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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昌爷的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之色,问道:“你的体内有护身紫金龙的毒,可是毒性却不正常,究竟是怎么回事?”
苗君儒见右手背上有两个血点,心知被阿昌爷身上的蛇给咬了。当下将他在新寨中被冉依土司的护身紫金龙咬了之后,又中了吐拉海大祭司的双尸酒虫蛊的事情说了。
阿昌爷点头道:“难怪你的额头上没有我们灵蛇教的印记!”他从身上拿出一块玉佩,接着说道,“你被冉依长老的护身紫金龙咬过,按照我们教内的规矩,你就是他的传人,这也就是他为什么要把他的这块玉佩给你的原因。”
苗君儒没有想到他交给那个老人的玉佩,这么快就到了阿昌爷的手里。
见苗君儒没有接玉佩,阿昌爷微笑着说道:“你不是想知道万虫邪教和我们灵蛇教的关系吗?收下这块玉佩,你就是冉依长老的传人,我会让你知道的。”
苗君儒犹豫了一下,收下了那块玉佩。旁边的那些汉子纷纷向他跪下,右手放在胸前,说了几句他听不懂的话。
阿昌爷说道:“他们已经承认你在教内的地位了,从今往后,你就是苗长老,也是冉依土司的唯一传人,你要负责起冉依土司所管六寨十三洞苗人的安危,以及教内的诸多事务。”
苗君儒暗自苦笑,几年前他寻找黄帝玉璧,被迫加入了水神帮,险些成了帮内的长老。(此事见悬疑考古探险搜神小说之《黄帝玉璧》)而现在,却又莫名其妙地加入了灵蛇教,成了挂这土司名分的长老。白白的惹上这么多麻烦,不但要管六寨十三洞苗人的安危,还要处理教内的事情。
阿昌爷看出苗君儒的心思,说道:“没关系,木妮卡会帮你的。”
苗君儒望向站在一旁的木妮卡,见她也正望着他,眼中似乎有些欣喜之色。
阿昌爷挥了挥手,那些跪着的汉子纷纷站了起来。
苗君儒的眼睛扫过那些汉子时,突然看到其中一个汉子的右耳似乎有些异样,仔细一看,见那汉子的右耳垂不见了,上面还结着新痂。他想起住在晃县的那晚,见到那个被杀掉的苗族汉子,也是穿着这样古老的苗族服饰。只可惜那个汉子交给他的圆形银饰耳环,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失落了。他望着那汉子,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汉子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惶,低头答道:“罗阿桃。”
苗君儒微微点了一下头,他怀疑这个罗阿桃就是杀死同伴的人,这个人为什么要那么做呢?他想了一下,转向阿昌爷,“你不是说只要我收下玉佩,就让我知道万虫邪教和我们灵蛇教的关系吗?”
阿昌爷的身体突然跃起,凌空上了台阶,接着一纵,飘过供桌,站到那尊人首蛇身的石像面前。苗君儒惊讶地望着阿昌爷,想不到苗疆真的是卧虎藏龙,一个七旬的老人,居然还有这么好的身手。
阿昌爷朝石像深深鞠了一个躬,口中响起一种很怪异的声音。没过多久,从石像下方的一个小孔内,钻出一条小指头粗细的金黄色小蛇来。阿昌爷停止了吹哨,慢慢伸出手去。那小蛇竟如同受到召唤一般,轻巧地爬到他的手上。
阿昌爷轻轻地抚摸着小蛇的蛇头,竟似抚摸婴儿一般,脸上居然露出一种父辈的慈爱来。他的身形一晃,掠过了供桌,一步步走下台阶,来到苗君儒面前,说道:“你是本教长老,不可能没有护身紫金龙,从此以后,你就是它的仆人,一定要伺候好它!”接着,他对着手中的小蛇,叽里咕噜地说了一些话,像是在交代着什么。那小蛇歪着头,似乎一本正经地听着,听到后来,居然点了点头。
阿昌爷对苗君儒说道:“把你的手伸出来,它要认主了。”
苗君儒知道以后这护身紫金龙是时刻在他身上的,虽说他并不惧怕蛇,但一想到身上时刻有一条毒蛇生活着,不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可是眼下,他除了接受之外,没有别的办法。
那小蛇吐着红色的小芯子,试探性地接触到苗君儒的手指头,并慢慢爬了过去,在他的手心盘成一团,仰着头,左右打量着他。
苗君儒问道:“以后我喂它吃什么?”
