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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改革说到最后,倒是雄心万丈,支撑杨改革的,就是自己刚刚弄到手的那三四千万两银子和一路走来形成的威望,以及军队的支持,有了这些,杨改革相信,自己可以解决这个问题,再不济,自己也可以学朱棣,至少可以将问题压在自己活着的时候,相信有这样多年,自己也应该有时间和能力去解决这遗留了二百年的根子问题,刚做皇帝拿会,局面比现在难多了,自己都没怕,没道理如今又了这样多的本钱还怕。
“陛下”皇帝瞬间荡漾起的雄心,将孙承宗小小的震撼了一把,原本皇帝会偃旗息鼓,或寻求个妥协办法,没料到,皇帝倒是信心十足的要面对这个遗留大明两百年的根子问题。
“……陛下,不知道陛下如何解决这个难题?”孙承宗好奇的问道。
“哈哈哈……朕自由办法,和天斗其乐无穷,和人斗更是其乐无穷嘛”杨改革哈哈一笑,努力的寻找自己脑海中的那一灵光。
“陛下可是要加薪?”孙承宗连忙焦急的
问道。
“加薪?嗯,确实要加薪,不加薪又如何解决我大明二百年来的问题?”杨改革接过话茬,有些不甘心,又无奈的说道,如今大明朝的薪俸确实低了些,不指望能高薪养廉,起码的,这薪俸也要让当官的有个起码的体面在,不然,那漂没就是必须的。
“陛下,此时可万万不能加薪啊”孙承宗焦急的说道。
“哦,为何?”杨改革纳闷的问道。
“陛下,那加薪的银子又从哪里来?如今陛下刚刚抄了盐商的家财,如陛下急着给官员们加薪,那天下百姓又如何看陛下?这闲言碎语,如被有心人加以吹鼓,还不满天飞?于陛下的声誉极为不利啊”孙承宗焦急的说道,将事情的严重性告诉皇帝,这二百年的根子问题,可不是那样容易解决的。
“呃……”杨改革忽然有了一种想死的感觉,连加个薪都这样麻烦,更是苦涩得不得了,自己这是***怎么回事?居然还得挖空心思给那些自己的“敌人”们加薪,还得防备着自己的“敌人”给自己造谣,自己这是干的什么事啊?贱不贱?自己应该学朱元璋,将他们的人头像割草一般割下来……,又想到那些像被割草一样割掉的人头犹如韭菜一般,很快有长出来让自己再割一次,杨改革更是一种无力。
“陛下,陛下……”孙承宗面对脸色苦涩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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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的皇帝,连连叫了几声,生怕自己出的这个问题把皇帝给吓着。
“唔,朕没事,就是有些走神了,对了,计划照旧,海事权还是要统一,如今大敌当前,东虏未灭,有些东西,必须要压制下去,至于人选,朕不会让毛文龙去的,想必如此一来,也可以减少些压力,另外,雷大用和尚可喜两个人,依旧去南方,尚可喜依旧去运银子,但,雷大用暂且不去上海了,上海建军港的事,朕再另外吩咐人去建,让雷大用在郑怀忠那里去接收一批新造好的战舰,然后将整个舰队开到渤海来,……这个郑芝龙,呃……今年还筹划着打琉球,……还有那移民要交接……”杨改革又思索起来,这事果然是麻烦,永无休止的各种事,依旧是一件接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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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章 奇葩的明朝工资政策
面对明朝二百年根子上的问题,如何解决薪俸过低的问题,杨改革尽管是千般不愿意,万般的恶心,不做作为皇帝,作为一个想改变这个世界的人,却也不得不面对这个问题,还不得不把这个问题提上日程,摆上桌面。
如孙承宗提醒的那样,自己已经断了官僚们很多发财的路子,诸如火耗,盐政,如今再断漂没,这几乎就是将官僚们逼到了死角,逼到自己的对立面,尽管自己目前仍处于强势地位,可面对不断反弹的压力,自己也不好受,也必须要解决这个问题。
