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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装男一把抓住一脸呆滞的罗平,将他带了出去。过了一会儿,西装男回来了,门闸再次被拉上,罗平却是已经不见。这群人已经兑现诺言,将罗平送走。
齐以新连连好了几声,他笑着,道:“我告诉你们,我现在就告诉你们。我告诉你们,江湖令,丫的就一狗屁!”说完后,齐以新便突然发疯似的哈哈大笑起来。
玩石头的老者不禁皱起了眉头,果断道:“按住他,不让他咬舌自杀。想死,没这么便宜的事。把他带下去,只要他一天不说出有关三叶草的下落,都不让他死!”
这群人想让一个人死,显然很容易。他们若是想让一个人活着,却也不难。
江湖令看起来远比传说中神秘,而且强大。不过齐以新现在反而是看开了,他并不怕江湖令,既然不能给他死个痛快,他也不在乎。刀枪里挺过来的男人,不怕皮肉之苦切肤之痛,咬一咬牙,也就过去了。
齐以新可以想像得到,这群人即将对他的折磨。
古时有十大酷刑,可是齐以新心里清楚,江湖人的非正常手段,往往会更令人痛不欲生。痛不欲生,却偏偏想死也死不了。
然而,就在齐以新要被装进麻袋的时候,工厂的大门却爆的一声被炸开了。来着不善,选择这样走进来的,自然不是与江湖令一起的一伙人。齐以新想不到自己还有人来救,一时间更是想笑。
如果齐以新知道这些人是慕容流年早就安排了来救他的,或许会更加心情复杂。慕容流年虽然了解了有关三叶草的消息,但是他还是不想齐以新死。不管敬不敬重齐以新是条汉子,事实证明齐以新确实是很男人,在没有确定三叶草是何人之前慕容流年都不想齐以新死掉。毕竟引路者认三叶草,会更加直观,慕容流年不想因为自己的感情而影响判断。
慕容流年也知道,齐以新如果不了却心愿必定不肯跟他走,所以他才会让天煞早就安排好,在齐以新的身上弄的追踪器个窃听器。目的就是掌握戏份的时机,在最后关头出手,救走齐以新。就算齐以新不愿意走,慕容流年也决定了强行劫持。
不过戏路最终是令慕容流年觉得满意,所以天煞也准时登场。
慕容流年并没有前来,有安琪率领天煞,搞一次突击救人任务已经足够。最重要的是,这群人也不想齐以新这个引路者死,所以他们才会有机会救人。
不得不说,这群西装男的确很强大。不过再怎么强大,明显也不会媲美龙榜高手,既然没有,那么慕容流年也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天煞的战斗力如何,他心里最清楚,他从来不主动进行没有把握的战斗。
因为那些人不想齐以新死的关系,天煞的突击任务进行得很顺利。强行攻入,打得敌人措手不及,然后救走齐以新,迅速撤退,这一系列步奏,一般只有经过正规训练的作战部队才可以完成。天煞一样可以做得,而且很出色,因为他们是丛林之王。
齐以新被救走的时候,在门口的位置看到了罗平的尸体,心里忍不住一阵悲痛。他虽然听不到罗平临死之前的心里话:老大,这样你就不用死了。罗平确实是齐以新值得信任的兄弟,他知道齐以新看重兄弟,也知道齐以新说出来后必然会死,这是江湖之事的逻辑。所以以激将法刺激齐以新,为的就是不让齐以新把三叶草的下落说出来。他比小雄要聪明,不过是一样的下场。齐以新虽然明白罗平难逃一死,还是想给罗平争取一次机会。一天的兄弟,便是一生。所以哪怕是渺茫近乎等于零的希望,他也是要给罗平争取了。不过罗平始终是难逃英雄气短的下场,齐以新虽然早有意料,此时仍然是忍不住心中一阵悲痛。
不过,他们都在为自己的兄弟着想,重情重义。
谁言世间没真情在,至少他对兄弟就有情有义。对他而言,最为悲痛的,也不过是看到兄弟在自己的面前死去。
齐以新久久过后收回视线,他认得开车的安琪,道:“谢谢你。”
安琪冷冷道:“他说你还不能死,就是到了阎王那里我也得把你给拉回来。”
齐以新微微一笑,这次没有发疯。虽然安琪的语气冷若冰霜,不过他的心却是一暖。他突然又想起了那个给他唱木头人的小女孩,心里又是不禁一阵感动。
