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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贵妃气得脸都绿了,尖声道:“你说什么?”
武植既然说出口,只有死撑。叹口气道:“倒不必去我府邸,写封书信道歉也就成了!”心里快速盘算怎么把话圆回去。
王贵妃脸色由青转白。又由白转青,忽然“嘤咛”一声,向地上倒去,武植吓了一跳,急忙伸手接住,幸好王贵妃就在武植身边,若不然肯定摔在地上,她那细嫩的额头若是和石板地面撞一下,肯定头破血流。
王贵妃脸色煞白,眼睛紧闭,却是气晕了过去。
武植肚里好笑,心中怒气消散大半,想想倒也有趣,自己愣把大宋权势最盛,皇家地位最尊的太后气晕了过去,口才也不是一般的好了。
稍微得意了一下,却马上犯起难来,这可怎么办才好呢?石桌旁的圆凳都是没有靠背的,总不能把王贵妃放地上去唤太监宫娥吧,看看凉亭四周,这里本就幽静,更有假山挡住视线,又有太后吩咐,想来太监宫娥不敢过来打扰。
武植叹口气,把王贵妃放在自己腿上,单手揽住她柔软地腰肢,另一只手去抽她人中,抽了几下,王贵妃却是毫无反应,武植苦笑一声,打消了帮她做“人工呼吸”地念头,若不然自己登徒子地大帽子是要牢牢戴定了,为今之计,也只有等她自己醒来啦。
王贵妃一身紫红长裙,长裙上金光灿灿,就是那紫红绣花鞋也镶了金边,盛装之下,极尽雍容,将这般雍容华贵的夫人楼在怀里,轻轻的,香香的,软软的,真是别有一番滋味。
武植抱着王贵妃,看看王贵妃乖乖躺在自己怀里,和金殿上盛气凌人的太后判若两人,如今地她才更像一个女人,胡思乱想间,武植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那两次迷乱的情形,呆了一下,急忙甩甩头,压下那股邪火,努力去想金莲啊,七巧啊,想着想着,却又想到了金莲欢好时的娇啼,七巧在自己身下时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哀求,竹儿取悦自己时的乖巧……
搂着王贵妃圆润地肩膀,武植浮想联翩,又有理智禁止自己去想,脑中昏昏沉沉,不自觉的的往怀里楼了搂王贵妃,而此时王贵妃睫毛动了动,慢慢睁开了眼睛,猛然发现自己躺在武植地怀里,又恰巧醒来时武植搂紧了她一下,王贵妃马上怒气上涌,贵王不但把自己气晕,更是大胆包天,竟然轻薄起自己,正待喝骂,却忽然觉得身乎如浴春风,竟是从所未有的舒服,楞了一下,才发现原来是武植地怀抱温暖舒适,躺在他怀里,竟是懒洋洋提不起一丝力气,方才的怒气忽然消失,王贵妃竟然有些迷恋起武植的怀抱,方想闭上眼睛,却听武植一声惊呼:“太后,您醒啦?”
王贵妃“啊”的一声,急忙从武植怀里挣脱,又气又羞,也不知是因为武植搅了自己好梦生气还是为自己竟然迷恋他的怀抱生气,或者二者兼而有之吧。
“你回府吧!”王贵妃坐回了自己的座位,冷冷说道。
武植挠挠头,起身道:“弟告退,方才失言,皇嫂勿怪……”
王贵妃不理他,端起桌上茶杯,狠狠抿了一口。
武植笑笑,刚一迈步。却“哎呀”一声。险些摔倒。王贵妃再轻,坐在他腿上半晌,气血也会受阻,竟然是双腿有些麻了。
“怎么了?”王贵妃关切的急急问道。
武植揉揉腿,苦着脸道:“皇嫂太重了……”
王贵妃脸马上通红,轻啐一声。把头转了开去。
武植说完就知道自己这个笑话又过头了。尴尬笑笑,转身一瘸一拐的向外走去,王贵妃转过头,看着武植滑稽的姿势,忍不住掩嘴轻笑……
第二日。武植正在书斋翻看这些天的情报,门外传来敲门声,武植微觉奇怪。自己早已经吩咐了不许旁人打扰,莫不是府中出了事?
“进……”武植话音未落,门已经被推开,探进个笑嘻嘻的小脑袋,不是七巧又是谁?
“相公,没打扰你吧?”七巧推开门,小心翼翼的问道。
“不打扰,你有事?”武植奇怪地问道,七巧若是没事不会跑来书斋。
“有一点小事。”七巧坐到了武植书桌前,坐得倒是规规矩矩。
“说吧!”武植把手中纸笺放下,“什么事?”
七巧道:“听说相公要在西北建城?”
