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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的麻烦。不过现在,孙承宗暂代兵部尚书,也只能让孙承宗出来说几句了,想到这里,杨改革又是一阵烦躁,刘廷元实在太不争气了,净坏自己的事,自己还得给他擦屁股。
“嗯,孙师傅说得有道理。韩卿家可还有问题?”杨改革有些不爽的说道。
“回禀陛下,臣没有话要说了……”韩爌也出来1ù了个脸,也准备收兵了,对于一年前就承诺下来的事,现在反对,实在是没什么理由,这叫皇帝的脸往哪里放?这叫明朝的脸往哪里放?
“还有那位卿家有话要说?”杨改革又问道,想到兵部尚书这个职位还得由孙承宗代理好一阵子,杨改革又是一阵烦躁,语气也越来越不善。
众臣一致沉默,见皇帝的脸sè不那么好,这事又是一年前说定了的,也就没什么说辞了,徒惹皇帝火,被大骂一顿,也实在没意思。如今事不占个理,跟皇帝斗,那可真的是没法斗。
“既然诸位卿家都没话,那就这么定下了,由参谋部谋划一下,看怎么帮琉球国复国,具体就由孙师傅负责。”杨改革带着一些不爽说道。
“臣领旨!”孙承宗出来答道。
尽管这事办成了,北洋水师即将出去,可杨改革心里的烦躁,没有减少多少,孙承宗是自己树立的底线和标杆,偶尔站在自己这边说一下倒是问题不大,可如果天天这般站出来帮自己说话,难免会被人惦记,难免会和人争斗,如果孙承宗被人攻讦倒下了,那这事可就麻烦了,再树立一个底线,谁来当?显然没人能代替?一旦没了底线,这大明朝的动dang,可能会出自己的预料,局势可能失控。想想历史上的孙承宗可是几起几伏,一直避免孙承宗出面参与争斗的杨改革,那心情,实在是好不起来。
众人见皇帝的脸sè变差了,倒是越的看不清这局势了,不少人心里嘀咕起来。皇帝不是达成了自己的意愿了吗?应该眉开眼笑才对,再不济也该平平淡淡的装平静,怎么这幅模样?看样子,可不像是装的啊?那到底是什么事让皇帝如此忧虑?甚至烦躁?难道这事皇帝自己本身就不喜欢,或者说,这不是皇帝的yīn谋?
不仅曹于汴、韩爌之流搞不懂皇帝的心思,就连帝党的人也搞不明白皇帝在想什么了。
杨改革不爽了一会,对于孙承宗的事,也没个好办法,也只能把这事放一边。
“对了,说道出兵琉球驱赶倭国,朕倒是想起来一件事了。”杨改革烦躁的说道,语气带着一些不善。
众臣越的mo不清门路,这是唱那出?
“请陛下明示?”施凤来立刻接过话茬。
“朕记得去年南京兵部尚书李之藻雇佣夷人舰队的时候,层答应过夷人头目,帮他到倭国要儿子的吧?可有此事?”杨改革不耐烦的说道。
“回禀陛下,此事确实是有的,南京兵部尚书李之藻,李振之确实禀报过此事,说是雇佣夷人舰队的条件之一,去年,陛下也确实答应过那个夷人,说待我朝腾出手来的时候,就帮他要回儿子的,甚至还可以派舰队送他去,当然,也有前提,就是夷人肯认真教我大明水师,肯用心助我大明水师打东虏,还得我大明腾得出手,也就是我大明要打赢了东虏才算数……,想那夷人也确实还有些本事,也是真心助我大明,去年镇江堡之战,战舰可以起来大作用的……”施凤来立刻答道。这个事,也是去年就定下的,知道的也不是一个两个,当然,当时谁能想到,东虏那么不经打,才一年的功夫,那个不可一世的东虏就被打的不敢靠近海岸了……
曹于汴的脸sè立刻变黑,怎么又是去年的事?皇帝去年到底做了多少事?都要在今年来做的?曹于汴越想越气愤,怎么可以这样?
