想要事成。”
一听他这么说,萧君婉就挥退了所有伺候的人。
萧君婉装傻。
“沈卿说什么,朕似乎没听懂。”
沈书陌微微笑,似乎早就料到他会这般。
“我记得你当年为了这事可埋怨了我好久。”
萧君婉冷漠的说。
“少傅还是忘了当年的事吧,朕都决定忘了,你又有什么好执着的呢。”
沈书陌的笑也僵了。
“你打算放过我?”
萧君婉撇了他一眼,淡淡的应。
“嗯。”
沈书陌的脸已经彻底的沉了下去,没有任何笑意。
“那苏悠音呢?”
萧君婉一脸无所谓的答。
“苏悠音何错之有,爱上你是错的话,当年是朕错的最离谱。”
前世,萧君婉没能推行女子进入科举。
自然苏悠音也不会走上政治舞台。
萧君婉认识苏悠音,是因为某天去沈府的时候,看见苏悠音与沈书陌有说有笑,而且是沈书陌从
来没用来对过她的表情,那一瞬间,她就感受到了危机。
大概是女人对情敌的第六感吧。
她开始处处针对苏悠音。
不过沈书陌却跟苏悠音关系越来越紧密。
两人经常形影不离。
底下的人都在传她萧君婉被沈书陌甩了,沈书陌看上的是温婉美丽的苏悠音。
萧君婉生过闷气,质问过沈书陌,也对他耍过赖。
但是沈书陌就是油盐不进。
她也就没办法,只能忍了,不停地坚定自己的信心,对自己说,沈书陌一定是自己的。
那段时间,真是她最不安的时候。
到后来,沈书陌将她逼下位。
这不安才算终于找到了宣泄口。
她那时候被沈书陌软禁在寝殿。
每日都只知道空落落的坐着。
直到一日,苏悠音来了。
还带来了一把匕首,刺穿了她的心脏。
这一切的不安,心空都算彻底结束了。
当看到门口沈书陌的身影的时候,她只剩下了心冷。
……
“可是我不会放过她。”
沈书陌打断了她的思绪。
萧君婉诧异的看了他一眼,又很好的收起了这种表情。
她在心中暗暗想,他是故意这么对她说呢,还是真的呢。
最后她只是淡然的问了一句。
“为何?”
沈书陌却是冷漠的答,只是语气了有淡淡的杀机。
“我不喜欢别人不听话。”
呵,萧君婉自嘲一笑,怎么能觉得他这么做一定是为了她呢,想到刚才那么纠结的自己,真心的
想唾弃。
她抬头,又恢复了她一贯的轻笑。
“那是沈卿的事,与朕无关。至于科举之事,沈卿若要讨赏,不管加官进爵还是金银珠宝,任君
挑选。”
沈书陌望着萧君婉,坚定的说。
“臣早便说了,臣只想要一个位置——皇夫之位。”
萧君婉故意恶劣的笑起来。
“朕也早便说了,那个位置是留着给朕心中之人的。”
这话,其实还是前世一次萧君婉被众大臣逼急了,脱口而出。
那时候,她说的心中之人自然是沈书陌。
她此时说出这话来,就是为了刺激沈书陌,表示自己心中那人已不是他了。
你看,萧君婉还是被沈书陌吃得死死的,只要他稍微表现爱她一些,她表面上不信,心理还是信
了的,甚至拿自己不喜欢他了这种事情来打击他。
如果沈书陌没将她放在心上,这种话,就能对他起什么作用呢。
呵。
不过沈书陌也是厚脸皮。
“臣以为陛下心中之人是微臣呢。”
萧君婉脸皮也被练厚了。
“哦,少傅说的是曾经吧。”
“陛下现在心中有其他人了?”
“朕就愿意替他留着,沈卿有意见?”
“臣没有意见,只是不忍心看陛下自欺欺人罢了。”
萧君婉脸冷了下来。
“沈卿,头上被砚台砸出来的伤口好了吧,不过……可不能好了伤疤忘了疼啊。”
沈书陌笑了起来。
“是,臣谨遵陛下金口玉言。”
萧君婉烦操的甩甩了袖子。
“下去吧。”
沈书陌不依不饶。
“臣的赏赐还没求到呢。”
萧君婉不耐烦。
“去跟德顺说,要什么就让他给你拿什么。”
“臣要的,德顺怕是给不了。”
沈书陌边说边一步一步逼近萧君婉。
萧君婉被他弄得心烦意乱,以为他还在说皇夫之位,就低吼道。
“沈书陌,你别太过分。”
这时,沈书陌,也已走到她面前站定。
“恩,不过分。”
说完,他一低头,就吻上了她吼完有些喘而微张的唇。
……
晚上。
萧君婉拿着奏折在发呆。
她现在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送走的的沈书陌。
只记得她那时肯定是愣愣的。
他说他要走了,她就点了点头。
他临走前还摸了摸她的头。
萧君婉的手不自觉的摸上自己的唇。
那人温软的唇就印在这里。
好像,自己又深陷了。
沈书陌果然是她萧君婉的劫啊。
……
另一边,科举改革正式开始。
一纸圣旨下到各个州县。
就从这次八月份的乡试开始,允许女子参加。
这引来了各种议论之声,有支持的,有反对的,有赞扬的,有辱骂的……
参加的女子也寥寥无几,有因为家里人不让的,大多数还是能力不足的。
刚开始,有这些问题,萧君婉也不觉得难受,失落。
倒是沈书陌还跑来了,名说安慰,实为勾搭。
萧君婉面上不齿,内心愉悦。
到了二月会试的时候,女子的人数倒是一个不少。
着实有趣。
看来乡试时,参加的女子都是有真才实学的。
这也让萧君婉大感欣慰。
一来是因上述原因,二来倒是因为乡试主审没有因是女子而严苛对待。
看来底下人,至少还是听从圣旨,并没有阳奉阴违。
这回,沈书陌又进宫了,还带来了二两小酒,要与萧君婉庆祝。
萧君婉倒是爽快的与他对酌了。
三月份来临的时候,殿试也来了。
萧君婉坐在龙椅之上,看着底下走来的人中,有着零星几个女子,便赞许的笑了。
说了一堆官方的话语,就让他们坐下考最后一场了。
萧君婉也不下去看,就端坐在龙椅上,拿了本书,开始翻页,偶尔拿起旁边的茶水抿上一口。
这一场直考到黄昏。
有考生晕倒被拉出去的,有考生提前交卷出去的,也有到最后交卷时未写完,苦苦哀求的。
萧君婉只有在人晕倒时会抬眼关照一声,其他时候统统不加理会,由科举主考官,也就是沈书陌
管去。
本来这职位应当是由丞相担任的,但是应丞相之女要参加科举,避嫌,自然只能换人。
又因此次科举新规是由沈书陌提出,这职位自然就落在他头上了。
最后的卷子全部收上来,都放在了沈书陌的手上。
萧君婉这才放下手中的书,抬头对各位考官说。
“明日就辛苦各位评卷了。”
沈书陌忙拜。
“为圣上分忧,何言辛苦。”
众评卷官附和。
“下去好好休息一晚吧。”
萧君婉施施然退场。
众臣拜倒。
“谢主隆恩。”
……
到了第二日下午,萧君婉就收到了评卷官评选出的前十名单与他们的试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