自从和孙承宗谈了这个问题之后,杨改革知道,自己遇到了极大的麻烦,但,更知道,自己的机遇也来了,该是给这个遗留了二百年的根子问题开个口子的时候了。
今日却不是在平台,倒是在乾清宫的东暖阁里。
杨改革的几个心腹,孙承宗,施凤来,毕自严都在。
“昨日和孙师傅谈到了我朝薪俸的事,今日把几位召来,就是想说说这事,毕户部,此事你应该最清楚,我朝的薪俸,到底是怎么回事?朕怎么常听说什么又是发米,又是发布,还有发胡椒的,还有什么折色,这些,可否先为朕解说一下。”杨改革冥思苦想了一夜,倒是有些收获,主意是有了,不过却不知道符合不符合明朝如今发薪俸的规矩,要是和明朝发薪俸相悖了,这个主意,也就打水漂了,故此,先问一问。
施凤来,毕自严本就很奇怪,听见皇帝说这个问题,更是大为吃惊莫非,皇帝还想把这个问题给解决了?这可是相当棘手的问题啊其难度,不亚于搬倒盐商。
见皇帝问起这个问题,毕自严就开始为皇帝讲解了。
“回陛下,我朝俸给,分为两种,本色和折色……”
“……本色有三…………”
“……曰月米,每月一石……”
“……曰折绢米……”
“……曰折银米……”
“……后定绢一匹折银七钱……”
“……折色有二……”
“……曰本色钞……”
“……曰绢布……”
“……每俸一石……”
“……每钞二百贯折布一匹,后又定布一匹折银三钱……”
户部尚书毕自严开始详细的给皇帝讲解当前大明朝的俸禄政策。
杨改革面对这个复杂无比的俸禄政策,只能是咬牙认真听着,不让自己“晕”过去。
“……除此之外,还有养廉田,和优免田之说……”
“……养廉田如今倒是专给边镇武将们的,京官及地方则没有……”
“……优免田则就是常说的士人免赋税之田,品级不等,优免田也各自不等,……正一品当有……”
毕自严又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大堆关于这个
田的事。
杨改革此时,已经是在听天书了,这个和后世那种全部以人民币算工资,简单又明了的方式一比,除了折磨杨改革,就是更折磨杨改革。
杨改革强忍着心中的烦躁和郁闷,以及快吐的恶心感,继续强迫自己听关于明朝的工资政策。
毕自严边说还边时不时的看看皇帝,为了让自己的话更具有严肃性,毕自严是尽量的说得“专业”一点,很多都是从《大明会典》里照背下来的。眼见着皇帝越来越坐不住,只差耳朵鼻孔里冒出火气来,连忙打住,将原本还有很多要说道的东西截去。
就在杨改革忍不住要吐的时候,毕自严终于打住了。
“说完了?”杨改革忍着恶心和眩晕感,问道。
“回陛下,说完了。”毕自严很不好意思的说道。看着已经快“晕倒”的皇帝,毕自严觉得自己很无辜。
“你这折来折去的,朕听的晕。”杨改革抹了抹晕乎乎的额头,这早上好不容易清醒的脑子,这一下,又给毕自严绕晕了,那眩晕和恶心感,就如同原地转了几十圈一般。
“这,……陛下,这……”毕自严汗颜了,他这可是及其严肃的按照《大明会典》说的,可是及专业和权威的。
“得,朕也不多问了,也不想知道那样多,就问一下,如今京官领俸禄,具体的领的是什么?是领银子还是领米,还是领其他?是按月领,还是按年领?”杨改革放弃了熟知那复杂无比的俸禄政策,转而问实际的发放情况,看来,要想在明朝做一个明君,那难度不是一般的大,光是熟悉这些繁浩的各种政策和规矩,就是一件无比复杂的事。
看着一副快吐的皇帝,施凤来就是觉得好笑,毕自严更是尴尬,孙承宗则是眉头稍皱,皇帝看样子是要对那二百年的根子问题动手了,也不知道皇帝的办法能不能解决这个问题。
“回陛下,如今京官的俸禄,乃是按月领,如以七品官为例,年俸九十石,每月除一石米,其余的,主要还是银子,每月约莫能领到二三两银子,另外小部分的绢棉什么的……”毕自严很不好意思的说道。
杨改革掏掏耳朵,夸张的说道:“朕没听错么?一石米,二三两银子?七品官就领这点?”杨改革可是相当的夸张,即便是对明朝的薪俸政策了解得有些皮毛,可听到自己的户部尚书说出二三两这个数字,还是以为自己听错了。
“回陛下,这是没错的。”毕自严汗颜的说道,这个数字说出来,确实有点汗颜啊
“朕怎么记得,朕新军的待遇和这个差不多吧?也是领一石米,二两银子,这可都赶上七品官的待遇了啊”杨改革夸张的说道,这明朝奇葩的事也不是一件两件,想想自
己招募了好几万“七品官”去打仗,这效果,那是钢钢的