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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还能跟听雨说说话,后来曾仪儿竟派了个宫女来监督我们,跟她讨碗水喝也得等曾仪儿回来批准!我怎么这么命苦啊?
我凄声哀求道:“曾小姐,你能不能让我喝一口水啊?”这会儿的我,红肿半边的脸,一披头的散发乱发,由于跪在地下近乎虚脱,软搭搭的,活一个半夜幽魂。
曾仪儿猛一看,也吓得不轻。待想到眼前这绝色美人是自己给折磨的,好有成就感。“哟,你想喝水啊?来人啊,倒一杯水过来——”
我直直地看着宫女斟了一杯茶水端过来,急急地伸手去接——
曾仪儿突叫:“喂,我有说给她喝吗?拿过来,本小姐正口干得很。”宫女只好同情地看了我一眼,把茶端给曾仪儿。
我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曾仪儿优雅地呷着茶。“这茶冷的怎么喝?”曾仪儿嗔了一声,恼地把茶水似是无意地泼在我身上。“哎呀,对不起,恋蝶姑娘啊,我不是故意泼到你身上的。都怪我这眼长得,只会向前看,不会往下看。”曾仪儿坐在高椅上居高临下地关怀我:“你不怪我吧?”
我硬硬地挤出一丝笑容:“仪儿小姐是无意的,奴婢怎么会怪小姐呢?”
曾仪儿闪着满脸的欢喜,对我自称是奴婢很是满意。我渴望地低头看着胸前一片水渍,泼到我脸上多好,泼到我脸上还能沾点润润干涸的嘴唇。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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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 权 归 原 作 者
他的柔情我的泪 1
“仪儿姑娘在吗?小生能进来吗?”外面响起一道悦耳的男音。细听,是何飞!我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转头向门口望去。
曾仪儿问:“不知何总管有何事传达?”
何飞和气道:“在下得皇子口谕,前来传话于姑娘。”
曾仪儿站起来,对我低喝:“起来,坐好!”宫女醒目地搬张椅子让我坐。
听雨想把我扶起,我呀的一声扑倒在地。双腿早已麻木,失去了知觉,哪还站得起来?何飞听见异响,忙奔进来:“仪儿姑娘怎么了?”瞧见人不人,鬼不鬼的我,“这、哪来的、东西?”
曾仪儿掩嘴笑道:“何总管忘了么?她就是绝色美女恋蝶姑娘啊!总管莫怪,我也是遵皇子之命逼问她来耸天宫的目的,不料她嘴硬,不得不使点惩罚。没吓着总管吧?”
白天还美艳动人的心中女神,霎时变成女鬼,何飞心里不是一般的震撼,细细地看着我身上、脸上的伤,疼惜得捏紧了拳头。
“何总管,不知皇子叫你传什么话给仪儿了?”
何飞深呼了一口气,强颜对着厌恶不已的曾仪儿说:“皇子的话只能传于姑娘……这……”看了看屋里的宫女们,支吾说。
曾仪儿会意,“都下去吧!”
听雨想抱着我跟着宫女们出去,无奈她人小力小,抱不动动弹不得的我。何飞看不下去,叫了几个宫女帮忙送我回屋。我长吐一口气,总算熬到头了,回何飞一个感激的眼神,千言万语,无从言起。何飞痴痴地望着我离开。
闲杂人等都走了后,曾仪儿问何飞,“皇子说什么了?”
何飞一揖,道:“皇子让小生转告姑娘:好生歇着,如有需要,尽管找小生负责!”
就这些?曾仪儿大失所望,说了等于没说,远不如痛痛快快地折磨杨恋蝶那贱人好玩。何飞说完话后,告辞一声,出门急向我的屋里赶去。
我在床上哎哎哟地低哼。
听雨问:“姑娘,你哪不舒服啊?”
“我哪都不舒服!”平躺着,后背火辣辣地痛,想转侧,腿啊,又麻痹得不像自己身上长的。“我说听雨,你先给我喝口水好吗?”
“好!”听雨忍着同样麻痹的膝盖去倒茶,一步一步摇晃着走。刚才急着带恋蝶姑娘回来,强忍着膝盖的不舒适,这会放松下来,才知道膝盖软绵绵的。她不敢哼一句,床上那个可怜的女子还要她的照顾。曾仪儿,好是心狠手辣!比起其父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颤抖地接过听雨递来的茶,真好,有水喝了!张开嘴正要入口——
砰——
房门被人一脚踹开——
我吓得一哆嗦,茶杯哐啷一声碎在地上:曾仪儿来了吗?