韩爌的脸也变黑了,这事,他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皇帝了,难道皇帝就一定知道,今年能收拾东虏?这事去年他也知道,当时还说皇帝脸厚心黑呢,什么腾得出手了才能帮他要回儿子,腾得出手,那就是东虏不敢靠近海了,也就是说,东虏被打怕了,不敢再上来了。东虏一年就被打怕了,这事搁在去年说,谁信?可如今?韩爌的脸sè那是急的变黑,不知道是该称赞皇帝谋略高明,还是说这太巧合,看如今这形式,皇帝好像要搞事了。
众人听了皇帝说这事,知道的脸都黑了,不知道的茫茫然,见众人都黑脸,更加的茫茫然,不过听说是南京兵部尚书李之藻说的,估计也是真的。
“既然朕答应了,他也做到了,如今水师正好要去帮琉球国复国,也就顺道,去帮他要儿子吧,朕答应了的,就不能失约,更不能失信……”杨改革又说道。
……
这满地的大臣,一个个都黑着脸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反对?这可是去年就说好了的,还有南京兵部尚书李之藻作保,还有徐光启从中搭线,还有朝中阁老们参与,这事要说是皇帝的局,也太那个了吧,要说不是局,可谁信?Roa。
第六百零四章 到辽东圈地去
第六百零四章到辽东圈地去
下了朝,杨改革依旧是有些闷闷不乐。
午饭杨改革也吃得没什么味道,如嚼蜡一般。
回了乾清宫暖阁,依旧觉得不甚舒服。
坐了一阵子,又站了一阵子,又来回走了一阵子,杨改革也没法驱赶心中的烦躁。孙承宗的事,还是不能让孙承宗冒险,以后还是尽量不要让孙承宗出来掺乎了,吃些亏就吃些亏吧,总比台柱子倒了要好。
“大伴!”杨改革心里稍稍的下了个决定,喊道。
“奴婢在!”王承恩连忙答应着。
“去请孙师傅过来,另外,把田弘遇召来,再把雷大用和尚可喜召来。”心中尽管烦躁,可有些事,也是必须要安排的,作为一个皇帝,不能让心情困扰自己。
“奴婢遵旨!”王承恩答应了,然后就去叫人传旨了。
杨改革见王承恩出去,努力的平复了一下心情,捡起案及上的信件,又拆开看起来。
这信件,是陕西李延翼和他媳fù送来的,因为他家和皇家的关系不一般,做的事更不一般,很多时候,他们家倒是用写信,而不是上奏本来说事,除了彰显他家和皇家的关系,更多的是保密的意思,来信说的大意是那边生意大好,那便宜的灯油果然是抢手货,到处抢着要,往京城里灯油的事,因为马车的关系,供应量一直起不来,数量也一直有限,炼油他那里好办,陕西别的不多,想找个地方讨生活人多的是,要出油也就是多架几口锅的功夫,就是这油送不出去,请示怎么办。
杨改革看了信件,想了想,又回复,一定要加大供应量,供应量起不来,就多买马车,五百辆不够就一千,或者两千,总之,除了保证油渣顺利到位,更要绝对的保证灯油供应京师,更要保证灯油价格便宜,总之,先把石油产量做起来再说,贴钱也要做。
杨改革回了李延翼夫fù的信。准备再翻翻上海那边的信,询问一下安置的准备情况。
“陛下,孙师傅到了!”王承恩说道。
“嗯,请孙师傅进来吧。”杨改革停下笔,说道,做了一会事,杨改革的心情也逐渐的平复了许多,老是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也不是个办法。
孙承宗进来,也是先行礼。
“不用了,孙师傅坐吧!”杨改革说道。
“谢陛下隆恩!”孙承宗道谢之后,就自己坐到椅子上去了。
“朕想了想,孙师傅还是暂且别掺乎到朕和那些人之间的斗法里去!”杨改革开门见山的就说道,这件事,杨改革也不想拖,和孙承宗的关系也无需避讳什么。
“陛下可是怕臣被牵连进去?”孙承宗立刻就反映过来,今日早朝上皇帝的神sè异常,可能就是和这个有关,边说边站起来,已经不好再坐着了。
“是啊!也不怕孙师傅笑话,朕虽然口口声声要和那些文臣斗,甚至说过是生死之斗的话,可朕却还不得不依靠文臣治国……,唉,做事,还是要留一丝底线啊!所以,朕不想孙师傅太牵涉到这里面去,有孙师傅在,朕和文臣之间,就还有缓和的余地,如果孙师傅倒了,那朕可就被动了,朕也不想把事情闹到不可收拾啊!”杨改革又有些郁闷的说道,这就是当皇帝的不爽之处,如果不是皇帝,大可进行革命,什么样的规矩都不用守,更别说什么底线了,赢得胜利就是唯一要做的,可身为皇帝,显然不能这样,革命那是想都不用想的,也只能改革了,改革就注定不可能如革命那般彻底和不受约束。
“陛下,臣明白了!”孙承宗作为皇帝的左膀右臂,真正的核心,自然知道皇帝指的是什么,当下就肃穆的答应道,他也一直就是这么做的,如今暂代这个兵部尚书一职,也是没办法。
“唉,这个就不去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