阿昌爷说道:“要用你的血来喂它,半个月喂一次,不多,几滴就行。”
木妮卡走过来,拿起苗君儒的另一只手,用小刀在他的中指尖上轻轻划了一下,血立刻渗了出来。
苗君儒将滴血的中指移到小蛇的面前,小蛇犹豫了一下,伸出头去,一口咬住他那流血的指头,用力吸吮起来。
阿昌爷说道:“第一次它可能要吸多点,让它熟悉你血液的味道,也让它的毒和你身体内的毒相容。”
刚才还是金黄色的小蛇,在吸了血之后,颜色越来越红,最后竟变得像血一般的红。旁边的那些汉子见到后,一个个竟露出极其羡慕的神色来。
苗君儒觉得中指被小蛇吸得有些发麻,正要问还要吸多久的时候,只见小蛇松开了口,蛇芯子在伤口处绕了几个圈,似乎还意犹未尽。
小蛇缓缓地缩回到他的手心,闭上眼睛休息了一会儿,身上血红色渐渐退去,恢复了原来的金黄色。它睁开了眼睛,昂起头看着苗君儒,口中居然发出如同婴孩般的嘤嘤声,像是在同他打招呼,又像是在撒娇。
这世界上居然还有能够从口中发出声音的蛇,苗君儒吃惊不小,他正要学阿昌爷的样子,用手去抚摸蛇头,不料这条小蛇却乖巧地一闪,往他的袖子钻了进去。小蛇沿着他的手臂游到了他的颈部,顺着他的颈部滑到了腰间,最终停留在了那里。
苗君儒问道:“我晚上睡觉的时候,不小心压着它怎么办?”
阿昌爷呵呵笑道:“你也太小看它了,我不需要多说,以后你就知道了。”
苗君儒觉得被小蛇吸过的手指有些痒痒的,低头一看,那中指的伤口,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愈合了。
阿昌爷说道:“你说你能够看得懂村子前面那块石碑上的文字,还有一块石碑上的文字,不知你能不能看得懂。据说石碑上隐藏着一个很大的秘密。”
苗君儒有些自信地笑了笑,考古这么多年,古代的各种文字见过不少,至今还没有难得了他的。听阿昌爷这么一说,另一块石碑上的文字,一定是更古老的了。再古老的文字,也莫过于那些龟甲骨头上的象形文字。
“跟我来吧。”阿昌爷绕过供桌,向巨大石像的侧面走过去。
苗君儒跟着阿昌爷来到石像的侧面,见到一块高约两米的石碑,石碑上有许多密密麻麻的文字,文字的形状与他之前见过的古代文字不同,居然有些像现代的伊斯兰教文字。
他用手抚摸着碑面,仔细端详着上面的字。他实在太兴奋了,居然在中国发现了传说中的阿拉米文字。
几年前他在法国参加国际考古工作者会议的时候,在一个英国考古学者那里,见到这种文字的拓本。
阿拉米文字是大约3000年前世界最具影响力的闪族文字,因为当时的世界文明中心就在西亚,所以当时的阿拉米文字更像今天的英语——全球通用。阿拉米语属于北闪族语,其发源地很可能是今天的叙利亚以及两河北部地区,之后随着商贸逐步走向全世界,并深刻影响了当时的全球文化格局。与中国接壤的两个大国,印度和波斯都曾经使用过阿拉米文字,并在某些阶段里以之为“官方语言”。阿拉米语假如没有进入中国区域是根本不可能的,只是影响区域和深浅的问题。
世界上那些对阿拉米语有研究的科学家,从未有一篇阿拉米语与中国有某种关系的论述。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哪个科学家在国内发现这种文字的存在,而对这种文字的研究,更是一片空白。
苗君儒没有研究过阿拉米语,自然看不懂石碑上的文字,如果将石碑上的文字拓出去,一定可以惊动全世界的考古界。通过那些专门研究阿拉米语的学者,一定可以知道石碑上面的意思,从而解开石碑的秘密。
在某种程度上,阿拉米语流行的年代,与商周金文相差不是太远,莫非村口的那块石碑,也有一定的内在联系不成?
这块碑石整体呈青黑色,但却透出一种质地纯正的白边来,是青玉。青玉的产地在印度半岛一带,云南一带也有,但是数量不多,质地也不是很好。碑石的表面除了阴刻的字迹外,隐隐还有一些神秘花纹。他认出这是古印度王公贵族赏玩的玉器特征,古印度的玉器雕刻师们,有一种奇特的雕刻手法,就是将一些奇怪的花纹隐到玉石的内部。不同的雕刻师,隐进去的花纹也都不同。所以,印度那边的一些玉器专家,可以通过玉石内部的暗纹,来辨认出是哪位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