兜兜转转,现在一切防佛又回到了原点。
这便是江湖了。
齐以新自嘲一笑,下一刻反而是感觉到了轻松。
一脚踏进江湖,等于一脚踏进棺材。如今他双脚离开江湖,至少双脚暂时是得以离开棺材了。
人的一生,也不过是如此,都是在做着些自己想不出意义的事情。蓦然回首,才发现梦醒一场空,最后回归原点。
不过,始终是记得:兄弟,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如此,足矣。
第七十八章 无耻大叔
围城里面,城里城外,两样光景。
外面的江湖已经乱了套了,江湖令一现,闹得沸沸扬扬。慕容流年和燕思京都不属于江湖中人,再怎么乱也不关他们的事,他们这个时候心情惬意,步伐悠然。燕思京终于可以发泄了胸口的闷气,怎么会不舒畅。
不过马连城阴魂不散,慕容流年和燕思京离开球场后便又碰上了马连城。马连城嘴里哼着小调,看似心情比他们还不错。燕思京见到马连城本能的想要走,不过马连城这人眼睛那是比谁都精,一把就逮住了燕思京。
马连城豪爽道:“跑什么跑,走,今天我请客。”
燕思京摆明了要沉默到底,慕容流年却是微笑道:“连长,我身上没带钱的。”
燕思京看着慕容流年,他突然像是有点顿悟了。慕容流年总是能比他阳光灿烂,是因为慕容流年棋高一着,能够算无遗策,让马连城这淫人无空子可钻。
马连城瞪了慕容流年一眼,道:“嘛意思?凭你们连长我一个上将的军衔,就请不起你们俩驴啦?我告诉你们,你们等会尽管放开肚子吃,吃不完的打包,我来付帐。”
天上掉下馅饼了,有这等好事?燕思京小心翼翼的看了慕容流年一眼,发现慕容流年很镇定,这才稍微放下心来。慕容流年这正装的家伙口袋里都没钱,他燕思京还穿着医疗院里的衣服,就更不用说了。燕思京也想提醒马连城一次他没钱的事实,毕竟有时候马连城的记性不是一般的差,不过一想到既然慕容流年抢了先机,他又是再说反倒有可能飞来横祸,所以还是安分的保持沉默。
一师两徒,也是一将两兵,热呼呼的走着。马连城套着拖鞋套着短裤,燕思京穿着病衣时不时吞下口水,慕容流年懒散得温文儒雅,这三个人走到一块怎么也不像正常人。不过这并不防碍那些士兵敬礼,就是肩膀上有几颗星的也得自觉停下脚步朝着三个不正常的牲口敬礼。不过这三个不正常的牲口可就拽了,鸟都不鸟一下这些人,径直走远。
走了好一段距离,燕思京突然想起来,于是道:“我要回去换衣服。”
马连城哦了一声,慕容流年倒是很干脆的转身,接着一师两徒又静静的沿着来时的路折了回去。这三个不正常的牲口,可成军区大院里一道独特且亮丽的风景了。
走到医疗院门口的时候,马连城挨着墙蹲了下来,掏出根烟放在手上杵了杵,道:“我抽根烟,赶紧扯呼去。”
慕容流年也挨着马连城蹲了下来,燕思京不想这么丢人,急忙小跑进去。他怎么也比不上马连城和慕容流年,马连城和慕容流年才是典型的随遇而安的人。他们就像一株野草,飘到哪里哪里扎根,在哪里都能活出阳光来。
时不时有人进进出出,总是要看上马连城和慕容流年一眼的。不过马连城和慕容流年的脸不是一般的厚,老百姓今儿个小日子正滋润着呢,没有闲工夫搭理旁人。
这时,里面传出声音,慕容流年听着有点熟悉,是习春的声音,习春道:“我的妈哟,让你小心点,疼死我了。妈了个逼的,下次碰到那小子非得让他认栽不可!”
“丫的那孙子也着实变态,一下就撂下我们肆。”
王一何呵呵笑了一声,道:“燕思京够变态,他身边的人也是一个比一个强悍。还记得那个赵浮生吧,听说都坐上京城太子党的第一把交椅了。呵,今天就自认倒霉了吧。”
习春道:“妈的,真他妈背。哎哟,你小心点,没听医生说嘛,我胳膊还没完全稳上呢。奶奶个熊的,那小子出手也贼狠了点,回去我得多练练摔跤。”
习春他们几个从疗养院里面走了出来,都算得上是伤残人士了。本来他们的脸色就不怎么好看,乍看到慕容流年的时候,更是嘴巴不禁张了个“O”型。
习春他们很快眼光齐齐落在马连城的身上,习春无比夸张的惊讶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