“恋蝶姑娘,你、还好吗?”进来的是何飞。他俊美的脸上满满的心痛,冲到床前,抓着我双手,“曾仪儿怎么能这么待你……你一定受了很多苦吧?……”望着我高肿的脸蛋,散乱的长发,衣裳凌乱,何飞眼一红,说不出话来,泪水盈满了一腔。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动情时。他轻轻地抚着我的脸颊,柔声问:“痛吗?”
说不感动是假的,受尽折磨时,我没有想着哭。但现在,看到何飞那毫不掩饰的柔情,不由盈了一腔的泪。当他的手轻轻地温柔地抚上我的脸颊时,我再也忍不住,大颗大颗的泪珠落在他的手上,轻轻地弹在枕上。分不清是我柳蝶儿的泪还是杨恋蝶的泪,只认得那泪是滚烫的。
何飞沙哑地开口:“你、受苦了——”
望着他的深情,我真想溺死在里头,好过被人打死。终于、好不容易,我柳蝶儿有了一个怜惜我的男人。满怀柔情地、无恨企盼地,我开口了:“我、能不能、喝口水?”
何飞这才注意到我几乎干裂的嘴唇,转过身气急地朝听雨喝:“愣在这里做什么?去端茶过来!”
听雨很想翻白眼,要不是你破门而入,恋蝶姑娘早就喝过了!斟了一杯茶水过来。
何飞亲自捧着茶喂我喝,我咕咕几声灌了进肚里,急说:“还有吗?还要!”整整喝了一壶的茶后,才回复许些元气,“谢谢你,何公子!”
“傻瓜,跟我客气什么?告诉我,哪还不舒服?”何飞宠溺地梳着我凌散的长发。
身子一颤:“痛啊!”
“天啊,曾仪儿究竟对你做了什么,怎么从头到脚都是伤?”痛、仿佛在何飞身上,他紧握着拳头,恨不得马上过去揍曾仪儿一顿。
我哇的一声扑到何飞怀里,埋在他厚实的胸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失声痛哭!何飞轻抚着我的背,哄着:“不痛不痛,哪还有不舒服的,告诉我——”他温柔又宠溺的话语,好像小时候妈妈哄我的时候……好想妈妈——
“我……”我泪如泉涌,泣不成声:“我……我好饿啊——”
他的柔情我的泪 2
何飞马上说:“好!我马上到厨房给你端去——”轻轻把我放下,盖上棉被,急往外赶。
我叫住他,深情款款地说:“快去快回,我、我等你——”
一道温柔的神色再次现在何飞脸上,“好。”依依不舍地看了我一眼,头也不回地跑去。望着他站过的门口,我迟迟不能回目,犹如望夫崖的痴情女子。
千盼万盼,终把何飞盼来,他端了一个碗进来。
“来,吃的来了。”
坐在我床上,我伸头去看那碗东西,“白粥?能饱吗?”
何飞亲昵地勺了一匙送到我嘴边:“先吃这个。厨房的师傅说饿了太久不宜吃硬食,先喝碗粥,再睡个好觉,等明儿,我再吩咐厨房给你送来大鱼大肉。”
有总比没有的强,我狼吞虎咽地吃了那碗粥。
吃完后,何飞抹干我嘴角沾上的粥水,侍着我躺下,“先躺好,我再回去给你找些药油来。”
我看到何飞背后的听雨眼巴巴地望着那个空碗。“你,也给听雨找点粥,她也饿了!”
何飞点点头:“好!我马上叫宫女给她端去!”他回到房后,找出了一些跌打药和止痛药,又飞似的奔到我房里。这时,我已沉睡。
何飞坐在床,凝疲惫睡去,不时又皱着柳眉的我,长叹一声:梦里,你也不塌实么?听雨轻声唤了他一声:“何公子,夜深了,你是否……”
何飞把床帷放下,把拿来的药递给听雨:“这是外敷的,这里内服的,明儿,我再给恋蝶姑娘找个大夫。”
听雨感激说:“谢谢何公子,听雨替姑娘谢过公子。”
“不用客气——你、你叫听雨?”何飞突问:“听雨?这名好熟——我们以前认识吗?”仔细地想,又没什么印象,但为什么这么的熟悉?
听雨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神色:“奴婢常在宫中行,想是公子偶然听过——公子,夜已深,姑娘已睡下,公子也得避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