武植笑道:“不是我在西北建城,是朝廷在西北建城……”
“那还不是一样,都是建城罢了,相公,为什么要在那里建城啊?听说那里没几个人地……”七巧好奇地问道。
难得七巧会问起自己正事,何况西北建城正是武植最近最得意的杰柞,自然要在七巧面前炫耀一番:“小不点知道什么,北方异族层出不穷,西北建城正是为了最大程度上根除这个祸根,说是互市,但为了护城,必然要驻军,到时就可以影响草原上部族间的势力,不容一枝独秀的情况出现,可以扶植一些弱小部族,更可以挑拨他们之间的关系,使得他们内斗不止,这座城会设立渤烈军司,下属禁军两万,第一任指挥嘛,我倒挺看好童贯的,这厮虽然有些奸猾,做些挑拨离间,损人利己之事却是得心应手,这也算人尽其才吧!”
说到这里,武植呵呵笑了几声,又道:“南朝更可在渤烈军建书院,教授各部贵族子弟汉文,使得他们慢慢晓得仁义礼智信,也就是同化他们,要使得他们喜欢过奢华地生活,以南朝生活为荣,而不是向往在马背上拿刀动枪……”
武植说得唾液横飞之际,偶一转头,却见七巧打了个大大地给欠,见武植转头看来,慌里慌张用手抹去嘴角口水,笑道:“啊,相公果然厉害……”
武植高昂的情绪马上冷却,瞪了七巧一眼,坐回了座位,淡淡道:“到底什么事来找我,说吧!”
七巧笑着蹭进武植怀里,撒娇耍赖半晌,武植才面色稍和,却把七巧推开,“再不说我可走了?”
七巧双臂一张,笑道:“相公急什么,七巧听说草原建城急需资金,是以允许商人参与,是也不是?”
武植微微点头,凭空建一座城池确实耗资巨大,南朝国库也不过稍有盈余,若不集结民间力量怕这座城十年八年也建不起来。
“啊,岳丈也想参与么?”武植忽然明白过来。
“是啊,二哥恰巧在京城,闻听此事就来找七巧商议,相公平日说过我们姐妹不许参与政事,七巧……七巧是不是做得不对?”难得大咧咧的七巧会感到不安。
武植心里乐得要死,说起来商人投资建城自然会得朝廷大力扶持,城池落成后互市中会有不好优惠照顾,最后铁定会赚个钵满盆圆,可是初识几年却是看不到什么回报,若不是有远见卓识,一些庸商怕是不会参与,却是想不到七巧二哥蛮有头脑的,叶家若肯出资,加之自己以武家庄名义参与,那剩下的财政缺。也就不会太大,再寻上几家豪族,几十户大户也就成了。
心里高兴,但见七巧模样,武植却是叹口气,做出为难神色,说道:“是啊。早说了这些事你们不该参与地。再说了。岳丈若是有这心思,也不应直接找我,先去户部备案才是正理。”
七巧委委屈屈点点头:“那七巧去和二哥说吧!”
“罢了罢了!谁叫咱家七巧王妃说话了,相公我就勉为其难,事情就交给我吧!”武植咬咬牙,似乎下定了决心。
“啊!”七巧欢呼一声。扑进了武植怀里。“谢谢相公。谢谢相公!”小嘴在武植脸上亲了几口。
武植抱着香香软软的七巧,心中大是得意,在七巧耳边低语了几句,想是又想起了什么花样,七巧脸上一红。连连摇头,武植说了半晌,七巧才委委屈屈的点点头。
抱着七巧亲昵了好一会儿。才放她回房,七巧走后。武植忽见桌上落下一只耳垂,想是自己和七巧嬉戏时落下地,急忙捡起来,出了书斋,向七巧追去,七巧正用柳条抽打着路边青苔,武植追了几步,方想唤住她,却听七巧边走边嘀咕,“坏相公,臭相公,就知道欺负七巧,你什么时候公正过了,还不是想七巧求你,坏蛋!”说着又是一柳枝,把路边青苔抽飞一片。
武植暗暗咋舌,偷偷止住脚步,看来以后欺负七巧也要换些花样了,这种摆明欺负她的事还是少作为妙,若不然哪天她急了眼,用柳枝狠狠抽自己一下,看这力道,肯定皮开肉绽。
“王爷,出事啦!”武植正想悄悄走回书斋,偏生一名宫娥跑来大喊一声,七巧吃惊回头,见到身后不远处武植,一下慌了手脚,把柳枝远远抛开,想了想,还是脚底抹油,嗖一下没了踪影。
武植无奈地回头,“什么事?”
“舅老爷,舅老爷被人打了!”宫娥惶急地道。
“什么?”武植猛地抬起头,贵王府地舅老爷自然就是潘老大,潘老大也跟着回了京城,把河北酒楼全部典卖,所收银钱在东京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